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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名工作人員打開了青年送來板車上的花生,隨意的伸手抓了一把一捏一看,“這是今年的新鮮花生嘛?怎麼都是空心的,不會是陳年花生吧?這樣的花生根本就不值錢,不能收。”
“你tm的說什麼,在說一遍,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牙給打碎了。”一聽人家埋怨自己的花生不好,那位領頭的青年馬上就不樂意了,立馬弄出了一幅凶神惡煞的模樣,看那樣子,好像就是別人在敢說一遍,他就真的敢動手一般。
年輕人的再次叫囂,終於也引起了收購花生工作人員的不滿,“怎麼的,你的花生本來就是質量不好,還不允許別人說是咋的?”
“對,老子就是不允許你們說了,告訴你們,快點給我把這些花生按最好的價格收了,如果你們做不了主就把領導叫出來,再不然就把你們的臭嘴閉上,如果在敢胡嚷嚷,惹怒了老子,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打的滿地找牙,回家連你媽媽都認不出你。”那青年的頭一聽對方還敢和自己犟嘴,當即就不樂意了,揮了揮拳頭做了一幅他隨時都會動手的樣子,跟在他身後的四個青年也是連忙的起鬨,做出隨時也會動手的架式來。
這些人的狂妄與囂張讓那些負責收購花生的工作人員不由的後退一步,然後互相看一看,便有一人轉身跑了,看那樣子不用說就是真的進去找領導了。
過了一會,大湖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張有倫就在工作人員的陪伴之下走了出來。本來關於花生收購的事情是由縣政府監督,鵬飛花生製品加工廠主要負責的事情,可由於近期霞瑞工藝品股份公司發展迅速,鵬飛花生的白彩霞白總把主要精力放在了那邊,這樣收購花生的事情倒是便成了主要由張有倫來負責了。他剛在在裡面的生產車間正在督促那裡的工人加快生產,咋一聽有人前來搗亂,這便馬上的走了出來,他很想看看,在大湖縣還有什麼人敢做這種強買強賣的生意,這種人還把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張有倫一走出來,就有威嚴的目光掃了一下對面的五個青年,然後問道,“怎麼回事?”
“你是誰?多大的幹部報上名來,看看本少爺知道不知道你的名,當然了你若只是一個無名小輩就不用報名了,免的污了本少爺的耳朵。”那名青年見到張有倫走出來,絲毫沒有驚慌的意思,反而更加的囂張之態。
看着這狂妄的青年,張有倫一聲冷笑,“我叫張有倫,是大湖縣的常務副縣長,怎麼樣,不知道我這個身份夠不夠和你說話的。夠不夠資格知道你是什麼身份的呢?”
“哦,原來是常務副縣長,哈哈,和我姐夫一樣嘛,只不過他是常務副市長,你是常務副縣長,你們差了不止一個檔次哦。”那青年一聽張有倫報上了名字,這便呵呵一笑,從這笑聲之中可以說的出來,他也未見得就把這張有倫放在眼中。
聽着對方說人家的姐夫是常務副市長,張有倫的眉頭就是一皺,反問了一句,“你姐夫是。。。。。。”
“張副縣長是吧,你給我聽好了,我的姐夫就是永陽市政府二號人物,永陽市常務副市長杜天河了,怎麼樣?你不會和我說你不知道吧?”在說着這個話的時候,這個青年是一幅的自得樣子,好似那個常務副市長不是他姐夫,而就是他自己一般。
“果真是杜副市長。”張有倫在心中唸叨了一下。然後這就把剛纔嚴肅的面孔收起,便的和藹了許多問着,“哦,原來都是自家人,呵呵,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呀?”
見張有倫的態度便的大好,這位青年很是受用。“嗯,好說好說,我姓寧,姓寧奔頭,當然別人也習慣管我叫石頭哥,你呢叫我一聲石頭也就行了。”
“哦,原來是石頭兄弟,呵呵,都是自家人嘛。何必非要這樣呢,來人呀,快點把石頭兄弟送來的這些花生都收了,就按最好成品的價格收就是,回頭有什麼事情我與白總去說。”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張有倫決定給對方一個面子,畢竟人家擡出了杜副市長,這點面子可還是要給的。
張有倫這一發話,下面的工作人員也不好在說什麼,也不去檢查這些花生的質量了,乾脆就是連着袋子直接過秤,然後拿錢就是了。
看着這張有倫還算識像,石頭很高興,“好,不錯,不錯,大湖縣也有有眼力價的領導嘛。來,張副縣長,回頭有空我一定會和我姐夫好好的說說,多提提你的好,到時候保管你升官發財一樣不拉。”
“哈哈,好說好說,這是石頭兄弟你賣花生的錢,你拿好。”張有倫到不是想在杜天河那裡留下什麼好印像,他即然己經跟了馮思哲,那一切聽領導的安排就是了,他今天這樣的做法無非就是一點,便是不想在這裡無故的得罪小人便是了,不過就是一板車幾袋子花生,總金額不足千元,就當打發小鬼好了。
石頭等五人拿了錢是歡天喜地的走了,看着他們離去,張有倫長嘆了一聲,只把今天的事情當成了一個小插曲,根本就沒有往心裡去。然他不知道的是,今天的退讓確助漲了石頭的氣焰,三天之後,他竟然弄來了一輛四輪子,拉了整整一大車的花生前來出售。
這一天恰當白彩霞當值,她今天沒有去霞瑞工藝品股份公司,而是留在了鵬飛公司製品花生廠這裡看着收購花生的事情。
就在白彩霞座在一旁值班室的椅子上看着收購花生的進程時,這石頭又帶着那四名兄弟來了。這一次他們是直接的把四輪車開到了收購花生的地點,一路橫衝,引的很多推着板車來的百姓都連忙讓路,生怕不小心會被這些冒失鬼碰到一般。
車子直到花生收購店的側門口這才停了下來,車子正好擋住了其它農戶們的路,也就是說,想繼續的收購花生,那必須就要先把這一車花生給解決了,不然的話那就對不起了,你是什麼工作也別想在幹下去了。
這輛車子一出現就引來了在值班室中座着的白彩霞的不滿,這幾個青年好囂張呀,怎麼敢這樣就把車開過來,這萬一要是碰到人可怎麼辦呀。可眼看着他們的車子己開了過來,這時在說其它的也失去意義了,心想着快一點打開袋子檢查花生的成品,收購完了讓他們走就好了。
幾名花生收購員來到車旁,解開袋子開始檢查花生的成色,這一開袋,一股子灰塵就被揚了出來。“呀,這裡是什麼呀,光是土,哪裡有幾個花生啊。”一名工作人員打開袋子之後就喊了一聲。
“哈哈,這就對了,你想想呀,花生不就是種植在土地裡的嘛,那收花生怎麼可能不收一點土呢,是不是?”看着那些工作人員被塵土嗆的直咳嗽,石頭哈哈大笑的來了一翻謬論。
“那只是花生皮上沾了一點土,也沒有像這樣,全是土見不到幾個花生呀。”工作人員聽了對方的這種胡扯之句,當場就辯解了兩聲。
“還,怎麼的,你們就說有沒有花生吧,只要有不就行了嘛。得了,你們都廢話少說,快點給我過秤,本少爺我還等着拿錢去找妹妹好好耍耍呢,快點,快點。”石頭當先說着,他這一說完,他身後跟着的四名青年也在那裡起鬨着,“對呀,快點,快點,哥哥們都等不及了。”
在值班室中座着的白彩霞是把這一幕全都看在了眼中,看着這明顯是前來搗亂的人,她是恨的牙根直癢癢,這她就站起了身,從值班室中走了出來,大聲的喊了一句,“不能收,這樣的花生我們不要,請你們馬上把車開到一旁去,不要阻礙我們收購花生的工作。”
“喲喲喲,這裡哪裡來的大美女呀,讓本少爺我好好的看看,好好的看看。”那石頭初一聽有人又敢和自己唱反調,當即是想回罵幾聲,可是一轉頭看到竟然是一個大美女在那裡說話的時候,他就馬上把那些準備好的髒話存在了肚子裡,而是轉身向着白彩霞做起了調戲之狀。
白彩霞自從在遇到馮思哲之後,走到哪裡不是受人尊敬,就是在京都之中可以橫着走的段少,祖少,秦少,王少,郭少等等真正的大家少爺見到自己也是客客氣氣的,也不敢說這樣的話,而眼前在大湖縣竟然遇到了這種人,她又怎麼能不生氣。口中這便自然的吐出了兩個字“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