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草!!??”
我都還沒發話,我爹爹和大哥就雙眼放光的朝着白禹手中的盒子看過來。
“國師大人!你說的金蟾草可是長在那金蟾背部,專門吸收金蟾皮膚上分泌出來的毒液成長而成的,這世上最具毒性的毒草之一?”
爹爹看着那盒子,說話語氣已經是激動的無法冷靜了。
“什麼?老爺?那金蟾草是世上最毒的毒草之一?國師大人!你送這麼一株毒草給我家瑾兒這是所謂何意?”
孃親一聽爹爹的話,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作爲萬分疼愛自己幾個孩子的母親來說,聽到有人給她的寶貝女兒送毒草,自然是會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跟那個人拼命。
爹爹一看孃親這態度,立刻說道:“夫人先息怒!這金蟾草毒歸毒,卻是很多人都想得到的寶貝,因爲它雖毒,卻也可以以毒攻毒的解天下所有的奇毒,只需要那麼一丁點。就連鶴頂紅的毒都可以瞬間解除!可以說它是世上最毒的草,卻也是世上最佳的解毒草,而且這一株金蟾草,以特殊的方法進行食用的話,可以直接讓人成爲百毒不侵的體質!絕對是世間難尋的寶貝啊!”
爹爹說着,看着那個盒子的雙眼越發放光了。
我看着這株金蟬草。心思有些複雜,卻聽見墨邪非常冷漠的說了一句:“上一世?白家主胡扯的水平比我想象中還要高!”
墨邪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卻看向了我,看不出情緒的繼續朝我問道:“丫頭!你信麼?”
他的這個問題讓白禹的視線也瞬間落在我身上,我淡定的搖搖頭,說道:“不信!”
我這個回答讓這兩個男人的表情是天壤之別,墨邪是脣角微勾,不難看出心情愉悅;白禹卻是整張臉的表情都凝固了,他看着我的眼中殺意騰起,顯然是對我的回答萬分的憤怒。
“小瑾!你真的不信麼?”
白禹的手將那個白色的盒子捏的非常緊,我下意識的往墨邪身邊靠了靠,故作一臉茫然的說道:“國師大人。我是真的不信!”
“你!!!”
白禹顯然沒想到我會否認的這麼幹脆,我看到他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顯然是氣的不輕,接着,他深吸一口氣,語氣格外清冷問道:“那麼這金蟾草你也不需要了?”
我在心底嘆了口氣。沒想到白禹上一世對我如此上心,只是這金蟾草,上一世我也並不是爲自己所尋的。如今,我都沒有遇見那個人,這金蟾草如果是我自己尋到的,我自然會保存起來,但是玉麟將這個作爲聘禮送來,我如果收下就等於要嫁給他。這種買賣不划算。
因爲我早就決定了,重活一世,我慕容瑾只爲自己而活。
“你爲什麼不要?你上一世爲了尋找這金蟾草親自踏入絕望谷。進去了三次,都是直接是被人擡着出來的,這些你忘了?”
“國師大人!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這金蟾草的作用都是剛剛爹爹說了我才知道的,雖然確實是好東西,但我好像也沒到非要不可的地步……”
“慕-容-瑾!”見我死活在這裡裝失憶,白禹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喊出我的名字,渾身的冷氣都朝着我撲來。
墨邪一把將我擁入懷中,大手一揮,白禹那一身寒氣就被他通通打散。
“白家主!你的聘禮雖然也是稀罕之物,可稀罕它的是世人,我家丫頭不稀罕,你這聘禮,還是收回去吧!”
“哼!墨邪!不要高興的太早!竟然金蟾草小瑾不動心,那麼就看這個吧!”
白禹再次拍了拍手,站在屋頂上的獨孤玉鴦滿臉不樂意的捧着一個首飾盒進來。
當那個首飾盒被打開之後,我整個人都愣在那裡,這一次獨孤玉鴦拿來的東西,確實是讓我震撼,我從來沒想過,這種在我認知中根本不可能尋覓到的東西,此刻竟讓會如此輕易的就送到我面前。
“足鈴?”
我難以置信的瞪着白禹,他竟然能夠拿出跟我手上這串金鈴配套的神舞祭祀法器。
我們神舞祭祀的傳承很難,人員稀少。所以我們的祭司法器也很少,但是每一件神舞祭祀的祭司法器最少都是中品法器。
這足鈴正好跟我手中的金鈴可以配對使用,這樣我的舞蹈的力量就會更強大。
“國師大人真是好大的手筆!”
這一回連我都不得不驚歎了。我的專屬祭司法器啊!不動心,可能麼?
“小瑾!願意收下我這件聘禮麼?只要你同意嫁給我,以後剩下的法器,我都會一一爲你找齊!”
白禹看到我此刻的表情,身上的寒意瞬間退了,整個人一下變的溫和了許多。
我沉默了……
看到我沉默了,白禹的竟然微微勾起了脣角,雖然他每次這種表情都比哭還要難看,但是很顯然的,他的心情很好。
“丫頭!看上了?”
聽到墨邪的問話,我一臉無辜的看着他,然後點了點頭。
“小瑾!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到我身邊來,我親自爲你戴上。”
白禹拿出那條足鏈,滿臉期待的看着我。
這個時候,我只要走過去接受了他的禮物。就等於是收下了他的聘禮,而且以白禹的手段,那條足鏈上。必須設有讓我永遠不能反悔的詛咒,他這是在逼着我立刻做選擇啊!
我淡淡一笑,道:“大叔送的聘禮太多。我已經過不去了!國師大人還是請回吧!”
“沒錯!白家主請回吧!至於你這份禮物,改天我會替你給丫頭戴上的!”
墨邪隨後補上了這麼一句話,他將我緊緊護在懷中,語氣雖然平淡,可眼中是絕對的認真。
“墨邪!你做夢!”
我們兩個人的話讓白禹臉色極其難看,他將那條足鏈直接抓在手中,突然就朝着我衝了過來。
無數的靈符從白禹手中飛出來,直接對着我們打來,而白禹的手下李羽軒和獨孤玉鴦也第一時間朝着我的家人發難。
玉麟飛快的朝着我孃親和姐姐衝來,攔住想要對她們出手的獨孤玉鴦;而蘇挽卿不知道何時擋在我爹和大哥面前,接下李羽軒的攻擊,二哥自身武藝不錯,也立刻加入了戰鬥。
“保護慕容府!”
墨邪一聲令下,他帶來的人立刻和白禹叫來的人在院子外打成了一團。
墨邪抱着我飛快朝着慕容府外衝了出去。
“格老子的!大爺我就跑了趟茅廁,怎麼就這麼多人在慕容府打起來了?”
墨邪帶我飛出來的時候,正好見到不知從哪裡走出來的戴一刀,我眼珠一轉,立刻朝着他吼道:“戴少俠!快打跑那些白衣人,他們跑到我們這來搶寶貝了!”
“什麼?搶寶貝?格老子的!這麼多金銀珠寶啊!臥槽……誰敢搶?”
戴一刀走到院子中,一下子就看到了滿院子的箱子,頓時眼睛就放光了,再聽我說有人要來搶寶貝,立刻變得鬥志昂揚,直接朝着白禹的手下飛快的殺去。
“戴少俠!廳堂裡的寶貝才最多!”墨邪帶我飛出慕容府時,我還不忘補了一句。
戴一刀是非常愛財的,有我這句話他一定會趕去廳堂,那麼爹孃的安危就又多了一份保障。
一出慕容府,墨邪就問我:“丫頭!你說我們把白禹引去哪裡好?”
去哪裡啊?我沉思起來。
白禹突然朝我衝過來,顯然又是想將那足鈴戴在我腳上,他倒是對於朝我下情咒這件事格外的執着。
“嘿嘿……大叔!你說皇宮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