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那麼兩天的時間，待警察拿着證據再次找上韓嬌的時候，卻發現那個人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也消失不見了。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顧筱筠真的覺得自己肺都要氣炸了。那種每次都那麼接近真相，卻每次都徒勞無功的感覺讓她前所未有的疲憊無助。
明明知道有這個敵人的存在，明明知道他做了那麼多壞事。可是每次待他們找到證據又或者找到一些答案的時候，對方卻已經成功脫身。
這麼久了，他們似乎一直在原地踏步。那個人彷彿能夠掌控一切。每次給他們一點線索就是爲了給他們一點希望，然後在將他們打入絕望。
就這樣戲弄他們，讓他們永遠無法弄清楚情況。
這個人真的是人嗎？爲什麼沒有任何弱點？沒有任何失算？他們每進一步對方也往前走一步，一直維持着這樣不近不遠的距離。讓他們總覺得有進展，卻又總也沒辦法觸及結果。
這個時候顧筱筠還不知道，其實他們已經走出了很大的一步。若干年後再回首，才感慨幸好並沒有在這個時候被徹底打倒。否則或許會真的一輩子就活在那個人的掌控中。
葉璟珩臉色鐵青。從小到大習慣了運籌帷幄的感覺。何曾面對過如此失控的局面？
可惡！
儘管生氣，見到顧筱筠垂頭喪氣的模樣時還是安慰道：“我已經和我哥他們說過這件事了。他們軍方現在也在尋找一批新賭*品的出處。說不定都是來自同一個地下實驗室。”
“是嗎。”顧筱筠有氣無力地說。對這個並不抱多大希望。如果那個實驗室真的那麼容易找到的話，爲什麼到現在還音訊杳無呢？
不是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嗎？像rex這樣的人，像韓嬌這樣的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遭到報應呢？
每次他們找到突破點或者有用的證人。那個證人要麼消失，要麼死亡。爲什麼rex對他們的一舉一動如此瞭解？到底是什麼人給了他這樣的情報？
“現在就算再着急也沒用。”他嘆了口氣，“而且這次也不是什麼進展都沒有。起碼我們能夠確定這個人是有某個地下實驗室的。”
這會兒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不然的話或許真的就會決定放棄，就這樣任人宰割。
“可是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找不到還是白搭。”不是她想潑冷水，而是事實就是這樣。世界這麼大，誰知道那人窩藏在哪個角落裡？在這樣毫無線索的情況下去找，這是要等到何年何月？
葉璟珩眸光微微暗了下。原本他並不想動用那邊的勢力。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得不用了。
“不會再有下次了。”他冷聲道。眼裡閃爍着一抹堅決。
沈大成，江敏，周建功，還有他奶奶。這些人，肯定和rex有過某種交流。這段時間肯定是得讓人盯緊了他們才行！至於韓嬌，現在他還沒辦法確定她到底是自己逃跑了還是被什麼人抓走了。如果是後者，恐怕她現在也凶多吉少了。
倒不是他關心她的狀態。只不過她應該知道一些他們還不知道的信息。
“喂，顧筱筠，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總是發呆？”沈婷不滿地問：“和我說話有那麼無聊嗎？”
顧筱筠如夢初醒。看到對面女孩那氣鼓鼓的樣子，歉意地道：“你剛剛說了什麼？抱歉，可能最近太累了，所以有點沒辦法集中精力。”
“你這是怎麼了啊？感覺魂都沒了一樣。”
一個上午將近一半的時間都是在發呆。這人是不想幹了啊？
“沒什麼，就只是昨晚沒睡好。”她捏了捏鼻樑心不在焉地回答。哪怕她想找一個人傾訴，那個人也不會是沈婷。這女人的嘴可不是一般的大。告訴她一個人就登與告訴全世界了。
“沒睡好？”沈婷狐疑地看着她。見她眼底確實有着一圈明顯的淺青，她也算是相信了，“好吧，暫時相信你。我跟你說，顧小云這幾天都沒來上班呢。”
“沒來上班？”顧筱筠一愣。這幾天都是通過email直接將寫完的代碼交給對方。所以並沒有在辦公室裡注意她的行蹤。”
“對呀，我爸和江敏他們對公司其他員工的解釋是她在休病假。可是我昨天不小心聽到他們聊天。”
“他們說了什麼？”顧筱筠總算是來了興趣。覺得這背後可能有什麼文章。要知道，這兩個人也是她和葉璟珩的重點關注對象。
“我聽到他們說她是因爲總公司的另一個研究項目出了點問題，所以才被派過去支援的。”
“總公司？”顧筱筠微微挑眉。那個外籍公司她之前也做過一些瞭解。規模很大。人才濟濟。到底是出了什麼大問題纔不得不將一個項目負責人撈走去幫他們？
更何況，如果是這樣爲什麼的能直說而是結果手是什麼病假？
“你確定你沒聽錯？”
“當然沒有！這可是他們親口說的。雖然具體的原因除了支援之外沒說什麼。”沈婷被質疑後，明顯不服氣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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