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小金想知道。”聽到主人的問話,小金傻傻的直點頭。
不想再賣關子,拉着小金意念一動,山林裡便再也找不到劉瀅跟巨蛇小金的消息。
不過眨眼間,周圍的環境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感覺到空氣中傳來濃到快凝成靈霧的靈氣,嚇的它直瞪着眼,小金有些迷茫的望了望四周,當看到那成片的果樹,樹上結滿了水靈靈的果子時,小金全身一震,眼珠子都差點驚跳出眼眶。
天啊!好多好多的靈果。眼睛瞪的老大,口水快速的泛濫開來,滴答滴答流了一地。嚥了咽口水,小金兩眼冒星的瞅着劉瀅,難掩激動的急切道:“主人,我可以吃這些果子嗎?”
看着小金可愛的傻樣,劉瀅不由的莞爾一笑,點點頭。
“可以,除了小綠樹上的靈果,其它果樹上的果子便隨你吃。不過不可貪吃,要是吃壞了肚子我可不管。這裡是主人的私人空間,你以後就在這裡專心修練吧。”睨了眼被小金狼眼嚇的瑟瑟發抖的小綠,劉瀅安撫了拍了拍小綠的樹身,回頭對小金細心的囑咐。
小綠樹上的果子她也是一天才吃一顆,真要是被小金當飯一樣吃。別說小綠不肯,就是她也捨不得這珍稀的靈果被小金這樣糟蹋。
“知道了,主人。”聽到不能動它最想要的靈果,小金有些失望的垂下頭,但還是乖乖的點頭應下。肉沒吃上,最起碼還能撈到點湯。積少成多,其它的果子跟眼前這棵比是天差地別,但多的很,能讓它放開胃口狂吃海喝,比它以前單純靠吸取人蔘的靈力強多了。
蛇要知足,小金自我安慰着。
想到什麼,劉瀅又細心的叮囑了幾句。內傷並未全愈,久了對修爲有損,劉瀅不敢有所耽誤。找了塊空地將人蔘種好後,轉身進了竹屋準備修復內傷。禍兮福之所依,破而後立,機緣巧和的讓劉瀅順利的進階。在星戒裡呆了半年,修爲穩定在第五層後,算算時間趕緊出了空間。
雁過拔毛,自家妖寵的東西也是她的東西,既然小金呆在星戒裡修練,那他所護的人蔘寶貝,也就沒有再讓它種在這無人之地的道理。找到人蔘的所在地,劉瀅以最快的速度將人蔘挖起,全部移植到星戒裡。
還真別說,經過無數年的生長,那株上千年的人蔘發展出不少的子孫後代,足足有數百株,大小不一。簡單的移植,怕傷了人蔘的根鬚,硬是讓劉瀅又耗了差不多半個鐘的功夫。不過對劉瀅來說,再花一倍的時間也值。
要知道野生的人蔘,那可都是大錢啊!就是最差的十來年的人蔘,拿到城裡的藥房,也能賣出個幾萬塊錢,更別提上百年以上的人蔘,金貴着。
處理完一切後,心情好的劉瀅走路都覺得輕飄飄的,笑容更是都能扯到耳根子上了。原本的好心情,突然被一聲呼救打斷,驚的劉瀅心裡直打鼓,以她最快的速度,尋聲循去。
“救命,姐姐救我。”
說起來劉濤還真是個倒黴透頂的娃,好好的在山裡摘木耳,卻被兇惡的野豬給追上了。按理說野豬都是黑夜纔會出來覓食的動物,白天都是呆在窩裡不出門的,不可能追着人跑。可按耐不住劉濤的運氣,摘個木耳都能摘到野豬的老窩裡去了。
野豬本就是脾氣暴燥的主,一經發現有人誤闖家門,不管三七二十一,追着人就跑。面對來勢洶洶的野豬,劉濤嚇的臉都白了,眼淚鼻涕流了一把。撒着兩腿沒命的跑,就連袋子裡散落出來的木耳香菇也不管了,想到姐姐之前的囑咐,邊跑還不忘跟姐姐呼救。
人倒黴了,喝水也會被口嗆着。這不,沒跑多遠,劉濤不小心腳被地上散亂的樹藤拌倒在地。手上,腳上都被狠狠的擦傷,血珠子沒多少功夫便染紅了灰白的衣服。一擡頭,正好看到直衝他奔來的野豬,嚇都全身直髮軟,動也動不了,尖叫一聲,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野豬朝他衝過來。
“啊…”
不遠處,剛把柴砍好,拖到路邊。沒見着兩姐弟的劉奶奶,知道他們就在山裡採些木耳之類的山貨,倒也不慌。正準備朝山裡喊人,叫他們回來,沒想到突然聽到小孫子的驚叫,嚇的心裡一緊,握緊手中的柴刀,急急忙忙的朝聲音尋去。
當她趕到時,正好看到小孫子快被野豬撞着,想拿柴刀跟野豬拼命,也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額頭上冷汗直流,因勞動用力顯得有些泛紅的老臉也瞬間雪白。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道身影如閃電般飛過。
眨眼之間,那本該撞上劉濤的野豬,神奇的飛出老遠。“砰”的一聲,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黑乎乎的嘴巴里,還不斷的吐出大口大口濃濃的血漿。在地上抽動了幾下,便沒有氣,死了。
“姐、姐姐?”
困難的嚥了咽口水,劉濤駭然的注意着一拳將野豬打飛的劉瀅,震驚的無以復加。天啊!這還是人嗎?兩百多斤的野豬,可不是三兩重的小雞,居然能一拳打飛。離的最近的劉濤看的清清楚楚,這不可思議的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了,而且這人還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還有姐姐出現時那恐怖的速度,飛機也比不上吧。
姐姐,這還是他的姐姐嗎?劉濤懷疑的想,傻傻的望着劉瀅,嘴巴張成O形,半天回不過神。
而不遠處的劉奶奶總算看清了那道一閃而過的身影,驚的下巴的差掉脫臼。看看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野豬,再看看緊張的觀察弟弟是否受傷的劉瀅,驚駭的手中的柴刀掉在地上,都沒有發現。原本嚇的雪白的老臉,現在更是白的如紙片。
就這樣傻傻的,來回的看看野豬,再看看劉瀅,始終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濤仔,你沒事吧。”關心則亂,沒心情理會劉濤眼中的震驚,心急的劉瀅關切的注意着弟弟,看了一遍又遍,見只是手腳輕微的擦傷。當下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追問。還好,還好來的及時,不然,若是弟弟有個三長二短的,她這輩子都不會心安。
想到剛剛那驚險的一幕,到現在劉瀅都有些心有餘悸。
至於弟弟跟奶奶看到她與衆不同的一面,她也並不在意。與弟弟的安全相比,這點點的小事,實在是微不足道。況且,她本就有意將來告訴他是修真者的事,提前也無所謂,大不了的看緊弟弟一些,讓他沒有機會泄漏出去。
奶奶嗎?老人家嘴巴本來就緊實,只要老實交待避輕就重講清楚,知道輕重的奶奶必定也會幫着她保護秘密。家裡有個說的上話的人幫忙打掩護,以後她的日子會輕鬆許多。眼尖掃了眼還在驚呆中的奶奶,劉瀅眼底閃過一縷狡詐的精光。
“我、我沒事姐姐,可是,姐姐你…”強迫自個冷靜下來,劉濤欲言又止的望着姐姐,不知該怎麼辦。該不該問,要是問了,姐姐會不會答他,會不會生氣。
“瀅丫頭…”回神後的劉奶奶也走上前來,不安的盯着劉瀅直瞅。劉奶奶跟大多數的農村婦女一樣,有些小迷信,剛剛看到劉瀅居然能一拳把野豬打死。心裡就開始打起了豉,暗暗猜測着自家孫女是不是被鬼給迷了。
不然,一個正常人家,七歲的小女孩哪有這樣恐怖的力氣。就算是正經青年漢子,也沒法子將一頭兩百來斤的野豬活生生的一拳給打死。瞅了眼死癱在地上的野豬,劉奶奶心裡就不由的一陣突突跳。
實在是太過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