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鳳芹突然這樣一說,馮思哲就是一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賀家竟然會有這樣的評論自己,頓時他是一呆。
接下來那文鳳芹看到馮思哲被自己說愣住了,就不由的心中一喜,“哼哼,你們年輕人在國外上學的時候到考試時爲了有一個好成績倒是可以做作弊,打一打小抄,但是回到了國內,那一套怕就是行不通了吧。”
文鳳芹突然的刁難馮思哲是大家誰也沒有想到的,一經她這樣說,大家也全部都是一愣。接着那李秋娟就有些不樂意的發話了,“我說他文嬸,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這樣說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憑證,如果沒有,這己經構成了誣陷罪你可知道嗎?”
果然是中0紀委出身的人,一張口就把職業習慣都給講了出來。
“是呀,你有這個疑問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證據,現在小哲的三篇文章己經引起了一定範圍內人羣的注意,而最重要的是現在這三篇文章中所說的事情都成了現實,這是鐵的事實不能改變的,不知道你這樣說小哲是不什麼意思呢?”賀立珍不滿文鳳芹的話,也在一旁向着大嫂說話,當然也是間接的向着馮思哲在說話了。
文鳳芹突然的拋出了這麼一句話,頓時引得在場氣氛有些緊張了起來。馮思哲看着未來丈母孃和莎莎的姑姑替自己說話,先是向他們抱以感激的一笑,然後他挺身站出來。做爲一個男人雖然應該遵循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則,可是人家都欺負上門了,他也有必要說上幾句纔是。
“文嬸,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這樣說,想來您肯定是有什麼證據了,那就不妨講出來,我馮思哲做事光明磊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您直說好了,也好讓我這個做晚輩的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馮思哲不卑不亢,其用意也是十分的簡單,那就是你即然這樣說就請拿出證據來,不然你這個做長輩的就有點爲老不尊的意思了吧。
文鳳芹不過是看不過馮思哲罷了。說起來很簡單,就因爲她是文家的人,而文家的老二文如傑弟弟也是看中了賀莎莎,很想和賀家通婚。本來文家把她下嫁給了賀家就等於是有了政治聯姻的基礎,只是這在文家看來還不夠,這便又把主意打到了賀家第三代身上,而正好一次無意中文如傑看到了貌美如花的賀莎莎,這就動了心思,回家把事情向父母講了一遍。
想到文家在政界有一定實力,可是在軍界相對的確有些弱,如果可以讓文如傑與賀莎莎成婚,那也是好事一樁,這便通知了文家的文鳳芹,讓她幫着撮合撮合。可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馮思哲,竟然搶在文鳳芹還沒有開口之前就和外公一起來到賀家見了賀莎莎。事後知道了這件事情的文鳳芹自然是十分的生氣。可回頭一想,見了面又怎麼樣,以趙家的那點威望怎麼配的上賀家的兒女呢,爲此她就一直在想着怎麼樣攪和一下賀莎莎與馮思哲的好事,這樣就有了今天這一齣戲。
本來文鳳芹想着的是怎麼樣激怒一下馮思哲,她猜想像這種從國外回來的雙碩士畢業生那都應該是很驕傲的,只要自己這話一說,他一定會暴跳如雷,甚至是口不擇言,這樣她就可以以長輩的身份好好的說道說道了。但沒有想到先出頭的竟然是賀莎莎的母親和姑姑,難道說她們己經認可了馮思哲了嗎?但更重要的是這個馮思哲竟然不急不緩,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還是以晚輩自居,只不過句句的意思都向自己明示他做事情不怕別人說,不怕別人抵毀,甚至還要伸手向自己要證據。
她哪裡來的證據,這些話也不過是隨口一說,想打擊一下馮思哲,讓他出醜罷了。這一下情況有些不妙,事情沒有像自己所想一般走下去,文鳳芹也只好強裝一笑道:“哪裡來的證據,我這不過是好心的提醒一下他,讓他千萬不要用一些不正當的手段來搏取一些明聲罷了。”
文鳳芹這樣一說,可算是點了**包了,當即那李秋娟就沒有給她一個好臉色,“好一個好心的提醒,你知道嗎?如果這些話被傳到了外面,外人不知道情況的會怎麼樣說,弄不好大家真以爲小哲的那些觀點都是抄襲別人得來的了,你可知道這對於有一個有發展的年輕人會起到什麼樣的負作用嗎?”
“是呀,虧你還是文化部的高級幹部,怎麼說話就這樣的不注意呢。”賀立珍又是從旁加了一把火。
頓時,那文鳳芹臉上就是一陣白,一陣黃的。說起來她雖然對文家有些私心,可也是爲了賀家好不是,心想着賀家與趙家聯姻哪有與文家這個如日中天的政治大家聯合好處多呢。心中道了一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她就閉上了嘴巴。
文鳳芹這一閉嘴,讓李秋娟與賀立珍一時間也找不到了開火的對像。那一旁看着的莎莎大娘楊愛紅連忙就站了出來打着圓場,“呵呵,好了,都是一場誤會,鳳芹不過是嘴快一些罷了,其實也沒有什麼惡意,看看今天是大年初三,我們還是琢磨着給前面那些老爺們做什麼好吃的吧。”
楊愛紅最拿手就是做飯了,這家庭出身來平民的她嫁給了賀勝仗之後也知道自己是高攀了,爲此不能在事業上做出什麼成績的她就在飲食上下了苦功夫,不管走到哪裡,只要知道哪一個飯店的大廚有名,那她都會前去用心學習一番,久而久之,她竟然真的燒的一口人吃人誇的好飯。此刻由她提出來了做什麼給前面的那些大老爺們食用,這也算是把大家的目光轉了過去。
“嗯,我看做錯的事情就交給愛紅吧,她可是有着不次於京西大飯店大廚的手藝呀,呵呵,秋娟,立珍和鳳芹你們都去搭把手,在個人事業上愛紅比不了你們,可是在伺候自己男人和照顧家方面,你們確是要向她學習的。”於老怎麼又會不明白楊愛好的想法。雖然說文鳳芹這樣說話是有些唐突了,可手心手背都是肉,這李秋娟和文鳳芹都是賀家的兒媳婦,雖然說李秋娟是自己的親兒媳,可想一想那文鳳芹關係也不遠,她也不好在此說些什麼。最後也就是事後提醒一下文鳳芹好了,做嬸嬸的就要有嬸嬸的樣子,怎麼可以這樣和馮思哲這樣的小輩年輕人說話呢。
不過說話回來,於老心中也是有心偏着文鳳芹一些,這倒不是因爲她同意剛纔那些話,實在是她也認爲文家要比趙家勢大。從興旺賀家的角度爲看,與文家聯姻好處是要多一些的。
好在馮思哲表現的很好,不急不燥,沒有像一般有才的年輕人那般恃才而立。如果剛纔馮思哲真的被逼的發了火,那於老也一定會說他兩句的,年輕人該敲打的時候還是要敲打的。可馮思哲這的種反應確完全的讓於老滿意,她感覺到賀家是找了一個好孫女婿。
文鳳芹看到老太太的大姑姐都替自己打圓場了,她也是臉色一緩好看了一些。在於老的威勢之下,幾人便向着廚房走去,於老手一揮說自己有些累了,賀莎莎也就帶着馮思哲從後院之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