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突然將我摟在懷裡,絲毫不忌諱的說道:“娘子,還是你比較好看,這些女人真是長的太噁心了。”
聽了墨邪這話,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雖然一直都知道他不喜女子近身,卻沒想到竟然能當着別人的面說的如此直白。
看看我面前那一片臉色蒼白的女子,雖然覺得大叔的性子很惡劣,但是……我喜歡!
心裡樂開花,我表面上卻還裝出一副責備的樣子,似不悅的說道:“夫君。你怎麼能這麼說?”
“嗯?”
“她們只有長的太噁心嗎?她們那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還有那明明滿心算計,卻故作可憐的樣子,都很噁心!”
“嗯……!娘子說的沒錯!”墨邪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沉默片刻,犀利的視線朝着人羣中掃去,沉聲道:“賈城主可還在虞城中?”
片刻寂靜過後,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人羣中響了起來。
“在,在,國師大人,老夫還在虞城中啊!”
這聲音從很遠的人羣中傳過來,我擡眼一看,就看到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高舉着一隻手,在人羣中不斷的蹦噠,似乎是想盡量讓我們看到他的臉。
圍繞在周圍的百姓看到是他之後,竟然立刻讓出了一條路。讓那位老者順利的走到我們面前。
同時我還注意到周圍,有人小聲的卻很激動的說道:“看啊!是老城主,真的是老城主,他還活着。”
“是啊,老城主還活着,太好了!”
我意外地朝周圍掃了一眼,發現正在低頭議論這位老者的人並不在少數,內容大致差不多。
這麼看來,這位老者在百姓的心中還是頗具地位的。
並且這個老者聲音出現,讓剛剛被蘇挽卿掌嘴掌的臉都腫了的婦人,一臉驚恐的轉過頭去。
“護衛!護衛!快把那個犯人的給我抓住,壓下去。”
看看那位老者的出現,這位城主夫人竟然不顧自己被打到紅腫的臉,大喊着就讓護衛抓人。
看樣子這位老者的身份,讓城主夫人異常的害怕,聽墨邪剛剛對他的稱呼。這位似乎也是城主啊……
那位老者聽到城主夫人的聲音,恨恨地朝她瞪了一眼,大聲喊道:“國師大人,老夫是被冤枉的。今日冒死前來,就是希望國師大人能替我做這個主。”
“賈仁,你還敢詭辯?不要以爲我們家老爺此刻狀況不佳就由得你爲所欲爲了,你在位的時候貪贓枉法,可是證據確鑿的,我們家老爺心慈人善,纔沒有直接將你處斬,你卻膽大越獄,此刻還敢出現在國師大人的面前?國師大人向來剛正不阿,一定會將你就地正法的!”
話說到這,這位城主夫人還頂着張紅腫的臉,笑得極其牽強的對我說道:“你是對吧?國師夫人!”
聽到城主夫人這般說,我立刻挑眉看向墨邪,卻見墨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死人一般看了那位城主夫人一眼。
我暗自在心裡搖頭,這位城主夫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了,臉都被打成這樣了,還看不清形勢?還想拿幾句話逼迫我們家大叔就範嗎?
“對,對什麼對?我家夫君的想法也是你這種人能夠揣測的?看來剛剛這幾巴掌根本就沒把你打醒啊。要不要再來一遍?”
“國師夫人,您,你不能不講道理呀!”
那城主夫人顯然被我的一句話嚇到了,她聲音顫抖的說到。
“小翠。給我掌嘴!一直打到她長記性爲止,她一位城主夫人,不識大體,以下犯上,竟然還敢說我不講道理,給我狠狠的打!”
我的話說完,現場又想起了‘啪啪’的巴掌聲,那城主的一票妻妾看到城主夫人只不過跟我說了幾句話就被掌了兩次嘴,各個嚇的渾身發抖,就連開始那位有膽子開口的此刻也是臉色蒼白的緊閉着嘴。
現場是一片寂靜,除了巴掌聲,什麼聲音都沒有,就連那位拼命從人羣中鑽出來的賈城主,張開的嘴都在第一時間閉上了。
他認真的看着那位城主夫人被打,一張飽經風霜的老臉上,竟然有種大仇得報的喜悅感,看這個樣子,這位賈城主,和現任城主以及城主夫人之間得仇怨不是一星半點。
等蘇挽卿將這位城主夫人打到嘴角出血,墨邪纔開口道:“既然賈城主在。那便去一趟城主府吧,帶路!”
墨邪對這位賈城主的態度,倒是很不錯,那位賈城主對墨邪也相當的恭敬
。墨邪話一出,他立刻走到前面,親自爲墨邪引路。
路上有很多的人,本來我以爲誰都不會去給這個賈城主面子。但是當這位賈城主作出一副,要引路的樣子時,四周圍繞的百姓竟然第一時間爲他讓開了一條路。
他一邊朝前走,一邊不停地對周圍的百姓道謝。
“嗚……嗚!!!”
可誰又能想到。就在這位賈城主要引我們進入城主府時,那位城主夫人竟然拼命的大叫起來,只是她的嘴被蘇挽卿打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所以只能發出嗚嗚地嗚咽聲。
嗚咽過後,就是她拼命地掙扎,似乎是想衝破蘇挽卿的牽制上來阻攔。
而且我還看到她不停朝着另外那些城主小妾使眼色,看她那個樣子,明顯有一種,就算自己被打死都要阻止的態度。
我就在這個時候,也順道朝着那些人掃了一眼,極其囂張傲慢的說道:“本夫人此刻心情很不好,你們的城主夫人今天的所作所爲讓我很不高興,不過她到底是城主夫人,我就暫且饒了她一命,你們可就不同了,一羣妾氏而已,再我眼中不過是爛命一條……”
話說完,我還特意多看了剛剛敢開口的那名婦人一眼,冷笑道:“想死的話,可以儘管再開口。”
赤果果的威脅讓這些女子惶恐的朝後退了一步。看着面前被讓出的道路,我勾脣一笑,囂張的將手朝着墨邪伸去。
墨邪很配合我,哪怕是戴着面具也能夠看清他那滿心寵溺的眼神。緊緊的牽住我的手,朝前走去。
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墨邪在完成這些動作後,周圍那些女子的懼怕視線裡還夾帶着濃濃的嫉妒。
她們這些女人要共侍一夫不說,在夫家還是極其沒有地位的存在,哪怕就是那位城主夫人,也不可能得到城主這般待遇。
但是我有,而且我的夫君還是國師,在北琉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我就在這羣女人各種恐懼、嫉妒、怨恨的眼神中像只高傲的孔雀一般走了過去,一直等我們進了城主府,只有那位賈城主和手底下的人在場時,墨邪纔好笑的將我抓入懷中讚歎道:“丫頭!表現不錯,很有囂張跋扈的天賦!”
我趕緊掙開他,無語的說道:“大叔!演戲演全套,你這樣會加速穿幫的!”
墨邪悶笑:“都是自己人,不用再演了!”
“自己人?”我有些意外的看了那位賈城主一眼。
這時,那位賈城主也轉過頭來看向我,然後突然停下,恭恭敬敬的對我行了個禮說道:“屬下賈仁,見過夫人!”
“大叔?他真是你的手下?那怎麼……”
“丫頭!此事說來話長,等下我們還是聽他自己說吧!”
墨邪對我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直接進這城主府?這城主府難道不是剛剛那個城主的地盤?不需要防着他的人嗎?”
我看着城主府內站着的護衛,滿心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