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意思,你不明白?”紀泉涌看着這個時候,馮思哲要裝傻衝愣,不由更是不高興。
“是呀,我當然不明白了,剛纔紀主任說西川抗災演習沒有通過省委,這一點我就不同意了,這件事情當初許書記可是答應的,是吧。”說着話,馮思哲還把目光看向了許朝起。
“啊?我有答應嗎?”許朝起被馮思哲這一問,也不得不裝起傻來。
“當然了,我那裡還有你同意的簽字書呢?怎麼?用不用我找來給你看看。”看着這個時候許朝起竟然要不承認,馮思哲的眼中有一道精光閃現,這個人的素質還真是一個大問題,堂堂的書記,竟然這樣的沒有擔當,真是讓人看不起呀。
馮思哲一說他那裡還有證據,許朝起這便幌然大悟的拍了一下額頭,“哎呀呀,你看看,我這腦子,可不是嘛,當初馮思哲同志是向我彙報的,可我以爲這不過就是正常的演習罷了,所以就同意了,但沒有想到事情搞的這麼大呀,竟然和真的一樣。”
“什麼意思?許書記難道認爲演習就是假的嗎?若是這樣的話,那演習還有什麼意義呢?”看着許朝起還在推卸責任,馮思哲不由惱怒的說着。
“這。。。”許朝起一時間有些啞口無言了。
“哦,原來許朝起同志知道呀,那很好,事情我看就由我們兩個負責好了。”紀泉涌呵呵冷笑一聲,這件事情竟然許朝起還給了正式批文,那樣的話就怪不得自己了,這件事情就由他們兩人去承擔吧,反正這兩個人他都看不順眼。
被紀泉涌這樣一說,許朝起也是一愣,隨際臉色就是一黑,他清楚,這是人家對自己的報復,可是這一會他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哎,這件事情怎麼就能由我和許書記責任呢,這麼大的事情,我看還是大家一起負責吧。”馮思哲似乎不贊同紀泉涌的意思,出聲道。
“什麼叫大家一起負責,這件事情我們並不同意,怎麼可能一起負責呢?”在一旁的省政法委書記湯劍這個時候終於出了聲。
西川抗災演習一直是馮思哲一手安排的,現在要出了問題,讓大家一起負責了,那他能同意嗎?
“是呀,這件事情我們根本就不知情,也沒有參與,爲什麼要一起負責呢?”
“對呀,反正我不管別人,這件事情我可是不會負責的,甚至我還反對呢。”
“說的好,我也反對。”
。。。。。。
一時間,其它的省常委們,因爲馮思哲那一句大家一起負責而全部的都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看着衆人的表態,馮思哲表面上很憤怒,可實際上心中確是樂開了花,好呀,你們一個個就推辭吧,我巴不得你們這樣做呢,這樣真有了什麼功勞,那也就和你們沒有什麼關係了,到那個時候,不要後悔就好。
可是大家誰又知道馮思哲的心思呢?誰又可能知道他們面前站着的這個人是重生之人呢?這種只存在小說中和想像中的事情真實的發生在他們身邊,能接受的人怕也是很少吧。
看着大家的意見似乎都是一致,那紀泉涌終於也開口了,“是呀,馮思哲同志,這件事情你怎麼可以說是由大家一起負責呢?就如大家所說,此前大家對此是一無所知,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看就由你和許朝起同志一起負責好了。”
紀泉涌是真的恨許朝起了,在這種時候,他竟然也開始落井下石。
想想也是,自從當了書記之後,許朝起己經越來越不聽話,甚至幾度和馮思哲聯手,更有一次在他不在都城去渡假時召開了常委會,進行了人事變動工作,這些早就激怒了他,而一直沒有什麼動靜,並不是紀泉涌不想做什麼,只是沒有尋到合適的機會罷了。
現在機會來了,加之馮思哲也說過,有關抗災演習的事情,許朝起可是給予批准了,所以藉着這個機會,他就決定動手,可以一舉把兩人都從都城省給轟出去,這對於紀系來講,當然是好事情了。而將來不管這書記和省長之位是從都城內部出,還是由上面空降,他們光是瞭解這裡的情況就需要時間,那個時候,紀系完全可以把都城省的局勢把握的更深一些。
在說了,連馮思哲這麼厲害的人都不能控制住都城省,那更不要說別人了,一般人可是沒有這樣的本事的。
聽着紀泉涌這樣一說,許朝起臉色就是一紅,他知道這是人家要向自己下手,可偏偏這種時候他還不好指責別人什麼,畢竟當時他的確是同意的,甚至還在那批准文件上籤了字呢。
但就是這樣,許朝起的眼珠子一轉,還是開口道,“嗯,沒錯,當時我是同意馮思哲同志的這個建議來着,可是情況都是在變化的,我個人看法,現在的西川市並不適合搞抗災演習,尤其還是動靜這麼大,範圍這麼廣的演習。”
此時,許朝起也是故不得臉面,開始不要臉上,一句話就否定了自己之前的決定。可以說,這也是玩zz人的另外一種“智慧”,或也可以說是厚黑學吧。
總之 ,許朝起的這番言論,是起了一定效果的,至少他算是在關鍵的時候表明了立場,當然,換來的是衆人那種不屑的眼神。
對於這些眼神,許朝起也很無奈,他當然清楚經過這件事情大家會看輕他的,可是想一想,相對於去背責任,被人看不起又能怎麼樣呢?至少這樣,他還能保住現在的書記之位。
馮思哲笑看着這一切的發生,看着紀泉涌指責許朝起,在聽着許書記無賴的話,他笑了。
看來這一次大家都把西川抗災演習的事情當成猛虎了,誰都不願意去招惹,那好吧,即是如此,就不要怪他了,這麼天大的功勞看來是沒有人要和自己分享了。
輕咳了一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看到衆人的目光都向自己看來之後,馮思哲道,”好吧,即然是這樣,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西川抗災演習的事情己經開始,如果現在就這樣結束了,那纔會引來最強大的各種副作用,到時一定會有人說,我們政府說話不算數,明明是三天的抗災演習,現在只搞了一上午就結束,這分明就是雷聲大,雨點小,那樣,老百姓是要罵孃的。所以我的意見是,這次演習按着規劃的時間內結束,當然了,有什麼事情不需要大家去負責了,由我一個人去扛就好了,到時候z央如果對此事有任何的不滿,皆由我來去負責任。”
馮思哲談笑間就把許朝起從抗災演習的事情也給摘了出去,這不由得讓那許書記從遠處投來了一絲感謝的目光。
許朝起也清楚,如果這個時候馮思哲就抓着他不放,他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
聽着馮思哲要負責起這件事情,且還是全權負責之態度,其它人也不好在說什麼了。還是那句話,雖然說都城省委剝奪了馮思哲省長的權力,可是人家還有一個省委副書記之職,z央沒有明確的表態,所以現在的馮大少還是都城省的常委之一,且還是副書記,排名位置也不低呢。
即然馮思哲冒頭要全權的負責這件事情,紀系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大家當然的不會去阻攔了。雖然還不知道憑什麼這麼快他就從京都被放了出來,但是大家感覺,如果西川的事情在鬧大,那個時候,估計這個人還是要回到京都的。
所有人幾乎都認定這是馮思哲在臨走前的一拼了,即然人家想找死,他們何必要去勸呢。
爲此,很快的,大家達成了一致,那就是有關西川的事情,都城省委不會去管,可是那裡出了什麼事情,也要由馮思哲一人去負責,這件事情與都城省委無關。
有了這個決議,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然後目光看向着馮思哲,那眼光就彷彿要最後在看他一眼一般。
“同志們,我在去西川之前還要兩件事情要說。”馮思哲達成了第一目的之後,很快就開口在度提着要求。
“一,我現在獨自去西川,身邊無人可用,爲此,我希望省紀委那邊可以把牙雲龍同志,張揚同志與尹風雷等同志安排到我身邊暫時的工作。”
“二,爲了控制住西川的事情不在擴大,我希望省軍區可以派出一定的兵力去那裡駐防,嚴防有什麼事情發生。”
馮思哲很乾脆的說出了以上兩點,然後在度的把目光看向着衆人。
張揚與尹風雷實際上省紀委早就調查清楚了,他們沒有什麼大問題,現在馮思哲要拼死一搏,自然沒有人會和他去糾纏,所以這第一條很快就通過了。而至於第二條,大家都是把目光看向了前來開會的省軍區司令員沃嶺明身上。
沃嶺明冷哼了一聲,心中道,都這個時候了,馮思哲竟然還想拉自己下手,如果現在他派了兵,那不是證明回頭出了事情他也要負責嗎?他纔不會那麼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