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馮思哲氣的許朝起,看着鬱春豪如此的着急這件事情,便心生一計,也許可以借這個人的口去提醒一下馮思哲吧。
“哎,春豪同志呀,就這件事情我還真的沒有辦法做主呀,因爲從事情開始到現在,省長那邊和我還沒有通過氣呢。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最是民主了,像這樣的大事情,我怎麼可能獨斷乾綱呢?你說是不是呀。”許朝起一幅語重心長一幅站在全省最高處的樣子考慮着。
聽了這話,鬱春豪心中就是一陣的鄙視,什麼叫你最民主了,分明是你的勢力不夠掌握全局的,不得不去衡量和考慮衆人的意見罷了,這會說的確是如此的好聽。當然,這其中有句話,他還是非常重視的,那就是馮思哲還未就這件事情與許書記通過氣,那豈不是說,馮思哲這一次真的是所圖甚大,可不僅僅是一個楊大爲的位置就可以滿足他的嗎?
一想到這裡,鬱春豪心中就是一驚,他最擔心的就是有人會拿這件事情無限的做文章,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很可能早晚會牽涉到他的,這樣的話,他逼着楊大爲自首就完全成了無用功了。
不能讓事情真的這樣發展下去,不然的話,鬱春豪的人生就真的完了。這樣想着,他就主動的向着許朝起道,“許書記,也許是馮省長那邊太忙了吧,這樣吧,回頭我找他去溝通這件事情,您看行嗎?”
鬱春豪主動請纓,許朝起當然不會反應了。即然你總是裝蒜看不到這件事情,那就讓人去和你談,那樣的話,看你還怎麼避免這個話題呢?
鬱春豪隨後就從書記辦公室中離開,來到了省政府大樓,來到了省長辦公室外。
本來,以鬱春豪的資歷和身份來見省長那是不需要等待的,可是這一會尹風雷秘書確將他攔了下來。“不好意思,鬱副書記,省長正在和重要的人談事情,還要請你稍等一會。”
“好。”聽到是和重要人談事情,鬱春豪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他雖然急確也不差這一會,再說了,他這一次來明顯是有求於馮思哲的,如果真的惹了人家不痛快,那下面的事情纔是不好談了呢。
如此,鬱春豪就非常有耐心的在候客區裡座了下來,喝着尹風雷送來的茶水,一幅心平氣和之狀。
鬱春豪來向省長彙報工作,竟然還要在外面等,這一幕被很多省政府的工作人員給看到,不由大家都是十分的吃驚,這件事情也在尹風雷與柳俊的特意傳播之下很快就四散開去。
正在辦公室中辦公的常務副省長鄭德付突然間聽到秘書的這個彙報,整個人就驚了一下子。在秘書出門後,他是急急的拍着胸脯,低聲喃喃道,“竟然沒有想到鬱春豪也向馮思哲低頭了,看來自己提前就向馮大少靠攏也算不得什麼沒有節操的行爲了。至少他還比其它人先知先覺了不是?”
鬱春豪不知道,包括在辦公室中正與人談事情的馮思哲也不知道,在他們的門外因爲這點小事情己經被下面的人傳成了什麼樣子,整個都城省的zz風向突然間就變了起來。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終於省長辦公室的門被打開,然後看到省政府秘書長張揚從裡面從容不迫的走了出來。
看着張揚出來,鬱春豪還是沒有反應,他認爲那重要的人應該還沒有出來纔是,在他心中,可不認爲,被尹風雷說成是談重要事情的對像會是張揚同志,這不過就是省政府的一個秘書長,說白了就是一個大管家而己,算不得什麼人物吧。
可沒有想到,尹風雷看着張揚走出來後,這就上前對着鬱春豪說道,“鬱副書記,現在您可以進去了。”
“啊?現在就進去,那會不會太冒失,省長不是還和別人在談着重要的事情嗎?”鬱春豪出聲反問着,同時他也很好奇,尹風雷這是什麼意思,勸着自己去打擾省長和別人談工作嗎?他這起的是什麼心思?
“哦,是這樣的,省長的工作己經談完了,您看沒有看到張秘書長己經從辦公室中出來了嗎?”尹風雷倒是實話實說着。這也怪不得他,就是剛纔,馮思哲在叫張揚進去的時候特意對他吩咐的,說是要和張秘書長談一些重要的事情,這個期間,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
馮思哲的話,在尹風雷心中當然就是最高指令,爲此他才這樣對着鬱春豪說着。
聽尹風雷這樣一說,鬱春豪差一點沒氣瘋。哦,感情這個重要人物就是張揚呀?難道說自己的身份不比一個廳級的省政府大管家高嗎?還有,你找秘書長談話什麼時候不行,非要等自己來的時候談一下沒完,這是在給自己下馬威嗎?
這一會,鬱春豪的心情急度的不好,如果不是說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馮思哲談,估計這一會都能氣的轉身走人了。
實際上,這一次鬱春豪還真的想錯了,這回馮思哲找張揚還真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經過馮思哲仔細的考慮之後,他給白彩霞那邊回了電,告訴她們,都城省歡迎他們的投資,可因爲阿其德家族是海外大家族,在全世界的金融領域裡都有一定影響力的,所以希望他們可以走正常的渠道,那就是先與共和國外交部聯繫,然後通過商業部進入國內,之後在選擇投資地點。當然,這個時候都城省也會按着要求去請他們,如此他們落戶都城就成爲了順理成章之事了。
馮思哲考慮的很是周到,雖然他可以直接的請白彩霞來都城省投資,可是這樣一來,難免的會得罪國家的相關部門,比如說商業部那裡會不會說自己是目中無人,無視他們的存在,這麼好的事情,竟然不通過國家,直接就來了你都城省,你是在彰顯你的影響力巨大嗎?
總之,問題一定是有的,而爲了避免這些問題的發生,馮思哲就準備按着程序走。所以這就叫來了張揚,和他商量這件事情,馮思哲己然的決定,這一次都城省的經濟代表團就是以張揚爲首了,由他去請白彩霞和阿其德財團來到都城省,這樣成功的時候,張揚就會立上一大功,這對於提升此人爲任副省長可以起到十分關鍵的作用。
張揚自然是誠惶誠恐,他也曾擔心的問着,以自己的身份似乎請不動這個阿其德財團吧,畢竟都城省和其它的省份比沒有什麼太大的優勢,如果別的省份派出更高級別的人來競爭,他擔心自己的身份壓不住陣。
對於張揚的擔心,馮思哲直接就笑着給否了。“你不要怕,你只需報上都城省的名字就可以了,到時候自然會有驚喜等着你的。”
即然馮思哲都這樣說了,張揚自然不好在講其它的,實際中他骨子裡可是十分的信任馮思哲,只要省長說事情能成,他就是堅信不移的。同時他也知道這對於自己來講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一個立大功的機會。剛纔省長也暗示自己了,事情可以做成,他有可能會在升一級。
自己可是剛升正廳沒有多久,如果有機會還可以在升一級,這話別人說出來,張揚自是不信,可出於馮大少之口,他確是堅信不移的,當即就表示會全力以赴的去做好這件事情。
馮思哲只是嘿嘿笑笑,這件事情根本不用什麼全力以赴,對其它省份來說,全力也未畢可行,可是對於有着馮思哲座陣的都城省來說,確只是需要走一個過場就可以了。
就這樣,兩人談了一些細節的問題時間一過就是四十分鐘,這也讓後來的鬱春豪等了足足三十分鐘。
鬱春豪終於走進了省長的辦公室,這一會的工夫,馮思哲己經起了身,笑迎而來,“春豪同志,歡迎歡迎。”
人家畢竟是省委副書記,這一點起碼的尊重他還是會給人家的,不得不說,在一些表面事情上的工作,馮思哲同志拿捏的還是恰到好處的。
鬱春豪本來還因爲尹風雷在門外的怠慢而有些生氣,可是一看到馮思哲那熱情洋溢的笑容,頓時他的那些不快就灰飛煙滅了,他想到自己可是突然來到,之前馮大少是不知情的,而且在自己來到之後的期間也沒有看到尹風雷和馮思哲有過聯繫,那就說明省長並不知道自己來了,所以也就沒有人家特意的讓自己等那麼長時間的事情了。
“省長好,呵呵,見你一面真難呀,我可是在外面足足等了有半個鐘頭了呢。”鬱春豪心中儘管認定這不是馮思哲的意思,可是這第一句話還是忍不氣出言試探。
在鬱春豪這話一說出來,只見馮思哲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就衝着門外大聲的喊了一聲,“尹秘書呢?”
“老闆,我在。”尹風雷連忙的出現在了馮思哲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