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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好忙完了手中的事情,我們一起去招待所吃飯吧,另外你也可以順道接你的小嬌妻下班嘛。”馮思哲忙完了手中的工作,大感放鬆,這一刻心情也就好了許多,與李爽開起了玩笑。
經馮思哲這樣一說,李爽有些害羞的撓了撓頭,“老闆,我與蘇茜還沒有結婚呢,現在叫妻子還爲時過早吧。”
“不早了,我可是聽王主任說了,你們不是訂在這個月底就結婚了嘛,這才幾天的工夫呀。哈哈,祝賀你呀,放心,到時候如果你們願意,我給你們當證婚人,你們看怎麼樣?到時候我還會送你一份大禮的。”
“是嘛,那太好了,我一直在想怎麼向老闆張口呢,若是有老闆給我們證婚當然是在好不過了,在好不過了,哈哈哈。”李爽一聽馮思哲主動的願意爲自己證據,當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看着李爽如此的高興,馮思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和他一起走出了縣委大院,直奔縣招待所而去。
縣委大院離招待所不過是幾裡地遠,平常無事的時候這一段距離馮思哲都是不會座車的,他要鍛鍊身體,現在除了有機會在工作不忙之餘晨跑之外,也就是天天由單位到休息地的這一段距離的走路鍛鍊了。
這個時候外面的天早己經黑了下來,大街上也沒有幾個行人,馮思哲與李爽兩人說說笑笑的向着招待所而去。不過是剛走出了縣委大院不到兩裡地,李爽突然間就對馮思哲道,“老闆小心,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
馮思哲早就察覺到了,“沒事,這是在大湖縣的地界上,我們怕什麼,一會機靈點,如果他們一出現,我們就地反擊,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明白。”李爽點了點頭,神情更爲關注了起來,他時刻的注意着周邊的動靜,心中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一定要保護好老闆,不讓他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又繼續的前進了大約半里地,此刻這個時候正是一個死角,其距離與身後的縣委大院和前方的縣招待所基本相等,這個地點也是最佳的打伏擊地點,就在走到這裡的時候,由一旁的黑暗處迅速的跳出了幾條人影,同時在他們的身後也有人舉着棍棒襲來。
一見突然有人跳了出來,馮思哲和李爽的身影是迅速的移動,先是見馮思哲仗着彈跳力好騰空躍起,一記反身大踢腿一腳就踢中了一名迎面而來偷襲者的前胸,只是這一腳,就把對手踢了一個四仰八叉大倒地。
馮思哲一動,李爽也沒有閒着,他也是腳後腿一蹬,藉着身體的前衝之力迅速和向前衝去,用着強壯的身軀直向着來人身上撞去,對方是一個冷不防被人撞倒在地。
眨眼間的工夫,就連擊倒了兩人,對方還剩下六人了,李爽由地上一滾撿起了對方手中掉落的木棍,“老闆小心,由我來對付他們。”說着話,揮動着手中的木棍,李爽就衝向了後面跟來的敵人。
馮思哲怎麼會讓李爽孤軍奮戰呢,腳向着地上掉落的木棍一頭踩去,那木棍就在腳尖點地的作用下飛身而起,落入了他的手中。“李爽莫急,我與你並肩做戰。”高呼一聲,馮思哲反殺回來,來到了李爽的身後,兩人背靠背開成了互依之勢。
打架最怕的就是把自己的背後暴露給對手,而馮思哲與李爽的做法確是可以正好的互補,使兩人都可以放心的大膽對正面之敵。
顯然這伏擊的八人沒有想到點子會如此的扎手,他們本以爲八個人打兩個人,那是沒有懸念的事情,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樣,人家不旦出手就打倒了自己兩名有生力量,同時臨危之下還擺出瞭如此頑固的陣勢。
那六人在相互看了一眼之後,就其聲大喝,然後一同的從六個方向向着馮思哲與李爽的身上撲來,他們也想好了,是想仗着人多的優勢擊破對手的這個防禦陣勢。
八根棍棒在半空之中不斷接觸着,傳來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是格外的引人注目。
以二敵六,顯然在人數是不具備什麼優勢的,可好在不管是馮思哲還是李爽力氣都夠大,凡是與他們手中的棍棒交接到了一起,都會難免的感覺到手發麻,發酸。如此一來,暫時兩人還能利用不敗之地。
“李爽,我們一起發力,把他們手中的棍棒擊落。”馮思哲知道對他們威脅最大的就是他們手中的木棒而己,若大家都是空手,他與李爽以二敵六還是很有自信的。
李爽馬上就明白了馮思哲的意圖,點頭之後,手中的木棒攻擊力度就加重了幾分,在這種情況之下誰與他手中的木棒接觸都不免會發麻,直至有些握不住了。
看着時機基本上成熟,馮思哲高叫了一聲,“全力一擊,棄棒而攻。”說着話,馮思哲手中的木棒就突然的打出,連擊身邊三根木棒。這一次發的是全力,當即那些本就有些手發麻的三人就在也握不住木棒,木棒就那樣被馮思哲大力手腕攻擊之下脫手飛了出去。接着馮思哲甩手一棒直擊向最左邊一人,一棒打去,正打到那人的胸口上,當即那被擊中之中就是一聲惡叫仰面的倒在了地上。
餘下兩人赤手空拳,就容易對付多了,馮思哲也是敢放開手腳與之近戰了。
馮思哲這邊得手的很順利,李爽確沒有那麼痛快了,學着馮思哲的樣子展開了一擊,只是擊飛了兩根木棒,還留有一根在那人手中握着並未擊掉,而李爽手中的木棒也己經扔飛了出去。如此他就是空手對木棒,吃虧了許多。
一棒襲來,一個不注意,李爽的手臂上就捱了一下,頓時有些紅腫起來,接着那人又是一棒襲來,看樣子是向着李爽頭部砸來的,如果這一下子被砸中了,那李爽肯定會倒地不起,甚至生死也難料了。
“李爽小心。”剛剛處理完了手中這兩名對手,馮思哲也是氣喘吁吁了,本想在休息一下的,可是一側頭看到了李爽的處境,他便高聲大喊了一句,然後身子飛身而至,用自己的身體正好撞開了李爽的身體,如此那根木棒正好落下,打到了他的一側的肩膀上。
這一棒的威力可是不小,只是這一棒就讓馮思哲整個人半蹲了下去,若不是有着堅強的意志,還知道對手沒有解決掉,怕就是這一下會讓馮思哲整個人都爬在地上了。
馮思哲爲救自己突挨一棒,這讓被推到一旁的李爽大感羞愧,此刻他又眼見那揮棒之人在次動手,欲向倒地的馮思哲繼續實行打殺的目的,頓時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身子從地上一躍而起,直撲向了那個揮棒之上的身上就撞了過去。
揮棒之人本以爲一定會得手,冷不防身邊有人突然攻向自己,情急之下他只好放棄了打殺馮思哲用意,身子一側想躲過攻擊,然地上半倒的馮思哲怎會如他的願,半倒的他也是配合着李爽來了一記掃腿,當即馮思哲的腳就攻擊到了那人的腿上,這人被兩面攻擊,終於不支,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此刻的馮思哲與李爽都受了傷,而他們的對手還剩下兩人,這兩人迅速的由地上撿起了木棒,準備在行一次攻擊。就在此時,他們的身後突然響起了幾聲喊叫,“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在幹什麼?”
原來是縣委大院的保安們聽到了這邊的打殺的喊聲,兩名保安拿着警棍跑了過來。
一看保安來了,剩下這兩人相互一視,連忙的丟棒而逃。現在剩下的時候不夠去打擊馮思哲了,那只有先跑,正所謂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保安看着那兩人跑後,並未去追擊,而是跑了過來,看着這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當他們藉着一點點有月光看到了倒地之人竟然有他們的馮縣長之後,一名保安馬上對身肩旁的對講機高呼,“快,出事了,在距縣委大院東面一千二百米外,馮縣長被人襲擊了。需要增援,需要增援。”
半個小時之後,馮思哲由縣醫院的包紮室中走了出來。說來他不過是肩膀被襲,一隻胳膊紅腫暫時的指不起來罷了,倒還並不算是傷的多麼厲害,只需調養幾天就好了。
馮思哲一從包紮室中走出,守在門外的一羣人就都跑了過來。“縣長沒事吧,領導沒事吧,老闆沒事吧?”一羣問候之聲不絕於耳。
馮思哲露出了一個還算完美的微笑,“我沒事,李爽沒事吧?”
“老闆,我沒事,就是胳膊有輕微挫傷,醫生說休息幾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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