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長成記110 救人
“我做事你放心,話說今晚怎麼回事?老肖行動也不告知我們一下?”
“不是老肖,今天是市局行動,我沒有料錯是市委書記沈國昌親自帶的隊。”
“不會吧,他兒子借錢不還也就算了,他還敢這麼氣勢洶洶的找上門來?MA的明天我要把他的醜行宣傳到整個東海市。”範傑吉火道。“原本我以爲重點盯着的是輪船碼頭,和長途汽車站就不會有危險了,現在連公安局也要盯了,什麼世道?”
聽着他憤憤不貧的叨嘮,我唯感到好笑,可事實一點也不好笑。今晚如果不是李成江的提醒,可真要被沈國昌打個措不及手了。我沒有想到沈國昌會如此的瘋狂,可見平常他平常表露出來的不過是冰山一角,能這麼無聲無息的不驚動地方的情況下大肆辦案,說明他完全不把海定縣書記周永軍和縣長劉家笙放在眼裡,而這麼做他也一定有所依仗,否則就算是市委書記也不能這樣囂張,還是他要以此宣戰?
“他可不是針對你,他針對的是他的部下。”我喝了口水,腦中不斷的做出分析。到底,沈國昌的依仗是什麼?何以現在他就要露出底牌?
“你說的是李成江?”
我點點頭“你那個小弟說的消息是真的。”
“不,不會吧?一百多萬只賠給了村民五千塊,這也太黑了。”範傑吉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他的一個小弟是和沈國昌同村,八卦似的說了這則村裡的秘辛,沒有想到還挖出來這麼一段。
“李成江現在還在我們家裡,他還妄想到我家走一趟就可以和沈國昌有談判的籌碼,簡直不自量力,連我都小瞧了這個沈國昌。”我咬牙,現在這個李成江最好不要出去。否則死掉了,讓沈國昌推到被高利貸追殺那才冤枉。
“那我們還要不要問沈家討要這筆錢了?”範傑吉猶豫着問。
“當然要,我們五十萬可是真金白銀交到沈翟耀手上的,高利貸雖然違法,可本金加銀行利息一分也是不能少的。”我真想讓許二藏這個沈翟耀一年半載的,到時吃利息也吃死那個沈國昌,不過這也只是孩子氣的想想罷了,先不去論這個沈國昌當年到底貪墨了多少,拿不拿得出這筆錢來?首先要過的還是眼下,怎麼把這個李成江利用起來?沈國昌的瘋狂都是源自於他。那麼到底李成江身上有什麼引起沈國昌瘋狂的因素呢?我總感覺這個李成江沒有道出實話。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又囑咐了範傑吉幾句,我就離開了輝煌酒店。
夜晚的天空分外的清朗。海風吹來,卷落了馬路兩旁的香樟樹葉,嘩啦啦的聲音不絕於耳猶如一段動人的篇章,黃綠參雜的葉子漫天飄舞,最終和街道上的垃圾混合在一起。難分彼此。
島城最多的交通工具就是三輪車,這種用腳踩,後面帶蓬坐人的三輪車坐着比出租車舒服,而且可以穿梭於島城狹窄的弄堂衚衕,如果是出租車,可能行駛到弄堂口就要停下來了。價格也很便宜。每趟只有出租車的二分之一。所以深受島城人的歡迎。就算在後世價格上漲到了和出租車,甚至超出出租車的時候,大多數人還是習慣性的選擇它做爲交通工具。
坐上在酒店門口排隊等生意的一輛三輪車。我直接回了家。這時客廳的燈還亮着,我走進,果然劉家笙抽着煙在客廳等着我。可我沒有看到李成江。
“李成江呢?”我開口就問。
“他說去招待所。”劉家笙有些不以爲然。
“爸,我不是留着他在家裡睡了嗎?”心一急,我不由的打斷了他的話。放大了嗓門。
“小夕,都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不會以爲沈國昌敢真的殺到海定縣來吧?”劉家笙覺的小題大做了。這麼說現在還是法治社會,做爲市委書記的沈國昌沒有理由會這麼猖狂,況且就算徹查當年的事,都過了二十年人證物證都已經不在,單憑留下來的那些人的捕風捉影不可能成事。他都明白不可能沈國昌不明白。
聽了這話,我卻沉下了臉,“今晚沈國昌已經來到了海定縣,端了高利貸的老窩。”
聽了這話劉家笙總算是正色了起來,“你怎麼不早說?”連忙,他撥通了肖波的電話。
可憐的肖波剛剛和媳婦睡下又被電話鈴聲吵醒。
“喂?”
“是我劉家笙。我要知道李成江今晚住在哪個招待所?快去找到他,越快越好。你親自去。”
臨掛電話他又這麼加了最後一句。
掛了電話,肖波從牀上爬起,連忙穿上了衣服。
“老公?”他老婆不滿意的叫道。
“老婆,今晚有任務,乖,你早點睡。”
親了一下老婆,隨便抓了下頭髮,戴上警帽,他就出了門。
來到公安局,他的手下就捧着電話翻着全市單位號碼本忙開了。他們的運氣還算好,打到第二個叫民生招待所的電話,就查找到了李成江的名字。驅車還沒有到民生招待所,遠遠的就看到招待所方向火光沖天。
“怎麼回事?”他鑽出窗外看向着火的地方。
“局長,還像是民生招待所失火了。”下面的人回答,其實不用下面的人回答,他也已經心中有素,好巧的巧合,憑着辦案多年的經驗,他總覺得這件事太過巧合。,
來到招待所附近,他第一眼看向失火的招待所,火勢主要在四樓已經有向三樓蔓延的趨勢。消防車還沒有到,門口已經圍滿了圍觀的人羣,還有人陸陸續續從裡面跑出來,不過已經不多了,他往周圍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李成江的身影。剛纔他們打電話時還沒有發現火災,短短十來分鐘時間火勢已經達到這個地步了嗎?
這時他瞄到人羣中一名身穿白色工作制服裝的一名婦女,在制服胸口繡着民生招待所字樣。她應該就是裡面的員工了,肖波不做多想的就一把抓住了那名身穿制服的婦女:“你好,我是定海縣公安局的,前面已經打來或電話查找市公安局的李成江?請問你知道他住在幾樓嗎?”
“李成江?啊,原來就是你們打來的電話,謝謝你們,如果不是那通電話鈴聲將我吵醒,我還不知道失火了。”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她還在打瞌睡,完全不知道。四樓發生的火災。
“不客氣,請問,李成江住在幾樓?”肖波急切的又問了一遍。
“李局長他住在四樓。四零八號房。”那名女子自知話多了,而且附近也沒有發現李局長的身影,就急忙回答了肖波的問話。
聽到回答,肖波想也不想的跑進火場。有人見到他要跑進火場,熱心的拿來了溼棉被蓋在他身上。
“局長。火很大,等消防車來吧!”下面的隊員勸阻。
“等個毛,等消防車來上面的人都沒有命了。”一咬牙,他衝進火場。今晚是劉家笙打電話親自讓他辦這件事,又遇上這場火災,可見這件事的重要性。一樓二樓還好,還沒有完全找起來,到了三樓樓梯口。他明顯感覺到一股熱浪向他襲來,三樓的火勢已經馬上要蔓延開來,到了四樓樓梯口,隨着火勢建築物已經在陸陸續續往下掉,已經非常危險了。他感覺披在身上的棉被也有了火星在竄,在火光中一個房間的門口他聽到有小女孩的哭聲隱隱傳來。想也不想的,他就踢開了房間的大門,在一片的火光中,一個小女孩躲在角落,脖子上還掛着一塊溼毛巾,而女孩的母親已經昏迷在小女孩的一旁,他可以看出周圍都是水的痕跡,可能是門被外面的異物卡住無法打開門,那名母親不斷的用衛生間裡的水來給房間降溫,特別是小女孩的周圍,而她自己吸入過多的濃煙而倒了,背起那名昏迷的女子,又抱住那名受驚嚇的小女孩他就出去了。
“出來了,出來了!”招待所門口的人羣見到他背上揹着一個人,又手中抱着一個女孩出來圍觀的羣衆紛紛鼓起了掌聲。把兩人送上早就等候一旁的救護車的擔架上,肖波沒有做停留,換了條棉被又衝進了火海。
我和老爸收到消息趕到火災現場的時候,肖波剛剛要往裡面衝。
“肖叔叔,要小心哪!”我朝他大喊。在人前我一般都喊他叔輩,而私底下,自己人的場合我就喊他肖哥。從收到李成江所住招待所失火的消息,我已經感覺他沒有存活的希望。
“爸爸,今晚的消防車來的真是出奇的慢呀?”我心焦的道。
劉家笙從一出事就一直緊鎖眉頭,聽到我的話,眉頭鎖的更緊了。
這時消防車的火警聲才從遠處傳來,下車消防員開始有條不紊的佈置警戒線讓圍觀人羣退出警戒線外。
“劉縣長。”消防隊一名帶隊的隊長下來和劉家笙打招呼。由於武警消防部隊和地方分屬管理,所以對方也僅僅只是打一個招呼,劉家笙也沒有責問權。
“蕭隊長,今晚這火警出的有些慢呀?”雖然劉家笙沒有責問權,但不代表他不會提出質疑。
“劉縣長,我知道你緊張地方上人民羣衆的安危,可我們也有我們的系統,我們出火警都是按照程序來的。”不軟不硬的,蕭志就給了劉家笙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碰。隨後轉身加入指揮工作。
劉家笙點燃起煙,目光有些焦灼的盯向招待所的大門口,肖波已經進去許久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救出李成江?對於今晚的事情,他非常的自責,如果他聽從女兒的話,把李成江極力留下來,或許就不會發生這件事了。
“爸爸,也許這只是意外。”我看出父親的焦灼,安慰道,明明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麼巧合,但我怕這個時候,父親會失去冷靜,剛纔這樣的責問消防隊隊長就已經很不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