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拉克魯斯是墨西哥大西洋沿岸最大的港口,位於墨西哥灣的南側,素有墨西哥的“東方門戶”之稱,是墨西哥最古老的城市,由於兩度被遺棄又兩度重建最終到如今成爲東方門戶,也是墨西哥的一個傳奇了。??
普達拉港是位於韋拉克魯斯南端的一個私人港口,在1o月日的清晨,當太陽還在海平面以下,只有一縷金色的光線掙扎着躍出海面的時候,一艘遊艇悄然駛出普達拉港。
港口的工人站在碼頭上看着離開的遊艇,有些不滿的抱怨:“這些有錢人真奇怪,這麼早就要出海,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另一個工人則告誡他道:“不要瞎說!你知道那是隸屬於國家電信公司的遊艇嗎?那可是現在墨西哥最厲害的企業啦,昨天他們的董事長在交易所敲鐘開盤,居然是咱們的國家總統還有內政部長和總檢察長在後面作陪的,所以你可不要亂說他們的壞話,當心丟掉工作。”
那工人這才反應過來:“的確,那些該死的有錢人都是相互認識的,尤其他們的心眼會比婊子那裡還小,上次坎昆就是這樣失去了工作,我可不想重蹈覆轍。不過我只是好奇而已,究竟是誰在那艘船上,爲什麼好像有些眼熟呢?好像是在電視上見過,是那個敲鐘的董事長周銘……”
當他說出這個名字就立即被他的朋友捂住了嘴巴,不過他卻說對了,周銘的確就在那艘遊艇上,計劃乘坐遊艇經美國的佛羅里達登上飛往巴黎的班機。由於爲了保證行動的隱蔽,不給自己和國家電信帶來不確定因素,除了總務部的必要工作人員,周銘甚至都沒有允許任何人送行。
周銘和喬羅斯還有**都在遊艇的甲板上,迎着朝陽,喬羅斯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
“我說周銘先生這也太早了一點,我們已經是連夜從墨西哥城出趕到了普達拉港,現在天才剛剛亮我們就已經在遊艇上了,看來睡眠真是一個奢侈的玩意,我想肯定是歐洲那邊出了大事吧。”喬羅斯說。
周銘雙手撐在甲板的欄杆上,搖頭對喬羅斯說:“很抱歉,事實上我並不知道歐洲那邊出了什麼事,我沒有去問,凱特琳也沒有告訴我。”
喬羅斯瞪大了眼睛感到很不可思議,原本他以爲周銘如此匆忙的出,甚至都來不及把墨西哥這邊佈置好,肯定是得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怎麼會什麼也沒有呢?這樣太離譜了!
“看來凱特琳是不希望你在這邊分心了,畢竟這邊的處境對你來說就和煉獄沒什麼分別。”喬羅斯說。
周銘轉頭過來看着他,並沒有對自己的出多解釋什麼,只是簡單說:“但其實歐洲那邊也一樣不是嗎?甚至她面臨的壓力從某種程度上還要比我更大,畢竟哈魯斯堡是她的家族,也是她父親最後的牽掛,她是爲了自己的父親在和安德烈戰鬥的。”
說到這裡周銘伸手拍拍喬羅斯的肩膀:“所以或許到了那邊,就沒什麼時間休息了,爲了咱們的健康考慮,趁着現在有時間,我們可以去睡一會,從普達拉到邁阿密可有好幾個小時的航程呢!”
周銘說完就走下了甲板,走進了艙內。
喬羅斯並沒有第一時間跟着周銘走過去,他靠在欄杆上,看着周銘下去的背影自語道:“不知道歐洲那邊的情況居然就直接拋下墨西哥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產業離開了,這是一種怎樣的自信呀!相信不管那邊生了怎樣的情況自己都能解決,相信墨西哥這邊他留下來的團隊一定能穩住局面乃至更進一步。”
這樣的想法讓喬羅斯感到非常可怕,他無法想象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自信才能做到這樣,至少喬羅斯明白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行的。
“我被人稱爲投資鬼才,也是被譽爲是打垮了英格蘭銀行的人,最詭異的對衝基金操盤手,但我的不論任何投資項目,都必須是在對目標進行了最爲細緻的考察,覺得自己有過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勝算時,我纔會出手的,不管是海灣戰爭前的軍火還是狙擊英鎊和墨西哥比索,都是如此。”
喬羅斯說:“但是周銘先生卻在不確定勝算,甚至連情況都不明瞭的情況下仍然選擇出擊,這纔是真正的勇士!”
如果是別人,那是愚蠢的貶義詞,但是對周銘,喬羅斯卻相信他是一定能做到的,就是這麼不科學。
“我是個非常幸運的人,能跟在奇蹟的身後。”
喬羅斯最後這麼說,然後纔跟着周銘下去船艙內休息了,畢竟相比周銘,他是真的年紀大了,又一晚上沒睡覺,的確需要休息了。
……
當週銘和喬羅斯在遊艇的船艙裡呼呼大睡時,在墨西哥城裡的國家電信大廈,利慕斯和安東尼奧他們都準時的來到了會議室,進行這第一次沒有周銘的高層會議。
利慕斯他們圍坐在會議桌前,他們還給原本週銘的位置留下了一個空位以示尊敬,利慕斯和安東尼奧這兩位副董事長分坐在空位的兩旁。
利慕斯先說道:“根據董事長的安排,他不在墨西哥的這段時間,就由我代行董事長的職權,今天的會議也由我主持。雖然董事長的意思,今天的這次會議是要給外界傳達一個他還在這裡的訊息,但我們卻要做的更好,不能讓董事長對我們失望。”
隨着他這番話,所有人都露出了非常嚴肅的表情,顯然他們都是非常認真的。
“我們昨天晚上已經向董事長簡略彙報了我們的對於未來展方向的想法,董事長雖然並沒有說什麼,但顯然他對我們的想法還是並不滿意的,所以今天你們必須要有更新更好的提案拿出來,如果還是昨天那樣很不成熟的東西,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利慕斯說。
瓦倫丁對此說:“利慕斯副董事長您放心吧,昨天董事長對我們的態度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我們也都明白他是希望我們能更多的揮自己的能力,我們有這麼好的董事長,怎麼能讓他失望呢?”
相比瓦倫丁,卡洛斯說的更重:“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董事長一手從莫利亞的貧民窟裡帶出來的,是他給了我現在的成就,是他告訴了我還有這樣的一片天空,他是我最敬重的人,如果我不能盡我所能爲國家電信公司考慮的話,那我根本就不配是人了!”
珍妮絲不滿他道:“你說什麼呢?你以爲就只有你一個人敬重董事長嗎?我也就是敬重董事長才會答應在這裡做事的。”
就連安東尼奧也說:“我是副董事長,或許對你們來說是位高權重的,但我也有我的夢想啊!是董事長讓我有了讓自己展示自己的機會,而不是在之前國企裡沉淪下去,我也不能辜負他!”
這個時候如果周銘在這裡聽到他們的這番話,那絕對是哭笑不得的,因爲他昨天晚上的確是聽了他們的彙報,也確實沒有任何表示。但周銘這麼做其實是他也沒有比他們更好的想法了,所以才什麼都沒說,哪知道看在他們眼裡就認爲是對他們的想法不滿意了呢?這真是鬧了大烏龍。
不過這個陰差陽錯最後也讓國家電信以更短的時間完成了對其他行業的拓展兼併,最終壟斷了半個墨西哥。
……
與此同時在墨西哥城西郊的別墅裡,傑弗森也從牀上爬起來了,他走出臥室,樓下的客廳裡,保姆已經在打掃衛生了,那裡是傑弗森昨天晚上的傑作,畢竟主動送臉過去給周銘打了,他總是需要泄的。
隨後他洗漱來到別墅的健身房,他的私人健身教練已經在這裡等他了,而他隨後在跑步機上瘋狂的奔跑,險些沒把他的健身教練給嚇死。
不過傑弗森的泄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隨着他的呼機響了,他馬上離開了健身房,回到了自己的書房,他拿起電話撥出了一個國際長途。
傑弗森在這邊等了很久,直到他忍不住的把自己的呼機給砸爛了以後電話才終於接通了。
“安德烈嗎?我是傑弗森,現在那個該死的華夏人還在國家電信公司開會,但我有種預感,他隨時會出現在巴黎或者是阿爾薩斯或者是倫敦等等任何一個地方,所以你要做好準備。”傑弗森說。
電話那邊顯然是還沒有睡醒,他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傑弗森先生您呀,真沒想到您會現在給我打電話,真是非常抱歉!您剛纔的話我都聽到了,請您放心,我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哈魯斯堡主人了,不管是法理還是情理,就算那個華夏人回來也不可能有任何改變!”
“這是我這半年以來聽到最好的一個消息了,所以我很希望這個消息能持續下去,而不是突然傳來噩耗。”傑弗森又說。
“先生您大可放心,噩耗是什麼東西?那是不存在的。”
安德烈非常有自信的說,隨後傑弗森就掛斷了電話,安德烈放下電話他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我倒是希望那個華夏人能儘快過來,那樣他就能看到絕望了!”
安德烈這麼說,他想到了這幾個月來自己的收穫,簡直讓人愉悅。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