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中秋佳節,祝兄弟姐妹們節日快樂,身體健康,閤家歡樂!
黃伯舉雖說對泯中三雄的名聲不是很在意,但眼看在泯中橫行多年了,如果最後一年被別人搶了風頭,他也不會甘心的。
黃伯舉擡眼有意無意地打量了張鴻濤和許茂一眼,開口說道:“今天上午考試結束以後,我倒是看見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黃伯舉剛說了一個開頭,許茂便有點不耐煩了,小聲嘟嚷道:“這時候還有閒工夫說什麼趣事,真是的!”
張鴻濤聽到這話以後,沉聲說道:“老三,說什麼呢,聽大哥把話說完。”
張鴻濤對於黃伯舉是非常瞭解的,對方這時候顧左右而言他,一定另有用意,意識到這點以後,他才喝止了許茂。
許茂聽到這話以後,也意識到失態了,擡頭看了黃伯舉一眼,低聲說道:“大哥,對不起,我太着急了。”
“沒事,三弟,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以後遇事別忘了多向鴻濤學習,有些事情急是急不來的。”黃伯舉看似隨意地說道。
許茂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之色,不過他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這一刻許茂終於明白二哥爲什麼之前特意交代今晚不要帶其他人過來,此刻如果有第四個人在場的話,那他的臉真沒地方擱了。
一直以來,黃伯舉都不太看得上許茂,在他眼裡對方就是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如果沒有許茂不是有一個經濟能力很強的老爸,黃伯舉根本就懶得搭理他。
張鴻濤則不然,雖說家裡的經濟實力也很強,但爲人卻比許茂精明許多,如果在泯中校園裡還有人能讓黃伯舉高看一眼的話,那就非張鴻濤莫屬了。當然在此之前要加上一個定語,那就是到目前爲止。
黃伯舉沒有和許茂計較,把上午看見的事情向兩人做了一個介紹,語氣異常平和,讓人感覺這事似乎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聽完黃伯舉的敘述以後,許茂一臉茫然,張鴻濤蹙着眉頭,低聲說道:“大哥,你的意思是說,這事我們可以……”
“鴻濤,我沒有任何意思,只是覺得這事不應該發生在我們泯中的校園裡。”黃伯舉說道,“行了,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你們倆慢慢吃吧,我就先走了。”
說完這話以後,黃伯舉就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張鴻濤本想出言挽留一番,但看到對方不像是惺惺作態,便打消了那個想法,站起身來客氣地把黃伯舉送到門外,重新回到包間裡坐了下來。
黃伯舉走了以後,許茂明顯比之前輕鬆了許多,他對張鴻濤說道:“他剛纔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總是喜歡說半句留半句,故作高深,他老爸是市長,又不是他是市長,整天就知道裝逼。”
一直以來,許茂和黃伯舉之間的關係都不是很好,一個認爲對方莽撞,另一個則認爲對方故作清高,兩人總是說不到一塊去。張鴻濤則是兩人之間溝通的橋樑,許茂有什麼事總是向二哥請教,很少和大哥交流。
張鴻濤沒有立即開口,閉着眼睛沉思了好一會以後,他纔開口衝着許茂說道:“三弟,你想不想出氣?”
“二哥,我的心思你還不清楚,我這會恨不得直接去512把對方直接揪出來好好修理一頓。”許茂恨恨地說道。
張鴻濤聽到這話以後,嘴角露出了一絲常人不易察覺的壞笑,但隨即便被他很好地掩飾過去了,許茂對此一無所知。張鴻濤從許茂的話裡不難看出,對方對此事確實傷了心了,否則不會連林熹的宿舍都摸得這麼清楚。
“三弟,你要真想出氣的話,就一定不能莽撞,否則的話,極有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張鴻濤一臉鄭重地說道。
許茂聽到這話以後說道:“二哥,我就是覺得心裡有點沒底,畢竟那小子的老爸是什麼縣長,否則的話,我早讓金剛和鐵頭去收拾他了。”
張鴻濤聽到這話以後,暗暗點了點頭,許茂雖然外表看上去粗獷,但實則還是很有點心眼的,從他對於這事的處理就可見一斑。
就在張鴻濤準備說出他的計策之際,服務員敲響了包間的門。張鴻濤見狀,開口說道:“三弟,不急,我們邊吃邊說。”
許茂的心裡雖然很是着急,但既然張鴻濤這樣說,他也就不開口了。
當天晚上,張鴻濤和許茂一直吃到將近九點纔回到學校,兩人都喝得醉醺醺的。由於平時沒少給兩個門衛好處,所以兩個看門的老頭對這兩位公子哥的一些異常表現也就視若無睹了。
這個夜晚,林熹沒有任何異常舉動,早早地睡下了,但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他的腦海裡翻來覆去出現上午和趙怡之間的糾纏,對於和對方之間的這點小曖昧,他雖沒有預謀,但這會卻很有幾分留戀和不捨。
在送趙怡回去的路上,有一段百十米的路段正在維修,經過林熹騎得小心翼翼的,但自行車的顛簸卻是不可避免的。
趙怡在此情況下毫不猶豫地伸手抓住了林熹的衣衫,但還是不行,她只有伸手輕摟住對方的腰部,身體也輕輕地靠了上去。
此刻,雖然躺在男聲宿舍的牀上,想到這的時候,林熹仍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當時,他身體的某些部位立即有了強烈的反應,林熹甚至有種難以自制的感覺,那充滿少女體香的堅挺有意無意在後背蹭過的時候,那種感覺,只有親身經歷者才能體會得到。
林熹側過身子,兩腿彎曲起來,身體呈一個弓形,不管他承不承認,此刻他身體的某些部位正在發生着變化,並且大有愈演愈烈之意。
林熹意識到不能再想下去了,否則他真有點吃不消了。前世,他雖然沒有結婚,但身邊卻並不缺少女人,不管那些女人接近他是爲了什麼目的,至少她們能幫他解決身體的某些需求。
現在要想解決這方面的問題,那可不是一般的難,他總算見識到這具年輕的身體中的強烈慾望了。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儘量不去想與之相關的事情,這樣他才能在這個躁動的夜晚順利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