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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小時以後,周銘所乘坐的航班穩穩降落在首都機場,蘇涵挽着周銘的手臂走下飛機,乘務長和空姐在機艙門口再次向他鞠躬致意爲他制服那外國人表示感謝。
“都是同胞,舉手之勞而已,我也很看不慣這外國佬的垃圾行徑。”周銘擺擺手表示很無所謂,他隨後又問,“不過你們把他交由警局的時候最好小心一些,那外國佬很卑鄙的,被他偷襲就很蠢了。”
在周銘身後的中年人一個踉蹌,他百感交集淚流滿面,怎麼自己到這一刻都還能再被嘲諷一番呢?不就是不小心的裝b失敗了嘛!
這時副機長和另外一位男機組成員押着外國佬走出來,他們向周銘表示他們一定會看好那個傢伙,絕不會讓他再有任何機會逃跑的。而那外國佬則在拼命掙扎,被中年人的襪子所堵住的嘴嗯嗯啊啊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但想來不是在罵人就是在威脅,都是很沒營養的話,無論周銘還是這些機組人員都沒有任何聽的興趣。
隨後周銘和蘇涵走下了飛機,然後來到取貨口等着拿行李。
這都是很正常的流程,但當週銘和蘇涵正等在這裡的時候,突然就見不遠處有人氣勢洶洶的帶着很多人朝這邊走來。
“就是那個混蛋!他就在那邊,你們一定要給我好好教訓他,讓他明白自己做出了怎樣愚蠢的事,我要打斷他的手腳,把他的臉踩在腳底啊!”
一個外國人在前面嘶吼咆哮着,一羣華夏人圍在他身旁不停安慰他讓他息怒,並表示他們一定會幫他報仇。
那外國人自然就是周銘在飛機上教訓的那個傢伙,而其他人則讓蘇涵皺起了眉:“原來是他們請來的人,看來有些麻煩了。”
蘇涵的話讓周銘詫異,但還沒等蘇涵解釋,那些人就已經走到了面前。
“是他,就是這個混蛋,給我狠狠的教訓……啊!你特麼又打我?”
那外國人憤怒指着周銘,手指都要戳到周銘臉上了,周銘懶得廢話,直接擡腿就是狠狠一腳踹倒。
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那邊剛纔簇擁着外國人的那些人也都懵了,誰能想到周銘一個不爽就直接動手……不對是動腳了呢?這也太誇張了,哪有這樣的?你難道沒看見我們這邊有這麼多人嗎?
時間彷彿停滯了片刻,但隨後這些人就回神回來了,他們有的蹲下跪下詢問那外國人怎麼樣了,有的在指着周銘的鼻子罵他不懂事,指責他怎麼能隨意毆打外國友人呢?還有的拿出電話在大聲報警,或者招呼周圍的人民羣衆抓住周銘這個兇手,總之場面頓時一片混亂。
周銘搖搖頭嘆了口氣,知道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看來自己不解決是肯定沒法走了。
蘇涵告訴周銘,這些人都是一個叫“綠屋”的組織人員。
聽到這個名字,後面不用蘇涵再介紹他已經明白了,因爲那在後世可是赫赫有名,是一個籠罩了很多企業家和資本的國內大團體。
沒想到自己纔回國居然就和這些傢伙撞上了!
周銘在心裡感慨,他倒也不怕,只是自己現在正是要整合國內資本去參加這一次資本世界大戰的時候,這個綠屋儘管劣跡斑斑,但不可否認卻掌握了巨量的資本,原本也是周銘想要爭取的對象,結果現在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看來這賊老天的惡趣味犯了,是不打算讓自己順順利利的過關了。
這裡是國際航班區域,在機場屬於特殊地帶,尤其國內現在正處於改革開放的關鍵時刻,對於首都機場國際航班區域這種國家臉面地方是非常重視的,因此纔不過一分鐘時間,就有警察快跑過來了。
他們見警察來了,馬上很多人圍上去七嘴八舌的指着周銘說起來:“警察同志,就是這個人,是他打了我的朋友,你看他被打的多慘,這可是從法國來的尊貴客人,是來支持我們改革開放的,這種窮兇極惡的壞蛋,一定要把他抓起來,給他判重重的刑!”
也有人見到警察也壯膽的過來:“你這個惡棍,你打傷了貝萊登先生,我要狠狠教訓你!”
周銘站在那裡看着他們,**當在他面前,周銘對他們說:“你們這些人是跪太久站不起來了嗎?還是那外國佬是你們的爹,值得你們這樣維護?我想你們對自己親爹恐怕都沒這麼熱心吧?”
周銘這番話馬上讓那邊炸了鍋,他們下意識叫罵道:“你纔是爹,你們全家都是爹!”
只是這樣強行認爹的話讓周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幾名機場警察來到周銘面前敬禮說:“同志你好,這幾位同志剛纔舉報說你惡意傷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警察同志你好,我並沒有傷人,只是正當防衛,這個外國人才是違法亂紀的犯罪分子。”周銘說,“在剛纔的飛機上,他曾侮辱我國航空公司的乘務長和空姐,並且還毆打我國公民,請警察同志明察……”
周銘耐心的解釋着,但那邊的人卻根本不給周銘任何解釋的機會,周銘一邊解釋他們一邊七嘴八舌的說着,最後甚至打斷了周銘的話。
“警察同志你和這個兇手狂徒說什麼,直接抓走他啊!他就是個惡棍垃圾,打傷了我們非常尊貴的客人,這種人就是要打死他!”
“這就是個無賴,我們的客人是尊貴的外國人,怎麼可能會做那些事情?這都是他編造出來故意誣陷的,就是爲了混淆視聽,妄圖開脫自己的罪責,這種混蛋不能放過他,警察同志你直接抓走他吧!”
“警察同志你看看我們的客人這麼一米八的大高個現在都被他打成什麼樣了,他根本不講道理的,這種人就是我們國家的害羣之馬,快點抓走他!”
“什麼狗屁犯罪分子,什麼狗屁正當防衛,你這全都是在放狗屁,我們不聽不聽……”
這些人如同一羣潑婦圍着警察不斷叨叨着,讓許久沒回國的周銘有些頗不適應,好歹也都是綠屋這種國內頂尖資本集團的人,怎麼現在就像是一羣市井小民一樣在這裡吵吵呢?太丟人了吧?
不過他們這樣子的做法也確實十分有效,那幾名警察被他們吵的頭昏腦漲,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這個時候領頭的那個才說話道:“警察同志你好,是我炎華公司的,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個人絕對是不法分子,並且他還誣陷我的客人,明明非禮空姐的就是他,爲此我剛剛纔把貝萊登先生救出來。”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對呀!他就是最可惡的犯罪分子,是個該槍斃的流氓!還誣陷其他人,在飛機上就是他非禮空姐,真是噁心至極這種人!他還打了我們尊貴的客人,你可知道貝萊登先生他是法國的臉面,現在他這麼做就是在打法國的臉面啊!”
面對他們的吵吵,那警察就要做決定了,不過這時蘇涵突然站了出來:“警察同志你好,我是蘇涵。”
幾名警察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他們才猛然想起來,馬上鞠躬哈腰,帶着笑臉問好道:“原來是蘇涵女士嗎?我剛纔就覺得您有些眼熟,沒想到果然是您!”
這突然改變的態度讓所有人目瞪口呆,就連周銘也有些驚訝,不過他更驚訝的是蘇涵現在是啥身份了,怎麼才說出名字就立即被人認出來了?難道是經常能上新聞聯播的嗎?
蘇涵擺擺手表示無所謂:“沒有關係,不過這個案子一定要秉公徹查。”
這如領導指示一般的話語,那警察忙不迭的說:“請蘇涵女士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徹查清楚的……”
見他這樣的態度,那邊的人不樂意了,馬上插話道:“警察同志你們怎麼能這樣呢?難道你們有什麼關係,所以你們要徇私嗎?你這是嚴重的違法亂紀,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警察則說:“你們難道認不出來嗎?這位是蘇涵女士,是南暉工業園的領頭人,甚至現在還是人大代表在大會堂開會的,我沒有徇私,但她的話肯定也有說服力的。”
那邊的人驚訝了,沒想到踢到了這麼一塊硬骨頭,不過他們仍不打算放棄。而周銘這也才明白自己離開那麼長時間,小涵都是代表了。
“怎麼他是代表說話就有特權嗎?我們就沒有了嗎?你要這樣維護她,而且就算他有特權,但我們說的是旁邊那個男的,是他在違法亂紀,警察同志你一定抓他起來!如果警察同志你害怕人大代表的話,那我老闆可以解決,因爲他也是代表!”
還有人則直接指着周銘說:“你這個垃圾,難道就只配躲在女人身後嗎?果然廢物就是廢物!”
警察趕到左右爲難,最後那外國佬站起來了,他對警察說:“我不知道什麼狗屁的代表,但我卻能知道他侵犯了我,而我在法國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我現在很生氣,我會打電話給大使館,是你們逼我把這個事情上升到外交事件的,我會讓你們知道你們究竟得罪了誰!”
外國佬很強硬的說,那些警察一聽這話臉色馬上就變了,因爲對他們來說最怕的就是把事情鬧大,更別說現在還要鬧成外交事件了,那絕對是大事中的大事,如果處理不好他們就要倒黴了,所以他們馬上改口說保證幫他,保證把周銘給抓起來。
這下輪到周銘不滿意了,他冷哼一聲:“一個大使館就把你們給嚇到了呢?如果我能找來法國總統辦公室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