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除了那些大家族,或者是古老的門派還了存貨,一般的修士或小門派都沒有寶器的蹤跡。能有一把頂級法器都是混的不錯的高手了,目光閃了閃,趙連慶望着血舞時,眼睛裡忍俊不禁的閃露出一抹貪婪之色。高級寶器,他一定要將它搶到手。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金丹後期女修,有什麼資格擁有這麼完美的寶物。
悟德元君也嚇到了,怎麼也沒想到劉瀅會有這麼牛叉的寶物。居然是高級寶器,悟德元君想想就一陣激盪,望着空中靈氣逼人的血舞,眼中盡是羨慕妒忌恨。想到小金,凝神期的大神,悟德元君打了個冷戰,立即想到這寶物可能就是太上長老賜給劉瀅的。
羨慕歸羨慕,這不該是他的東西,悟德元君可沒這個膽子去貪想。寶物雖好,但也得有命去享用才行。要是被太上長老知道他起什麼歪心思,不死也得脫層皮。
“將法寶留下,本君放你一條生路。”趙連慶可不怕別人用什麼眼神看他,強者爲尊,寶物自然也是能者居之。一個小小的金丹期女修,他念她贈寶,留她一條小命已是法外開恩。嚥了咽口水,趙連慶豁出了老臉,義正言詞的厲聲喝道。
聽到趙連慶虛僞的放話,劉瀅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見過無恥之徒,但還真沒見過像趙連慶一樣,光明正大的表露出無恥的一面。居然自以爲是,命令她交出本命法寶,簡直是腦殘。沉下臉,劉瀅像看死人一樣,冷冷的掃視了趙連慶一眼,冰冷的瞳孔裡濃濃的殺氣毫不掩飾的閃露出來。
“殺了他。”
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意隨心動,血舞感應到劉瀅濃烈的殺氣,興奮的仰天咆哮一聲。無視衆人驚愕的目光,血舞不管不顧的一頭衝向趙連慶。悲催的趙連慶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眨眼之間,便被血舞緊緊的纏繞。像裹糉子一般,被血舞纏的密不透風,只留下一個頭顱。
在所有人驚懼的目光下,血舞沒有半點遲緩,迅速的收緊。寂靜的戰場只聽到趙連慶一聲聲尖銳的慘叫,其間還夾雜着讓人聽的毛骨悚然的咯咯聲。那是全身骨頭碎裂的聲音,修士的眼睛何其的犀利,一眼就看到了趙連慶爆起了血管,以及不斷溢出鮮血的七竅。
更讓人無法接受的是,無論趙連慶怎麼掙扎,居然都無法擺脫血舞的纏制。元嬰中期的大能者,就這樣憋屈的被血舞活活的纏繞至死,連元嬰都沒能逃脫出來。恐怖的一幕遠遠不止這一點,即使趙連慶已經沒了氣息,血舞仍舊沒有半點鬆開的意識。在大家駭然的目光下,巨碩的蛇頭突然一口咬住了趙連慶元君的頭。
不過一息不到的功夫,趙連慶被巨蛇吸食一空,只剩一具皮包骨的空架子。全身的血液,還有未散離的靈氣盡數被血舞吸食一空,昂頭嘶鳴一聲。血舞滿足的打了個飽嗑,鬆開了對趙連慶的鉗制,任由他掉落在地。飽餐了一頓,血舞身上的光芒又亮了幾分,讓人看的又是一驚。
見鬼的,這件寶器居然會吸食修士的靈血跟靈力,這、這簡直是駭人聽聞。
不止在場的所有人嚇冷汗直流,就是初次使用的劉瀅,看到趙連慶被血舞纏的連還擊之力的都沒。活活被纏死,最後還悽慘的吸食了個精光,也是震驚的眼睛都瞪的比牛眼還大。心裡暗暗稱奇,不愧是極品寶器,果然非同凡響,一鳴驚人。
彷彿感應到了劉瀅的讚揚,血舞回頭望了一眼劉瀅,興奮的吼叫了幾聲。
趙連慶一死,而且還死的這麼恐怖,頓時讓丹鼎派的一衆修士差點嚇破了膽。紛紛心生退意,而修爲僅在元嬰初期頂峰的丘鳴鶴,眼尖看到趙連慶的慘況,也是嚇的臉色大變。生死一瞬,丘鳴鶴沒膽的丟下悟德元君,不顧明陽派還了數千的弟子。祭出飛行法寶,閃電般逃離。
見丘鳴鶴丟下他們私自逃竄的舉動,丹鼎派的弟子們面若死灰。咬牙不甘就這樣命喪於此,也紛紛拼力一闖,想借此逃離明陽派。
“哪裡逃。”察覺到丘鳴鶴如喪家之犬的舉動,悟德元君臉上閃過一抹鄙視。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悟德元君哪肯留這麼一個大禍患,急忙祭出飛劍追了上去。
劉瀅知道悟德元君修爲在元嬰中期,要想拿下一個元嬰初期,又喪失了鬥志的丘鳴鶴並不是什麼難事。便沒有再追上去幫手斬殺,而是加入混戰中,將企圖逃竄拼力反抗修士擊殺。劉瀅並不是一個嗜殺之人,那些放下了武器,乖乖舉手投降的小修士,劉瀅沒有再動手,留他一命。
這些小修士不過只是聽命行事,沒必要一個勁的將他們趕盡殺絕。
那些交戰中的丹鼎派的其他修士,察覺到這一變化,惜命又不是丹鼎派死忠的修士連忙入了下手中的武器。舉手投降,表示願意歸順明陽派。有人帶了頭,而且又明陽派的人真的停了手,沒再趕盡殺絕。大家紛紛有樣學樣,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血腥的交戰很快呈現一面倒的局式,最終本該被滅派的明陽派。因爲了有劉瀅的加入,士氣大震。
不但保住了明陽派,而且還反敗爲勝,一舉殲滅了丹鼎派幾近千人,還破天荒的俘虜了二千餘的修士。更讓明陽派上下欣喜若狂,外加震驚的是。隨着悟德元君的現身,他們看到悟德元君手中拎着丘鳴鶴的頭顱。結果很顯然,這次的大戰,明陽派不但保住了門派,還反滅了丹鼎派。
連同丹鼎派的兩個元嬰期的大能者都一併給滅了,合二爲一。在不久的將來,明陽派即將迎來一個全新的開始。
大家目光情不自禁的望向劉瀅,大多數人雖然不清楚劉瀅是誰,但想到悟德元君的那句太上長老。大家一至的認定,她一定是明陽派的人。目光發亮的盯着劉瀅手中的血舞,大家眼中盡是狂熱。高階寶器,有了這個陌生的太上長老加入。明陽派以後便可以在別的修士面前挺直了腰桿,再也不怕被人欺壓上門。
以金丹期的修爲,輕輕鬆鬆滅了元嬰中期的大能者,想想就讓明陽派的一衆修士對劉瀅崇拜的五體投地。一戰成名,劉瀅已然成了舉派上下尊崇的偶像。
不同於這些不知情的弟子,智通真人還了廖可兒等,看到劉瀅恐怖的戰力震驚的眼睛亮的都可以當燈泡使。再想到未出手的小金,更是欣喜若狂。連金丹期的劉瀅都厲害成這樣,可以越階擊殺元嬰期的大能者。那麼,他們可以想象,要是凝神期的小金,其戰力會有多毀天滅地。
明陽派吐氣揚眉的日子到了,相視一眼,望着踏空下來的悟德元君,濃濃的希望在眼中盡現。
“多謝太上長老相助,讓明陽派免去滅派之危。”隨手將丘鳴鶴的頭顱丟至一邊,悟德元君感恩的衝劉瀅抱拳道。
“掌門何須如此,身爲明陽派的太上長老,出手相助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側身技巧性的躲過了悟德元君的大禮,劉瀅含笑回道。
“太上長老說的在理,反到是我糊塗了。”看着劉瀅躲過了他的感恩之禮,悟德元君臉上一喜。心思轉了轉,立即明白劉瀅心已經開始偏向了明陽派。這絕對是一個好預兆,眼角瞄了一眼劉瀅手中的血舞,臉上的喜色更是深了幾分。
“好了掌門,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先回去陪我爸媽,免得他們擔心受怕。”劉瀅任太上長老一職,本就與掌門平起平坐,說起話來,便隨意了些。擺了擺手,劉瀅打斷了悟德元君快到嘴邊的話。
第一次來修真界遊玩,就撞上了血腥的滅派之事。奶奶她們想必都受驚了,見事情都完事了,接下來只是些手尾的事,劉瀅可沒心思參與這些小事。
“好,那太上長老請先自便,等我將這些事處理了,晚些時候再議其它。可兒,你去給太上長老引路,順便安排安好住宿的事。先安排在仙樂峰,若太上長老不喜再帶其它峰看看,只要太上長老喜歡,隨便哪裡都行。”知道廖可兒跟劉瀅見過,悟德元嬰體貼的安排了廖可兒負責接待的事。
“是,弟子領命。”廖可兒難掩欣喜的跑了過來,行了個禮,恭敬點頭的道。
其他弟子們,聽到廖可兒可以接近太上長老,一個個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走吧。”因爲廖可兒可是練氣後期的修士,不能自己御劍飛行。劉瀅心起了血舞,將它收回丹田中繼續蘊養。祭出一把飛劍,眼神示意廖可兒上來,隨即沖天而起,往大殿上飛去。
廖可兒站在劉瀅身後,激動的臉都有些紅了。雙手緊張的握成拳,一言不發,乖乖的一動不動,生怕引起劉瀅的不喜。
幾息的時間,劉瀅便帶着廖可兒到了大殿,看到仍在原地焦急的等待的家人。劉瀅臉上一喜,忙降落下來。衝小金點了點頭,然後將視線轉註到家人的身上,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安慰道:“奶奶,爸,我回來了。事情都解決了,大家不必再擔心。”
“都解決了,那就好,那就好。你這丫頭,也不等奶奶說句話,就火燒屁股一樣自己先跑了,可把奶奶擔心死了。”聽到沒事了,劉奶奶壓在胸口的大石頭總算移了移。望着一臉討好呵呵笑的劉瀅,劉奶奶沒好氣的颳了劉瀅一眼,喋喋不休的抱怨了句。
“就是,瀅瀅你可嚇死外婆了。”李奶奶也湊了過來,一個眼刀子瞪了劉瀅一眼。深吸了一口氣,壓下砰砰直跳的心臟。雖然離的還算遠,但在大殿上呆着,大家還是能聽到山腰傳來的陣陣慘叫,還了空氣中傳來的濃烈的血腥。
滅派之威,就算沒有親眼所見,李奶奶也可以想象那場面會有多慘烈。
“姐。”
“瀅瀅。”
劉濤等人也嚇到了,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不安的往劉瀅旁邊靠攏。劉大生則面色有些沉重,望着劉瀅時,眼底閃露出一抹擔憂之色。只是卻又不能說什麼,因爲劉大生心裡清楚,劉瀅的世界跟他已經不在一個層面上。這些打打殺殺,你爭我奪在所難免。就算劉瀅不願意,也有會人逼上門,像在H市發生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
“沒事了,大家都別擔心。廖可兒,掌門不是說要安排地方給我們住嗎?麻煩你帶我們去看看。”感覺到大家心裡的驚慌,劉瀅有些無措的不知該說什麼才能安慰好大家。眼尖看到一旁站着的廖可兒,劉瀅靈機一動,連忙將這個話題轉開。
“弟子不敢,請太上長老隨弟子來。”被劉瀅客氣的話嚇了一跳,廖可兒不敢傲居,連忙低下了頭,恭敬又帶着一絲惶恐的回道。
修真界若沒有這些血腥的打殺,或許真是一個養老歸終的好地方。明陽派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可是環境還有景緻卻分毫不比世俗的旅遊景點差一分半毫,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爲了分分大家心裡的恐慌,劉瀅特地讓廖可兒引路,帶着大家走着去仙樂峰。
看着一座座古色古香別有一番風味的古建築,還了沿途的翠意橫生的景色。百花盛開,各種大家聞所未聞的初階靈果喜盈盈的掛滿枝頭,還有偶爾飛竄而起的仙鶴靈獸,更是讓人看的眼花繚亂。未到仙樂峰,遠遠耳邊就傳來了瀑布沖刷而下的聲音,由遠而近。
靈光一閃,劉瀅突然有些明白過來,爲什麼悟德元君會將這座峰取名之仙樂峰。想必正是因爲這瀑布的水聲,由此得名。
人都是健忘的,特別是對一些不好的記憶。劉奶奶一路目不暇接的望着周圍的景色,加上廖可兒熱情洋溢的介紹。漸漸放開了胸開,有種來旅遊度假的歡心,眼睛閃閃發光。不住的窺望着四周,恨不得多長几對眼睛,好將眼前如仙境一般的景色盡收眼底。想到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大家都可以在這裡住下。
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歡快的笑容,將前一刻的不快拋諸腦後。
“太上長老,仙樂峰到了。不知太上長老對仙樂峰喜不喜歡,若不覺得不適,弟子再領太上長老看看其它的峰主。”廖可兒側身站至一旁,恭身詢問。眼尖若有所思的瞥了小金一眼,一路來,看到小金恭敬的站在劉瀅身後,讓廖可兒覺得疑惑極了。
一個凝神期的大能者,怎麼會對金丹後期的修士露出恭敬,甚至聽從的表情?
心裡疑惑歸疑惑,這是前輩的事,廖可兒一介練氣期的小修士,可沒膽去質問什麼。她只要負責安排好掌門吩咐下來的事,再好好表現,若能討得太上長老的歡心,同意讓她留下在峰上伺候,那就心滿意足了。仙樂峰,這可是除了掌門所居的上乾峰靈氣最好的山頭。當然,若是兩位太上長老能看她順眼,賞她點小玩意打發她就更完美了。
想到之前劉瀅取出的上品培元丹,廖可兒眼睛亮了亮,心底禁不住涌上一股期盼。
“這裡不錯,環境靈氣都不錯,而且地方也夠大,就這裡吧。”放開神識掃了一眼整個仙樂峰,劉瀅看着如江蘇園林式的宅子,滿意的不住點頭。小橋流水,亭臺樓閣,還有美的讓人看花眼的百花園子。除此之外,院後還有一個大果園,想必濤仔應該會喜歡極了。
“是,太上長老,這是仙樂峰的令牌。若是太上長老不喜人打擾可以將護山陣法打開,讓人無進入峰內。”聽到劉瀅同意入住仙樂峰,廖可兒臉上一喜。從儲物袋中將令牌取出,恭敬的雙手呈上給劉瀅。見劉瀅收下後,想到什麼廖可兒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的道。
“太上長老,仙樂峰平時都是在負責打理雜役,沒有專門的侍從。不知太上長老是否需要,若是太上長老需要,弟子可以馬上去安排人過來侍候。”
劉瀅好歹也在大門派中呆過一段時日,對門派中的一些彎彎道道,或多或少也有些瞭解。這雜役負責的只是衛生花草還是一些苦力活,做任務自給自足。而專門負責照顧高階修士的,則是內門的弟子。照顧高階修士對一些低階的弟子來說,這可是個肥缺。
除了日常門中的供給,高階修士享受了細緻體貼的照顧,每月便會賞些靈石或者靈丹給這些弟子。偶爾間,還會在修爲上指點幾句,若這些弟子能爭氣,說不定還能走狗屎運。被高階修士看上,收爲記名弟子,只待其築基,便可名正言順的成爲嫡系弟子。
神識輕易就捕捉到了廖可兒眼底的期待,劉瀅心思一轉,便可猜出廖可兒心裡打的主意。若是她同意讓廖可兒安排人進來,這就表示她讓廖可兒成爲仙樂峰的主事,負責管理仙樂峰的大小事務。想着一路來,廖可兒表現的可圈可點,沒有半點的差錯。即使心裡有點小心思,卻沒有過火的舉動,進退得宜。
讓廖可兒做仙樂峰的主事,修爲是低了些。不過勝在臉熟,讓奶奶她們看着不會覺得太過陌生。靈石她不缺,靈丹更是多不勝數,劉瀅點了點頭,同意了廖可兒的話。想到外婆,劉瀅決定讓大家都享受一下被人照顧的感覺。財大氣粗,也不差那點東西,劉瀅開口道。
“好,你去多安排幾個精靈點,又沒什麼歪心思的侍從過來。哦,對了,最好再找些手藝不錯的人來峰上。我家裡人都是凡人,還需要每天進食正常的飯菜。”
想到了什麼,劉瀅連忙補充了句。有錢能使鬼推磨,想要馬兒跑的快哪能沒有好料讓馬兒吃飽。劉瀅既然支使廖可兒幫她做事,自然的,也不會虧待了廖可兒。反手從儲物袋中取了一瓶凝氣丹丟給廖可兒,點點頭,表示這瓶靈丹都是賞給她的東西。
靈丹?接過劉瀅丟來的東西,廖可兒眼睛一亮。不敢立即將瓶裡的東西打開,看看是什麼東西,不過,廖可兒想着。既然是金丹期的前輩賞的東西,肯定不會差到哪去。歡喜的將東西收入儲物袋中,忙不遲迭的點頭。“弟子領命,請太上長老稍等,一會弟子便會安排人過來。”
眼尖望了一眼小金,廖可兒又道:“肖長老,你知您是跟劉長老一齊在仙樂峰住下,還是讓弟子安排其他峰住下。”
“不用了,就在這裡便可,你先下去安排吧。”揮了揮手,小金謝絕了廖可兒的好意。
“是,弟子去去就回,請兩位長老自便。”福了福身,見小金跟劉瀅點了頭,廖可兒腳下生風,飛快的奔離了仙樂峰。下了山,廖可兒喘了口氣,取出玉瓶將蓋子打開。一股濃濃的藥香撲鼻而來,廖可兒臉上露出一抹大喜。
居然是上品的凝氣丹,正是她最需要,卻用不起的靈丹。用力的嗅了幾口,廖可兒寶貝的將蓋子蓋好。小心翼翼的放回儲物袋中,生怕被人看到,偷偷的掃視了一眼四周,發現並沒有人,廖可兒吊在半空的心總算落了地。不敢有所耽擱,廖可兒運足了靈力,往內門弟子的住處奔去。
肥水不流外人田,一路上,廖可兒心裡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
“姐姐,我們今晚就要在這裡住下嗎?”廖可兒一走,劉濤立馬就活了,一蹦一跳的湊到劉瀅跟前。兩發亮急切的追問到,說話間,眼睛還不忘記骨碌碌的到處看着。
“是啊瀅瀅,我們真的能在這裡住下嗎?這裡就像仙境一樣,奶奶感覺像在做夢一樣,好不真實。”劉奶奶拉着劉瀅的手,一臉不相信的望着劉瀅,想聽聽劉瀅的回答。
“奶奶,你沒有在做夢,這是真的。要是奶奶喜歡,別說住一段時間,就是長住下來也沒關係。外婆,爸媽,仙樂峰很大,房子也足夠。大家隨便自己看看,喜歡哪間就住哪間,一會兒會有人過來收拾。”反手緊握住劉奶奶發顫的手,劉瀅笑眯眯的道。
“師父,那我們也可以在這裡住下嗎?”
蘇其剛自小什麼樣的房子沒住過,但看着眼前雲霧繚繞,靈氣逼人的仙樂峰。蘇其剛還是被震驚到了,開心的像個孩子一般,有些不敢相信的道。想到以後他可能就在這仙境般的地方住下,並且修練,蘇其剛想想都忍不住美的心裡直冒泡。
“對,你還有羅大哥都在這裡坐下,以後也留在這裡好好修練。這裡的靈力相信你們也感應到了,比起剛纔在山下時濃郁了數倍不止。若是能好好用心修練,築基結丹想必不是什麼難事。”望着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的蘇其剛,劉瀅好氣又好笑的眯眼點了點頭。
“瀅瀅,你放心,羅大哥一定會努力的。”羅成壓下心裡的激動,認真的點頭保證。
“嗯,我相信羅大哥一定能做到。”羅成是一個毅力驚人的男人,就算羅成不開口保證什麼。劉瀅也百分之百的肯定,羅成絕對不會輕易鬆懈修練的事。一分耕耘一分收穫,除卻羅成先天的優勢,擁有令人羨慕妒忌恨的變異靈根。又有這麼好的修練環境,加上她給的靈丹,想不修出點成績都難。
有錢好辦事這句話絕對錯了,到哪都能行的通。等大家將自己的房間選好,沒過多久匆匆離開的廖可兒,已經領着數十人趕來。大家知道要去仙樂峰,並且伺候的還是今天大發神威的太上長老,一個個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爭先恐後的爭着要來。有些靈機的修士,聰明的不犧下血本塞了廖可兒數百塊下品靈石,只爲爭一個名額。
靈石丹藥,廖可兒收的手軟,不過對挑人的事廖可兒卻不敢鬆懈。挑了她認識,並且熟知其心性的師弟師妹。看家護院,單憑練氣期的菜鳥肯定不行,廖可兒細心的又安排了幾個修爲已經在築基期的師兄師姐。怕耽擱了時間,上山的時候廖可兒咬牙賞了幾顆下品的飼靈丹給仙鶴,讓它們馱着大家上了仙樂峰。
因爲都知道仙樂峰住的是兩位太上長老,大家下了落,整齊的排好隊。被劉瀅一眼掃來,大家大氣都不敢隨便喘一個。擡頭挺胸,任劉瀅檢驗。修爲較低,心性還有夠的女修們,被劉瀅森冷目光一掃,嚇的臉都有些白了。可是卻仍咬牙堅持,不願到了這一刻,卻被劉瀅刪了下去。
能貼身的照顧金丹後期的太上長老,這可是無上的榮耀,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大機緣,沒有誰會輕易的言棄。
“不錯,就你們了,好好幹,做好自己的事。別弄什麼勾心鬥角的事,更別妄想不該是自己的東西。只要你們將事辦好,該給的獎勵我絕不輕怠了你們。”
包括廖可兒在內,劉瀅大方的每人獎賞了一瓶靈丹,另外又額外每人賞賜了一百塊下品靈石。讓在她用心照顧好仙靈峰的每一個人,特別是她的家人。因爲他們都是凡人,劉瀅怕她們生出歧視不屑的心思,不得不事先警告。
“是,謝太上長老賞賜。”每人手裡都拿來了獎賞,臉上皆露出了笑容。怕被劉瀅不喜,大家慌忙收起臉上的笑容,畢恭畢敬的點頭保證。
接下來的日子,這些負責照料大家的內門弟子,果真沒讓劉瀅失望。做事勤快不說,而且細心周到,將大家照顧的無微不至。甚至連李奶奶都有些不好意思,覺得受之有愧。特別是從沒有被人照顧,一輩子都在照顧全家人的劉奶奶。天天身後跟着二個美的像天仙一樣侍女照顧着,覺得不自在極了。
怕給劉瀅丟人,大家都儘量在適應。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的大家開始有些習以爲常。能夠自在的享受着凡事有人細心照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舒適的日子。
在大家無憂無慮的在仙樂峰各自玩樂的時候,另一邊的悟德元君則忙的是不可開交。除了要將歸順明陽派的修士安排好,又要忙着將丹鼎派合併的事宜。所幸這歸順明陽派的修士中,還有幾個是金丹期的長老,對丹鼎派的事宜非常的熟悉。用了一個多禮拜的時間,總算將合併的事宜完成了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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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接下來的日子悟德元君還是沒得空閒,因爲那天的事鬧的動靜不小。周圍的其他門派也都收到了風聲,知道明陽派不但反敗爲勝,成功的斬了丹鼎派的兩個元嬰修士,還順利的合併二派。最重要的是,明陽派加入了兩個太上長老的事,讓周圍的小門派起了畏懼的心思。
一個金丹後期的女修,以一人之力,便可輕鬆的斬殺元嬰中期的大能者。那麼,另一個未露面的太上長老呢,大家用膝蓋也絕對不會差到哪去。
一時之間,大家心思各異,紛紛攜禮上門恭賀,至於這其中的意圖嗎。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全是衝着劉瀅跟小金而來,想一探究竟。這可是明陽派的底牌,悟德元君哪會笨的自己露底讓他們知道,一一技巧性的擋了回去。再者說,憑着小金的修爲,悟德元君也沒這個膽子去勞煩小金出來會這些不相干的人。
又不是屁股癢了,想捱揍。
即使如此,雖然從那天的事後,劉瀅跟小金都沒再露面,龜縮在仙樂峰陪家人玩樂。但劉瀅所做的偉跡還是被大家傳開了,很快,就有無數的修士慕名而來,表示願意加入明陽派。在不知不覺間,明陽派在大家的心中,順利的擠進了二、三流門派。
成爲修真界中,還算能讓人聽着耳熟的門派。不再是名不見經傳,連聽都沒幾個人過聽過的小門派。
有人在的地方就會有競爭,也會有勾心鬥角的事發生。孫寧靖自從知道劉瀅跟小金便是明陽派新來的太上長老,心思頓時活絡了起來。加上知道師出同門的廖可兒,便是仙樂峰的主事,更是喜上眉梢。時不時的藉着探望廖可兒的名義,跑去仙樂峰露臉。
可惜讓孫寧靖失望了,每次去了總會被廖可兒以各種藉口推拒,就是不願介紹孫寧靖入仙樂峰做事。孫寧靖的心思,廖可兒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會蠢的沒事找事。讓孫寧靖招入仙樂峰,好讓孫寧靖藉此找機會接近小金。
孫寧靖事成不成又沒她什麼好處,若不成,反倒惹怒了小金,到頭來背黑鍋的可是廖可兒自己。這種吃力不討好,還可能引火燒身的蠢事,廖可兒若不是看在同是嫡系師姐妹的份上,連理都不願理孫寧靖一眼。不過即使如此,廖可兒還是有些頭疼。
孫寧靖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就算廖可兒直白的拒絕了,也絕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瀅瀅,我們在小鎮裡逛真的沒關係嗎?”劉大生感覺到周圍一道道古怪的視線,心裡總感覺有些毛毛的。看着各種稀奇古怪,聞所未聞的東西,劉大生說話的同時,眼睛又忍不住偷偷瞄了瞄。這些日子裡,聽着身邊的侍從說了不少關於修真界的事。劉大生知道在修真界裡,這裡通用的不是錢,而是靈石。
一種跟翡翠差不多的東西,可是卻又跟翡翠多少有些不同。聽廖可兒說,靈石含有靈氣,既可以拿來當通用貨幣,又可以直接吸收,拿來修練用。
“是啊瀅瀅,他們的眼神怎麼這麼奇怪,難道修真界裡沒有普通人嗎?”李媚娟被大家灼熱的目光盯着,總感覺不自在極了。她又不是動物園裡的猩猩,有必要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嗎?
“姐姐?”
劉濤還有劉奶奶等也不自覺的往劉瀅身旁邊靠去,跟劉大生夫妻一樣,心裡不安極了。
“爸媽,大家別多想了。修真界裡有不少土生土長的凡人,他們會這樣盯着,應該是我的原故。他們大概是認出了我跟小金,知道我們是明陽派裡的太上長老,所以才這樣望着,卻又不敢貿然上來打擾。放輕鬆,奶奶,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不來街上逛逛,看看這裡的土風人情該多可惜。”
劉瀅一個眼刀子颳了周圍白目的盯着她們的修士一眼,順便放出威壓,警告他們別做的太明顯。偷偷看着就好,別做的太明顯,把人給嚇着了。
劉瀅這一招果然有效,感應到劉瀅身上傳來高階修士的威壓。大家立即確認了劉瀅就是新來的太上長老,眼睛亮了亮,紛紛低下了頭,不敢明目張膽的盯着看。
見此,劉瀅滿意的點了點頭,陪着一家人慢悠悠的在街上閒逛。至於羅成跟蘇其剛,兩人正真見識到什麼叫實力爲尊。現在不用劉瀅說什麼,自動自覺,留在了仙樂峰爭分奪秒的修練。
鎮子雖小,但這段日子,明陽派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效果是立竿見影。小鎮上涌現了不少的外來修士,意圖自薦加入明陽派。劉瀅跟小金自然也注意到了,看着熱鬧的街道,來來往往的人羣,還有地上擺買東西都比剛來的時候多了倍數不止。
見大家的眼神都不在直白的盯着他們猛看,劉奶奶等鬆了口氣。放下來心,瞪大着眼睛,好奇的四處探看。劉濤性格最爲活潑,聽了劉瀅的勸說,很快就恢復過來。看着街上擺買的東西,看的眼睛都瞪直了。太不可思議,會說話的各種稀奇古怪的動物,還有會自己走路咬人的植物。
讓劉濤更稀罕的是那些一件件功效不一的的鍊金製品,還有各種被吹噓的神乎奇蹟的各種符紙。什麼衣服會自動清潔,貼了能飛天遁地,呼風喚雨的符紙。劉濤聽着大家誇張的吹噓,聽是眼睛一亮一亮的,恨不得買上幾件,拿來試試,看是不是真有沒他們吹噓的那麼神奇的效果。
正想開口讓劉瀅幫他買上一件,當聽到這些東西必須是修真士注入靈力才能使用時,劉濤激動的心情剎那間奄了。白高興一場,東西雖然,可是卻不是他的菜。
“好香的酒,瀅瀅,爸可不可以去買罐回去慢慢喝。”嗅到空氣中傳來誘人的酒香,劉大生眼睛都快瞪直了。直勾勾的望着地攤上的靈酒,猛咽口水,忍俊不禁的開口詢問。
修士的耳朵尖的很,聽到劉大生的話,攤主立即耳朵都豎了起來。擡頭一看,見只是個凡人,攤主有些失望正想收回視線。眼尖看到旁邊的劉瀅跟小金,眼睛霎時間大亮,立馬熱情萬分扯開了嗓子的大聲介紹。
“幾位前輩趕緊過來看看,這我裡賣的可都是靈酒。有女修最喜歡的靈果酒,也有用靈米釀製香醇的靈酒。靈氣足不說,喝了還可以養顏,最重要的是便宜。一罈子靈酒,只要十塊下品靈石,買兩壇還可以便宜些,只要十八塊下品靈石便可。”
聽着攤主順溜的叫買,劉瀅嘴角抽了抽。不過仔細一想,十塊下品靈石買一大罈子的酒,確實是挺便宜的。衝劉大生點點頭,走到攤酒的攤位上。輕嗅了嗅,劉瀅感覺不錯,便點了幾壇靈氣不錯的果酒。“就這幾壇果酒我全要了,還有這種靈米酒也一罈。”
大主顧,聽到劉瀅將靈果酒全包了,攤興奮的臉都漲紅了一片。心裡盤算了一下,連忙道:“前輩,一共是八壇,晚輩算前輩七十塊靈石。”
“好了,這是七十塊下品靈石,你算算看有沒有少了數。”揮手將靈酒收入儲物袋中,將神識一掃,取出七十塊靈石交給攤主。交易完成,眼尖看到眼巴巴望着她的老爸,劉瀅好笑的搖了搖頭。從空間裡找出幾個杯子,每人倒了一半杯過過癮。
果酒雖淡,但喝多了還是會醉。
“好喝,瀅瀅這靈酒比家裡的自制的黃酒好喝多了,不甜不膩,喝着口齒留香。”李媚娟先是輕抿了口,眼睛一亮,忍不住一口氣將所剩的半杯全喝進了肚子裡。精神一震,李媚娟感覺好極了,不住的點頭稱讚着。
“笨,這可是靈酒,是仙人喝的東西,哪是家裡自己隨便釀的東西有的比。”劉奶奶眼刀子颳了李媚娟一眼,沒好氣的訓斥道。想到什麼,劉奶奶偷偷的瞄了眼劉瀅,忍不住試着開口討要。
“瀅瀅,這靈酒喝着不錯,回去了,這酒你能不能讓奶奶帶一罈回家。”
“好,奶奶想喝多少都沒問題。”眼尖捕捉到奶奶眼底的心虛,劉瀅眼珠子一轉,就猜到了奶奶心裡的想法。這酒?要是她沒有猜錯,奶奶拿回去應該是給被大家丟在老家的便宜爺爺。雖然不喜,但既然奶奶開口討求了,劉瀅自然不好意思戳穿奶奶的心思,點頭應承了下來。
不過只是一罈靈酒,無所謂給或不給,只要奶奶心裡高興就好。
“瀅瀅是個好孩子。”劉奶奶人老眼不花,看到劉瀅眼中的瞭然,頓時間就猜到了劉瀅看穿了她的心思。劉奶奶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見劉瀅雖然知道了,卻並沒有生氣,劉奶奶鬆了口氣。慈愛的點點頭,笑着讚許道。
買完了靈酒,接下來劉瀅又帶着一家人買了一丟亂七八糟的東西。突然,劉瀅驚訝的發現地攤上居然有人擺買靈霧茶樹。可惜就是賣家眼光不夠,誤以爲這只是普通的靈茶樹,也沒有好好摘植。僅僅只是找了個花盆,隨意的種着,被弄的奄奄一息。
劉瀅自從喝過靈霧茶的滋味,便迷上了這種如吞雲吐霧,如夢似幻的靈霧茶。只可惜這東西可遇不可求,稀罕的很。莫城主送的並不多,劉瀅一早就喝完了,嘴饞只好早了些普通靈茶代替,可惜根不是一個境界。挑嘴慣了,再喝這種低級的靈茶,根本就找不出這種感覺。看着這株還算是幼苗的靈霧茶,劉瀅覺得前途一片光明。
顧不得許多,劉瀅難掩興奮的衝到這個專賣幼苗的攤位上,張口便詢問這株靈茶的價格。“道友,請問這株靈茶幼苗多少靈石能買下。”
“晚輩不敢當,前輩,這棵靈茶是晚輩前一段時間在雲霧海中意外得來的靈茶幼苗。因爲養的不好,又賣不出去,都快枯死了,若前輩喜歡,二十塊靈石讓給前輩。”攤主只是一個練氣期後期的修士,看不出劉瀅的修爲,攤主心頭一震。急忙立正站好,恭敬的解釋。不敢有半點的隱瞞,一五一十的將靈茶的來歷告訴劉瀅。免得劉瀅買下,養不活回頭找他算賬。
靈霧茶長成可是高階的靈植,居然只賣二十塊下品靈石,劉瀅聽到攤主的話,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果真是不知者不罪,居然拿這樣稀罕的靈茶苗賤賣。這可是撿大漏,劉瀅壓下心裡的狂喜,當即點頭將二十塊靈石交給攤主。
心急怕靈茶受不住折騰枯死,劉瀅寶貝的將它小心翼翼的移進了空間裡。怕被人發現什麼,劉瀅事先還故意先將它放入了儲物袋中,然後才悄後的轉移到空間裡。
“道友請留住。”
完成了交易,撿了個大漏,劉瀅立即帶着家人想要離開攤位。誰知還沒走多遠,身後突然被一道尖銳的女聲喝住。雖然很不想理,但顯然已經來不及,對方快了劉瀅一步,閃身來到劉瀅的跟前。頓住腳步,當看清對方的樣子時,劉瀅有些驚訝的眯了眯起。
左小小?不是冤家不聚頭,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以前的死對頭。
之前幸運被左小小逃過了一劫,劉瀅卻怎麼也沒想到,左小小運氣這麼好。不但被人給救了,還幸運的被人看中,領進修真界中修練。掃了一眼左小小的修爲,居然是練氣後期九層,雙靈根短短几年能走到練氣後期。左小小不但幸運,而且所拜的師父應該不差,給了左小小不少的修練資源。不然,以這麼短的時間內,雙靈根單自己的能力,想一舉突破到了後期,着實艱難。
回頭與小金與視一眼,捕捉到小金眼底一閃而逝的殺氣,劉瀅便知道小金也認出了左小小。而且還記恨着以前的事,並沒有因時間流逝而淡忘。
看着一襲雪白的紗裙,美的驚心動魄的左小小,跟她差不多大,卻也長的如出水芙蓉。睨了眼她身後的兩個衣着同款的男修,劉瀅眼底閃過一抹了然。他們應該跟左小小師出同門,修爲都在築基期了。多年了死對頭相見,劉瀅覺得那些都是小時候的陳年舊事,沒必要再記在心上。如今再見,當是陌生人便可。
勾脣一笑,劉瀅懶洋洋的望着左小小,沉聲道:“道友有何貴幹?”
修士對氣息非常的敏銳,劉瀅的樣子雖然變了不少,但氣息卻沒怎麼變。左小小先是一愣,望着劉瀅時感覺有些熟悉,靈光一閃,立即猜搶先她一步的女修是誰。想起以前的事,左小小眼底飛快閃過一抹憤恨。更讓左小小氣惱不已的是,這個她從小就看不順眼的劉瀅,居然也成了修真者中的一員。
看不出劉瀅此刻的修爲,左小小以常理來推斷,認定劉瀅肯定是使用了掩蓋修爲的法術,所以纔看不出來。瞥了一眼劉瀅的穿着,發現僅是平常的服飾,連門派的標誌都沒有。左小小斷定劉瀅肯定是一介名不見經傳的散修。眼眉輕挑,左小小不屑的譏笑一聲,厲聲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劉瀅。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沒想到在修真界也能看到你。”
“是啊,修真界可真小,在這小鎮子裡還能見到你。多年不見,你混的不錯,居然已經突破到了練氣後期。”無視左小小的冷嘲熱諷,劉瀅笑容不改,皮笑肉不笑的涼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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