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退避三尺,沒有勇氣去面對那個如冰雪女王一般高貴的女子,如月華一般清冷的廣寒宮嫦娥。
水憂憐見他這樣,馬上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外表斯文儒雅,英俊瀟灑,實質和常去《楚腰館》的那些個達官貴人沒啥區別。
這讓她感到很遺憾。她畢竟出身高貴,父親出事時,她已經完全有了自己的思想。
淪爲藝妓,並非她所願。被紫幽贖身的一瞬間,她有過憧憬,希望能有一個不錯的結局,遇見自己理想中的男人,可如今看來,她註定要希望落空了。
可是她沒有選擇,紫幽對她恩重如山,不但使她得脫奴籍,還千方百計地替她治病,她的哮喘症已經好些天沒患了;今晚的一切症狀,都是她按照紫幽的吩咐,僞裝出來的。
救命之恩,知遇之恩,如同再造,她必須回報。
她雖是女子,可也知道,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她不要做忘恩負義的小人。
水憂憐強壓下心中的失落,含羞躲過一邊,嬌聲細語,“老爺,憂憐已經是老爺的人了,老爺又何必急在一時?憂憐時常見大小姐爲老爺的身體擔憂,而食不下咽,說老爺腎虧。大小姐不諳世事,不知道腎虧是怎麼回事,可憂憐卻是。。。卻是知道的。憂憐曾聽母親說過,所以,請老爺爲了大小姐,爲了自己的貴體,也爲了。。。爲了憂憐,保重自己,不要讓大小姐擔憂,也不要讓憂憐心疼。”
這一番話說得慕英睿着實很受用,一種被親人關心、關愛的暖流,瞬間從心裡涌出,瀰漫到全身。
慕英睿第一次對紫幽,有了一絲做父親的感知。想到妻子王怡萍的爲人,想到女兒有可能受到王怡萍的責難,慕英睿連忙在水憂憐的脣上親了一下,“好,我聽你的。寶貝你歇一會,我去看看紫幽,一會再過來。”
說完,撩開大步,急匆匆朝王怡萍的《依萍居》而來。
而此時王怡萍確實在對紫幽大發雌威。事實上,紫幽一邁進她居住的廳堂,看見滿地的碎瓷,剛問了一句,“母親,這是怎麼了?”
王怡萍就指着她,大聲喝道:“跪下!”
你終於淡定、僞裝不了啦!紫幽暗自冷笑,沒有馬上跪下,而是裝出一副不知所謂的懵懂樣子,一臉害怕地問道:“母親你怎麼了?我是幽兒呀,你爲什麼氣成這樣?”
王怡萍真是氣得要發瘋,只覺得太陽穴一厥一厥的跳痛,兩肋下面有一股氣,不停地亂串,頂的她噁心欲吐。
今晚的一切,她嚴重懷疑是慕紫幽故意的,不然爲什麼會讓那個騷狐狸,專門給慕英睿獻禮物?還好巧不巧暈了過去?
慕英睿這個色胚!一個騷狐狸,就把你迷得失魂落魄,忘了對我的承諾,忘了和我的海誓山盟了嗎?
王怡萍越想越氣,越氣越恨,恨慕紫幽,恨慕老將軍,恨慕府的一切,當然最恨的還是負心漢慕英睿。
所以,把滿屋慕英睿買給她的高貴瓷器,給砸了個稀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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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親送了花花?網頁不顯示,小冰着急。麼麼,無法提名道謝,心裡感念。愛你,爲你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