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也不管自己這有證據,還是沒證據的,先把這一鍋水攪‘混’了再說。
她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把何廣賢拉出來,又詳細的說了自己是怎麼怎麼的招惹了何廣賢,又是怎麼機緣巧合下,就搶了何廣賢的生意。
甚至還說了何廣賢找了鴻威養豬場的朱海,‘交’代朱海不要賣豬給自己,這一些事情說下來,圍觀的人不由的對何勇兩口子指指點點的竊竊‘私’語。
圍觀的村民們在外面小聲的議論着,漸漸的聲音越發的大了。
裡面的何勇媳‘婦’見此,心裡更是一慌,連忙否認道:“胡說,林冬,你這是在胡說八道,明明是我們兩家的事情,你扯出那些不相干的人幹什麼?”
林冬根本就不搭理何勇媳‘婦’,只是望着一直站在知縣大人身後的村長,目光直直的落在村長的身上,“村長,你是這大陸村的村長,想必村子裡面七七八八的,拐來拐去的親戚關係,你是知道的最清楚吧?”
村長還沒有說話,這圍觀的村民中就有人大聲的嚷道:“我知道,這何勇不就是何家灣老何家的幺子嗎?這何廣賢以前也是住在何家灣的,這何勇的爹不就是那何廣賢的親兄弟麼?”
有人這麼一說,還好幾個村民大聲的附和着。
何勇媳‘婦’這一下子心裡更慌了,她本來就是個沒有見識的村‘婦’,見自己和何廣賢的關係鬧了出來,不由的去看何勇,想要向自家男人求助。
哪裡知道何勇卻是從方纔回答了知縣大人的話之後,一直就老老實實的跪着,埋着頭看着自己面前那一寸地方。
那樣子,好像外面的事情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一樣。
何勇媳‘婦’這纔想起,從自己答應自家大伯何廣賢的吩咐開始,何勇就一直反對,最後雖然是在自己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要挾下答應了,可是這到底是答應的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這時候莫不是開始反悔了?
這可不得了,何勇媳‘婦’心裡那個慌啊,湊到何勇身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當家的,你倒是說話啊,這時候你可不能給大伯拖後‘腿’啊!”
何勇聽了卻只是看了看自己媳‘婦’,這次若是不給自家媳‘婦’一個教訓,整體整這些沒用的,這個家遲早都得散。
“何勇家的,這林冬說的可是真的?你們兩口子是故意的?”
何勇媳‘婦’一聽,連忙急急的否認道:“大人明鑑,大人,這何廣賢,我和當家的確實是要叫一聲大伯,可是,這今天這事情確實是和我那大伯沒有什麼關係啊!再說了,大人,這石偉打了我家當家的,這可是明擺着的事情,你不能聽林冬‘混’淆視聽。”
“大人,這石偉打了何勇的事情我們認,可是所謂因果,是有因纔有果,這何家的人明擺着找麻煩,就是看着石偉的‘性’子衝動故意言語相‘激’。”
“若說他們沒有‘陰’謀,那作爲一個大男人,這拳頭都打在了臉上,爲何還不還手?這不就是明擺着想要讓我們理虧,想要大人把我們關進大牢,這樣子,我林冬的生意不就不能做了嘛。這得利的,不是何廣賢,還能是誰?”
林冬這時候猜想,這知縣大人多半是和這何廣賢產生了什麼誤會,不然怎麼看着不像是站在何勇兩口子那一邊的,相反還有點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相比起林冬的越發輕鬆,何勇媳‘婦’心裡卻是更加慌‘亂’,在這大冬天的,額頭上居然冒出些細細密密的汗水。
可是現在她除了不斷的搖頭否認着,這個耍了一輩子小聰明的村‘婦’,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了。
林冬說完,就那麼坦‘蕩’‘蕩’的看着知縣大人。
此時的石順和石偉早就從驚嚇中回神,這何勇媳‘婦’否認一句,他們兩打斷一句。
何勇卻是一直沒說話,依然低垂着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身上倒是還真看不出來他方纔在豬‘肉’市場上那言語‘激’烈,態度惡劣的刺‘激’石偉的無賴模樣了。
人們總是會同情弱者,不知道平時是這何勇兩口子人品不怎麼樣還是怎麼回事,這圍觀的羣衆一致的議論着何勇兩口子,完全的站在林冬這一邊。
知縣大人這時候卻不再問話,只是目光一會兒落在何勇身上,一會兒落在何勇媳‘婦’身上,接着又落在林冬和石順石偉兩兄弟身上。
林冬知道,這時候這知縣大人應該是要宣判結果了。
沉‘吟’片刻,知縣大人才一錘定音的說道:“今天這事情林冬、石順、石偉有錯……”
何勇媳‘婦’聽到這裡,心裡一鬆果然,哼,就算是林冬說的**不離十那又怎麼樣,知縣大人還不是站在自己這一邊。
可是還沒等何勇媳‘婦’高興完,知縣大人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何勇媳‘婦’臉上的笑容完全的僵硬住了。
“可是念着是有心人故意爲之,所以無罪釋放,這何勇兩口子有心害人,本官定要嚴懲,打入大牢,監管一月。”
“冤枉啊!大人,民‘婦’冤枉啊!”何勇媳‘婦’這時候可不是方纔的假哭,她已經被知縣大人的話給嚇得神魂膽顫,眼淚鼻涕一起流了。
這若是進了牢房,她可就丟死個人啦。
和何勇媳‘婦’不同的是,石順石偉高興的不停給知縣大人磕頭,嘴裡更是念叨着:“大人英明,大人英明啊!”
林冬雖然也說了幾句知縣大人明察秋豪,不過更多的則是把目光落在了一句話不說的何勇身上。
不過,還由不得她細想,一張嚴肅臉的衙役就拉着何勇媳‘婦’和何勇往外走。
見慣了大哭大鬧的人,衙役們可不管何勇媳‘婦’哭的有多慘,叫的有多大聲,拉着何勇媳‘婦’就直接往外拖。何勇倒是老實,站起身來本本分分的跟在衙役的身後。
這期間,一直沒有和自己的老婆說一句話。
圍觀的人見沒什麼看的了,也紛紛跟着衙役的腳步追着去看何勇媳‘婦’和何勇,這祠堂裡面倒是隻留下了知縣大人和村長,以及林冬石順石偉幾人。
石順和石偉‘摸’不清這知縣的心思,不由的湊近林冬身邊,小聲的詢問着:“老大,咱們這時候該怎麼辦?”
這本來就是打算是好好的進來,慘兮兮的出去,沒想到幸福來的太快,最後倒黴的卻不是自己,而是那來勢洶洶地何勇媳‘婦’,變化來的太快,石順和石偉還有點轉不過來。
林冬並沒有看向石順和石偉,也並沒有回答他們,只是回望着此時又在不停打量自己的知縣大人,以及村長。
她也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呀!
“大人,今天的事情還是要多謝謝大人海涵。”林冬說着便向知縣大人鞠了一躬,起身又是朝着村長的方向彎了腰,嘴裡接着說道:“也多謝村長了。”
大陸村的村長這時候面對林冬的感謝倒是有點尷尬,說實在的,他可是真的收了何廣賢的銀子,也答應了何廣賢今天是一定要把這林冬給陷害進大牢。
哪裡知道本來是鐵板釘釘上的事情,何廣賢都請來了知縣大人,可是自己這見到知縣大人的第一面,知縣大人就敲了邊鼓,說什麼清正廉潔、公正無‘私’。
明顯這次的事情有了變化,嚇得自己連忙叫兒子把收了何廣賢的銀子,給全部退了回去。
村長不停的偷瞄知縣大人,嘴裡連連的推辭着,“林老闆,當不的,當不的,這事情知縣大人都判定了,我哪裡當得起你的謝。要謝也該是知縣大人。”
林冬聽了又立馬給知縣大人再一次的道了謝意,石順和石偉也是聰明人,見林冬不停的給知縣大人和村長道謝,兩兄弟連忙跟在林冬的身後,對着知縣大人和村長就是好一陣的道謝。
不過面對林冬三人的道謝,村長好歹還回復幾句,這知縣大人卻是一副高冷的模樣,盯的林冬都要懷疑,這知縣大人幫着自己,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
就在林冬想着自己這謝意已經表達了,是不是應該走了的時候,這半天沒說話的知縣大人,卻開口了:“林老闆,若是有誠意,是不是該讓村長在來福酒樓爲老夫設宴,晚上一起吃個飯什麼的,纔不像現在說的這樣乾巴巴?”
一旁的村長‘露’出錯愕的表情,知縣大人什麼時候還會開玩笑了?更何曾自己要過酒席?這是‘抽’風了吧!
林冬也是受寵若驚,這知縣大人怎麼從高冷秒變平易近人,也太有震撼了吧,心臟都有些受不了,難道真是看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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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蟲子:你想多了,真的是想多了,人家的‘女’兒都比你大好幾歲,怎麼會看上你?
某冬:愛情是不分年齡的,你一個蟲子懂個啥?
某蟲子:那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給你們兩寫一段‘蕩’氣迴腸的老少愛情故事。
某冬:唉呀媽呀,俺是說着玩的,俺放着俺們家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武功高強的沈路不要,俺吃錯‘藥’了,纔會和這又瘦又幹又癟又老的知縣大人發展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