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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惜靜靜地看着在軟墊上睡得香甜的戰神,發現這次的脫胎換骨,使得它個頭上稍微長了那麼一點點,看得並不明顯,可是體型有了些變化,原來德牧從來都是微彎的後腿此時卻是直了起來,並且四肢都比原來更加粗壯有力,這是最明顯的,此外,身體也粗壯了許多,渾身充滿着爆發力,原來黃色和黑色的毛髮,色澤更加純粹,並且,在脖頸的下方,多出一撮紫色的毛髮,長在了黑毛之中,這是原來沒有的。
就連口鼻處也有上些變化,可是簡惜卻不知該如何形容這樣的變化。
觀察了好一會兒,簡惜也感覺有些乏累,想了想,便去住浴室之中,放了一池的熱水,泡上一個熱水澡,好好放鬆鬆,這一通折騰,讓簡惜是身心俱疲,差點兒沒睡着在浴缸之中,起來之後,用靈力蒸乾身體和頭髮,換了件舒服的睡衣便閃身出了惜緣境,鑽進了客房中的被窩當中,客房中聚靈陣積攢的異常濃郁的靈氣,也不能阻擋簡惜想要睡覺的迫切,舒服地把柔軟的蠶絲被拉到了下頜處,很快簡惜便睡着了。
她也沒那個精力去計算現在是過去了多長時間,反正出來之時,外面天黑着呢,是黑天,便睡覺,天亮了再說。房間濃郁的靈氣,也在緩緩地隨着呼吸之間涌進她的身體之中,不斷地夯實基礎和洗刷着經脈。深邃的夜空,被一抹青亮之色撕開一道縫隙,那道縫隙越來越大,漸漸瀰漫了整個天際,車堅城中也漸漸地熱鬧起來,極少的,簡惜沒有在這陽光普照的大好天氣中起來吸收那一抹一瞬而逝的紫氣。
耳邊一聲聲的鳥鳴,終於把那牀上的人兒喚醒。
長而濃密的睫毛下。迷濛的雙眼終於睜了開來,打了長長的哈欠,簡惜又在牀上賴了一會兒,柔軟的被子包裹在身上。摩擦着臉頰,讓簡惜似乎又回到了地球上j市中上中學的那段日子裡,只是一瞬,隨即她便苦笑一聲,那樣的日子再也不會有了,這裡是入旋丘星,這裡有着華夏古時候的生活習俗,這裡有修仙者,這裡有魔,這裡有妖。可就是再有沒有地球上那相對和平的環境了,沒有高樓大廈、沒有飛機汽車、沒有電腦電視、沒有手機沒有威信,有時候讓簡惜感覺過去像是一場夢,有時候又覺得現在的日子更是在夢中一樣。
不過,這一切也都是她的胡思亂想罷了。無論是什麼,都是鐵一般的事實。
伸長了玉臂,長長地伸了懶腰,渾身舒服極了,深吸了一口氣,感覺一下身體,充盈的靈力流轉全身。那種渾身都是力量和活力的感覺讓人眷戀不已。
對於與元嬰期只是一線之隔的事情,簡惜並沒有強求,雖然一粒凝嬰丹可以讓她輕易晉階,可是若想得取最完美的結果,那麼就不能着急,她相信。她不會一直停留在這一階段的,一定會讓她憑自己的力量衝破那道坎的,她要走出別人走不出的一條道路來。
她想過,在遠古修仙者最起源之時,想來凝嬰丹、破雷丹這等晉階靈藥。肯定不是一開始便有的,那時的修士該如何晉階?想來也都是憑自身的感悟和積累,一定是,一定是這樣……
算了算,自己連在惜緣境中幫助戰神換骨,再加上睡了這一覺,自己在這房間之中已經呆了兩天兩夜,想來店家一定奇怪自己這樣一個怪人吧。
撤掉陣法,洗漱一番後,一邊梳好頭髮,一邊神識散開,察看了一下這家客棧的客人,發現除了那一家帶着兩個孩子的四口還在店裡住着,其餘那天吃飯時遇到的另外幾夥人都已經不在了,想來早已經退房了。
不過,下一刻牀上躺着那個七八的女孩的模樣,讓簡惜稍稍注意了一下,只感覺這孩子的周身似是有些不對勁兒,哪裡不對勁兒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
女孩的牀邊,坐着她的父母,男孩子被那女人摟在懷中,睜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姐姐,滿是迷惑之意,而他的孃親一臉愁容,默然垂淚。那中年男子也是深鎖眉頭,比照之前簡惜吃飯時見到時,似乎老了好幾歲,一臉憔悴。
女孩的呼吸頻率極慢,也十分微弱,面色蒼白,哪裡還有那天晚上吃飯時的活潑可愛,除了呼吸,簡惜暫時並沒有發現她有別的異狀來,下一刻兩夫妻的對話也進入耳中。
“這可怎麼辦?請來的大夫也看不出咱們家燕兒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地就昏睡不醒呢?這可怎麼辦是好啊?”女人抽泣着說道。
“不行,咱們往都城去,大哥在那裡,也許可以幫咱們請來都城好一些的大夫看看,也說不定,咱們也不能一直在這客棧中住着啊”中年等天半天之後,才說道。
“可是往都城坐馬車最少還得半個月的時間,這其中的路上也不太平,能行嗎?”女人接着說道。
“可是不這樣,又能有別的什麼好辦法?這車堅城幾乎所有醫館的大夫都看過了,可是……孩子還是這樣,只能這樣了,也許運氣好,半路上孩子便好了也說不定,那就當去大哥家串個門了”中年男人嘆了口氣答道。
“那……那就這麼辦吧,一會兒,你去把房退了吧,咱們這就往都城去”一陣輕微的啜泣聲“我可憐的燕兒,這是怎麼了?前天還好好的呢,怎麼忽然間就這樣了?……”
簡惜若不是因爲這女孩兒昏睡,她也看不出原因,也不會去注意這樣普通的一家人,要知道,凡人的病症對於如今修爲的她來說,根本就是太簡單,強大的神識可以讓所有病竈無所遁形。
可是,剛纔她神識掃過,並沒有看出這女孩兒有什麼明顯的病竈來,可是……她現在又昏迷不醒,這引起了她的一些興趣,神識又仔細地探查了一下女孩的身體,從頭到腳,沒放過一寸。
終於在女孩兒的心臟中心以及大腦這兩處,簡惜發現了肉眼幾乎難以察覺不到的黑點兒,那黑點兒在簡惜用心查看後,慢慢放大,簡惜終於發現了,心臟處的那個黑點兒似乎在一點點地吸收和蠶食着女孩兒的生機,速度緩慢而穩定,而頭部的那個黑點兒,卻延伸出了無數的極難發現的絲線延伸到了到了女孩整個大腦之中,如同一個密佈的黑網一般,只是這黑網只是在簡惜放在了無數倍的神識當中才顯現出來,可是肉眼凡胎的凡人怎麼會看得見?至於那黑點兒是什麼?簡惜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是病毒還是什麼?
只是正當簡惜迷惑不解的時候,那女孩兒卻忽然間睜開了雙眼,眼睛竟然閃過一絲紅光,一閃而逝,速度快得驚人,以至於除了簡惜的神識之外,就在她身邊的夫妻和男孩兒都沒有發現。
看到了那快得讓人極難發現的紅光,簡惜心中就是一驚,不對,女孩兒現在不太對勁兒,雖然她醒了,眼睛還睜得老大,可是簡惜卻發現,那眸光之中少了些什麼。
她不明白,但是女孩兒的父母看到睜開雙眼的女兒卻是興奮異常,俱都驚喜交加,齊聲呼道:“燕兒,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小男孩兒也被她媽媽放到了一邊兒,?...
撲向女兒的身前,抓着女兒的手,臉上掛着眼淚,臉上卻綻開了激動和喜悅的笑顏。
孩子的父親也來到近前,沒有說什麼,但是臉色也是一鬆,一抹笑意浮現在脣角。
“燕兒,你怎麼……”女孩兒的母親剛想問問女兒這是怎麼了時,話還沒等說完,就看到女孩兒看向母親的眼睛猛地又是紅光亮起,並且集成一束射向了與她相距極近的母親的眼中,女孩兒的母親剩下一個字還沒等說出來,便軟軟地撲到了女兒的腿上,昏迷不醒。
女孩兒的父親還沒有回過味兒來是怎麼一回事兒,女孩的目光又轉頭射向了父親,中年男人也如中了定身法一樣,然也如同他妻子一樣,摔倒在地上,一樣昏迷不醒。
男孩兒這時已經看到了姐姐眼睛中的紅光,嚇得撲到了孃親的身上,哭着祈求母親能夠給他一些保護,姐姐爲什麼變得如此嚇人,那雙眼睛通紅,十分的詭異。
女孩想要看向弟弟,可是弟弟卻撲在母親身上,抱着母親腰身,簌簌發抖,根本就不敢擡臉,女孩的眼睛紅得詭異,表情也是僵硬如冰,隨手拽着母親趴在她腿上母親的衣領,只一下子便把她母親拉起推開,力氣大得不像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
男孩兒抱着母親的身子,也被帶得摔倒在地,哇哇大哭,小身子使勁往母親的懷中擠,不敢出來。
女孩甩開被子下了地,也不穿鞋,一步步向着男孩兒走來,彎腰一把拽起男孩兒的梳着娃娃髻的頭髮,迫使男孩兒的臉仰起,雙目中的紅光大盛,就在這時,一個比正常手掌大一圈兒的靈氣手,猛地拍向了女孩的後頸,女孩兒軟軟地倒在了地面上,眼中紅光漸漸熄滅,不過,她腦中的那個黑色的大網更加密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