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做夢都想聽首長的教誨,所以這一聽聲音就聽出來了。”適時的馮思哲也就拍了一記馬屁。在官場之上,馬屁是很好的潤滑劑,不論你在有能力,這方面也是多少要沾染一些的,其實只要馬屁拍的好,不過份,那也算不得什麼。普通人之間有時間還會互拍馬屁呢,爲什麼官員就不可以呢?
“哈哈,小哲呀,你是越來越會說話了,看來到下面鍛鍊這幾年,你在語言上又有長進了,呵呵,怎麼樣,有時間沒有,來一趟國務院吧,老闆要見你。”丁得仁哈哈笑着就說出了電話中的來意。
像丁得仁這樣的身份,能被指是老闆的人當然只有一個了,那就是當今的總理包京國。像丁得仁問有沒有時間那不過就是一句客套話罷了,你想想一國之總理找你,那你有沒有時間也是要去的呀。
“有,有時間,我這就啓程前往。”馮思哲知道正題來了,如果他所猜不錯的話,一定是總理要和自己談去同大市工作的事情了,反正他己經想好了,不能去那裡,現在去那裡就是給自己找彆扭。但此行不去還不行,人去了,心不去就好,隨便的找一個理由回絕了對方便是嘛。
馮思哲也知道像丁得仁這樣的身份,一天中說他是日理萬機是誇張的,但一天總會有許多做不完的事情,人家是沒有多餘的空在電話中和自己聊太久的,未此,他答應之後就主動的與對方告別。
在辦公椅上慢慢站起,整理了一個衣容,“光明,備車,去省城機場。”
。。。。。。?。。。。。。
從廣桂省到京都機場的飛機不過幾個小時,早上馮思哲接的電話,到了下午他就到了京都國務院,本來以爲現在就可以談事情,然後晚上在家休息一天,明天就可以回蓮花市的呢,可是誰成想,他去了國務院之後,確被告知總理在開會,要等一會。
等就等吧,這一等就是三個小時,天己經完全黑了下去,到了應該吃晚飯的時候了,可是還不見有人來通知自己。就在馮思哲不知道怎麼樣打發這無聊的時間時,丁得仁的女兒丁當出現在了馮思哲的視野之中。
此時的丁當己經二十一歲了,正在國家著名學府之一的京都大學讀研究生,今天她穿上了一件白『色』圓領長袖t恤。緊身的衣衫將她玲瓏的身段完美地凸顯出來,那大小適中,渾圓形看不出半點缺憾的雙峰,驕傲地聳立着。白『色』的衣衫襯上她欺霜賽雪的晶瑩肌膚,令這本就一副禍水模樣的小魔女,更添幾分誘人墮落的魅力。她黑『色』的眼睛又大又亮,鼻樑挺直,脣形優美,配上一張鵝蛋臉,簡直就可以讓所有男人們看之就會流鼻血。
丁當的突然出現嚇了馮思哲一跳,他都想不到,這才幾年的工夫,這個女孩都長成大人了,看樣子完全是一個帶摘的葡萄了,己經可以入口了。
在馮思哲看到丁當的時候,丁當也看到了馮思哲。對於這個幾年前就去過自己家的男孩,她印像還是很深刻的,尤其是哥哥那時刻不忘記炫耀馮思哲的樣子,完全崇拜的表情,更是讓人想起來就做嘔,是不是太誇張了。
“馮思哲。”一看到馮思哲座在走廊之中的候座椅上,丁當就出聲叫了一聲。
“丁當同學。”馮思哲也是出於當年的習慣這樣喊了一聲,可就是這一聲喊,確是引起了丁當無限的遐想。
想當初馮思哲一聲同學叫的丁當就是面紅耳赤,本以爲那麼多年過去了,人家不應該在這樣叫自己了纔是,可是現在才發現,對一個人的稱呼真不是會隨着時間的推移就輕易改變的。
“嗯,你怎麼在這裡呀。”嗯一聲算是答應和接受了這個稱呼,而問到你怎麼也在這裡呀,顯然她是有些驚奇的,因爲她剛剛還和任盈盈通了電話呢,人家並沒有說馮思哲來京都的事情,因爲如果馮思哲到了京都的話,那任盈盈也就有時間來搭理自己這個所謂的死黨了。
“哦,是你父親電話通知我,說是首長要見我,我就趕過來的。”馮思哲解釋了一句。
“原來是這樣,那你怎麼不進去呢?”看着父親的辦公室就在馮思哲正對的地方,丁當反問了一句。
“這裡的工作人員說了,說丁主任和首長在開會,我在這裡等一下就好。在說了,三個小時都等了,不差在等一會了。”馮思哲笑着就把自己其實在這裡己經等候多時的事情講了出來。
“什麼?都三個小時了,我爸也太不講究了。行了,反正也是等,在哪裡都一樣,我看不如我們就去我父親的辦公室好了。”丁當倒是大氣,說着話,就直向着父親的辦公室而去,手一推門就開了,然後回頭衝着馮思哲點了點頭,那意思是你可以跟着我進來。
丁當可以隨意的出入丁得仁的辦公室,因爲人家是父女,但自己可不行。看着丁當的眼神看了過來,馮思哲就輕輕的搖了一下頭,“我無所謂的,在哪裡等都是一樣的。”
“你這個人年紀不大,做事情怎麼那麼木訥呢,來,跟着我進來。”丁當倒也是霸氣,說着話,就伸出了胳膊,一把抓住了馮思哲的手,然後硬拉着他進了父親的辦公室。
說來,這還是丁當第一次去牽馮思哲的手,或是說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去主動的抓一個男孩子的手呢,但不知道爲什麼,她確是一點羞澀感也沒有。反而覺的很正常。
馮思哲如果不想動,那憑丁當的力氣是不可能扯動他的,只是他不想在這走廊之中與丁當拉拉扯扯的,這樣的話,影響也不好,所以他乾脆就跟着丁當進了辦公室之中,想想也是,自己是跟着丁當進了辦公室,想來就算是丁主任知道了,也不會怪罪的吧。
“看看,在這辦公室多好,在這裡呆着也舒服呀,不像在那走廊之中座着,就像是動物園的動物一樣,來一個人就看你一眼,多彆扭呀。”丁當一進了辦公室後,就反身把門關上,然後說了這麼一大堆嘟嚕話。
話是說完了之後,丁當纔想起自己這樣形容似乎是不太好,好好的一個人,甚至是一個國家的高級幹部,你硬是把人家比做了動物園的動物,這的確是太不恰當了。“啊,對不起呀。”想起這些的丁當連忙道了一句歉。
“沒事,你說的也許是對的。”馮思哲其實並沒有去想那麼多,這不過是女孩子隨口一說罷了,並不是心裡話,當不得真的。
可是隨着馮思哲說完了這句話後,丁當確是不在言語了。因爲她發現了自己諸多的反常之處,比如說她是從不主動的去和男生搭訕的,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樣貌,她是怕主動的與別的男生說話,會引起別人的誤會,而反過人家在追求自己,那樣只會弄的不勝其擾。另外,她是從來不會向別人道歉的,哪怕就是她明明錯了,但她也不會說一句對不起的,就因爲這個,哥哥丁強可是沒有吃她的苦頭。
但確不知道爲什麼,在一見到了馮思哲之後,這些習慣和原則都突然的不見了,這是爲什麼呢?
丁當在那裡想着,馮思哲的目光確是在辦公室中不斷的轉動着,看着丁得仁身後的書櫃之上擺滿了各種書籍,他是羨慕不己,其實他也是很喜歡讀書的人,只是這些年官場之路走過來,他發現真正屬於自己的時間很少,想靜下來好好看一看書,變的更是難上加難了。
兩個人,一男一女,在同一個房間,確在想着不同的事情,這種奇怪的氛圍就這樣一直持續着。直到馮思哲無意之中發現丁當的眼神在偷瞄自己,雖然僅僅是無意中的一飄,但還是讓馮思哲給洞察到了。他心想,人家不會是在注意自己的不當的言行吧,畢竟總是盯着那書櫃上的書籍似乎也不太好,於是他爲了打破這種尷尬的環境,便問向丁當,“你現在在哪裡就學呢?學的什麼?”
“京都大學,讀研呢。”丁當正在偷偷的觀察着馮思哲,冷不防對方就來了這麼一個問題,當即就嚇了她一跳,好在這些問題很簡單,不難回答,她只是出於習慣,便給回答上了。
“哦,讀研很辛苦的,我當時上學時讀研就很累的。”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在英國上學時的事情,其實這也就是一種印像罷了,真要是問具體怎麼回事,他還真是想不起來了呢。
“是嗎?可是我沒有那種感覺呀,我感覺很容易呀,老師只是負責把你領進門,關鍵還是要自學的,我這人天生就聰明,很多事情是一點就透,所以讀研對我就是小意思,嘿嘿。”本想着在馮思哲面前裝裝大,可是說着說着,丁當就想起了馮思哲的學歷,那可是兩門碩士研究生呀,那可絕對是自己的老前輩了,說實在的,她好像在對方面前還真沒有什麼可吹的呢。
感謝13952009389投給鬼才的一塊金牌,浪子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