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楚營之中,在清早部隊集合之時,便把項羽此次的命令個統一宣讀給下面的士兵聽。
“太,太好了!我們居然可以回家!我都兩年沒有回家了呢!不知道老孃怎麼樣了。”
“哈哈哈,是啊!不僅可以回家,還可以拿二兩銀子!”
“就是就是,沒想到大王此次如此開朗!”
一個個士兵一聽可以回家,雖然憂慮家人,但依然是掩蓋不了臉上的喜悅之情。
站在臺上的宣讀文書的校尉,看到這一幕,也是洋溢着笑容。
隨即開口道:“還請各位肅靜,把文昭聽完。”
下面的士兵一聽,紛紛都安靜了下來,但依然是掛不住的笑了出來。
“徐晃,封鎮南將軍!鎮守壽春!”
“嗯?鎮南將軍是什麼官職?”
“是啊!沒聽說過呀!”
“管他聽沒聽過,反正我覺得就是一大官。”
“就是,就是。”
衆人才剛剛聽完徐晃被封爲了安南將軍,便開始竊竊私語的議論起來。
而臺上的校尉笑了笑,則又繼續宣讀了起來。
“封!趙雲爲平東將軍!”
“封!岳飛爲平西將軍!特令其鎮守歷陽!任歷陽郡守!”
“封!孟珙爲平南將軍!特令其鎮守豫章!任豫章郡守!”
“封!孟獲爲平北將軍!特令其鎮守丹陽!任丹陽郡守!”
“封!秦明爲平中將軍!特令其鎮守廬陵!任廬陵郡守!”
“封!秦瓊、尉遲恭、甘寧,牛皋......爲虎牙將軍,繼續留在原營之中,建功立業!”
“封!田豐爲大軍師,統領節制一衆文官。”
“封!荀彧、劉基、徐茂公......爲各軍中軍師,兼任掌管軍中糧草、律法各項事務!”
........................
接下來,便很快到了春節之時,營中士兵大部分都紛紛領了回家的路費,閤家團聚。只有少部分,因爲各種原因,而留在了軍營之中,擔任留守的軍隊。而虞姬也是親自帶着府中的燒菜的師傅,做了很多好吃的,一一給這些留守的士兵送去。
一時間,江東人人得知此事,人人都稱讚虞姬、項羽二人。更有甚者,甚至親自到了廬江郡守府門前磕頭拜謝。這令項羽都頭疼不已。
本來,一開始項羽也是想着拉攏點民心,但實在沒想到,下面的士兵與百姓居然這般容易滿足。
過年之時,由於此時的火藥和紙還未研發出來,各家也只能使用木板,在木板上寫字之後,將其掛在們旁。大戶人家最多也就是在門前掛上燈籠。然後祭祀一番,隨即開開心心的坐到一起吃一頓團圓飯。
剛好項羽也是把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卻突然想到:“要不?我把紙造出來?”
…………
此時,遠在千里之外雁門關。
站在城頭的鐵木真,正看着城外燈火通明的漢軍軍營,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單于,忽必烈少主到了!”此時,哲別提醒道。
“父汗,您找孩兒何事?”
“嗯!其他人都下去吧!哲別、忽必烈,你們兩留下。”鐵木真出聲道。
“大單于,何事吩咐?”鐵木真此時恭恭敬敬的問道。
“哲別,私底下沒必要這麼認真。此次找你二人前來,是想商量一下我當選大單于之事。”鐵木真當即開口道。
“父汗,這大單于之位您不是已經當選了嗎?難道還有什麼問題嗎?”忽必烈開口道。
鐵木真看到自己的兒子這樣,搖了搖頭道:“唉!我兒始終年少,爲了這單于之位,我族之中可謂是波濤洶涌。”
鐵木真說的不錯,自從與漢軍在井陘一戰之後,匈奴的實力便大幅度被消耗,大單于死了不說,還損失了將近一萬人。這對人丁本就不興旺的匈奴一族來說,可謂是大傷元氣。
鐵木真也帶着餘下的匈奴部隊,進入了雁門關進行防守。爲的就是等待援兵到來,報井陘之仇。
三日之前,匈奴一族的援兵也趕到了雁門關。然而,當各個首領得知了呼回止的死之後。便也就開始商議着,立新的大單于。
這新的大單于之位的人選,最合適的自然就是鐵木真。一干人等,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也紛紛的支持鐵木真爲新的大單于。
然而,無獨有偶,其中匈奴部落勢力最強的親耳草部落的首領——于丹乞。卻是反對鐵木真成爲新的大單于,轉而擁戴呼回止留下的只有兩歲的兒子成爲新的大單于。
一時間,雙方爭論不休。最終,爲了先穩住士氣,雙方也只好答應,立鐵木真爲代理大單于先服士氣。
…………
此時,在雁門關外駐紮的漢軍軍營之中,也是燈火通明。
一羣在營中的士兵真喝着酒,說道:“唉!你說咋們漢軍,命怎麼就這麼苦啊!這大過年的,居然還要來邊關看守那羣蠻夷人!”
“切!你這不廢話嗎?來當兵,過年還想回去?”此時,另一人喝了口酒,當即說道。
“什麼廢話,我可聽說了!那楚軍,過年可以回家不說,還沒人發二兩銀子呢!”
“什麼?二兩銀子?這麼多?”
“……”
正當衆人說的正歡時,李文突然進入賬中大聲呵斥道:“你等說什麼呢!”
“啊,李校尉。”
“李校尉。”
剛剛還在聊閒話的漢軍,看到李文的突然到來,意外無比,但也是隨即站起行禮。
“哼!當兵的就要有當兵的樣子!來當兵,又不是朝廷不給你們發放餉錢!你們那那麼多廢話?!”
“李校尉,你也知道,就朝廷中發的哪點軍餉,夠做什麼?就連……”一名士兵當即開口說道。
“哼!給我閉嘴,我警告你們,以後要是再讓本尉聽到你們敢亂嚼舌根!小心你們的人頭!到時候,可別怪本尉無情!”還不等那名士兵說完,李文當即便大聲呵斥。
隨即還用手中的馬鞭,狠狠的抽在了說話的那名士兵身上。其他人見此,也是不敢再多說什麼。
而李文也是冷哼一聲,隨即揚長而去。
衆人一看李文走了,先前被抽打的士兵當即坐下開口道:“真他娘晦氣!過年居然被打了!”
“就是!你看他那得意的表情,當初還不是一個俘虜!”
“唉!算了算了,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來來來,喝酒!”
“幹!!”
此時,偷偷躲在帳外偷聽的李文,嘴角卻勾起了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