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市西北,已經是從崇山峻嶺,著名的八達嶺長城就在此處。
“山,是座好山,就因爲這些山,這裡的人出去下,就得花上半天的時間。”
實際的場景,遠比地圖和圖片上要震撼的,當陳清水看到彎彎繞繞山路時,也是心頭一緊。
“陳老闆,您是大老闆,自然不是人間香火的疾苦,在這裡建一所五年制的小學,成本比北市要更高,需要3,000萬,我們學校已經募集了兩千萬。”
八壁盤旋,九曲十八彎,一路可通天地,兩路千轉回腸。
可嘆,可感!
“捐!”
一個輕飄飄的字從陳清水口中彈出,卻彷彿重如泰山。
“樑校長,三千萬,我們公司全出了。”
樑校長欣喜若狂,爲了籌集這筆錢,他這兩年搞得焦頭爛額。
“陳老闆,這事可不能開玩笑啊。”
陳清水接着說道:“捐,不是白捐的,是有條件的。”
“陳老闆請講。”
陳清水淡淡的說道:“我見到的這所學校,是有償使用的,每個學生每年要繳納500元的使用金。”
“不過若是能順利進入初中,則不必歸還,而且我還會給這些學生一次性一千元的補助。。”
樑校長這些年拉贊助,也見識過不少老闆奇葩的要求,可是這種要求,倒還是第1次聽說,他甚至有些不理解。
“陳老闆,這是何意?如果按照現在的升學比例的話,那符合規劃條件的學生人數恐怕不足百分之十。”
話音剛落,樑校長就明白了陳清水的用意,他整個人感慨萬分,讚歎地說道:“陳老闆,在下佩服!”
“在這個世界上,任何唾手可得的東西,都不會受到珍惜。”
金錢雖然充滿了腐朽氣味兒,卻是最好的源動力,陳清水想用這種方式在入學前就篩選掉一批人。
“呵呵,樑校長,我能做的也只能這麼多了,你答應我的事莫不要忘記。”
折騰了一大圈,陳清水自然忘記自己來北市是幹什麼的,要是不能把小公主入學的事給辦好,回家又得捱罵。
“陳老闆都替我考慮的如此周到了,那您的請求我又怎能不安排妥當呢?”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果然不假,別人擠破頭皮都進不去的清華附中,陳清水直接用3,000萬買了入場門票。
與此同時,雪清公司捐建山區學校的事情也傳播開來,不過這一次引起了衆多媒體的質疑。
“陳老闆,您把慈善事業當做交易,您就不覺得這樣有些不太合適嗎?”
“陳老闆,我聽說雪清公司建造學校也是一種商業行爲,每個先生每年要繳納五百元的租金,你不覺得人血饅頭吃起來不太道德嗎?”
慈善,在很多人印象中,恐怕都是像雷鋒那樣甘願付出,不求回報。
可是陳清水卻不這麼覺得:“不求回報?那我瞎折騰個啥勁兒? ”
衆人聞言,紛紛流露出嫌棄而疑惑的目光。
“取其金則無損於行,不取其金則不復贖人矣,這是孔子他老人家說的。”
“我是個商人,上我建的學校就是和我談生意,到底是我賺你的錢,還是你賺我的錢,自己看着辦。”
似懂非懂!
“陳老闆,請恕我直言,若是這所學校只是貴公司的一個商業行爲,還請您暫停,教育和慈善,絕不容許骯髒資本介入。”
這女的膽子夠大的呀!和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張靈靈倒是有一品,陳
清水用餘光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懟回去。
“暫停?幹嘛要暫停?有了這所學校山裡的那些孩子至少有出來的機會,你要是看不慣我的話,你可以自己來啊。”
“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些人,滿口空話,天天批判這個,看不起那個,這個學校我可以不建,但是你能建嗎?”
記者被懟的啞口無言,誰也沒有料到一向平易近人的陳老闆怎麼會這麼翻唱,和那個談笑風生的陳清水,簡直判若兩人。
陳清水捐建一座學校,異常高調。
陳清水衣着光鮮的出現在各種行爲發佈會上,有事沒事就提起自己捐建的小學,彷彿想要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一般。
在雪清公司衆多捐贈中,這是陳清是最高調的一次,也是最反常的一次。
社會各界都不理解他的這種行爲,紛紛提出質疑,或許真正明白陳清水苦心的只有樑校長了。
“你這樣做就不怕招恨嗎?現在可有不少人罵你呢!”
陳清水呵呵一笑:“罵我的都是庸人,我也不覺得他們未來有幫助我的能力,反而是那些能看得清本質的孩子,我反倒對他們充滿了希望。”
樑校長微微一笑,眼眸中充滿了欣賞,他感慨的說道:“怪不得張教授對陳老闆讚不絕口,今天我算是明白了。”
二人客套一番後,緩緩走入了清華附中的操場,陳清水應邀來看這羣孩子比賽。
小孩子踢足球嘛,無非是看一種激情,要是想看技術的話應該得去找世界聯賽的磁帶。
但是賽場上一個身穿運動服的女人,引起了陳清水的注意:“樑校長,罵人是誰啊?怎麼從來沒見過?”
“哦,他是柳州市第一中學球隊的領隊 江佩珍。”
嘶~聽到這個名字,陳清水不禁吸了一口氣。
大多數人對江佩珍沒什麼印象,可是對金嗓子不能再熟悉了吧。
陳清水淡淡的說道:“就是那個營銷鬼才,江佩珍?那我可得好好見見她了。”
江佩珍18歲的時候就當上了當地糖果廠的副廠長,憑藉的自然是一身出神入化的營銷天賦,被稱爲低配曹旺德。
算算時間的話,他的那個糖果廠應該也快倒閉了,現在應該正準備籌建金嗓子集團吧。
陳清水饒有興致的說道:“樑校長,就得麻煩你來給我引薦一下了,我對這位江女士很有興趣。”
“呵呵,能夠引起陳老闆興趣的人,肯定不是凡人,我也很好奇,江女士是個怎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