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在離悠悠家極近的商場門前,一新婚沒幾天的護士遭搶,身中數刀死亡,現場拍照者無數,卻沒有一人送其上醫院,人情冷漠,現在的人都怎麼了?悠悠心裡很難受……有時也在想,若我在現場,我會伸出援手嗎???若你在現場,你會袖手旁觀嗎??
======
李致瑜聽了簡惜的解釋後,也就點了點頭,自己不是煉丹師,不知道這些也很正常,沉吟了一下後,他才又說道:“惜兒,沒想到你會認識函星,這也是緣份,你們兩個一個混沌靈根,一個是混元靈根,這兩種靈根是世上最強靈根,也是對最契合的靈根,你們二人結爲夫妻,也是天地第一奇緣,也會爲你們二人今後的修行帶來無盡的好處,一切都是天意啊!好……好……好啊!爲師就等着喝你們的喜酒了”
李致瑜真的很開心很開心,自己雖然沒有娶到那個讓他記掛一生的女子,但是徒兒卻嫁給了她的兒子,極好極好……
函星的俊臉微紅,偷偷看了一眼簡惜,見她粉面緋紅地低垂着頭,嬌羞無限,甚至那耳朵和脖頸都是粉紅一片。
李致瑜如何看不到兩人的小**,心中更是樂不可支。
不過不大一會兒,他便想起了自己一直找尋徒兒,還有正事呢。正當他想要開口之時,卻看到一枚傳音符飛到眼前,他輕輕拿過傳音符,靈力催動之後,那傳音符中傳來一聲清越的聲音:“致瑜,請打開禁制,爲兄要進來”。
這是宗主龍鄆的聲音,李致瑜當然沒有二話地打開了禁制,龍鄆魁偉的身形轉瞬便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並且很自然地便坐在了李致瑜已經放好的蒲團之上,甚至簡惜和函星還沒來及起來見禮呢。
“好了好了,你們不用起來了,也不用見禮了,都坐下都坐下,咱們坐下來談”龍鄆一副平易近人的態度,讓簡惜有點摸不着北,不知道什麼時候宗主這麼好說話了,她疑惑地看向師尊,師尊只是好脾氣地笑着。介紹道:“宗主,你既然來了,我便給你介紹一下吧,我徒兒你都熟悉了,而他身邊的這個小夥子,是我那好友奇介迅遠的大兒子,奇介函星,同時,也是我徒兒未來的夫婿。怎麼樣?不錯吧?”
李致瑜顯擺地意思太明顯了。
龍鄆雖然沒有李致瑜那一眼能夠看出靈根的變態本事,可是骨齡和修爲,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三十多歲,居然已經達到了渡劫中期?我的天。你這……不會是奪舍了吧”龍鄆的最後一句話,讓李致瑜三人不由得絕倒,原來怎麼沒發現龍宗主的思維竟然這樣發散?
“函星沒有奪舍,奪舍重修豈是那麼容易的?”沒等函星說什麼。李致瑜首先不幹了。
“我說,龍大宗主,你說話靠譜些行嗎?以咱兩個的修爲。是不是奪舍的,還看不出來嗎?再說,奪舍之後,再想重修到渡劫的難度更加大,神魂和肉身的契合度豈是那麼容易匹配的,小函星神魂的氣息,我還記得呢,不會有錯的,麻煩宗主你再說話,可要比比大腦,不要說出讓人惱怒的話來,我老李可是不高興的”李致瑜與龍鄆兩人除了正式場合,私下裡說話,倒也隨便,龍鄆也不以爲意,笑呵呵連忙稱是。
“對了,你說他是迅遠兄的兒子?”龍鄆這時纔想起之前李致瑜提到的。
“是啊!大兒子”李致瑜着重說了一句。
“奇介函星?你……你不是失蹤了嗎?”龍鄆奇怪地看向了奇介函星。
“嗯,是被柳沛容追殺,被逼無奈”函星也沒有什麼隱瞞的,簡單地總結了這麼一句。
“哦?”龍鄆也多少知道一些奇介迅遠的家事,只是沒有李致瑜知道的多而已,他與奇介迅遠關係還不錯,但卻沒有李致瑜與其那麼的近。
“不知迅遠兄最近如何了?聽說他一直在閉關?”龍鄆也問出了他的疑惑。
於是函星再次把父親被柳沛容母子三人暗害的事情說了一遍,他無意替這些人來隱瞞什麼,所以也不怕人家知道,反正早晚也會知道的。
“沒想到啊!迅遠兄當初就不應該把那個女人領回來啊!一世英雄啊!被一個女人害成了這樣”龍鄆也是一陣唏噓,李致瑜也是一臉的黯然。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我想你們也應該心中有些數”函星想了想,還是沉聲說道。
“什麼事情?”龍鄆二人一齊擡頭看向這個遠超一般同齡人沉穩的年輕人,目光疑惑。
“你們應該知道魔修吧?想來這些魔修也沒少給你們帶來困擾吧?”函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這麼一句。
“是的,這個修行界沒有被魔修污染過的地方太少了”龍鄆應道。
“那魔修背後之人,你們知道是誰嗎?”奇介函星又問道。
“是誰?”兩人齊聲問道,聲音不自覺地冷厲得多了。
“奇介康,柳沛容的第二個兒子”奇介函星現在對柳沛容全沒有了尊稱,都是直呼其名。
“什麼?”又是齊聲驚呼,二人的反應出奇地一致。
“你說的都是真的?”龍鄆緊接着又加了一句問道。
“千真萬確,我與他已經交鋒了不知道多少陣仗,想來你們聽說過星盟吧?”函星再一個問句出來。
“星盟,函星,難道……難道那星盟,是你的?”李致瑜一下子便聯想到了這裡。
“是的,李伯伯,星盟就是我創建的,這些年來,我都在致力與消滅魔修,但是卻終還是無法消滅乾淨,所以我需要你們的配合,這些魔修無處不在,這不是一個人,兩個人,一個宗門,兩個勢力便能夠完成的,這需要大家齊心協力才能夠做到的事情”奇介函星肯定地答道。
“是啊!如果星盟真的是你的,那麼整個修行界都應該感謝你這麼多年來所做出的一切”龍鄆答道。
“我不期望有誰會感謝我什麼,那奇介康是我的殺母傷父的大仇人之一,我會手刃仇人,以報大仇,那麼他的勢力也是我打擊的目標之一,但是這個勢力已經給這顆星球帶來了極大的損失和隱患,爲了能夠徹底消滅他們,所以,我想聯合大家,共同來完成這件事”函星繼續說道,這件事情其實也是他臨時起意,他一開始便也沒有指望着其它勢力能夠幫他什麼,他一直一邊壯大自己的實力,一邊在到處剿殺那些魔修,他的方法一般都比較粗暴,大多數都被他弄死了,但是他們身上揹負的殘魂卻被他和他的人給淨化超度了大部分,也爲自己和簡惜賺下了不小的功德之光。
現在的魔修,在簡惜四處遊走與各大宗門和家族中,已經清理了不少,再加上自己在外圍收拾掉的,可以說魔修的那些中堅主力,已經元氣大傷,沒有多少了,餘下的,大多數都是修爲不高的小門派之人,或是一些散修,以及零散與各個行業中的修士。
但是這些人,或是想清理乾淨,也是個長期而艱鉅的事業,爲了自己的人有更多的時間修行,和壯大已身,正好今日能夠有機會遇到這個整個星球都排在頂端的玄天宗的宗主,那麼,順勢而爲,又有嘗不可呢?所以也纔有了函星的臨時起意,有了這樣的想法,並且提了出來。
龍鄆看了看函星的表情,再看了看李致瑜,沉吟了好半晌之後才說道:“賢侄所說極有道理,這個問題,我也與各大宗門、家族和一些勢力的宗主、家主們就這件事情商討過,大概意思也賢侄所說差不多,只不過那時候我們都不知道星盟的主人是誰,也就沒有算上星盟,如今即使知道原來都不是外人,那麼我也與你把我們的計劃說一下”。
聽到龍鄆這樣說,簡惜和函星都正襟危坐,正色看着龍鄆,看他接下來都說些什麼。
“沒有星盟,我們也會致於開始清理魔修,不過我們對於魔修相對於你們來說,知道的甚少,這也與這麼多年來,我們這些勢力的無作爲有關係,我們沒有真正的把魔修放在重要的位置上,任其做大做強了,纔有了他們現在的無孔不入,也因此沒有特意去了解那些魔修的習慣和弱點,這一點……是我們這些年犯的最大的錯誤,如果沒有你一直以來的牽制,恐怕現在的魔修已經能夠統治整個修行界了,這不是危言聳聽,卻是有着極大的可能。
而且,現在對付魔修也有了行之有效的辦法,那就是簡惜的淨化超度經文,認出魔修,我們可以採取那種笨方法,卻也算是比較有效的了,而且在半年前,便已經開始着手實行了,現在被發現、找出和淨化的魔修已經有着相當可觀的數字,他們分別被關押在各個勢力自己專門的秘地之中,不敢放出來,因爲,他們的魔種都沒有被撥除,放出來,還是受人控制,然後重新屠戮人類,繼續爲害人間,如果殺了他們,無疑也是削弱修行界整體的實力,因爲有些人的本質並不壞,他們是被人強行種下了魔種,不得不爲之,實在是有心可援……”龍鄆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不禁深深地喘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