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林冬風風火火的出了房門,沈路喃喃自語:“你想多了。”
可不想多了,一十一二歲的未及鬢的身材,他就是熱血沸騰的想要乾點什麼非法勾當,也下不去那個手啊,畢竟他也沒急色急到那個地步。
呸!他也就這時候這麼說,等到他嚐了點葷腥,哪裡還想的到林冬今年有幾歲,整一個惡狼化身。
這一夜,兩人簡單的喝了些粥,早早的鑽進被窩睡覺去了。
林冬不停地在心裡讚美着自己,多有先見之明,直接整了一個大牀,要是單人牀,現在還不得擠死。
恩,自己心腸好啊,完全沒有想着讓人家打地鋪。
可是據蟲子所知,林冬你有這麼心腸好嗎?不會就是想着占人家便宜吧?
咳!
像是印證蟲子所想,這一前半夜,兩人就在拉拉扯扯中度過了。
當然,拉人家衣服鑽人家被子的是林冬,扯開那個意圖偷摸自己胸腹的女人的是沈問路。
經過反覆幾次拉扯,沈問路在一遍遍的問自己,是不是曾經的選擇做錯了呢?
而林冬也是在一遍遍的問自己,是不是不該讓他喝粥,力氣這麼大!
這一夜就這麼複雜又混亂的過去了。
沈路端着一大碗的白米粥,看着空空的桌面,忍不住對愜意喝着粥的林冬問道:“沒有菜?”
林冬眨眨眼,一口乾了半碗米粥道:“不會。要不你炒?”
她是真的不會,她們幾個姐妹拿手的就是燒烤,平日裡做飯,那都是下館子的,別說醋和醬油,就是白糖她們也能當鹽使。
沈路也是相當無語,也不知被誰灌輸的,在他腦海裡,女人不都是會做飯的嗎?
也不是他挑剔,非得有菜才能喝飯,實在是,這以後就是自己的家了,這女人就是自己媳婦了,有菜有飯纔像那麼一回事,這麼大一張桌子就放兩碗粥,看着多可憐。
既然這女人不會,那自己來做吧,反正他不會種地已經被嘲笑了,如果能做飯,這女人應該會溫柔點的吧。
這傢伙完全不記得人家林冬還沒答應給他做媳婦,真是一廂情願吶!
林冬一口喝乾碗底的米粥,瞧着沈路淡定的起身,朝着她新搭的土竈慢悠悠的去了,心裡是興奮異常,哇咔咔,家庭婦男啊,發財了……
這邊哈喇子還沒流出來,就看見濃煙滾滾飄過,直嗆得林冬眼含淚花。
“你這是弄啥來?”林冬着急着的,嘴裡也不知道蹦出來的是哪個地方的方言,她不知道還有啥語言能急切的表現出她此刻的心情。
那個剛剛還淡定非常的男人,剛毅的臉上此刻是數不清的幾道黑,明明昨晚還很服帖的髮箍現在成了雞窩頭,破爛的衣裳又黑了好幾層,整個模樣簡直突破林冬的心裡防線。
“你這柴不好。”沈路心裡也是嘔得要死,這燒個火咋這麼難,光冒煙不冒火,什麼破爛玩意!
林冬瞪着倆圓眼瞅着土竈邊上明顯溼溼的木柴,再瞧着沈路一臉的嫌棄,突然就覺得自己頭頂冒了N股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