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最近馮思哲頻繁的來往於京都與同大市之間,趙家人似乎也習慣了,現在交通也是發達,去哪裡以前需要幾天的時間,可是換成現在幾個小時就到了,大家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了,甚至做爲賀莎莎還是有一些歡喜的,畢竟丈夫可以常常陪在身邊,這可是好事情。
就像是以往,每一次馮思哲回來,賀莎莎都會很高興的,而這次也是一樣,只是在高興之下,馮思哲總能感覺到對方的目光之中似乎有着躲閃自己之意。
賀莎莎並不是一個喜歡把心事外露的女孩,或是說她是一個沉靜的女孩,想以前在陪着爺爺賀老的時候,她可能就習慣不太愛說話了吧。但她話不說歸話不多,可有些她內心的東西,馮思哲還是可以感受的到,像是這一次,馮思哲就明顯的感覺到了賀莎莎與以往的不同。
“怎麼了?莎莎?哪是不舒服嗎?”馮思哲關心的問着。
“沒有呀,我很好。”賀莎莎連忙的回答着,說完這句話,她又說,“今天下午你有時間嗎?如果有,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單位嘛,我們單位有一個大型音樂劇要上演,我想你可以陪我一起去。”
“好呀。”沒有想太多,馮思哲就直接的一口答應了下來,想着做爲人夫,他的確是很少有時間去關心妻子的工作,這本身就是一種失職,現在正好有空,是應該好好的禰補一下了。
“嗯。”看着馮思哲答應了下來,賀莎莎高興的點了點頭。
當天下午,馮思哲親自駕着賀莎莎的車子,拉着賀莎莎奔着國家音樂學院而去。本來李爽和陳光明是要跟來的,可是馮思哲確給拒絕了,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與賀莎莎獨自的機會,在加上李爽回來還想看看自己的兒子呢,所以他就給這兩人放了假,自己是孤身一人帶着賀莎莎開車走了。當然,說是孤身一人,在暗地裡,陳虎帶着人還是悄悄的跟着的,這一點,馮思哲是有數的,可是賀莎莎確是毫不知情。
能和自己喜歡的男人,還是自己的丈夫獨處一車也是一件很讓人高興的事情,賀莎莎從上了車後就一直很興奮。
看着賀莎莎這高興的樣子,馮思哲的內心更是愧疚無比,他感覺到自己做爲一個丈夫,在這一點上是不合格的。
車子終於來到了國家音樂學院的大門口,在賀莎莎亮明瞭證件讓保安檢查之後,馮思哲就開車進入了院裡,尋了一個停車位,停了下來。也就是剛把車子停下來,不遠處就跑來了一個和賀莎莎年紀差不多大的女人,她一跑過就對着賀莎莎說,“莎莎,你快一點吧,宋主任剛纔到處找你呢。”
一聽是宋主任在找自己,賀莎莎的臉上明顯的就露出了不快。而這些,正在停車滅火的馮思哲並沒有注意到。
來報信的那個女孩倒是看到了馮思哲,“這位是誰?不會就你是的老公吧。”
老公這個詞,在共和國也是剛剛的興起來,像國家音樂學院這種前衛的單位自然也就受到了感染。“呵呵,是的,她就是我的老公馮思哲。思哲,這是我的同事,也是音樂學院作曲系的老師何麗麗。”
“何老師你好,我叫馮思哲。”一聽這位是愛人的同事,馮思哲是馬上有禮貌的伸出了手。
何麗麗也是伸出了手與馮思哲相握,一邊握着還一邊說着,“行呀,莎莎,你的老公真帥氣呀,一直以來看不到你把老公領到單位來,還以爲是。。。。。。呵呵,原來你是怕我們和你搶吧。”
這個何麗麗也是快人快語,她這樣一說,弄的賀莎莎就有些不好意思,“哪有,只是他的工作太忙了。”
“嗨,男人在忙也要有時間疼老婆的不是嗎?要不然像你這樣的大美女說不定就會飛了。”剛剛說完了這句話後,何麗麗似乎也感覺到有些不對,連忙這就改口道,“好了,我不和你說了,我的曲子還沒有弄好,你呢就快一點去宋主任那裡報個道,不然他又要對我們發火了。”
說完之後的何麗麗還衝着馮思哲甩了一個有些誘?惑性的眼神,然後這才哈哈大笑的離開。
何麗麗離開了,賀莎莎就說,“思哲,你不要把她的話當回事,她就是我們這裡有名的大喇叭,就喜歡瞎說。”
“沒有,我怎麼會把她的話當真呢,不過她說的話倒還有幾分道理,我陪你的時間是太短了,甚至你的同事我都不認識,這實在是我的不對。”
聽着馮思哲自我檢討,賀莎莎連忙說,“你千萬不要這樣想,那是她們不懂,她們不知道我的老公正在爲國家,爲人民服務,在做大事情呢。”
“呵呵,也是,好了,我看我們還是進去吧,剛纔何老師不是說你們的宋主任着急找你嘛。”馮思哲知道這是賀莎莎理解自己可越是別人這樣的理解自己,他就越是感覺到愧疚。
“嗯。”聽到馮思哲這樣說,賀莎莎這才點了一下頭,然後隨着馮思哲一起向着音樂學院作曲系的主樓而入。
上了三樓,在一間寫有主任牌前的辦公室外,賀莎莎回頭看了一眼馮思哲,“思哲,你可以和我一起進去嗎?”
“哦?”本來馮思哲想着的這畢竟是作曲系,而自己做爲一個外人這樣進去不好,但是看着賀莎莎這樣說,他也就點了一下頭,“如果可以的話,當然行了。”
“嗯。”聽着馮思哲這樣說,賀莎莎就伸出了手一把拉住了馮思哲的手,兩人就這樣走進了辦公室之中。
在辦公桌後面座着的是一個還算帥氣,甚至打扮的很前衛的中年男性。帶着一個絲文眼鏡,梳着一個背頭,一身名牌的西裝,都證明着這個人的身份不俗,一看到這個人馮思哲就猜他應該就是宋主任了。
宋主任名叫宋春雨,是一個有些音樂天賦之人,曾在維也那國際音樂學校進修過,世人都知道,那可是音樂界的聖地,憑着這份資歷,他終於如願的當上了這個國家音樂院校作曲系的主任。
宋春雨一擡頭,看到是賀莎莎來了,馬上就是滿面的春風,“賀老師來了。”剛說完這句,他就注意到了在賀莎莎身後的馮思哲,這便又追問了一句,“請問這位先生是?”
“你好,我叫馮思哲,我是賀莎莎的愛人。”馮思哲見宋春風問起自己來了,這便笑着介紹了一下自己。
本以來自己介紹了身份之後,這個宋主任一定會與自己寒喧一番,至少也要握個手錶示一下的,可沒想到,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後,臉竟然突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然後就說道,“對不起,請你出去,我們系裡只接待老師與學生,對於老師的家人一概不允許進入。”
突然間宋春雨這樣一說,讓馮思哲也是一怔,因爲他想不到什麼單位還有這樣的規定?這是個什麼情況,不由的他就把目光看向了身旁的賀莎莎,馮思哲很是不解,如果這裡真有這樣的規定,那賀莎莎不會不告訴自己的呀。
感覺到了馮思哲的目光,賀莎莎也是很生氣的看向着宋春雨,然後說道,“宋主任,這是什麼時候的規定,我怎麼不知道?”
“這是。。。。。。我剛剛規定的,總之就是不允許他進來,當然,如果他執意不走的話,那我只能打電話叫保安了。”宋春雨是一邊說着一邊做出了真要打電話給學校保衛室的樣子。
“好呀,那你就打吧,我倒要看看,學校會不會支持你這樣做。”看着宋春雨竟然這樣的嚇唬自己,賀莎莎不由的胸一挺,一幅你想打便打,我不怕的樣子。
眼看着因爲自己,賀莎莎和這個宋主任都變的不冷靜了,經歷過很多,早就懂得大丈夫能縮能伸之理的馮思哲這就說道,“好了,你們先不要吵了,如果的確是因爲我人存在而給莎莎工作上帶來麻煩,那我承認錯誤就好了。”
“不,思哲,這是他看你不順眼。”賀莎莎一回頭告訴馮思哲真像。
“看我不順眼?爲什麼?”馮思哲實在是不解,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可是他第一次見這個宋主任,雙方並無什麼恩怨呀,那他爲什麼會看自己不順眼呢。
“哎呀,你不懂的。這樣,你先在門口等我一下,容我和他說幾句話。”賀莎莎實在是不好說明一些事情,便想着先讓馮思哲出去,她好與這個宋春雨好好的談談。
“好吧。”馮思哲相信,賀莎莎是一定會告訴他的,所以也不急於這一會。接着他便衝着那宋春雨有禮貌的點了一下頭,走出了這間辦公室。
不過走出歸走出了,馮思哲確是留了一個心眼,那就是沒有把門關嚴,是特意的留了一條縫,因爲感覺上告訴他似乎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一般,他竟然有些不放心賀莎莎在這間辦公室之中了。
剛剛站在走廊之外,馮思哲就聽到在房間裡傳來了賀莎莎質問那宋主任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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