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事後想明白的了,所以對馮思哲的那點氣早就沒有了,又因爲海北市在馮思哲當副市長期間經濟上有了很大的起色,所以花老對馮思哲由最初的印像不好,到有些恨,轉變成了現在的有些欣賞之意,不然的話,花老也不會請馮思哲進自己的房子了。若真是換成了他非常痛恨的那些人,那花老倔脾氣一上來,還是可以把客人給轟出去的,而他對馮思哲確並沒有這樣做,這就充分的說明他對馮思哲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嗨,這件事情己經過去了,我看就不要提了。你呢,能力很不錯,我很看好了,希望你能在自己的本職工作上更揮更多的光與熱,把海北市建設的更好,這就算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花老不想在提及那件事情,這便呵呵一笑,把話題給轉了過去。
馮思哲等的就是花老說這句話呢,現在人家說出了,他也就可以把自己此來目的說清楚了。“謝謝花老的信任,只是思哲空有餘心而力不足,實不相瞞,我己經被海北市委給停職了,呵呵。”
搖頭苦笑的馮思哲似是有難言之隱一般,這個情況一出,頓時就把花老的眼球給吸引了過來。“什麼?你說什麼?你被海北市很給停職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花老顯然有些不相信這句話,馮思哲可是剛剛當上了常務副市長沒有多久呀,這種情況之下,怎麼組織上說停職就停職呢?難道說他在經濟上犯了什麼錯誤嗎?這不應該呀,據花老觀察而言,馮思哲並不像是一個問題官員,因爲如果他是的話那來到海北之後所做的應該是與劉文華等同流合污,而不是把他們給舉報出來的。
“這個嘛。。。不提也罷,就像花老所說,也己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嘛。”馮思哲呵呵一笑,並不打算談及這件事情。
“不行,你一定要把事情的原因說給我老頭子聽一聽,如果是你的錯,那我就會批評你,你要就改正,如果不是你的錯,也許我還有可能會你爲站出來說幾句公道話不是嘛。”花老的好奇心己經被馮思哲給勾了同來,此時此刻他怎麼可能話聽一半呢。
看似是在花老人催問之下,實則也是馮思哲此行的主要目的。馮思哲當着花老的面便把最近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講了一遍。
在講到不知道是得罪了誰而自己被槍襲的時候,不光是花老,連花老的老伴都被嚇到了,她是緊緊的握着花老的手臂。直到馮思哲講最終抓住了一名殺手後,這老兩口才長鬆了一口氣,不是那麼的擔心了。
“。。。。。。?。。。。。。於是,市委就召開了書記辦公擴大會議,給我下了這樣的決定。”馮思哲終於還是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講完了。
馮思哲用了並不是很長的時間講完了事情的大概經過,可花老確知道,在這並不長的時間之中,其實馮思哲本人是受了很多的精神壓力的。做爲一個受害人,被殺手槍襲還不算,現在還在遭受同志們的打壓,這種心情那絕對是最爲壓抑的,如果不是心胸寬廣之人,那是一定會受不了的,而現在的馮思哲還能夠與人笑面相迎,談笑風聲這己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想着一個真正在做好事的官員可就是這樣被人打壓和詆譭,突然間花老有一種衝動,那就是他有想出手幫助馮思哲打算。“思哲,那不知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樣的打算嗎?”
稱呼己經在同情馮思哲遭遇之中不知不覺的改了過來,由原來的馮市長改成了思哲,這就是一種關係潛移默化的表現了。
“我想了一下,實在不行我就先回中央部委或是國務院中鍛鍊幾年在說吧,我也不想因爲我的事情給海北市帶來什麼不良的影響,更不想因爲我而影響了廣桂省委的工作。”馮思哲把自己的想法報了出來。
“離開海北市?難道你就這樣帶着屈辱離開嗎?”花老一聽馮思哲選擇了退縮?就反問了這麼一句。
“難道不離開海北市還有什麼其它的辦法嘛,這可是海北市委書記辦公會做的決定,如果我硬是不離開,而是重回到海北市,那以後大家做爲同志還怎麼相處,以後的工作還要怎麼樣的開展呢?”一說到在回海北市工作的問題,馮思哲也是說出了各種難題。
人都言,團結就是力量。如果說一個班子不團結,那不用講,這個班子的工作也是很難開展的,大有心中相互有着芥蒂,這種情況下怎麼精誠合作,怎麼把各項工作做好呢?花老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被馮思哲這樣一說,他也是一時有些無語了。直是猶豫了半天,他這才說着,“那也不能就這樣離開了廣桂省了呀。”
花老之所以說這句話,那是因爲他明白馮思哲這個人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幹部,這樣的幹部去哪裡工作,便等於給哪裡的人造福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當然不希望馮思哲離開廣桂省了,他能留在廣桂省工作,當然是對這裡的人一種福氣了。
馮思哲本人也是不想離開廣桂省的,畢竟這樣灰溜溜的走了,離開了這裡,以後不管他在去哪裡工作,這都是一個傷痛,一個一提起來就很有丟臉的傷痛,別人會說他是被廣桂省給驅逐出去的,這怎麼樣說也是不好聽的。
“說實話,花老,我本人也不想離開這裡,只是現在的情況我也是想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了。”這一句話馮思哲倒講的是事實,這也是他的心理話,對下一步應該怎麼走,他也一直沒有太多的計劃,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如此被動的一味的被別人給打壓而不還手了,正是因爲他不知道下一步要去哪裡,所以沒有了目標,沒有了目標,他就不知道應該怎麼樣還手,怎麼樣爲下一次工作的事情佈局。
也正因爲有了這麼多的不知道,他這纔來找到了花老想來詢問一下他的意思,當然他的本意是不想離開海北市的,他是還想繼續在海北市工作下去的。只是他尋不到一個合適的辦法而己。
“哎。”花老也是嘆了一口氣,有關馮思哲的問題他不過是剛剛知道,自然是沒有什麼更好的計劃了。可有時好的主意往往是要靈感的,有如曇花一現一般,主意出來了就出來了。比如說花老一直是在廣桂省工作,對廣桂省的很多市區縣都很熟悉,他個人也不過是在海北市任過市長,還在其它地方任過市委書記呢,比如說他曾經工作過的蓮花市,他就曾在那裡任這一屆市委書記,工作過四年多。
一想到蓮花市,花老就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事情,“思哲,你對農業工作這一塊熟悉嗎?”
馮思哲不知道花老爲什麼突然會問這樣的問題,他幾乎是沒有太多的猶豫,對着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就回答道,“還好吧,在我最初下地方工作時我主管的就是農業工作,後來還是很見成效的。”
“是嗎?”一聽馮思哲這樣回答,花老就不住的點了點頭。他相信馮思哲說的是實話,他也相信以馮思哲的能力可以做好農業工作的,爲此他就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說道,“思哲呀,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老頭子了,這一輩子能活到這把年紀己經不算是虧了,而我見的事情也很多,經歷的也多,看到的更多。雖然你我之間以前有一些誤會,但你通過你的實際能力還是說服了我,讓我看到你有本事的一面,所以這一次我想爲你指一條路,當然這條路只是我個人的想法,最終能不能成行,還要你自己做決定。”
突然間花老說要指路給自己,馮思哲就馬上的由沙發之上站了起來,“花老請講。”
這一次馮思哲來訴苦是假,送禮物更是假,賠禮那不過是一個藉口,真正的想聽聽花老的指教纔是真的。
“好。”看着馮思哲很重視自己的話,這讓花老很有一股子成就感。“是這樣的,以你現在的情況,在回到海北市顯然己經不太合適了,但就這樣離開廣桂省也實在是不應該,甚至是一種屈辱,所以我想不如還在廣桂省工作,但換一個地方去,不在在海北市了,比如說距海北並不算太遠的蓮花市,你看怎麼樣?”
“蓮花市?”一聽這個市名,馮思哲就愣了一下。對蓮花這個地方,他可是有所瞭解的,說來他雖然也在廣桂省境內,但確並不靠海,可以說是一個內陸市了,周邊唯一可以稱的上是水的就是一條蓮花湖,那湖水雖然很是清澈,甚至不次於灕江之水,但確因爲地理位置不好,交通不發達,一直沒有被很好的開發。剛纔也說了那裡的交通並不發達,所以很少有商家去那裡投資的,久而久之,那裡就成爲了一個農業大市,真正成了一個靠天吃飯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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