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米子軒等人被拷打不遠的地方有一排木屋,雖然樣子跟竹屋比不相上下,但卻絕對比四處漏風竹屋強,這裡是營房,以及醫院,其實說是醫院條件頂多也就跟個衛生所差不多,甚至連衛生所都不如,荒山野嶺中衛生所的條件能好到那去?
葉思可、宋祁還有那對雙胞胎都在這裡,米子軒來了後看到葉思可跟另外兩個女孩被打得不成樣子,自然是破口大罵道:“你們特麼的是人嗎?這麼漂亮的姑娘打成這樣,你們也下得去手?一羣王八蛋,老天爺怎麼沒一個雷劈死他們那?我想問問你們這羣王八蛋是不是你們老孃生你們的時候人給仍了,把胚胎養大了?”
米子軒最後這句話可太難聽了,還不帶髒字,聽得屠夫手下這些特種兵中的特種兵一個個是心頭火起,恨不得衝過去把米子軒大卸八塊,我們在不是人,也比你這個沒骨氣來了沒幾分鐘就全招的窩囊廢強。
大家實在是搞不懂屠夫爲什麼讓米子軒這樣的軟蛋過關,在一聽他罵娘,立刻羣情激昂起來,衝過來把米子軒圍住就,目光不善的看着他,顯然是要教訓下這個沒骨頭的窩囊廢。
米子軒別看一身的傷,但卻沒一點怯意,瞪着圍上來的這些大頭兵痞氣沖天的道:“怎麼?想打架?就你們這些廢物老子讓你們一塊上,我用一隻手就能把你們打得哭爹喊孃的。”
在場的人可都是從各個軍區特種兵中通過層層選拔纔來到這裡的,號稱華夏特種兵的磨刀石,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既然是精銳肯定是有錚錚傲骨的,那受得了米子軒這麼挑釁?
坦克早就看米子軒這廢物不順眼了,第一個站出來捏着拳頭梗着脖子,瞪着倆銅鈴般的大眼怒道:“小子咱們特麼出去練練,也不用你讓我一隻手,老子我讓你兩隻手,一會捱了揍別哭着要找你媽去。”
坦克話音一摞,周圍的一羣悍兵立刻發出鬨堂大笑,看米子軒的目光越發的不屑、輕蔑起來,顯然非常瞧不起米子軒這軟骨頭、窩囊廢,這樣的廢物就應該那來滾那去,沒資格留在這裡,這地方不要垃圾。
就在米子軒要跟坦克出去的時候,屠夫陰沉個臉走了過來,厭惡的看了米子軒一眼,然後一瞪眼道:“都尼瑪的聚在這幹什麼?我看你們都特麼的不累,所有人都有,每個人一千個俯臥撐、仰臥起坐,100公里越野跑。”
坦克這些人一聽這話心裡的火氣是更大了,但卻不敢爲抗軍令,都狠狠的瞪了一眼米子軒這個廢物,然後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喊道:“是!”聲音大得差點沒把房頂給掀開,顯然是在給米子軒下馬威,讓他以後小心點,別落到他們手上,不然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一羣大頭兵跑遠了,屠夫看也不看米子軒調頭就走,完全是把他當成了空氣,顯然對米子軒也沒什麼好印象,他喜歡的兵是坦克這類紀律嚴明,站如鬆、坐如鐘的兵,而不是米子軒這種站沒個站樣,坐沒個坐形,一臉脾氣的小王八蛋,他渾身上下那裡像個兵?往那一站歪歪扭扭的,就跟沒骨頭似的,活脫脫就一個路邊小混混,現在屠夫都開始懷疑他得到的消息是不是假的,這樣一個玩意,怎麼可能憑一己之力把兩個軍玩弄於鼓掌中?
米子軒一翻白眼也沒搭理屠夫,心想你當老子樂意來你們這鬼地方啊,老子巴不得離你們這些臭烘烘的大頭兵遠遠的。
來到葉思可牀旁,一看到她身上的傷米子軒就是直皺眉,這些傷就算是好了肯定也會留下猙獰可怖的傷疤,對於男人來說還好一點,但對於一個漂亮的姑娘來說,這樣的傷疤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看到這米子軒不由心裡大罵屠夫這些人就不是人,都是死變態。
葉思可被折磨了好幾天,此時正昏睡着,根本就沒察覺到米子軒的到來。
米子軒側頭看看,立刻是眼睛一亮,因爲這貨發現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兩女雖然樣子也比葉思可好不到那去,渾身都是傷,還皮肉翻滾的,但是米子軒依舊可以看出這對一模一樣的雙胞胎絕對是美女中的極品,皮膚稍微有些黑,呈健康的小麥色,這應該不是她們本來的膚色,十有八九是在部隊中訓練曬的。
兩個女孩躺在那留着一樣的短髮,此時臉色有些不好看,給人一種病西施的柔弱之美,但在這份美下又有女軍人獨有的颯爽英姿,有些像葉思可,但卻又不是太像,葉思可少了女人的撫媚,但這一對雙胞胎哪怕是軍人,可也有着女人獨有的撫媚,在結合她們軍人獨有的氣質,給人一種很很特殊的美感。
兩個女孩不但長得一模一樣,身高身材也都極爲相似,估計連他們父母有時候都分不清她們誰是老大、誰是老二吧。
左邊那個臉上沒有淚痕,雖有一臉的痛苦之色,但卻給人一種堅強的感覺,右邊那個撅着嘴,滿臉的淚痕,可憐兮兮,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把她抱在懷裡爲她遮擋所有風雨。
但在看她身上的傷勢,米子軒就忍不住大罵屠夫這些人是死變態中的死變態,面對如此明豔的絕色佳人,竟然下這麼重的手,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都尼瑪的該閹掉送進宮當死太監去。
米子軒可看不得美人受罪,尤其是葉思可這三位美女一身猙獰可怖的傷疤,抓抓頭,找到醫藥箱簡單給自己處理一下,又喝了點葡萄糖恢復下體力,想了下就出去了,他得給這三位美女採點藥,讓這些傷不會留疤。
米子軒現在在這地方屬於人閒狗不愛、誰看他都討厭、厭惡的傢伙,自然沒人管他一個人跑到深山老林裡會不會出事,甚至有人巴不得這廢物被狼吃了纔好,所以一路是暢通無阻,根本就沒人搭理他。
米子軒這一走就是一天,第二天早上纔回來,他一回來立刻讓很多人失望了,他怎麼就沒被狼吃了那?
米子軒全然不管這些人滿臉的失望之色以及挑釁的眼神,大模大樣的來到葉思可跟那對雙胞胎所在的房間。
過去一天了雖然葉思可三個人身上的傷還沒徹底好,但卻已經醒了,可都沒什麼精神,別說她們了,就算是讓屠夫被坦克這些傢伙折騰個好幾天,還不讓吃不讓喝,他就休息一天也休息不過來。
葉思可看到米子軒立刻想坐起來,但卻牽動了傷口疼得她發出“哎呦”一聲痛呼,又躺了下去。
米子軒趕緊過去道:“別動,感覺怎麼樣?”
葉思可滿不在乎的道:“這點傷算什麼?小意思。”
一聽這話米子軒就忍不住感嘆葉思可的神經大條,換成其他女孩受了這樣的傷,一想到自己以後全身上下都有猙獰可怖的傷疤,肯定是死的心都有了,葉思可到好,一點不在乎。
米子軒無奈的嘆口氣剛要說話,旁邊就傳來一個女孩哽咽的聲音:“肯定會落疤,難看死了,以後怎麼辦啊。”
一個清冷的聲音立刻訓斥道:“傷疤是軍人的勳章,怎麼就難看了?閉嘴不許哭,丟人。”
米子軒轉過頭看了看,發現訓人的是左邊的女孩,一臉的清冷之色,右邊的是昨天那個撅着嘴滿臉淚痕的女孩,此時哭得很傷心。
米子軒不由感嘆雖然是雙胞胎,但這脾氣秉性卻一點都不一樣,左邊這個那冷的跟冰塊似的,跟葉思可有一拼,全然不把自己當女人看,右邊那個楚楚可憐、柔柔弱弱,此時正在爲自己身上的傷會留下很多難看的傷疤犯愁。
米子軒看看她們道:“你們放心,有我在,你們身上的傷絕對不會留疤。”
右邊的女孩立刻眼睛冒光道:“真的嗎?”
左邊的女孩冷哼一聲道:“我不用你給我治傷,我喜歡傷疤,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葉思可神情有些複雜,身上的傷會不會留疤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米子軒會不會在乎這些傷疤,心裡有些糾結,就沒說話。
米子軒一翻白眼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說完不搭理左邊的女孩,跑到右邊女孩身邊一臉壞笑的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滿臉大叔騙小蘿莉去看金魚的猥瑣表情。
女孩眨眨大大的眼睛道:“我叫桑雨,她是我姐姐叫桑雪。”
桑雪立刻怒道:“誰讓你告訴他我們叫什麼的?你看他那德行就不是什麼好人。”
桑雨委屈的“哦”了一聲,不敢在跟米子軒說話。
米子軒瞪了一眼桑雪嘟囔道:“母老虎,誰不是好人?”
桑雪冷笑道:“你不是好人,看你笑那德行我就知道,我警告你離我妹妹遠點,不然我要你的命。”
米子軒一翻白眼,懶的搭理桑雪了,來到葉思可身邊道:“你等等,我把藥加工下,一會給你換藥。”
米子軒邁步走出去的那一霎那桑雪冷哼一聲道:“你這樣窩囊廢還有什麼臉留在這裡?我要是你一頭撞死算了,廢物!”顯然桑雪已經知道米子軒還不等用刑就招的光輝事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