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馮思哲還是如此淡定的看向自己,高風立就有些頭疼,看來這個年輕人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對官場上這一套官威施壓確是明白的很呀,這人着實不好對付。但想到大犬刀沒哭訴着說他以後在也不能人道了,而這一切的兇手就是馮思哲時,他又不由的有些怒氣上升,想大犬刀沒來到了中州省之後,那見面禮就是一尊金佛,他找人鑑定過了,那尊金佛的市場價就在二百萬元左右,而平時人家還孝敬了自己不少,光是銀行卡就給了自己幾張,這樣的人無疑就是他財神爺一樣的存在,高風立如今己經快六十了,他知道自己做完這一任副省長就要退下去,最多就是國家能給他一個正部級待遇退休就不錯了,所以現在他的時間有限,那是能多撈一些就撈一些,不然等自己退了下去,誰還會管自己呢。
可以說,高風立還是很重視着大犬刀沒的,可沒有想到他竟然被人欺負了,而這個欺負他的人竟然還是自己的下屬之一馮思哲,下手又是這樣的狠,頓時他就火了,他在電話中安慰了大犬刀沒,並說會爲他出氣的,這樣他就打電話給了汪國光。
可汪國光確是沒有鎮住馮思哲,反而把這個麻煩推到了自己這裡,那好,他就親自出手,讓馮思哲領教一下自己的厲害吧。
“馮思哲同志,剛纔日本商人大犬集團董事長大犬刀沒先生給我打來電話,說就是你在帶着幾個人突然出現在了我們中州省日本商務會館,並在他的包廂之中對他進行了人身傷害,現在大犬刀沒先生己經不能在人0道了,你說說吧,接下來怎麼辦?”高風立很聰明,他沒有問這件事情是不是馮思哲做的,而就是問馮思哲要怎麼辦,這可是他精心設下的一個套,只要接下來馮思哲接着他說的話接着談,那就等於他掌握了主動,接下來一切就好辦了。
馮思哲是什麼人,不說官場十多年的歷練,不說在京都之中與多位大家族的掌門們虛心取經吧,單說他重生一世的這個經歷,別人想陰他,那就非常的不容易,聽着高風立在那給自己設套,扣屎盒子,馮思哲呵呵一笑,“高省長說笑了,日本商人被打可是大事,我想應該是省裡拿主意纔是,問我一個市長,我能給出什麼意見呀。不過如果你一定要我說,那我也就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吧,不管是誰,是我們自己的同胞還是外國友人,在我們國家的土地上都應該享有公民的合法權力,對於他們被人身傷害了,我看要好好的調查,仔細的調查,務必要找出兇手來,然後嚴懲,爲我們中州省的造就一個良好的投資環境。”
一番的慷慨沉詞,一切從正義的出發點,馮思哲可以說話裡話外讓人找不到一點的毛病,可越聽這些話高風立心中就越是不是滋味,因爲不說別的,僅僅就是這件事情而言,應該是馮思哲做的,不然大犬刀沒幹什麼不去說別人,偏要說是馮思哲所爲呢,恨只恨現在沒有證據,因爲日本商務會館負責側門安全的幾名保安都被人打暈了,而就是在日本商務會館內部的監控錄像帶也被人取走,消失不見了,可偏偏的在大犬刀沒受到傷害時,又沒有其它人在場,這樣看起來,指證馮思哲也是沒有道理的事情了。
馮思哲說完這些話之後,又重新的座下,臉上是一幅雲淡清風的樣子,不知道的人怕還真以爲這件事情與他無關呢。
“好,那馮思哲同志,我問你,今天在案發時,你在哪裡?”高風立想着要從出事時間上面想點辦法。
“案發時?請問大犬刀沒是什麼受到傷害的呢?”馮思哲反問了一句。
“下午四點三十分左右。”高風立答道。
“哦,那個時候我應該正在前往市財政局的路上,我讓秘書通知市財政局了,在下班前我會前去視查一下,爲了這件事情,恐怕市財政局的一些同志還會對我有意見的,因爲我偏偏在他們要下班的時候去那裡視查,弄的很多同志都不得不加班。”馮思哲的表情明顯在回憶着什麼事情,然後說出了這些。的確,他就是挑着那個點去的,爲的就是讓市財政局的人晚一點下班,這樣更能證明自己沒有做案的時間。
一聽馮思哲這樣回答,高風立就皺緊了眉頭。想着可不是嘛,他現在就是因爲這件事情而耽誤了下班的時候,看看錶吧,都己經晚上六點了,可他一個堂堂的常務副市省長確還要在這裡問着馮思哲,自己的心情怕也不好吧。
看着馮思哲對自己提出的每一個問題都可以對答如流,高風立就知道,這是人家早就做好了周全的準備,現在除非是掌握了證據,不然的話,想拿這件事情找馮思哲的麻煩怕是很難了。但不要緊,他還有一招可以用,那就是讓馮思哲去與大犬刀沒對峙,而只要到時候大犬刀沒咬住了這一點,那他至少可以讓馮思哲去協助調查,要是這樣的話,警察就有理由先控制馮思哲二十個四小時,想一下吧,一任市長什麼事情還沒有做呢,確是先被警察關二十四小時,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了,對馮思哲的負面影響是可想而知的。
看着一臉自信的馮思哲,高風立就準備拿出自己的殺手鐗了,而就是這個時候,房間之內傳出來手機響起的鈴聲。
是馮思哲的手機,這讓高風立就是一陣的不悅,這個馮思哲來向自己彙報工作,竟然連手機都不知道關,他還把自己當成領導嘛。
馮思哲也是尷尬的一笑,彷彿是忘記了這件事情一般,只是他還是拿出了手機,一看到手機來電後,他的表情恭敬了許多,按通了接聽鍵,“呂書記您好。”
“思哲同志呀,你這重回中州省幾天了,怎麼也不知道來我這裡拜訪一下呢,這樣吧,今天晚上我正好有時間,就在中原大酒店,你過來一下吧。”電話之中,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的,呂書記,我其實很早就想去看您了,只是這邊正好有一點事情,我怕一時走不開呀,要不然改成明天怎麼樣,明天我專門請您吃飯,還是在中原大酒店,您看成嗎?”馮思哲笑着向中州省委委員,常委,省委副書記呂顯文說着。
“哦,那好吧,不耽誤你工作了,看看這都幾天了,你也轉告一下高省長,讓他注意身體,工作時間就好好工作,加班加點可不好。”那邊說完之好,就主動的掛上了電話。
馮思哲笑着也把電話掛上,然後看向了高風立。
在馮思哲有意之下,剛纔那邊呂顯文的聲音很高亢,這樣就讓高風立聽了一個清清楚楚,一聽到竟然是省委副書記呂顯文主動要請馮思哲吃飯,他也是一愣,他本不太瞭解馮思哲,只是知道他曾在中州省下面的縣裡呆過,所以自然不知道呂顯文與馮思哲的關係了,現在一聽人家一個省委副書記竟然是要主動請一個市長吃飯,而這個市長偏偏還拒絕了,這需要什麼樣的魄力呀,不由的高風立就高看了馮思哲兩眼,但其實他心中是非常不高興的,心想着因爲自己,馮思哲拒絕了呂顯文的晚飯,這證明自己有面子呀,但同時這件事情又讓呂顯文本人知道了,那是不是會因爲這件事情呂顯文會對自己不爽呢,要知道現在中州省委的局勢,呂顯文做爲中間派,掌握着省委三票的行使權,可是大家都想極力拉攏的對像呀。尤其是那呂顯文還在最後說了要讓自己注意身體,這話表現上看來是在關心自己,可實際上也是一點對自己不滿的表現呀。
此時,可以說高風立看向馮思哲的眼神就更不好看了,他己經決定,即然馮思哲在這中間使壞,那他無論如何也要先扣上馮思哲二十四小時,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讓他明白,你的那些小聰明在我面前都不好使。
可就在高風立正準備說出自己的處理意見時,馮思哲身上的手機在度響起,馮思哲還是看了一眼電話號碼,馬上態度比剛纔還要恭敬幾分,“關書記您好,我是馮思哲。”
“呵呵,思哲同志,你這都來了中州省幾天了,怎麼也不知道來看看我這個老領導呢,是不是把我忘記了呀?這樣吧,今天我正好在家,我老伴做了幾道拿手好菜,呵呵,你有口福了,過來嚐嚐吧。”電話是中州省一哥,省委書記關昌孝打來的。
一旁的高風立對這個聲音可是一點都不陌生,就是這個人,壓着他們以省長湯成偉爲核心的一派一直在中州省擡不起頭來,甚至有時候做夢他夢到這個聲音都會醒的,現在聽着竟然是關書記親自打來電話,並且也是要請馮思哲吃飯,且還是去家裡時,他心中不能在不受到震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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