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屌不屌”
文赫山一臉顯擺的對着陳夢年吹噓自己的投籃。
自從上次帶沈幼楚購物以後,陳夢年除了擔心沈幼楚有什麼事給她留了個電話號碼以外,已經有幾天沒去嘮叨小院了。
每天都跟文赫山鬼混在一起,文赫山也帶着薛惠芳來跟着兩個大男人玩,此刻正跟陳夢年炫耀自己剛剛投進的超遠距離三分。
“呵呵”
陳夢年沒有說話,只是挑釁的看着文赫山:
“鬥牛敢不敢?”
說得文赫山激情滿滿的立馬扯着自己的背心,勾着手掌小裝一把:
“come baby”
倆人點球決定發球權。
點球是不能跳投的,倆人也懂規矩的原地投籃,在二人一番點球不斷進球后。
最後以文赫山投籃籃球在籃筐上逛了一圈以後遺憾落地,而陳夢年依舊進球以後,陳夢年拿到了球權。
文赫山發球給陳夢年,陳夢年在三分線外文赫山就早早的上去防守了起來。
對於陳夢年三分的精準度,文赫山是瞭解的,所以完全不給機會的貼着陳夢年。
無奈陳夢年只能不斷的移動身位,想用穿襠調戲文赫山,文赫山也不給機會。
最終只能遠離三分線:
“tm的你到底玩不玩?”
看着自己走遠也跟着走遠的文赫山,陳夢年沒由來的吐槽出聲。
“怎麼?規定不給防守?”
文赫山調侃的看着陳夢年。
也就是在這一晃神的時間,陳夢年猛然間將球推進線內,極速跑過去習以爲常的單手撐起球來了個拉桿進球。
“艹,小年你tm還要不要臉?”
看着利用自己分心時間突圍的發小,文赫山忍不住罵了起來。
陳夢年也不說話,雙手朝下給文赫山比了個文赫山失敗者的手勢以後,順勢將球丟給了文赫山,示意文赫山發球。
發球以後陳夢年不等文赫山上來遠遠就投了個三分球,在文赫山期待的眼光中遺憾打鐵。
球權給了文赫山,文赫山身體比較魁梧,習慣了籃運球衝鋒灌籃。
陳夢年也沒什麼辦法抵擋跟頭牛一樣的文赫山,只能微微防守以後眼睜睜看着這叼毛進球。
最後兩人一來一往的,比賽也就結束了。
“屌不屌?”
陳夢年用文赫山的話返還文赫山。
比賽結果依舊以陳夢年3:2拿下勝利。
“tm的每次都是這樣,籃球,我玩**,艹”
文赫山氣得把手裡的籃球給戳爆了。
“哎?山哥這是什麼意思?不至於,不至於”
陳夢年早已習慣了文赫山的一些行爲,對此也只是在一旁冷嘲熱諷。
“喏,以後嫁給這種人小心家暴打死你”
陳夢年指着文赫山撇了撇嘴吐槽起來。
“聽見了沒?小心以後家暴你”
文赫山也很配合的捏着薛惠芳的臉蛋,惡狠狠的威脅。
“痛,痛,痛”
“薛惠芳你屬狗的啊”
剛說完,就被早已習慣的薛惠芳白着眼默默的給文赫山腰間來了個720°旋轉。
“家暴好怕怕”
末了薛惠芳還裝作淚眼朦朧的樣子使勁靠着文赫山。
“咳”
“確實好怕”
文赫山自知理虧,也不生氣,乾咳了一聲訕訕的看着眼前這個“小家碧玉”的女孩。
“別秀了,接下來去哪?”
陳夢年實在受不了吃狗糧的場景,忍不住出聲。
“夢哥,人家今天都是你的人了”
“要怎麼樣還不是隨你處置”
文赫山裝作女孩子羞澀的模樣,走上前掐着陳夢年說了起來。
“艹,tm的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整你大爺的死動靜”
陳夢年實在受不了發小的反差,忍住噁心反胃的不適推開文赫山。
還對着薛惠芳呵道:
“管好你家男人”
邊說還邊走到一旁頓着扣起嗓子眼。
嘴裡還不時發出嘔吐的聲音,當然幹吐是肯定吐不出來了。
但陳夢年就是覺得噁心。
感覺自己舒服點了陳夢年又忍不住上前踹着文赫山:
“tm的你做個人吧”
“噁心死老子了”
“再tm這樣你看勞資錄不錄音”
文赫山第一次做這動作,眼見噁心到了陳夢年,剛剛被陳夢年調侃的鬱悶心理感覺爽多了。
連忙大口的呼吸空氣,做出享受的模樣。
心裡卻遺憾了起來:狗日的小年每次都能找到反制辦法。
於是,一個能讓文赫山噁心陳夢年的辦法就爽了一次就宣佈了破產。
……
“小年,一會兒要去不去網吧玩會兒?”
找着地方吃飯的三人,邊吃文赫山邊詢問起陳夢年。
“不去了,沒啥好玩的”
陳夢年對電腦遊戲不是很感興趣,只是偶爾陪着文赫山玩玩。
“那行,那我跟着你去你家”
文赫山被拒絕後就把自己今晚的行程決定了下來。
“不是,tm的我不去網吧跟你去我家有雞毛關係?”
“你不去網吧,我不想回家,就去你家啊”
文赫山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給陳夢年弄得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你的小芳呢?”
陳夢年想不出來怎麼反駁文赫山,連忙轉移話題。
“我去你家,她肯定回家啊”
“小年你是不是變傻了?”
文赫山難得可以吐槽陳夢年,嘿嘿的打趣起來。
一番理論說得陳夢年啞口無言,只能單手扣6。
“就這樣決定了,正好明天要出高考成績和高考分數線了”
“正好去你家跟你一起等成績”
文赫山依舊自顧自的說着自己的理論。
陳夢年無奈的只能回了個“嗯”。
也不是陳夢年不想讓文赫山來自己家,而是文赫山這牲口自從上次在自己家睡了以後,基本上就回家了兩三天,其他時候都是在自己家度過的。
每次陳夢年問他是不是不想家,文赫山都會老氣橫秋的給陳夢年談起人生,都把陳夢年給搞鬱悶了。
你行你有理,這就是此時陳夢年的心聲。
李文慧與陳進平時挺忙的,雖然二人都明確說過要給陳夢年兩人做飯,但最後都被兩人拒絕了。
“慧姨跟進叔今晚回家早嗎?”
“不清楚,我給他們說了不用太過擔心高考成績”
陳夢年無所謂的回答文赫山。
還別說,兩人的成績父母着急,陳夢年跟文赫山本人對這玩意兒是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唯一能有興趣的就是看看那段數字猜想自己能去什麼學校。
當然,最主要的是文赫山最後能到什麼學校,對此陳夢年只能表示:你慢慢飛,風兒總相隨。
“嗯,我給我爸媽也是一樣的說辭。”
隨後又蒼蠅搓手的說了起來:
“今晚玩到月亮睡,明天睡到中午醒”
……
三人吃完晚飯以後,文赫山就拉着滿不情願的陳夢年準備走去酒吧耍。
薛惠芳也跟着,理由是監督文赫山。
“不是,小年tm的當初還是你帶着勞資去玩的”
“怎麼,現在想要浪子回頭”
“留着哥們兒自己深處苦海?”
文赫山看着坐在飯桌上紋絲不動的陳夢年苦口婆心的勸導起來。
結果就是,陳夢年想了想回家也沒什麼事,也就跟着去耍去了。
來到酒吧以後,陳夢年倆人倒是輕車熟路的要求老規矩,一旁的薛惠芳東張西望的看着周圍。
幾人訂了位置以後,點了酒以後就隨意的玩了起來。
薛惠芳雖然沒來過這種地方,但領主意識確實強,一坐下就宣佈主權的趴在文赫山懷裡。
陳夢年只能孤零零的坐在對面跟文赫山搖骰子喝酒。
期間也有幾個姿色不錯的妹妹準備來找陳夢年玩玩,畢竟這樣帥氣的男孩擱誰誰都會心動。
陳夢年也不拒絕只是要求喝完酒再聊天,喝完酒的小妹想跟陳夢年靠近,結果在陳夢年一聲聲“莫挨老子”的話語中只能無奈離去。
“小年,你永遠都是這樣”
“來酒吧玩真就單純喜歡氛圍是吧?”
文赫山看着陳夢年的基本操作聳了聳肩。
幾杯酒的錢文赫山還是付的起的,他就是喜歡調侃一臉聖僧模樣的陳夢年。
“哎,快喝”
陳夢年沒回答文赫山,搖骰子贏了以後大聲的要求文赫山。
文赫山酒水下肚以後,扛着趴在自己懷裡的薛惠芳走到人多的地方放肆的搖了起來。
身體一震一震的嚇得薛惠芳連忙下來紅着臉靠在文赫山胸膛上。
“都說了叫你別來,你非不聽”
“我跟小年可是正經人”
文赫山一隻手跟着節奏搖晃,另一隻手調戲着臉蛋通紅的薛惠芳。
“嗯”
薛惠芳也不解釋,只是緊緊的抱着文赫山。
陳夢年看着這對小情侶的方向,邊喝酒邊笑着。
對於帶着沈幼楚來這種地方,陳夢年肯定是沒想到這些的,有些人本就不屬於這裡。
只是想起文赫山倆人的戀愛史不禁感嘆愛情的力量是真的強大。
能把原來乖乖女的薛惠芳帶成這個模樣,偏偏她爸媽知道文赫山以後還很放心,你說奇不奇妙。
兩人從薛惠芳倒追展開的故事,到這裡結局還不錯,看以後咯。
陳夢年獨自在心裡想着。
“夢哥,來玩啊?”
突然一個染着黃髮的青年一臉笑意的走到陳夢年面前。
“嗯”
陳夢年指了指身前的酒,示意他自己倒酒喝。
李響也很自來熟自己倒酒跟陳夢年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陳夢年也跟着來人喝了一杯。
李響跟陳夢年倆人認識說起來還挺戲劇性。
當時陳夢年跟文赫山第一次來酒吧,陳夢年雖然波瀾不驚,文赫山卻有點害怕。
於是就有混混想欺負兩個新人來買單,當時青年李響看不慣以後走上來幫忙陳夢年倆人解了圍。
雖然陳夢年兩人似乎並不需要,但依舊感謝了一下正義感爆棚的李響。
之後三人也坐在一起聊了挺久,陳夢年知道了李響家裡有點小錢,只是自己不喜歡讀書,所以早早的就出社會玩耍。
幾人酒喝完文赫山準備去買單以後,發現單被李響上廁所的時候順勢買了,兩人也開始留意起了這個外表痞裡痞氣內心卻似乎善良的黃髮青年。
三人出酒吧門以後,挑釁陳夢年倆人的混混也在門外帶着兩三個人等着。
心知又得打架的陳夢年招呼着文赫山衝上去打了起來,這一打兩人受了點皮外傷。對面卻捂着肚子差點站不起來。
“勞資只是沒來過,不是tm的怕你個鱉孫”
這是文赫山邊打邊罵的原話。
李響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樂於助人的行爲,不過是爲別人錦上添花。他想就算自己沒有幫忙,就憑兩人的狠勁也根本不會吃虧。
後來兩人來酒吧玩大多數都會碰見李響,次數多了以後,三人也漸漸成了哥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