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原本也是有着大好前途的,甚至還被一些人看好,可是因爲在老城的事情被盧文兩家弄的十分的被動,這一次的打擊算是有效的阻止了他的發展道路,若不是當初馮思哲明查秋毫的話,弄不好,他的仕途就會到此爲止了,可縱然就算是這樣,那秦天也依然去了國企,暫時蟄伏起來了。
可雖然是在企業工作,但秦天確還抱有着一絲的幻想,那就是有朝一日東山在起。像是剛纔馮思哲邀請了左兵,自然就把他的那份y望也勾了起來。
秦天充滿希望的看着馮思哲,可這一會馮大少確沉默了。
秦天可不是一般的人呀,如果把此人弄到了都城省,出了什麼閃失,怕是他負責不起的。當然,重要的是此人心性還不穩定,至少在他看來還不夠成熟,而在都城省那複雜的條件之下,會出什麼樣的事情,還真是一件不好說的事情呢。
馮思哲可不想在分散精力,去關注和保護秦天,爲此他就沒有馬上答應,甚至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馮思哲的沉默也是一種表態,秦天等了半天看到沒有什麼回答,他便也知趣的不在說話了,怕是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是有些唐突了,畢竟現在馮思哲本人還沒有完全的在都城省佔穩腳根呢,雖然說懲罰了沃小志,可總的看來,這個沃家與紀家並不是一路的,沃家怎麼樣與紀系並沒有太大的關係。而連自己的腳根都沒有站穩,那更不要說他去了會是什麼樣子了。
秦天還是有些自知之名的,論能力和心計他還真是不如馮思哲。
因爲秦天的打岔,馮思哲便沒有在與左兵說去都城的事情,畢竟他也不想去打擊秦天,這個話題自然也就轉了過去。
段老的遺體終於在八寶山中下葬,按着段老的遺願,其骨灰大部分撒在了他年輕時曾經戰鬥過的地方,而只有一少部分留在了八寶山裡。
在段老的事情解決了之後,馮思哲就返回了都城省,說起來那裡纔是他本職工作的地方。
剛剛回到都城省,馮思哲就碰到了一件頭疼的事情,那便是新機場的問題終於還是鬧起來了,甚至連謝開權都受傷了。
當初,馮思哲經過多方考證之後,否定了原機場新址老虎灘,而是選擇了位於省城東南面的天平村,這個決定做出來後,他就做好了迎接各種問題的準備,畢竟這麼大一個工程,是不可能小涉及到一些人的利益的,他奪了別人的利益,那些人自然會不喜。
因爲謝開權是新機場建設的總指揮,爲此馮思哲沒有繞過這個人,而是動之以情,曉以厲害,最終說服了對方,趁着紀泉涌不在都城的時候,改變了新機場的地址。
在這件事情之後,馮思哲就做好了迎接困難的準備,只是時間一天天過去,這件事情似乎就像是沒有發生一般的平靜,久而久之之下,在加上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忙,他也就把注意力轉移開去。
可未想到,剛把注意力轉移,那邊就出事了,不光老虎灘的那些原住居民鬧了起來,甚至就連新機場的總指揮謝開權都被人圍攻,然後被打傷了腦袋。
馮思哲剛剛回到都城後這件事情就發生了,可以看的出來,這是有些人對他的示威,不然的話,爲什麼在京都那麼長的時間內,這些事情都不發生,偏偏就等他回來就要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風雷,走,去醫院看看。”馮思哲起身抓起了衣服就向着門外走去。這時的他有些憤怒,看來他那鐵血手腕對付沃小志還是不能讓一些人清醒呀。
在都城省第一人民醫院的高級病房區內,醫院的院長書記都守在這裡,這可是副省長受傷呀,他們不得不小的對待。
當馮思哲帶着省政府辦公廳副秘書長張揚和秘書尹風雷來到醫院的時候,看到省廳的代廳長蕭賓和晁龍,安光等幾位副廳長都在這裡聚集。
一看到這些公安廳的領導,馮思哲氣就不打一處來,在他看來,都城省的治安情況這樣的混亂,與這些公安廳的幾位領導不作爲那是有着很大的關係的。
“你們守在這裡幹什麼?不去抓兇手,不去把幕後的人給抓起來,守這能辦案嗎?”一看到這些人,馮思哲就怒火中燒,忍不住喝斥了幾句。
蕭賓等人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馮思哲,一看省長髮火了,馬上的這幾個人就連忙的從那椅子旁起了身“省長好。”
“我不好。”馮思哲怒氣的道,“堂堂的一位副省長競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都會受傷,我真的不知道,平時你們這些省公安廳的領導都是幹什麼吃的,我告訴你們,馬上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來龍去脈都要查清楚,不然的話,你們看着辦吧。”
馮思哲己經不想在說什麼更具威脅的話,因爲他對這幾個人本身就是失望了,失望透頂。
“馮代省長說的好。”突然間一道附和的聲音由身後傳來,馮思哲順着這道聲音一回頭,看到走來的這批人,他也是一愣,隨即就客氣的說道,“紀主任好,許書記好。”
沒錯,來的人正是省人大主任紀泉涌以及書記許朝起等人。而剛纔那句附和着馮思哲的話,正是出自於紀泉涌的口。
“馮代省長你好。”紀泉涌衝着馮思哲點了一下頭,然後接着說道,“剛纔馮代省長說的很好,都城省的治安問題的確是不樂觀,而這些與你們這些做領導同志是分不開的,正所謂重病需要猛藥,這次事情,就如馮代省長所說,如果查不清楚,處理不好,你們就看着辦吧,而這個看着辦,我看還是說明了好,那就是主要領導同志查案不利,便辭職,那就證明你們己經沒有能力在這個位置上繼續的呆下去了。”
紀泉涌一句查不清案子便辭職,當即嚇壞了蕭賓等人,他們想到了謝開權受傷後果有些嚴重,所以他與幾位副廳長一商量,便都來到了醫院,想着在這裡見見領導,被罵幾句出出氣也就是了,可千萬別把事情鬧大就好。
但萬沒有想到,馮思哲的喝斥聲剛過,紀泉涌又來了,且一來就下了這麼大的一個決定,這如何的能不讓他們惶恐呢?
馮思哲也沒有想到紀泉涌會來這麼一出,會說出這一番話來,這一下子就等於把他給套牢了,因爲人家可是按着自己的意思講下去的,那不知道的還以爲這都是自己的意思呢?
馮思哲現在還只是代省長,可是確因爲一件案子,逼着省公安廳的主要領導辭職,這若是不知情的人知曉了,難免會說他心胸不夠寬廣吧,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而偏偏的這個時候馮思哲確又講不出什麼來,因爲剛纔可是自己先喝斥着蕭賓等人的,當然,那個時候他可想不到紀泉涌會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馮代省長,你看這樣處理你滿意嗎?”紀泉涌衝着那蕭賓吼完之後,又向着馮思哲徵詢着意見。那不知道的人看到這一幕,還會以爲這紀主任多麼的愛護年輕的同志呢。
“很好。”馮思哲點了下頭。即然事情己經這樣了,他也沒有什麼可退縮的了,反正真正明白人,是會看出來要處理蕭賓等人是誰的意思的。
“那就好。好了,我去看看開權同志。”紀泉涌也向着馮思哲回點了一下頭,然後在工作人員以及醫院衆領導的簇擁之下向着那病房區而去。
在那跟隨的人羣之中,有一個人的臉色極爲的不好看,此人便是現在明義上都城省的一哥,sw書記許朝起。
剛纔事情發生的時候,從頭到尾,紀泉涌就沒有徵詢過他一次意見,而只是與馮思哲在那裡商量,雖然人家與馮大少商量也只是像徵意義上的,可最其碼面子上的事情也走了,可是許朝起確連面子活都沒有撈到。
更何況大家基本上都知道,公安廳現在的這個代廳長蕭賓就算是許朝起的人,這一次紀泉涌要拿此人開刀,分時就是不想給許朝起面子嘛。
跟着人羣之中,雖然也享受着大家的的尊敬,可是那許朝起心中確像是吃了一個蒼蠅一般的難受,這種難受讓他忍不住心中對紀泉涌增添了一分的恨意,因爲在他看來,就是這個人,一直打壓着自己,儘管現在自己是書記了,可很多事情還要看此人臉色行事,這使得他根本就不能完全的發揮自己的能力,這讓他有一種被壓抑的感覺,一種活在陰影之中的感覺。
紀泉涌很是親切的看了謝開權,不久之後即帶着衆人離開,這之後,馮思哲也進了病房之中,看到了那躺在病牀上,明顯精神有些不振的謝開權。
看到馮思哲走了進來,那謝開權便欲要起身,同時口中叫了一聲“省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