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朝迎看着哥哥似乎是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反而好像是有心事,當即便尋了一個位置座下,指路頭看着許朝起。
“朝迎,發生大事了,我現在也拿不好主意,你來幫我分析一下。”許朝起現在就像是尋了一個救命稻草一般的把剛剛聽到秘書吳新彙報的事情講了一遍。這也不是說許朝迎多麼的有智慧,實在是許朝起沒有什麼人可商量,這看到弟弟後不自覺的就講起了這些。
默默的聽着哥哥把話說完,這許朝迎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黑,直至最後說道,“哥,湯劍這些人是不是也太過份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和你商量一下,他們眼中還有你這個書記嗎?還有,這件事情如果真的發生了,那對你也是很大的不利呀,這會不會是這些人想聯合起來對付你的一個辦法呢?”
“哼!這些人仗着有紀家撐腰,何時把我這個書記放在眼中過呢?”想着自己這個書記當的真是窩囊,怕是共和國各省自治區第一無權的一把手吧,許朝起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此時他的氣不光是衝像着湯劍等人,就連紀泉涌也一樣的不被他放在眼中。
“那還等什麼,這些人即然不把哥你放在眼中,你也就不用慣着他們,行使你的權力,給他們一點厲害看看,怎麼說您也是書記,這可是公認的,我就不信,那紀家再厲害還能當衆否認你的決定嗎?或是這樣,你完全的可以向中央告狀嘛。”許朝迎給自己的哥哥出着主意。
要說商人終究是商人,對共和國的ZZ形勢還是分析不太清楚,他只是看到自己的哥哥是一省之書記,確沒有想到,有職位沒有權威,沒有影響力,那又會有多大的權力呢?在國家,有職無權的幹部多了去了,就像平時在各地區的軍隊之中,將軍那是多麼的高高在上,一個軍長也是將軍,平時他若要出門那可是威風凜凜,甚至光是其保衛人員就有很多,但同樣是將軍,如果是在四總部院裡,尤其是一些科研單位,你可能還會看到有將軍就連喝壺水都要親自去打,這就是將軍與將軍之間的區別,有職無權和有職有權那差別可是大得很呢。
就像是許朝起,雖然是一省之書記,但是因爲上頭一直有一個紀泉涌壓着他,他這個書記的權威自然就變小了很多,甚至在很多事情上他都沒有拍板的權力,在很多事情的決定上還是要看着人家臉色的。
“哎,弟呀,有些事情你不懂的,去中央告狀,你以爲我能贏嗎?如果可行的話,我早就這樣去做了。”許朝起搖了搖頭,顯然並不認可自己弟弟給出的方法,他是明白的,有方先生在,誰想動紀泉涌都不太可能的,要不然都城省的局勢早就會變化了。
“那實在不行,您就只有一個辦法了。”許朝迎做爲商人,腦瓜還是很活的,看着第一個主意不行,馬上又想到了一個方法。
“什麼辦法,你快說。”見到弟弟還有其它的辦法,許朝起催促的說着。
“辦法就是您與馮思哲聯手,這件事情可不光你是受害者,他也是,同時他還是明面上的受害者,想來他也不會座視這種事情發生的,而論到在中央的影響力,他也很強,如果你們聯合的話,那不就等於彌補你的缺點了嗎?如此一來,你們還會怕誰。”許朝迎說出了自己的方法。
要說這些話還真是有醍醐灌頂之效,至少許朝起這一會聽起來馬上是茅塞頓開,“是呀,我可以聯合馮思哲呀,我所缺少的正是上層背影,而此人正不缺少的就是這些,那如果我們可以聯合起來,是應該可以和湯劍那些人對抗的,甚至就是和紀泉涌也許都可以平分秋色喲。”
弟弟的主意讓許朝起馬上就明白了很多,想着明天就是十五了,而過了十五不如半月就是三月份,那個時候省人大會就要召開,也就是說,留給他的時間己經不多了,如果他不在準備好的話,弄不好,到時候就真的被動了。當即他就起了身,向着弟弟道,“行了,我現在要出去一趟,我去找馮思哲去。”
關係到自己的地位和前程,許朝起也是不敢怠慢,這就起身向着省政府而去。
馮思哲那邊己經與外婆通了電話,之所以找外婆沒有找外公,那也是有原因的,因爲外婆做爲女人,顯然的與方先生的關係是很近的,而在電話之中外婆也答應了,明天過了十五,她就會來都城省一趟,就當是溜達了,當然明義上爲看自己在外面工作的外孫子的。
外婆就要來了,馮思哲也有底氣了很多,他知道,這一次湯劍等人是明白要給自己好看,甚至是懷着轟自己出都城省的心,如果他在隱藏實力,不做任何事情的話,那還真是要被別人給看輕了。所以他決定做出一些事情給對方看看,他要讓這些人知道,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於是,在與外婆通過電話後,馮思哲又給段雲鵬打了一個電話,真誠的邀請長城汽車總公司的人來都城省實地考查,這件事情交由常務副省長鄭德付己經做了一段時間,可因爲馮思哲並不着急,所以一直也沒有最後的結果,現如今他打了這個電話,那段雲鵬是斷然沒有不給面子的可能,要知道,在長城汽車總公司,他馮大少佔的股份可也很多,甚至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長城汽車的今天。
在馮思哲剛剛打完電話出去,外面就傳來了張揚的聲音,“報告省長,許書記來了。”
“哦。”一聽到許朝起來了,馮思哲三步並兩步的就走了出去,主動的開門迎上前去,人家畢竟是一把手,主動來自己這裡,他還是要做出一定的姿態,不然被某些人看到,又要給他扣上不尊重領導的帽子了。
“哎呀,許書記,有什麼事情打一個電話給我就是了,您怎麼親自來了。”對許朝起的到來,馮思哲還是表示了尊重之意,縱然他心中也是清楚,爲什麼對方會過來,即然連自己這個外人來都聽說了的事情,那做爲本土派的許朝起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一定是他聽說了這件事情後,有些座不住了,所以親自來自己這裡一趟了吧,這樣也好,他來了對自己一定是有利的。
“呵呵,正好路過這裡,想着馬上要過完年了,是我要與省長商量一下下一年的全省發展計劃,所以就上來了,怎麼樣,沒有打擾到省長工作吧。”許朝起也是笑呵呵的說着,儘管他現在是心急如焚,可是面子上還要裝成沒事的樣子,最主要的是他也不知道湯劍他們做的事情馮思哲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如果人家不知道,自己就這麼找上門來了,要怎麼樣開口呀。
馮思哲把許朝起迎進了辦公室中,然後由張揚進屋上了茶。
看到尹風雷並不在,許朝起就問道,“怎麼?尹秘書放假還沒有回來嗎?”
一說到這個事情,馮思哲便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着,“哦,一說這件事情,我還要向許書記彙報一下。尹風雷同志己經回來了,只是我讓他去辦事了。是讓他去省委組織部遞交了一個報告,我們政府這邊的事情您也清楚,自從付長濤同志身體不好之後,實際上省政府辦公廳的工作一直都是由張揚同志去做,而眼看着省人大會就發召開,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要給這位同志轉正了,畢竟我們做工作也要考慮到下面同志的心情嘛,所以省政府這邊決定,並由我以書面形勢向省委組織部打了一個報告,建設由張揚同志接任省政府辦公廳主任,而許書記以前就是省長,那對付長濤同志也應該有些瞭解,您看接下來這位同志去哪裡工作更爲合適一些呢?”
趁着許朝起來了,馮思哲就正好把提拔張揚的事情講了出來。
若是以前,馮思哲或許還沒有多麼大的把握,可是即然對方來了,且還如此的着急,那他提拔張揚的事情基本上就八九不離十了,這個時候馮思哲可不相信許朝起還會和自己對着幹。
這個時機可以說馮思哲把握是的非常之好,這從許朝起現在的臉色上就可以看的出來。
一聽到要提拔張揚爲秘書長,許朝起的臉色果然有些不好看,但還是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此時怕他也清楚,不能因爲付長濤的問題在與馮思哲鬧什麼矛盾了,不然的話何來聯合之說呢。況且做爲省長,的確省政府秘書長人選就是應該由人家提出來的,他在安排付長濤是有些不合適了。在說了,馮思哲也不是完全的沒有給他面子,至少也說了,接下來付長濤的工作安排交由他說了算,這也算是給足了自己面子。
“嗯,省長說的是,付長濤同志的身體是不太好,這樣吧,我回頭和他談一次,看看他有什麼想法。”許朝起想了想後,終於還是做出了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