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風華聽罷,微微一笑,眼眸之中閃過一絲不可捉摸的笑意,道,“四小姐喝醉了,快把她扶到牀上去休息。”
淡苒淡雅兩人聽罷微愣,接而便去扶慕慧茹,慕慧茹感覺到有人攙扶她,不由擡起頭來看了兩人一眼,此刻她雙頰酥紅,眉眼如含春水,端的是嫵媚多姿。
她皺眉看着兩人,搖搖頭,又垂下頭,又突然擡頭看向慕風華,嘴裡惱叨,“慕風華你個死賤人,怎麼到處都有你的身影!慕風華,你個賤人!你......”話未說完,她不由打了個嗝,接着嘴裡又繼續嘮叨。
淡苒聽罷,一拍慕慧茹,望着慕風華,氣惱道,“小姐!你看四小姐!”
慕風華微微一笑,並不在意,只道,“酒後吐真言!這纔是她慕慧茹真實的心理罷了,不過她即不太過表現出來,我們又理她做甚?”一擺手,又道,“好了,趕快把她給扶去休息罷!惱人的很。”
無法,淡苒又只好和淡雅繼續攙着慕慧茹往外走,一邊兒走,慕慧茹的嘴裡還不停的發出一些陰 dang的呻吟聲,搞的淡苒淡雅兩個小姑娘,羞的面色通紅。
慕風華見狀,不由好笑,看她們攙着慕慧茹往外走,慕風華忙出聲叫道,“誒,誒,等等,你們把她攙到哪兒去呢?”
淡苒一臉理所當然,“把四小姐攙回她的房裡啊!”說着,又用手推了推慕慧茹,一臉的嫌棄。
慕風華斂了神色,道,“都這般晚了,就讓四姐姐在我房裡睡罷了。”
淡苒聽罷,睜大了眼看着慕風華,驚訝道,“讓四小姐睡小姐房裡?”她指了指慕慧茹,又道,“那小姐你睡哪兒啊?”總不能讓小姐跟她們睡一起吧?
“我?”慕風華看着慕慧茹,眼眸裡閃現晶晶亮意,她笑道,“自有辦法。”
一旁的淡雅看着慕風華,皺眉略微思索,驚道,“難道,小姐......”
慕風華看着淡雅,笑着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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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彎月如勾,點點流光從九天,揮灑而下。
夜風輕微扶動,吹動樹影婆沙,發出簌簌聲響。小月本是起身更衣,迷迷糊糊間,卻突然看見一個黑影竄入了一個房間。
她嚇了一大跳,可她還是捂着嘴,不讓自己出聲,若是沒事兒出聲大叫,驚擾了這兒的貴人,那可就是掉腦袋的事情。她揉了揉眼睛,以防是自己看錯了,在看發現卻是沒有什麼黑影,她不由不解,難道真是自己看錯了,想了想,她邁步上前,悄悄兒的靠近那個房間,想看看,那個黑影是不是進了那個房間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兒,卻在離房門一丈遠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只聞得,從房間裡面傳來陣陣像似什麼東西相撞的“啪啪啪啪”的聲響,一陣陣“伊伊啊啊”女子呻吟的陰 dang叫聲夾雜着一些似是男子低聲吼叫的聲響傳來。
小月站在房間外面,雖是黑夜,可她的臉頰之上還是不由爬滿了緋紅,她並不是什麼不諳這些閨房之樂的丫鬟,相反,她還跟着她家小姐學習了這些的,因此,此刻這房間裡面傳來的這些聲響,不用想,小月也能知道是什麼。
她站在那裡,又急又怒,心裡不由埋怨,這是哪家的小姐?竟然如此不要臉,竟敢在皇宮裡面,且還是這般多閨中小姐的蕊閣做出這等辱敗門風之事兒?
她一跺腳,轉身就準備離去。
卻不料,正在這時,突然一個尖叫聲響起,“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有賊!蕊閣進賊了!”小月被駭得一驚,轉頭四處找尋那個開口的人,卻沒見到一個人影。
因着這聲尖叫,蕊閣的各房小姐們紛紛都被驚醒了,全都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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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呆呆的站在原地,所有人都出來了,卻只見小月一人站在那裡,衆人自是以爲那聲尖叫便是小月叫的,連忙便跑了過來,捉住小月就問道,“在哪裡啊?賊在哪裡啊?”
“是啊!賊在哪裡啊?”
衆人都齊齊開口問着小月,小月站在那裡,呆呆的,說不出話來,此時這些事情發生的太快,她都還沒來得及理清楚是怎麼回事兒,這些人就來扯着她問小偷在哪裡?小偷在哪裡?她怎麼知道啊?又不是她叫的,可此刻她也知道,不管她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她的話。
衆人見小月不出聲,有的以爲她是嚇傻了,不由開口安慰道,“你慢慢兒的,放鬆,說說,那小偷在哪裡去了?你看見那小偷長什麼樣子?”
還有人認爲是小月看走了眼或者說是在忽悠她們,不由開口罵道,“你個該死的小蹄子,莫不是你看走了眼,故意說出來忽悠着我們的吧?”
衆人一時間不由爲這兩個說法起了爭執。
“小月!”正在這時,一個清麗的女聲突然響起。衆人不由轉頭看去,卻見的是李大學士太子太傅之女李敏慧。
李敏慧本在房中,聽了聲響也醒了來,叫自己的婢女小月,卻半天不見她迴應,她心中擔心,想着是不是這丫頭也心癢癢跑出去看熱鬧去了?
這般想着,她便起身出了房,卻見衆人像是都圍着什麼起了爭執,她不由向前行去,好不容易擠了進去,可一看那衆人之間圍着呆呆的的小丫頭,不正是自己的婢女小月又是誰?便開口叫出了聲。
小月轉頭,見得開口的是自家小姐,連忙跑了過去,抱着李敏慧的手,臉上一副驚嚇的樣子,她看着李敏慧,諾諾的叫了聲“小姐。”
李敏慧見狀不由疑惑,開口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在這裡?”
這時,旁邊的一位小姐冷哼一聲,開口道,“我還當這般沒有禮貌教養的丫頭是哪家的呢?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是李小姐你房裡的啊?”她這話頗重,明着是說這丫頭沒有規矩不懂教養,暗着卻是諷刺李大學士府裡的奴才都沒有教養,不懂規矩,是李大學士府沒有教養好奴才的過錯。
李敏慧一聽,竟然牽扯到自家聲譽,當下黑了臉色,不悅道,“這位小姐,飯可以亂吃,這話可是不能亂說的,你爲何要如此詆譭我李大學士府?詆譭我的丫鬟?”
這時另一個小姐便接口道,“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李小姐,你這丫頭,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院子裡大聲叫喊着有了賊,可等我們出來,什麼都沒有,這不是存了心的折騰人嗎?”
那聲尖叫,李敏慧自是也聽見了的,可她沒覺得似是小月的聲音,可聽罷此言,李敏慧明顯有絲懷疑,可她一想,小月可不是這種人啊,於是便還是道,“小姐,口說無憑,難道就憑你幾句話便可定我丫鬟的罪了不成?”
先前那位小姐聽罷,氣的冷哼一聲,厲聲道,“是與不是,你自己問問她不就好了?”
其他人也不由附和着,“是呀!是呀!不信的話你自己問問她,這裡這麼多人,難道還真爲難騙了你不成?”
李敏慧見衆人都開了口,便只得把目光看向小月,道,“小月,你可承認,剛剛那聲尖叫是你所喊?”
小月諾諾的,縮着頭,聽罷李敏慧的話,忙道,“小姐,奴婢沒有,那不是奴婢叫的。真的不是奴婢叫的!”
周圍的人聽罷,不由氣怒,指着小月的鼻子便罵道,“你沒有?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們自己了不成?你這是說我們這麼多人都是在污衊你了?”李敏慧也覺不妥,目光看向小月,聲音溫和,“小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小姐相信你,但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別緊張,慢慢兒的說出來,免得讓別人都誤會了你。”
小月聽罷李敏慧的話,這才稍稍鎮定下來,她緩了緩,這才慢慢兒道,“小姐,那聲尖叫真不是奴婢所叫,是有人故意的。”
衆人見她還這般,紛紛大怒,說什麼要李敏慧打發了她,這般不要臉的奴婢是丟了主人家的臉之類的。
李敏慧轉過頭,望着衆人大聲道,“大家別急,且先聽她慢慢兒說完,在做打算也不遲!”轉過頭,望着小月,“小月,你繼續說。”
小月本來被衆人的態度嚇得一張小臉兒白的如紙一般,此刻又聽的李敏慧如此道,心裡感動小姐相信自己,便穩了穩聲音繼續道,“小姐,是這樣的,奴婢本來是起夜更衣的,可在回來的路上,奴婢看見一個黑影,突然竄入了一個房間內,奴婢便想着去看看是什麼,沒想到,沒想到!”她說到這裡,不由想起剛剛那陰 當的身吟,似是就在耳邊繚繞,不由再次羞得面紅耳赤。
“沒想到什麼?”李敏慧見他不做聲,急急問道。
小月聽罷,臉上緋紅更甚,那種事兒,叫她怎麼好說出口?哎呀,不管了,小月心裡下定決心,豁出去就豁出去了,她雙眼一閉,大聲道,“沒想到,奴婢竟然聽見了兩個人行閨房之樂的聲響!”她說着,又小聲道,“那個叫賊的聲響真不是奴婢叫的,是有人故意這樣叫了陷害奴婢的小姐!等奴婢回過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小月此言一出,衆人不由驚得呆了,至於她後面說的什麼,全然沒有人在意,她們耳邊迴盪的,只有一句,“奴婢竟然聽見了兩個人行閨房之樂的聲響!”
李敏慧過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她皺眉看向小月,厲聲道,“小月,這種事兒可不能亂說,若是無中生有,毀了人家的清白,可就是你的命都補不回來的了!”
小月聽罷,以爲是李敏慧不相信,連忙就道,“小姐,您相信奴婢,奴婢絕對沒有胡說八道!”李敏慧聽罷,不停的向小月眨眼,示意她不要在說了,若真把事情掀個底朝天兒,到時候誰也沒好處。
可偏生的小月糊塗了腦子,還在不停的說着。
“那你既然這般說,那你倒是說說,那賊人最後進了哪裡?”衆人不由轉頭看去,見的竟然是柳國公府的嫡女三小姐,柳絮語。
柳絮語如此道,可一旁的柳絮歌卻是不贊同,這種事兒,若插手了,可是得罪人的,她悄悄兒的拉了啦柳絮語的袖子,示意她莫要在開口插話了。
可偏生柳絮語是個不動眼兒的,她不滿的瞪了一眼柳絮歌,又轉過頭,見得衆人目光都望向她,她心裡不禁想,若想要知道最後結果直接叫這丫頭指了出來不就了了事兒嗎?她覺得自己的想法真是精準,一語就中的,當下便不由更是得意,臉上傲氣頓現,又繼續道,“那穿出行閨房之樂的聲響的房間又是哪裡不就成了?”
衆人聽罷,覺得果真如此,可衆人畢竟都是未出閣的千金小姐,雖然在府裡有老磨磨教着閨房之樂的事兒,可此刻這真真兒的發生在眼前見到的還是第一次,當下不由都微微紅了臉頰,可又在心裡期待着,等小月說了出來,她們也好悄悄熱鬧。
小月聽罷,也不及多加思考,看都沒看見拼命向她眨眼示意的李敏慧,直接轉頭,手一伸,便指着剛剛她聽見聲音和看見黑影進入的房間。
衆人不由都順着她所指看去。
“呀!”這時,一個頗現驚訝的聲音傳來,衆人又轉頭看去,卻見的竟是一身白衣素裙的慕風雲。
慕風雲身穿白色裡衣,外罩一件月白紗衣,滿頭青絲不如平常繁瑣的盤起,簡單的用了一支與衣裙同色的月白玉釵綰住,她素面未施粉黛,驚訝的表情在臉上恰如其分。
一縷淡淡的月光揮灑在她身上,她就好似是要與那銀白月光融入了一體一般,她看着衆人,輕輕邁步向前,衆人看着她,便只覺她好似是從那月中走出來的仙子一般,令人移步開視線。
她指着小月所指的房間,輕聲開口問道,“你說是這個房間?”聲音如百靈杜鵑,清幽婉轉,好聽入耳。
小月呆呆的看着慕風雲,呆呆的點點頭,天啊!她這輩子,還從來沒有看見過這般漂亮的女子,這個女子,竟然比小姐還漂亮!小月心裡暗自道。
慕風雲似是不敢相信的指着那個房間,嘴裡喃喃道,“怎麼可能?不會的?不會是六妹妹的!”
這時柳絮語在一旁看着,她行至慕風雲身邊,看了眼那個房間,又看了看慕風雲,似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一拍腦袋,驚得大聲開口道,“芸表姐,這不就是風華表妹的房間嗎?”她似是不敢相信,捂着嘴,睜大眼睛道,“難道!在這房間裡與人行閨房之樂的便是風華表妹?!”
她這一番話,說的衆人是大驚不已。
慕風雲似是極爲慌張,連忙搖頭道,“不會的!不是的!一定不是六妹妹!六妹妹怎麼會於人在此苟合偷情呢?”她這一說,不可謂不巧妙,淺得來說,便是相當於做實了這裡面偷情於人苟合的就是慕風華,可若是一深想,衆人便明白,哦哦,原來這六小姐不僅是在這裡偷情,還在其他的地方於人偷情過?反正就是,不管怎麼想怎麼說,這都是做實了慕風華偷情一事兒。
柳絮語似是極爲惱恨,氣惱道,“這風華表妹可真是的,她膽兒也未免太大了吧?不僅偷情,還與人苟合到皇宮裡來了!況且在這蕊閣,可都是一些未出閣的千金小姐,世家閨秀呢!若風華表妹此舉,若是傳了出去,可叫大家怎麼辦?大家的清白還要不要了?”
衆人聽罷,不由深有同感。紛紛點頭附和。
慕風雲聽罷,心裡極爲滿意,她轉頭望了一眼柳絮語,兩人對望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見了一絲得意。
“咦?”慕風雲轉過頭,正準備開口,再次發言,將慕風華打入谷底,可卻不料,一個聲音突然傳來。慕風雲聽罷,整個身體不可微察的一顫,她轉過身,見着來人,僵硬在臉上的笑意無聲無息的破碎。
只見慕風華一身月白裡衣,外套同色系折枝兒纏花褙子,領口微開,滿頭青絲簡單的盤坐一個水雲鬢,斜釵一支扶柳簍金玉步搖,行走之間,垂金流蘇緩緩搖戈,月光映照下來,打在她的身上,更令他渾身似是散發微微光亮,衆人眼前不由一亮,就好似是一縷白月光照進了衆人的心裡,每一個的陰暗角落。
她的形象,神聖高大而光輝。
“這是怎麼回事兒?”慕風華臉上帶着一絲不解,一絲天真的微笑,聲音輕靈如伶仃作響的山中清泉敲打石面的聲音,魚兒動聽。“我不過就是出去觀賞了一下夜景的梅園,怎的回來就這樣了?難道出了什麼大事兒不成?”
衆人聽罷,一時諾諾,不知如何作答,難道說,我們剛剛以爲你在和別人偷情不成?
李敏慧看了衆人一眼,嘆了口氣,道,“六小姐不知道,剛剛兒這院子裡來了賊!”
“賊?”慕風華聽罷,嚇了一跳,忙問道,“怎得了?賊抓到沒?這可怎生是好?沒出什麼事兒吧?”
李敏慧搖搖頭,“賊倒是沒有抓到,倒是出了笑話一場。”
“哦哦!沒出什麼事兒,那就好,那就好。”她似是微鬆一口氣,又看向一旁呆楞的慕風雲,輕聲問道,“二姐姐,你怎麼樣?沒什麼事兒吧?”
慕風雲聽罷,微微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含糊其辭,“沒,沒,沒事兒,呵呵,託妹妹福。”真是奇怪,慕風華不是應該按照她的計劃在房間裡面和別人偷情嗎?那麼此刻,慕風華在此處,那麼在房間裡面的又是誰呢?該死!怎麼又成這樣了?
慕風華見慕風雲如此,眼眸裡氤氳晶晶亮亮的笑意越發明顯,她看向慕風雲,又繼續道,“二姐姐,怎的只見你?四姐姐在哪裡呢?”呵呵,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聽慕風華此言,慕風雲才陡然想起一個被她遺忘的人,對了!慕慧茹呢?想着,她看向慕風華,見得慕風華眸裡的笑意,瞳孔猛然一縮,慕慧茹!!!
她猛然轉過頭看向慕風華的房間。
“啊啊啊啊!!!”
幾乎是在慕風華話落,慕風雲剛剛轉過頭的時候,一陣堪比殺豬般的嚎叫從慕風華的房間裡傳了出來,衝破雲霄,劃過這無聲的靜寂黑夜。
衆人被這聲音驚得猛然轉過頭,齊齊後退一步。
“支呀!”
只聽的吱呀一聲,衆人緊緊盯着的房門突然打開,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男子從房間裡忙不迭的爬了出來。
諸位小姐哪裡見過這般赤身裸體的年輕男子,當下紛紛嚇得大叫一聲,捂着眼睛轉過身去,只恨不得多看了一眼。
男子顯然沒有想到,外面竟是這幅場景,嚇得一個阻列便摔了個狗吃屎,“啊啊啊”的叫着。
慕風雲看着,一張臉黑的堪比墨汁,慕慧茹!可真是一個蠢貨!這怎麼這麼一點兒事情都辦不好?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她猛然轉過身,雙眼充滿戾氣的看着慕風華,慕風華也不甘示弱,眼中充滿盈盈笑意的對視她,慕風雲,這次,你們可是折了夫人又陪兵呢?!呵呵!
她轉過頭,看向那男子,見那男子想跑,立馬陰沉了臉色,厲聲喝道,“來人!給我把這個男人抓起來!”真是無恥!
慕風華看着那男子,一眼便認出來了,此人就是前世三小姐慕琵婷所嫁的成伯候府的庶出三子賴申權。
她心頭不禁冷笑,沒想到,前世的慕琵婷竟然還有這一段經歷,哼!現在慕風雲他們又拿同樣的招數來對付自己!正當她是軟柿子任人搓圓拿扁不成?!
她看向慕風雲,即如此,那我便讓你們一一常受常受,慕慧茹!便是這第一個開刀的!而至於慕風雲你們,就慢慢兒的等着罷!我一定會讓你們慢慢兒的一個一個兒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