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完了這些事情之後,尹風雷很鄭重的對着柳百川說道,“柳董事長,不管怎麼樣,現在事實的確對韓小姐不利,所以我希望你千萬不要衝動,在也不要做出類似昨天晚上的事情來,不然你只會是害了她。”
柳百川也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相應的證據,而不是去f泄怒火,當即就點了點頭,“尹秘書,我知道要怎麼樣做,你也放心,我也會動用自己的關係仔細的去查這件事情的。”
“好。”尹風雷答應了一聲,然後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時間,現在己經八點半了,領導己經開始上班,他也必須要回到工作崗位上去了。現在的情況他就算是留在了醫院怕也不會起到什麼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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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政府省長辦公室中,馮思哲在認真的看着張揚送來的一份資料。
這是一份有關都城省商會的材料,那一天柳百川曾對他說過,說都城省商會很可能會做出一些抵制他的事情來,而做爲剛上任的新省長,如果經濟上沒有任何的起色,相反確還要回落的話,那他的責任也是很大的。
只見材料上寫着,都城省商會會長竟然叫做許朝迎,一看到這個名字就感覺到眼熟,而仔細一想他怎麼與現任sw書記許朝起的名字如此的相像呢。果不其然,接着往下一看,便看到有一排用紅筆寫成的小字,“許朝迎,sw書記許朝起的親弟弟。”
這紅字是張揚特意補充在上面的,如此便算是認證了馮思哲的想法,這樣看來的話,所謂都城省商會要抵制自己,還不如說是某一種勢力要抵制自己呢。
接下向下看,商會之中另一個名字引起了馮思哲的注意,商會副會長左安然。
要說左安然的名字馮思哲可不是第一次聽說了,在都城省房地產中佔股百分之十五,比柳百川的百川集團還要多百分之五份額的安然地產公司便是這個的一手創建的。當然,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便是在左安然的下面,同樣有一排張揚寫上的小字——左安然,省政協主席管登輝的乾女兒。
一看到乾女兒這個詞,馮思哲就愣怔了一下,他發現,在都城省似乎乾兒子乾女兒這樣的稱呼很流行,像是副省長兼國川開發區主任,新機場建設總指揮謝開權是方先生的乾兒子,如今又有左安然是管登輝的乾女兒,看來,在這裡幹字風似乎是很盛行呀。
一看到乾女兒這個詞彙,馮大少的腦海之中就不由的會想到在過幾年後流行全國的乾女兒風,難道說是管登輝和左安然也是這樣嗎?
當然了,有關這些,張揚倒也沒有去寫,顯然這個副秘書長還是恪守着自己的本份的,知道的就寫在上面,不知道的或是不能太確定的便不寫,這倒也是謹慎,這種性格也是馮大少所欣賞的。
大概的看完了有關省商會的這些材料之後,馮思哲就把身子向後靠了靠,以使後背能更舒服一些,然後閉上了眼睛。
如果說真如柳百川所說的話,商會抵制自己,那自然的應該算是許朝起一系向自己發起的攻擊了,或是說一種下馬威吧。正所謂未雨綢繆,如果等事情發生了在去解決,這是被動的,在事情未發生之前就做好了全面的準備,這纔是準備,這也是馮思哲做事的風格。
眼睛猛然睜開,閉目這一會馮思哲己經想好了一種對策,要說他在官場上的優勢的確是不少,像是先知的能力,軍界的強力背影,高層的良好關係,在有一種便是對全國內很多著名的商業公司的影響力了。
從馮思哲重生之始,他就曾利用自己先知的能力,在商場之上大膽的做了很多的預測,同時也獲得了商場鬼才的稱號,尤其是母親趙禮蓉更是狠賺錢了一筆錢,如今母親的唐盛國際公司更是早就擠進了世界前五百強的前幾位之列,而同時小學同學白雲風,還有當時就跟極信任自己的段雲鵬等人更是賺取了豐厚的資產,而兩個人都在商業界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當然了,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很多,不過相對來講,成就沒有他們這三人大罷了。
爲此,說是對商業的影響力,馮思哲說第二,無人敢稱之爲第一。早在來都城省之前,段雲鵬就對他說了,甚至也不只他,還有很多不錯的朋友都對他來到都城省比較看好,紛紛表態說,如果有合適的機會,他們會在都城省這裡投資。
實際上,像是段雲鵬早在全國各省市都有了很強大的商業基礎,而若說起來在都城省確是一個空白,這全是因爲都城省排外的思想,在加上這裡治安情況讓人堪憂,雖然說以段家的實力來了之後也不會有人敢把他們怎麼樣,可是想一想,商人講究的都是和氣生財,如果說爲了在一省的生意,天天要拿着段家的大牌子在這裡舉着,那豈不是有些得不償失之舉嗎?爲此段雲鵬的鵬飛集團就一直沒有進入過都城省來。
如今好了,馮思哲來到了都城省,這就等於段雲鵬等人有了強有力的靠山,如此一來的話,他們是一定會藉着這個機會把手伸入到都城省來的,現在的問題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己。可偏偏的這個時間確正是由馮思哲來掌握的。
換句話說,只要馮大少願意,他只需要一個電話打過去,鵬飛集團等全國有名的公司就會進駐到都城省來。而之所以馮思哲沒有這樣做,那也是因爲他還不太清楚現在都城省的真實情況,在沒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以他的個性是不會讓好朋友前來冒險的。
可是不想讓段雲鵬等人來冒險,確不代表他們不能來冒險,說白了,行與不行完全就是馮思哲一句話的事情,而有了這麼大的一張底牌,所謂的省商會對他的抵制,他根本就不會放在眼中。
可儘管這件事情並不能把馮大少怎麼樣,可他心中確還是想着儘可能的用其它的方法來解決問題,如果一定要以勢壓人的話,那便屬於是下策之舉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內部對這個商會進行瓦解,而想來想去,最佳的突破口就應該是左安然這裡,因爲就他了解到的情況來看,左安然的安然集團與許朝迎的興旺集團並不是很對付,這也許就是一個機會。
如果說想從左安然這裡下手,那首先要過的第一關便是左安然的乾爸管登輝那裡,如果沒有這個人的首肯,可以想見,馮思哲和左安然是很難能談到一起去的。
馮思哲做事向來就是痛快,只要認準的事情絕對不會去等待,在他看來,人的一生極其短暫,而想在這短暫的人生之中做出更多的事情,那就需要會懂得爭取時間,不然的話,大好的時光都會虛度的。
伸手按了桌邊的按鈕,這個鍵子一按,基本上在門外的秘書就會聽到。
門很快由外向裡被打開,來的人正好是尹風雷,話說他也是剛剛從醫院趕回來。
“風雷,回來了,收拾一下我和去政協一趟。”馮思哲看着尹風雷回來了,便衝着他點了一下頭,說出了自己接下來的去向。
尹風雷點了一下頭,答應了一聲,這便去準備了。有關發生在韓春紅身上的事情,他當然不會和馮思哲去提了,要說韓小姐是不是吸毒,這在柳百川看來是一件大事,可是放在馮思哲眼中,確根本不算什麼事,他現在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也不會把目光放在一件小事情上的,這一點尹風雷也是清楚的。即然老闆不會理會這樣的事情,那他又何必去講呢?
省政府大樓並不在省政府附近,相對來說,政協的權力並不是那麼大,事情也沒有省委和省政府那麼多,所以位置偏遠一些,可說起來也是在市中心裡,並且佔地位置也不算少。
當門外秘書走進門來對着管登貴彙報說代省長馮思哲到來之後,管主席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馮思哲己經走進了他的辦公室,這他才老臉一紅笑呵呵的說道,“哎呀,馮省長有事給我打一個電話就是了,何必親來一趟呢?
話是這樣說,可是馮思哲感覺的到,對方對於自己給的這份尊重還是很受用的,當即他就笑呵呵的說着,“這怎麼可以,管主席可是老領導了,也是老省長,我馮思哲初來乍道,來管主席這裡彙報工作也是應該的,這也是本份。”
“哈哈,好,本份一詞用的好呀。說實話,年輕一輩中像你這樣尊重老同志的人實在是不多了。”管登貴呵呵的笑着起了身,向着會客區那裡走去。人家省長都親自來了,他也不可能在向與下屬談話一樣座在辦公椅上不動。
秘書走進來給馮思哲上了茶,之後見沒有什麼吩咐便退了出去。一等秘書退了出去,管登貴就呵呵笑着說道,“馮省長,嘗一嘗吧,這是咱們都城省的峨眉茶,可是地道的本土茶葉呀,雖然比不了某些大牌子,可自有它獨倒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