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人因爲共同語言的增多,聊的投機,時間便也感覺到過的飛快。一愰眼的工夫就該吃午飯了。不遠處賀立珍叫了一聲,然後馮思哲與賀莎莎便一起回到了別墅的餐廳之中。在這裡賀老與趙中將早就座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爺爺,趙爺爺。”賀莎莎極其禮貌的先喊了一聲,然後這纔在賀老的身邊座下,習慣性的擺弄起賀老面前的精緻小碟和筷子,看的出來這一套動做她做的極爲習慣,應該是經常做這種事情的。
“賀爺爺好,外公。”馮思哲也是很禮貌的向着兩位老人各深深鞠了一躬,之後這纔在趙中將身邊的位置上站定。
“行了,小哲是吧,快座,在我們家可沒有那麼多的禮數。”賀立珍親自充當着服務人員的角色手中託着一個盛好菜的盤子走了過來。
馮思哲點頭說了一聲謝謝,這才彬彬有禮的在趙中將身旁座下。對於馮思哲的反應賀老默默的點了一下頭,年輕人不張狂,做事情不急不燥有分寸,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是在應該在什麼位置,難得呀。
“嗯,小哲我看你剛纔和莎莎在後花園談的很投機,你們聊些什麼呀?”賀立珍剛剛座下就張口問向了馮思哲。說實話他對馮思哲的感觀也不錯,這樣一個帥氣,家世不錯,自身學問也好的年輕人的確是可以佩的上自己的侄女了。正好賀莎莎的父母正好都不在京都,那他這個做姑的就替他們把把關吧。
賀莎莎的父親現任中原軍區副司令員,一九四九年生人,與共和國同歲,現年41歲的副司令員的確也不多見,這除了靠其父親賀老的關係之外,不能不說他本人也有一定的能力,不然的話爛泥是扶不上牆的。
其母李秋娟是中央紀律委員會第二紀檢室主任,正廳級別,因爲下去辦一個案子現在不在京都。
哥哥賀偉在南方軍區某部任副營長也不在京都。
可以說賀莎莎的父親,母親,還有哥哥都不在跟前,這也是爲什麼馮思哲來到了賀府確沒有看到賀莎莎自家人的原因,正因爲其賀父不在,所以賀立珍這個姑姑身上又多了一個責任,那就是給賀莎莎相親把關。
今天賀立珍看到了馮思哲,從開始到現在還是滿意的。而藉着在飯桌之上聽聽馮思哲的談吐也算是考查的一項吧。
聽到賀立珍問起自己,馮思哲身子座正很恭敬的說道:“姑姑,我與賀莎莎剛纔聊的是國內與國外教育體制的不同。”
“哦,還是你們年輕人共同語言多,你不知道平常莎莎總說在家裡找不到有共同話題的人,這下子好了,你們即然能聊到一齊去,那有時間就常來家玩吧。”賀立珍是邊說着邊看向自己父親的臉色,她是藉此看看父親對馮思哲的印像。
賀老就像是沒有聽到她說話一樣,還是低着頭在賀莎莎幫助下吃飯,倒是賀莎莎一聽她這樣說有些臉紅。看了看賀老的神情在看了看侄女的臉色,賀立珍心中有底了,說出的話就聲音就不由加大了一些。“平常星期天什麼的,莎莎都是一個人家在看書的,如果你有空就常來找她玩吧。”
“嗯,好的。”馮思哲聽到賀立珍這樣說,是連忙的回道。
聽着馮思哲這樣說。賀莎莎不由的臉一紅,畢竟是女孩子,面對這種事情臉皮子薄一點也是正常的。
而賀老則是沒有在說什麼,只是在賀莎莎的伺候下吃着自己喜歡吃的東西。而外公更是沒有說話,認真的吃飯。見大家都沒有說話的意思,賀立珍也就閉上了嘴巴,馮思哲則是更沒有要說話的意思,這種場合他的經驗還是多聽少說。
一頓飯吃完,賀老就沒有在留馮哲與趙中將的意思。趙中將似乎很瞭解賀老的座休時間,知道他有午睡的習慣。爲此,在飯後只是和賀立珍打了一聲招呼趙中將就帶着馮哲離開了賀家別墅。
重新的上了吉普車,馮哲有些糊塗,他不理解賀老不發表意見的真識意圖便想了想張口問向趙中將,“外公,賀爺爺是什麼意思?”
“呵呵,他沒有意思就是意見。”趙中將今天也難得的學會了一會哲人,竟然說了這樣一句有哲理的話。
這話要是聽在別的年輕人耳中也許他們會弄不懂,可馮哲是什麼人。二世爲人,上一世和各種各樣的人都打過交道,現在一聽外公這樣講,馬上了就頓然醒悟,這就是賀老支持自己與賀莎莎談朋友了。沒有意思就是支持的意思,如果反對怕賀老早就開口說了。一想到這,馮思哲臉上閃過一片笑容,這些老革命家有時候做事情還的讓人深悟一下才能理解他們的想法,這也許就是莫測高深的最好詮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