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航,我一直以爲你是因爲我白天的任性,在生我的氣,所以你纔去喝那麼多酒?可是到頭來,我發現並不是這樣,你還想着那個賤女人是不是?就因爲連舒婷和那個賤女人有幾分相似,所以你就故意接近她對不對?爲什麼?葉鬱航,你當初答應過我,會愛我一輩子,可是這纔多久,你的心便遺留在了那個女人身上?嗚嗚,這都是爲什麼?你告訴我,這都是爲什麼?”
肖思雅邊說邊捶打着葉鬱航的胸膛,一拳又一拳,力道一拳比一拳重。
葉鬱航在捱了幾拳後,伸手一把抓住了肖思雅的手,可是當他看見肖思雅眼中的那抹瘋狂,他又放棄了抵擋,被葉鬱航這麼一弄,肖思雅捶打得更是用力。
“思雅,你冷靜點,你聽我解釋,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和連舒婷之間真的沒有什麼,你要相信我,我……”
葉鬱航後半句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手臂上一疼,乍一看只見肖思雅死死的咬住他的手臂不放,看到這裡,葉鬱航突然暗鬆了一口氣,長吁了一口氣便躺回了身子。
等葉鬱航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
身上蓋了一牀薄毯,衣服的半截袖子被剪掉了,手臂上的傷口也被細心處理過。
葉鬱航起身上了樓,本是想要推開房門看一眼肖思雅怎麼樣,但是最後忍住了,他輕腳輕手的下了樓,簡單的洗漱了一番纔出了別墅,往公司趕去。
肖思雅站在二樓位置,眸眼猩紅的看着車子離去的方向,雙手更是緊握成拳,就連指甲陷進肉裡她都忘記了疼。
“媽媽,媽媽,我上學快遲到了。”
直到身後傳來肖悅悅有些急切的喊聲,肖思雅纔回過神來,走過去開始爲肖悅悅穿衣洗漱,心底卻也在計算着該怎樣將連舒婷那個女人弄走。
……
自從肖思雅休假這一個星期來,辦公室裡因爲沒有她的存在,策劃室那些小妹們也大膽了幾分,都紛紛上前來慰問連舒婷的傷勢如何,還教了她很多該怎麼和肖思雅相處的道理。
其中讓連舒婷記得最牢的一句便是,如果正巧碰見肖思雅火氣大,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保準肖思雅的火氣會沒處發,最後憋出內傷來。
以前她從不關心皓敏集團的業務,也因此對於經商是什麼都不懂。
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和惡補資料,她才知道她父親的公司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被葉鬱航暗中操控,也難怪別人都說千防萬防家賊難防,現在她信了。
葉鬱航和肖思雅現在過得越好,連舒婷心中的怨氣就更大,憑什麼她受盡煎熬,而他們卻過得那麼瀟灑恣意,這一次,哪怕是下地獄她也要拉着他們一起跳下去,讓他們也嚐盡他們賜給她的傷與痛。
臨近中午時分,連舒婷正和辦公室的同事商量着中午去哪家餐廳吃飯,李成就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連小姐,總裁說找你有急事,讓你馬上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衆人聽到這話,都不忘曖昧的看一眼連舒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