這是李志斌站了起來,微曲腰身,恭敬地說道:“張書記,你們聊,我去安排晚宴。”估計是感覺自己在這裡不合適。
“志斌,你別走,晚宴我已讓小劉安排去了,你就別管了,小代你也見過,一起聊聊。”張松柏溫和地說道。
代子劍忐忑不安地坐在張松柏右首沙發上,敬畏地看着張松柏。上世作爲公司高層,代子劍瞭解和接觸過不少政府官員,但最令他尊敬的就是眼前這位封疆大吏,倒不是因爲他是高官,而是因爲他的不凡的奮鬥經歷及人格魅力。張松柏出生草根,腳踏實地,不畏強權,不畏惡勢,爲官清廉,一心爲民,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地走向高位,最後以政治局委員身份退休。所過之處,百姓皆百般擁護愛戴。實乃華夏官場一奇蹟。
“你直瞪瞪地看着我爸幹什麼,我爸又不是美女,傻瓜!”張雪茹拍了代子劍的大頭一把。
“小雪,沒禮貌。”張松柏微笑着嗔罵道。
代子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張書記,我就覺得看着您很親切,很令人崇敬,就想多看您一下,還請您原諒我的無禮之舉。”
“哈哈哈。。。。。是嗎,小傢伙,你是第一個說我看着很親切的人,謝謝你的讚美,有意思。”張松柏被代子劍純淨無邪的笑容及天真的話語逗得哈哈大笑,李志斌也跟着微微笑了笑,張雪茹更是花容燦爛,滿心歡愉,心上人算是沒在老頭面前掉面。
“小傢伙,我今天讓小雪叫你來,主要爲了感謝你救了我們家兩個寶貝,熟話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何況你不但救了我們家寶貝,而且救了那麼多老百姓,不管作爲家長還是父母官。我都要登門感謝,但是我和她媽媽工作都很忙,聽說你就在縣城,所以就把你叫來了,不周之處還請多多原諒,哈哈哈!”張松柏謙和的語言,爽朗洪亮的笑聲使氣氛輕鬆了許多。堂堂省委書記能對一箇中學生說出此番話語,果然有不同凡響之處。難怪能從草根走向高位,能受百姓擁戴,同事尊敬。
張松柏平易近人的態度讓代子劍心情完全放鬆了下來,張松柏問了一些代子劍的家庭情況和學習情況,並鼓勵代子劍好好學習,將來能爲百姓做一些有益的事。
交談中,代子劍無邪的笑容,恰如其分的讚美,以及對時事準確的判斷,獨到的見解,使張松柏對代子劍不禁刮目相看,不時響起張松柏欣慰爽朗的笑聲。李志斌一旁不由多看了代子劍幾眼,張雪茹更是高興的不能自已,灼熱的眼光癡癡地看着代子劍,彷彿代子劍一不小心就要跑了。
在交談中代子劍也知道李志斌原來是張松柏的原來的秘書,前幾個月纔下來就任谷豐縣縣長,張松柏還交代如有什麼事可去找李縣長。。。。。。
交談進行了約有半小時,李志斌在旁輕輕提醒,時間到了。張松柏意猶未盡地站起身來:“小代,很高興認識你,爲表示對你的感謝,我代表我們全家特地準備了一席酒宴,以表心意,哈哈,不知你可否賞光?”
靠,省委書記請客,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這要是拒絕,要讓人知道,身上不知要被扔多少番茄臭蛋!
“謝謝張書記,您太客氣了,想您日理萬機,些許小事,還老您親勞大駕,我受寵若驚了!”代子劍有點騰雲駕霧的感覺了。
“小傢伙,小小年紀,怎麼也搞那些虛頭巴老的東西,這可要不得,你救了小雪和小豔,請你吃餐飯算得了什麼,來,到我這兒來,咱們一起過去。”
晚宴很豐盛,因爲張雪茹和代子劍都是學生,大家都沒喝酒,張雪茹不斷地給代子劍夾菜,久未進葷的代子劍吃的可謂大快朵頤,張松柏想到代子劍還是一箇中學生,也沒多想,只是說學生清苦,學校伙食不好,讓代子劍多吃點。
晚宴結束後,張松柏讓司機將代子劍送回學校,張雪茹想陪代子劍一起去,張松柏沒同意,只是讓她將代子劍送到了酒店樓下。代子劍坐上張松柏奧迪100,沒想到司機就是那個黑長臉,黑長臉朝他微微笑了笑。
“麻煩你了。”代子劍說道。
“客氣,今天多有得罪,我也是職責所在,還請見諒。”黑長臉穩穩地開着車子,目不斜視地說。“對了,小兄弟,你練過吧,你甩我那一下子,力道不小。”
代子劍看了黑長臉一眼,平靜地說道:“沒關係,可以理解。你誤會了,我沒練過什麼,只是我從小就喜歡鍛鍊,所以體力很好。”
“哦。”黑長臉的黑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狡黠,然後再也沒說什麼。
張雪茹的到來及與張松柏的見面,就如代子劍平靜的生活中的一絲漣漪,並沒有影響什麼。儘管張雪茹情意濃濃,但代子劍卻不敢多想,倆人身份背景太過懸殊,而且自己還是一個才上高二的中學生,可能性太小。也許榜上她,自己會少奮鬥很多年,但這不符合代子劍的性格,代子劍從小就自立性強,凡事皆靠自己奮鬥,不喜歡假手於人,何況現在自己擁有逆天異能,還怕沒有將來。
生活繼續,學習上,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和良好的悟性,使代子劍學什麼東西都已毫不費力,高二高三的課程代子劍早已學完,就是現在讓他去高考,什麼大學都可手到擒來。這一日中午,代子劍拿着飯盆準備去飯堂吃飯,剛下樓,就見劉巖匆匆跑來,“代子劍,不好了,王海濤被人打了。”
“誰打的,他現在在在哪裡,人怎麼樣,傷得重不重?”代子劍趕忙問道。
“在文化宮在那裡,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我也是聽他老鄉說的,哼嗯。。。。。。”劉巖着急得哭了起來。
“哭什麼,有我呢,我先過去,你去告訴你們老師。”代子劍顧不得放下飯盆,撒腿就朝文化宮狂奔。
文化宮大門口,十幾個人正圍着王海濤和一位男同學。爲首的正是那天晚上攔阻劉巖他們的刀疤,靠,TMD,怎麼放出來了?
“你們幹什麼?”代子劍衝進人羣。王海濤見代子劍,立刻和那男同學站了過來。原來刀疤醫院治好傷後,在號子關了幾天,高大隊長(高志強)準備移交檢察院,但上面不知有什麼人爲刀疤說情,縣局局長親自幹預,將刀疤無罪開釋,搞得高志強鬱悶之極。刀疤出來後,不但不加收斂,反倒更加囂張,到處給人說:老子公安局有人,想出來就出來。這天,刀疤一夥又在文化宮一帶找“業務”,遇上了上街買東西的王海濤,老鄉肖飛和另外一個男同學,刀疤立刻就認出來了王海濤,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王海濤見勢不妙,立刻就讓肖飛去喊人。纔有了劉巖叫代子劍那一出。
代子劍中氣十足地一聲怒喝,刀疤一夥愣了一下,馬上認出了代子劍,隨即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代子劍以一敵七,還將他們倆人踢成重傷,害的老子們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的院,傷口到現在還沒完全恢復,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靠,一個月沒收入,還搭去了幾千元的醫藥費,剛想出來找點業務,又碰上這尊凶神。“你,你。。。你等着。。。。。”刀疤嘴巴哆嗦幾下指了指代子劍,準備作鳥獸散。
“別走,子劍,他他拿了我們同學的東西。”王海濤上前抓住刀疤。
“刀疤!”代子劍也不知這廝叫什麼名字。“交出來。”代子劍如劍一樣的眼神盯着刀疤。
刀疤心內感到一陣寒氣,靠,要殺人哪,刀疤抖抖擻擻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枚戒指,轉頭就跑了。代子劍拿過戒指,這是一枚黃金戒指,做工很精緻,“是這個嗎?”
“是的,謝謝!”那男同學接過戒指,誠懇地對代子劍道謝。
“子劍,謝謝,我欠你一次情。”王海濤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代子劍拍了拍王海濤肩膀,“海濤,見外了不是,咱們是好朋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對了,你那同學怎麼帶個金戒指這麼貴重的東西逛街,縣城治安本不好,他個高中生,不怕人起歹心。”
王海濤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低聲說道:“這小子就是個紈絝子弟,他家是開金店的,整天在我們面前顯擺,這幾天他正在追我們班花,那個金戒指就是準備送給她的,可惜人家不要。哈哈”
“哦。”代子劍諧笑地看那同學一眼。開金店!代子劍靈光一閃,靠,老子有那麼多黃金,何不開個金店,那麼好的黃金當碎金賣了太他媽暴殄天物了,做成首飾再賣那要長多少身價!
“喂,海濤,你能不能把你那同學介紹我認識一下,我有個叔叔想開金店,不知道行情,我想向他請教一下。”代子劍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還不容易,這小子家裡雖然很有錢,但沒什麼朋友,我們班同學都看不慣他的做派,都不願搭理他,今天要不是他死皮賴臉要跟着我們來,我們纔不願帶他呢。”王海濤說道。
經王海濤介紹,代子劍很快與那男同學混得爛熟,那男同學叫李富貴,(名如其人,含金而生,果然富貴,就是富貴兩字糙了點。)他家是香港一家名牌金店的連鎖店,也是谷豐縣唯一的一家金店。在這個年代,開金店還既需要有過硬的關係還要膽識,否則就是你打理好上下關係,將金店開張了,一幫混混以及所謂的幫會今天來收保護費,明天來敲詐,你有多少錢都得摺進去。
由於他爸爸李金銀(和“*棍”同名)很會來事,既有過人膽識,又有商業頭腦,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所以生意做得紅紅火火的。號稱谷豐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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