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中晶微的那座晶圓廠現在滿負荷開工,就跟印鈔票一樣,他之前投入進去的數億美金現在已經賺回來了,而且今年天華集團公司從合資公司就能能分到五億美金以上,等到明年閩南省的一座晶圓廠建立起來,他分到的錢就更多,從晶圓廠收到的錢已經成爲了天華集團公司的主要經濟來源。
衆人看向楊傑的目光中就充滿了豔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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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雅看到楊傑在一衆中年人中侃侃而談的樣子,眸子中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不過當看到楊傑眼光看過來的時候,她卻是哼了聲,驕傲得像只高貴的孔雀般。
馬景超等人對投資華夏國的事情還是很感興趣的,楊傑跟這些人談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大家這才散開。
楊傑端着酒杯出來四處打量,卻是沒見到譚雅的蹤影。
她不會是覺得無聊早早地回去了吧?
這時候卻是聽到樓下傳來一陣悅耳動聽的鋼琴聲,聽旋律好像是當下流行歌曲的旋律,但是有不像,好像彈奏者對這首歌進行了改編,變得更急傷感動人了。
“這還真是有點意思!”楊傑笑着道,時下很少有人對這麼一首流傳很廣的歌曲進行如此大的改編,如果不是聽到其中一小段熟悉的旋律,很難讓人把這旋律跟那首歌掛起鉤來。
楊傑循着鋼琴聲走過去,赫然發現很多人都圍在那裡觀看着裡面的那名彈奏者彈奏鋼琴。
一首彈完之後,周圍的人都熱烈地鼓掌,有人大喊着再彈一首。
過了一會兒,裡面的鋼琴彈奏者開始彈奏起另外一首曲目來,是一首當下流行的歌曲,不過彈奏者顯然再次對這首歌曲進行了改編。
楊傑心中大爲好奇,用力地擠進人羣,當他看清裡面這位鋼琴彈奏者的時候,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此時譚雅正坐在一家鋼琴前面,修長的雙手手指正在黑白鋼琴鍵上面跳躍着,宛如森林間的小鹿一般,一串串的音符將那份濃郁的傷感宣泄出來,也感染着周圍的聽衆。
真是沒想到她會彈得一手好琴,而且這麼會改編,真沒看出來她身體裡面還隱藏着藝術細胞呀!
當最後一個音符戛然而止,周圍的人都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精彩!”楊傑高興地大喊道。
譚雅盈盈起身,笑着朝周圍的人點頭致謝,有好幾個男士上前向她搭話,但是她說了聲抱歉,快步來到了楊傑的面前。
“我的改編怎麼樣?”
“改編得太棒了!”楊傑笑着道,“說實話,我剛纔也是被鋼琴聲給吸引過來的,看到是你在彈,我嚇了一跳。”
“我從小就開始接觸古典音樂,如果這點改編都做不到的話,那我不是白學這麼多年的音樂了!”
“沒想到你露了一手,就吸了這麼多的粉絲。”楊傑注意到那幾個男士不滿地看着自己,心中感到好笑。
“我們回去吧!”譚雅對楊傑說道。
楊傑點點頭,後者笑吟吟地挽着他的胳膊朝外面走去。
回去的途中,楊傑原本想問才彈奏鋼琴的時候是不是還想着Tony的事情,不過他怕觸及到她傷心處,於是忍住了。
譚雅剛纔彈奏的兩首曲子都透着濃濃的傷感,她顯然還沒有從情傷中走出來。
幾天之後,楊傑出現在馬尼拉的一條繁華街道上寫字樓下面,這座寫字樓以及周圍的大半條街道都是之前從馬科斯收購的過來的房產,現在這些房產都由楊傑在香港的一家公司打理着。
現在呂宋國國內的形勢安定下來,這些寫字樓、衆多的商鋪、公寓每個月都在提供着穩定的現金流。
裕隆公司近期成立的銷售公司辦公地方就在這棟寫字樓裡面,楊傑這次就是來視察一下這邊的工作情況。
這邊的負責人是裕隆公司汽車公司銷售部派來的,叫遲德志,之前跟着陳立一直工作,這次分派過來負責這邊的工作。
“龍少,歡迎您視察這邊的工作。”遲德志見到楊傑,急忙上前說道,神情十分緊張。
公司的大老闆親自過來視察工作,遲德志自然十分小心,生怕自己哪個環節沒做到位,他在公司的前途就堪憂了。
譚雅饒有興趣地看着進入工作狀態中的楊傑,當她看到遲德志這些三十出頭的人在楊傑面前小心翼翼的樣子,她嘴角不禁勾勒出笑意來。
楊傑在聽取了這邊公司的情況彙報工作後,又視察了一下公司正在建設一家大型汽車店,大體上的進度還是讓他滿意的。
在忙完這邊的工作後,楊傑帶着譚雅去了自己買下的一一個島嶼,這個島嶼有着大片的海灘跟椰林,海島周圍海里有着大量的珊瑚礁,景色十分優美,的確是個適合的度假的地方。
這段時間,楊傑要不陪着譚雅做着小型遊艇出海釣魚或者游泳,要不就做着摩托艇在海島周圍追逐比賽。
下雨天的時候,楊傑譚雅窩在現代化的海景房裡面打遊戲,楊傑卻是被她虐得很慘。
這幾年來,楊傑一直都在忙碌,真正放鬆下來的機會簡直少得可憐,他也一直想找個時間給自己放個長假,剛好這次有譚雅陪着,他也是非常享受在這個私人海島上的安逸日子。
晚上天色非常好,楊傑拿着冰鎮的紅酒找譚雅,爬上房頂的她叫了他一聲。
“你爬上屋頂做什麼?”楊傑笑着揚了揚手中的紅酒。
“這麼漂亮的星空不欣賞不是太浪費了麼!”譚雅雙手撐着身體,仰起臉看着浩瀚的星空說道,只是她這動作卻是讓她胸前更加突出了。
楊傑隨即也小心地爬上了屋頂,也將紅酒跟酒杯拿上了屋頂。
“一邊喝着紅酒一邊欣賞星空也是一件妙事呀!”楊傑笑着道。
譚雅接過紅酒杯跟楊傑一邊說話一邊喝酒一邊欣賞星空,徐徐海風吹過,遠處傳來海濤陣陣拍打海灘的聲音,靜謐又安詳。
“小時候我經常爬到屋頂就這麼看着星空,幻想着自己要是能伸手摘下一顆藏起來。”譚雅啜了一口紅酒悠然說道。
“看來你小時候就滿是藝術細胞呀!”楊傑笑着道。
“可是我學了這麼多年的音樂有什麼用?我大學的時候那麼喜歡Tony,爲了他我還學了搖滾樂,組建了一支樂隊,可是後來一切都變了。”
這麼久了,譚雅還是第一次自己主動地提到這件事情。
“那是Tony沒有眼光,你明明比那個孫曉琪優秀多了。”楊傑說道。
“你真的是這麼認爲的?”譚雅斜眼看着楊傑道。
“當然了,不過你心眼比那個孫曉琪多多了。”一見面,楊傑就被譚雅給了坑了一次,這可是讓他記憶猶新。
“說起來,這些天你吃了我不少的豆腐,我是不是要把這些事情告訴我爸?”譚雅眼中閃着猾黠的光芒。
“那也要你爸相信才行。”楊傑一點也不擔心地道。
“謝謝你這麼多天一直陪着我,我現在的心情真是好多了。”譚雅將手中的紅酒杯跟楊傑手中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
“這麼說就見外了,我現在怎麼說也算是你的一個朋友吧?”
“你現在勉強算得上是我最好的朋友。”譚雅笑着道。
“這次要不是你過來,要是我自己一個人在這個海島上,我連一個星期都待不下去了。”
“你可以叫你的女人都過來呀,正好我跟她們都見個面。”
“你省省吧,要是她們在一起的話,我還不如挖個坑把我自己給埋了算了!”楊傑雙手告饒地道。
譚雅咯咯嬌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