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轉了轉,想到之前跑來跟前叫嚷要找陳豔美麻煩的蘇其剛等。劉瀅左思右想,還是沒想清哪底是哪個人弄出來的好事。嘆了口氣,反正事情已經出了,再說什麼也於事無補。反正陳豔美的名聲已經爛的不能再爛,劉瀅乾脆丟到一邊,不再理它,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過幾天,新的謠言又再次,陳豔美的爸爸在家中被兩個白癡所殺。一時間,議論紛紛,各有各的說法。不過這些都不是劉瀅所關心的,隨着開學的到來。陸鑫銘就算不捨,還是乖乖的跟王管家回了上京。送了走了陸鑫銘這塊牛皮糖,劉瀅高興之餘,心裡有也一點小小的不捨。畢竟,不管怎麼樣,相處久了總會或多或少產生感情。
相安無事半個學期很快就過去了,其間羅成也曾來找到幾次劉瀅,只是每次都被劉瀅三句二句,冷漠的打發了。蘇其剛修爲因爲有蜂王漿的幫助,就跟坐了火箭一樣,一下子就飆漲到了練氣四層。已經可以使用幾個小法術,高興的蘇其剛天天都眉開眼笑,修練也更用功了。
雖然蘇其剛是挺想繼續留在劉家專心修練,不過馬上騰衝就要舉行新的一輪翡翠公盤。身爲毛料大王的獨子,蘇其剛自然得回去幫忙。得到劉瀅的同意後,蘇其剛帶着飛鷹等一衆保鏢匆匆離開了劉家。
剛下完課,劉瀅揹着書包悠閒的往出租屋走去,突然聽到揹包時傳來一陣急促的鈴聲。劉瀅找出手機,看到居然是許久未曾聯繫的徐天揚,臉上閃過一抹驚詫。抿了抿脣,接通了電話。
“喂,徐大哥,今天刮的是什麼風,怎麼這麼有空打電話過來。”馬上就差不多到了高考,劉瀅以爲徐天揚是來問她的學習情況。臉上帶着淺笑,打趣的道。
“你這丫頭,連徐大哥都敢打趣了。馬上就要高考了,學習成績還跟不跟的上,別到時臨時怯場來個大跳水。”電話的另一頭,徐天揚說話時雖然表現的極爲輕鬆,但臉上卻充滿了凝重。無事不登三寶殿,顯然,徐天揚打這通電話,可不僅僅只是想問問劉瀅的學習情況,而是別有目的。
“徐大哥放寬心吧,就是閉着眼睛考,瀅瀅也絕不會把試卷考砸了。好了,徐大哥實話實說,你突然打電話來找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是不是關於錢的事,要是徐大哥手頭緊,還錢的事再遲點也沒關係。我又不急着用錢,等哪天徐大哥手上寬鬆了再還也不遲。”
聽出徐天揚語氣中的一絲不自然,劉瀅細心轉了轉,這才猛然想起了徐天揚欠她的那筆款。三千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本身對於一個珠寶集團的老闆來說,不過只是筆毛毛雨。劉瀅不擔心徐天揚還不上,雖然知道徐天揚公司財務上出了點問題,但劉瀅還是相信徐天揚能處理的好。
“丫頭,你都知道了,對不起。徐大哥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原以爲有了那幾塊極品翡翠,公司的資金漏洞多少也應該能堵上。沒想到陸晴天下手這麼快,一下子就說服了幾個大股東,將手中的股票全拋了。公司被陸晴天搶了,徐大哥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連手中僅剩的股票,也被陸晴天反告我私自挪用公司公款,全部收了回去。”
聽到劉瀅安慰的話,徐天揚誤以爲劉瀅知道了公司的事。聲音微微哽咽,一股腦的將剛發生不久的事全部告訴了劉瀅。淨身出戶,想到還欠着劉瀅的三千萬鉅款。徐天揚想想都臉一陣灼熱,不知該怎麼跟劉瀅說。不是時間的問題,而是他現在已經沒有能力還清。
隻身一人,沒有了爸媽留下來的資產跟公司,現在的他什麼也不是。
找過無數的朋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沒有一個人願意拉他一把。就連那些曾天天圍着他轉的女人,看到他破產,也都全消失不見。心灰意冷,徐天揚要不是想到還欠着劉瀅一大筆鉅款,真想直接跳樓死了算了。免得天天跟個遊魂一樣用酒粗麻醉自己,找不到方向。
公司被陸晴天搶了?
猛然聽到徐天揚爆出的話,劉瀅嚇了一大跳,留意到徐天揚哽咽還帶着鼻聲聲音。劉瀅心裡又是一驚,男人流血不流淚,只因未到傷心處。劉瀅沒想到事情的會變成這樣,想到羅成說過的話,知道公司是徐天揚爸媽一手所創,留給他唯一的東西。眼下被陸晴天奪了去,恐怕徐天揚心裡比誰都難受。
怎麼說也是朋友,劉瀅知道徐天揚破產,也不好意思落井下石,追着徐天揚還那筆數。
耳邊聽着徐天揚毫無往日自信,盡是頹廢的喪氣話,劉瀅怕徐天揚想不開,連忙開口勸說道:“徐大哥,人生潮起潮落並不是什麼新鮮事。能從哪裡跌倒了,再從那裡站起來那是本事。徐大哥還年輕,錢的事不急,我相信以徐大哥的本事,還有長存積下來的人脈。只要用心努力,總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東山再起談何容易,人脈不過只是場笑話。沒有了錢,沒有了勢,誰會願意再跟你做朋友。沒有落井下石都算不錯,丫頭,雖然徐大哥現在一無所有。不過徐大哥還是會努力去找工作,一點一點的把錢還上,丫頭,真是對不起,早知道會是這樣。徐大哥就直接把錢先還了,不該貪想力挽狂瀾挽回已經在垂死邊緣的公司。”
劉瀅語氣不變,依舊好言好語的安慰,讓徐天揚更是羞愧難當。打起精神,徐天揚決定不管有多難,他都一定要將欠劉瀅的錢還上。哪怕是找一輩子的工,徐天揚也心甘情願。不管能不能全部還清,只要他盡力了,問心無愧就行。
打工?
徐天揚的話讓劉瀅靈光一閃,陡然想起了空間裡的那一大堆的珠寶。對了,徐天揚是珠寶行業的老手,而她手中這些東西多的是,反正她一個人也用不了這麼多。堆在地上放讓它自生自滅,還不如拿出來發揮它們的用處。
既能幫徐天揚一把,又能讓她多一個賺錢的門路。錢這玩意,當然是多多益善,沒有人會嫌少。珠寶行業可是個撈錢的行業,反正手裡的珠寶都不用什麼本錢,幾乎跟白撿的差不多。打定主意,劉瀅深吸了口氣,緩了緩心裡的激動,嘴角仍忍不住往上揚起。
“徐大哥別說這種喪氣話,我手頭上有一份工作,不知徐大哥願不願意去試試?”
“工作?什麼工作,只要能掙錢,就是掃地的工作徐大哥也願意去幹。”陡然聽到劉瀅的提議,徐天揚眼前一亮,滿口答應了下來。
同行都是冤家,徐天揚早就試過去別的珠寶公司應聘。可是沒有一個公司願意請他,除了怕得罪了陸晴天,更多的是覺得請不起徐天揚。怕徐天揚擺老總的架子,做不慣一個月只領幾千塊微薄工資工作。種種原因,好話說盡,徐天揚去面試了無數間還算相熟的公司,沒有一間公司願意收納他。
身爲死黨,羅成知道他的情況,也曾說要幫他,只是當時徐天揚實在拉不下這個臉。到了這個份上,徐天揚算是看清了,現在不是他挑公司,而是公司在挑他。坐吃山空,什麼面子不面子,都沒有馬上就要面臨着餓肚子,連住都沒地方住來的可怕。
“徐大哥真愛開玩笑,像徐大哥這樣的人才,瀅瀅怎麼可能介紹你去掃大街。是這樣的,我想請徐大哥幫忙註冊一間規模適中的珠寶公司,請徐大哥代爲管理。週轉的資金,還貨源的事徐大哥不用擔心,只要徐大哥幫忙認真管理好,瀅瀅絕不虧了徐大哥。我負責投資,徐大哥管理我們就六四開,徐大哥認爲怎麼樣?”
要想留住人才,就必需有一定的付出。她現在要忙於學業,等將來畢業了又要忙着專心修練。實在分不出過多的心來忙打理公司生意的事,再者說,劉瀅也不認爲她是這方面的人才。爾虞我詐的商場,實在不怎麼適合她。她更喜歡直來直去,喜歡就交好,不喜歡惹怒她的底線就直接抹殺就是。
再者說,開公司不過是臨時起義,可不是沒事找事來做,她只想坐等着就有錢收便可。四成的收益,換一個任勞任怨的夥伴,絕對是物超所值。
開公司?徐天揚沒想到劉瀅所說的介紹工作,就是請他當老闆。六四開,這筆數可不是小數目。徐天揚愣了愣,被劉瀅的大方震驚了一把。他只是付出一些勞力,便憑白得了這四成的收益,這比天上掉餡餅還難得。
見多了人情冷暖,劉瀅的好意讓徐天揚感動的紅了眼眶。只是,人情歸人情,徐天揚可不想佔了劉瀅的便宜,連忙認真的搖頭拒絕道:“不,徐大哥可以給丫頭找工,不過這六四還是算了。只要瀅瀅能給徐大哥開點工資,讓徐大哥不至於餓肚子就行了。其他的,就當是徐天哥還債的錢。”
“徐大哥人才也是一種投資,要不這樣,我們就三七開,工資每月十萬。徐大哥,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我先打一億到徐大哥賬上。公司剛開要忙的事不少,要疏通的人際關係也多,這些就全交給徐大哥了,等忙的差不多。錢要是不夠,徐大哥給個電話就是,至於原料也一樣。”
劉瀅細想了想,也覺得六四開確實多了些。徐天揚是一個愛面子的大男人,哪肯願意接受她的這種好意。各退一步,不容拒絕的幫徐天揚下了定論。
“可是?”徐天揚聽到劉瀅說分三成給他,心裡還有覺得有些多了。正想再說什麼,劉瀅搶先一步打斷了徐天揚拒絕的話。
“別可是了徐大哥,我們就這樣說定了,你等着,一會我就交錢轉過去。”未等徐天揚再多說一句,劉瀅果斷的直接將電話給掛斷。然後拔通了銀行的專線,讓銀行把一億的現金劃到徐天揚的私人賬戶上。看到短信顯示錢已經轉過去了,劉瀅滿意的一笑。
想到用不了多久,她就是一間珠寶公司的幕後老闆。天天在家裡睡大覺也有大把大把的錢進賬,劉瀅想想就暗爽在心。這可是她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沒成想此刻這麼輕鬆就能把它實現。珠寶公司的老闆,這可遠遠比一個啃老的包租婆有出息多了。
“主人,不就是一間小小的珠寶公司,有必要笑的這麼開心嗎?”纏在劉瀅脖子上的小金,看到劉瀅這副財迷的就差沒流口水的樣子,有些受不了的猛翻白眼。
“柴米油鹽醬醋茶,衣食住行,哪一個不用花錢。小金你是沒當過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現在家裡開銷全靠我一個,不多賺點錢哪行。”看到小金一臉鄙視的樣子,劉瀅不爽的十指並用,大力的揉搓着小金堅韌的身體。
蘇其剛的辦事效率不錯,半個月都不用,不但將公司註冊下來。就連店鋪都找好租下來了,名字取的不錯,叫順意珠寶。員工還有裝修都準備的七七八八,就等着劉瀅將貨源準備好,讓請來的師傅幫忙加工好便可開店做生意。
劉瀅聽到這麼快就弄好了,當然也高興,請了半天的假。打車匆匆入S市奔去,下了車打了個電話讓徐天揚來接人。劉瀅算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找了個人煙稀少的小巷子。從空間裡取了小半麻袋未加工的珠寶原石,回到路邊等徐天揚來接。
很快,五分鐘不到,徐天揚的車子便開到劉瀅跟前停了下來。眼尖看到劉瀅手裡拿着半麻袋的東西,徐天揚沒多想,只以爲這是劉瀅從老家拿來的土特產。接過劉瀅手中的麻袋,正想隨手將它丟到車尾箱,沒想到被劉瀅大聲的喝止了。徐天揚沒想到劉瀅反應這麼大,被劉瀅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大跳。正想問這裡面的是什麼,幹嗎不能放到尾箱去,劉瀅已經搶先開口代爲解釋。
“袋子裡裝的都是各種珠寶原石,放車尾箱不安全,還是放在車裡就好。”
珠寶原石?
聽到劉瀅的解釋,徐天揚嘴角猛然抽搐了半響,呆呆的看着手中沉甸甸的半麻袋東西。怎麼也不敢相信,劉瀅會幹這麼種令人吐血的舉動。珠寶原石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劉瀅居然把它當垃圾一樣,直接用麻袋一裝着。徐天揚是幹珠寶這行的,自然對這些漂亮又價值不菲的東西,當心肝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護着。
信不過,徐天揚打開麻袋想看看,劉瀅是不是在開他玩笑。這麼一大半麻袋,別說開一間小小的珠寶公司,就是開一間上檔次的珠寶公司都綽綽有餘。
當看到麻袋裡一顆顆跟鵝卵石大小,顏色五花八門的各類寶石。其中還參雜了不少珠圓玉潤,幾近有嬰兒拳頭大小的珍珠時。徐天揚驚呆了,抽氣聲連連的響起,一雙眼睛更是瞪的比牛眼還大。珍珠蒙塵,這一堆的寶貝居然被劉瀅用一個醜陋的麻袋隨意的裝着。
徐天揚想到這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實,就氣的想殺人。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別說這麼小半麻袋,就是一顆那也是許多人拼命工作半輩子也買不起的奢侈物。想到了什麼,徐天揚飛快的將麻將收好。緊張兮兮的巡視了一眼四周,發現並沒有人在盯着他手裡的麻袋。徐天揚這才鬆了口氣,不敢多呆,小心翼翼的將麻袋放到後麻。試了幾次確定不會被車子震的掉下來,才關鎖好車門。
擡頭對上還笑的一臉無辜的劉瀅時,徐天揚氣的要死,卻又不好開口訓劉瀅什麼。畢竟,這些寶石可原都是劉瀅的東西,就連他,此刻也是劉瀅請來的員工兼欠債人。只是,想到這些寶貝原石被劉瀅這樣無所謂的孽待,徐天揚還是沒能忍住,一個眼刀子颳了劉瀅一眼。
虧他還以爲劉瀅是個早熟的女孩子,機靈而且還膽大。誰知道也會有鬧出這種烏龍的舉動來,這麼貴重的東西,用麻袋裝來就算了。還膽大包天的敢一個人拎在手上,在街上人來人往,也不怕遇上劫匪。把這一麻袋的寶石給搶了,到時就是哭都來不及。越想徐天揚心裡就越激動,憋不住心裡的一肚子話,帶着一股火氣的訓斥道。
“丫頭,你也太膽大包天了,這些可都是價格不菲的寶石。你、你居然拿麻袋裝來,而且還敢一個人送來。好歹你也通知徐大哥一聲,讓徐大哥親自上去接你下來。或者找專業的遞送人員,萬一要是半路出個什麼事,看你怎麼辦。”
“徐大哥彆氣了,你看現在不是好好的,哪有什麼事。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將這些寶石拿到公司的保險櫃鎖起來纔是正事。”明白徐天揚只是擔心她出事,劉瀅也不惱,笑着打哈哈。眼尖看到徐天揚越來越黑的臉,劉瀅連忙轉移話題,免得徐天揚再糾結下去。
“就知道轉移話題,趕緊上車,這些東西還是儘快放進保險櫃裡鎖好才行。瀅瀅你還沒看過公司還有店鋪都弄的怎麼樣了,一會可得好好看看。有什麼意思,覺得哪裡不好的,只要你指出來徐大哥一定儘量叫人弄好。”
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劉瀅,徐天揚怕出什麼事也不敢多耽擱,火燒屁股的打開車門讓劉瀅坐上車子。然後又跟着坐上駕駛座,飛快的啓動車子往公司趕去。公司雖然還未正式營業,不過該有的人員配備全都齊了,這可是徐天揚一手一腳,親自跑出來的結果。眼尖捕捉到劉瀅眼底的期待,徐天揚一臉自信的建議道。
“不用,我相信徐大哥的能力。”一句話,果斷的拒絕了徐天揚建議,同時肯定了徐天揚的能力。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全權放手讓徐天揚去做,又怎麼能站在一邊指手劃腳,這不是打徐天揚的臉,懷疑徐天揚的能力嗎。徐天揚連一個百強大集團都管的過來,何況僅僅只是一家新開的小公司。外行看熱鬧,她還是乖乖的坐等收錢就好,別去操那份心。
一如劉瀅所料,聽到劉瀅肯定的話,徐天揚臉上緊繃的神經頓時一鬆,笑容也更真了幾分。
徐天揚因爲心急後座那半麻袋寶石的安全,開車的速度比平時快了些,眨眼的功夫車子就開到了公司的樓下。因爲劉瀅給的錢足夠,徐天揚就在市中心將一間轉讓的鋪子租了下來,順帶連同樓上的二三樓也一併租了下來。找專業團隊好好裝修了一番,再將一些舊念自離的老師傅挖了回來。除此之外,又在人才市場打了廣告,招了幾個專門付責店面銷售的員工。
在徐天揚的帶領下,劉瀅懷着好奇進了店裡。看着店裡一派奢華的裝修,眼睛爲之一亮,不錯,一看就有檔次。幾個新招來的銷售員雖然還沒有正式上班,不過還是請了師傅在教一些基本的珠寶知識。滿意的與徐天揚點了點頭,一路上了二樓辦公室。
入眼的裝修風格又是一變,不同樓下店鋪的奢華,辦公室跟一般公司裡的裝修無二。皆以嚴肅正規爲主,劉瀅隨徐天揚來到總經理辦公室。保險櫃就在書牆後,徐天揚熟練的移開書牆,輸入秘碼將麻袋裡的寶石輕放進保險櫃裡。鎖好又將書牆移回,讓劉瀅有種置身於特務片場的感覺。
“丫頭,現在公司還不夠完善,等慢慢上了軌道,再買一棟別墅。用來打造存放珠寶的地下儲存庫,僅僅只是用保險箱總是不夠妥當。而且這房子也不是我們的,租用回來的,不能太過隨我們的心意隨便改動。”回頭對上劉瀅發亮的眼眸,徐天揚笑着解釋。公司剛在啓動階段,還沒有真正營利,一億的現金就用了大半不止。在S市買一棟別墅還足夠,但改造地下市就遠遠還不夠。徐天揚打算等公司上了軌道,慢慢營利回本的差不多再做打算。
一般上檔次的大公司,都是直接擁有一整棟的商業大樓。就在大樓裡建制保險室,將珠寶層層嚴把鎖在保險室,二十四小時讓人專門把看。並且還在每一個角落裡安上攝像頭,電子眼以防有人盜竊。現在公司情況不允許,不過徐天揚相信只要一步一步走好。貨源足並且質量如這次劉瀅拿出來的這樣上乘,想速度發業並非是癡人說夢話。
想到剛鎖入保險櫃裡的半麻袋的各種品質驚人的各類寶石,徐天揚就覺得整個人充滿了希望。公司瀅瀅分了三成的利潤給他,那麼公司也相當於有他的一份。只要努力,把公司經營好,或許有一天他也可以有鹹魚翻身的一天。
“買別墅?徐天揚若認爲有需要現在買下也無防,現在房地產市場價格只會越漲越高,不會有回落的趨勢。若是手上的錢不夠,說一聲就是,我可以馬上把錢打到徐大哥賬上。”
劉瀅不太懂這方面的事,不過既然徐天揚提出來了,劉瀅自然無條件答應。想到現在水漲船高的房價,劉瀅忍不住出言建議。若是可以,能將店鋪一併買下來就更好,免得等房租到了期屋主不肯再續,或者坐地起價麻煩。眉擰了擰,劉瀅有些未雨愁謀的在心裡暗忖着。
“不用,這個不急,公司還沒真正起步,慢慢來。等穩定下來,走順了也不遲。至於房價我可以找相熟的朋友買,絕對不會給太高的價給我們。”看着說風就是雨的劉瀅,徐天揚連忙開口勸阻。
有內部價?聽到徐天揚的解釋,劉瀅便不再堅持,點點頭同意了徐天揚的意思。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她現在也不差這點錢,便無所謂計較這些。
“丫頭坐了半天的車,想必也該餓了,走,徐大哥帶你上館子吃點好吃的。”低頭瞅了一眼手錶,看到時間已過了五點,連忙開口提議。
上館子吃飯?腦海裡不由的閃現在騰衝時,看到徐天揚吃蟲子的恐怖吃相。劉瀅想想都忍不住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一起吃飯,還是免了比較好。再跟徐天揚共坐一桌吃飯,什麼好胃口都沒了。反應有些激動的搖了搖頭,劉瀅急急的拒絕道。
“不用,不用了徐大哥,我只請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晚上還要趕回學校上晚自習,要是跟徐大哥上一趟館子吃飯,時間就來不及了。這樣吧徐大哥,一會我自己去麪包店買點麪包在車上吃點,掂掂肚子就成了。等上完了晚自習,我再回出租屋自己煮點吃飽。”
“這哪成,你才十四歲,正是長身體發育的好時段。要是連肚子都沒吃飽,哪能長好身體。”
徐天揚下意識的開口反駁,等話一出口,徐天揚看了眼劉瀅的身高覺得這話有點多餘。劉瀅才十四歲,現在已經長到了一米七五,要是再長那不成了女巨人了。至於身材更是火辣的比那些模特還豐滿完美,哪還用再發育什麼。要是再發育下去,還不得成巨無霸了。
十四歲就發育的這麼好,怪不得將羅成迷的死去活來。想到前一陣看到羅成黑着一張臉的樣子,徐天揚猜測羅成的追妻之路鐵定不好走。不着痕跡的瞄了眼劉瀅越長越精緻出採的臉,追求者肯定一條街都排不完,或許他該羅成一把。不然老是看到羅成板起的殭屍臉,羅成不難受,他看着都難受。
反正他是沒機會了,將來等劉瀅長大了便宜別人,還不是便宜自己的好兄弟。
望着魂都不知飛到哪個天外去的徐天揚,劉瀅嘴角抽了抽。長身體那都是神馬情況,她身體其實早就長定型了,不會再因修爲進階瘋長。假咳了聲,喚醒正陷入沉思中的徐天揚。
“徐大哥都說不用了,時間不早了,我還得打車早點返回。”眼尖捕捉到徐天揚眼底一閃而逝,有些古怪的眼神。劉瀅眉不自覺的微擰了擰,見徐天揚回過神來,劉瀅義正言辭的再次申訴。她又不是小孩子,一餐半餐沒正經吃好,根本不可能出什麼事。
瞥見劉瀅眼中的堅持,徐天揚知道劉瀅一但決定了,便不會輕易的更改。無奈的點了點頭,同意了劉瀅的話。不過,徐天揚還是有些不放心,開車親自帶劉瀅買了幾個三明治,又怕劉瀅單吃麪包會哽。徐天揚心細的又幫着買了瓶酸奶,讓劉瀅吃着不會覺得幹。最後,徐天揚又幫着劉瀅打好了車,親眼看到劉瀅坐上了車才放下心來。
坐在出租車上,劉瀅吃着徐天揚給買的三明治,回望了眼目送她還未離開的徐天揚。劉瀅葡萄般黑亮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精芒,徐天揚平時雖然總是一副花花公子,大衆情人的樣子。本質上來說,其實他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只是就是太沒安全感,喜歡被一堆的女人圍着,覺得自己是被人需要的。
“主人,他喜歡你。”小金探出頭,用識海傳音道。
“我知道,不過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好了,別管這些,你要不要也吃一塊三明治,這家麪包店做的三明治不錯。”大口的將吃剩一半不到的三明治一口吞入肚子裡,劉瀅懶的再說這些感情上的事。情情愛愛的最煩了,分身乏術,還不了又不能阻止對方喜歡她。
徐天揚還好,他已經認清跟她是沒有可能的。可是認死理的羅成讓劉瀅頭疼極了,認準了她,就是不放手。不敢她怎麼對他,仍舊癡心不改。就是對羅成有意見的爸爸,還有外婆她們。看到羅成對她一往情深的樣子,現在看到羅成來家裡看她時,態度都有些轉變,不再僵着臉愛理不理的樣子。
只是,爲什什麼麼偏偏羅成就是沒有靈根,這不是讓她想給羅成機會都不行嗎?在心裡嘆息一聲,劉瀅只要一想到羅成,眉頭都要忍不住打了幾道死結。要是老天能開開眼,讓羅成生出靈根就好了。這個念頭在劉瀅腦海中一閃而過,猛然想到什麼,劉瀅眼前一亮。
對啊,她怎麼沒想到這點,雖然是千萬分之一的機會,也並不代表就沒有可能。靈根之中還有一種是隱性靈根,一般都屬變異靈根,比如冰靈根雷靈根,還有一種則是風靈根。必需要吃下丹藥激發才行,只是這種激發隱性靈根的丹藥不好煉製,而且丹方也不好尋。劉瀅雖然得到了元誠真人的傳承,只是傳承裡並沒有這種能激發靈根的丹方。
劉瀅承認,她是喜歡羅成,看到羅成頹廢的樣子,劉瀅心裡也不好受。哪怕只是萬分之一的機會,劉瀅也樂意一試。傳承裡沒有,或許她可去再進滔蒼大陸裡找找。這種丹方也算是一種高等丹方,練攤上一般是見不到的,不過那些大門派中底蘊甚多,要想找到應該不難。只要能成功潛進去,或許這就是個機會也不一定。
怕僅一個晚上的時間不夠,劉瀅耐着性子等到了雙休日才閃身進空間。通過星子進入了滔蒼大陸,這時的滔蒼大陸隨着時間的流逝,已經又過了近千年的時間。對普通的凡人而言,早就物事人非。不過對於壽命可以隨着修爲增進而無限延長的修士而言,則一如既往沒有太大的變化。
除非你的氣運不夠好,修爲止步不前,最終壽終隕落。
一陣暈眩過後,劉瀅睜開了眼,發現她依舊在鬼迷森林的秘境裡。神掃一識,發現此刻的鬼迷森林裡居然還有修士在。劉瀅眼珠子一轉,立即猜到肯定又到了一百年一次的秘境開啓的時間。無心與這些修士糾纏,劉瀅知道只要時間一到,她就會自動被鬼迷森林彈出秘境。於是在秘境裡漫無目地的四處尋看,意外的,無心插柳柳成陰,讓劉瀅隨意就白撿了幾株高品階的靈草。
她本無意與其他修士結惡,卻沒想到凡事不是事事都能隨她意。她不打別人的主意,不代表別人就不會反過來打她的主意。這不,劉瀅剛宰了一頭三階狼王,正準備將妖丹取出,誰知被一道急促聲音打斷。
“道友且慢,這頭狼王是我們先看到的。”
劉瀅遁聲尋去,看到一隊有十來個人組成的團隊正疾步衝她奔來,爲首的是一個青色長衫的男修。面相看着大約在三四十歲左右,骨齡卻已有二百多歲。金丹中期的修爲,身後的一羣修士只有兩個金丹初期的修爲,其他的則都是築基頂峰修士,衣着不一男女皆有,一看就知道是一羣臨時組合在一起的散修團隊。
這頭狼王是他們先看到的,言下之意,這是想搶她獵到的三階狼王了。是他們先看到就是他們的,劉瀅想想就覺得好笑,要是她說他們也是她看到的,那她可不可以也當這羣散修是她的所有物。真是可笑至極,實力爲尊,誰先獵得纔是真本事,想在她的嘴下搶東西,這羣散修真是想靈石想瘋。
不自量力,想以人多欺人少,簡直是欠抽。
沉下臉,劉瀅起身不屑的掃了一眼爲首的男修,捕捉到對方眼底的貪婪,更是讓劉瀅心中一怒。低頭垂眸,一抹淡淡的殺氣一閃而逝。“可笑,這是本姑奶奶獵到的妖獸,你們想打劫好歹也找個好點的理由。滾吧,逼我下殺手。”
“哼,既然道友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馬道友,樑道友我們一起動手將這名女修拿下。金丹七層的修爲,想必身上的寶貝必定不少,我們幹了這一票,肯定收穫不小。”爲首的張不語聽到劉瀅不識擡舉的話,頓時間便怒了。殺氣騰騰的祭出手中的飛劍,率先衝劉瀅出招。
金丹中期對上金丹後期不過僅是一階之差,加上又了兩個金丹初期的修士幫手。要想拿下這個女修,張不語還是非常有把握。因爲對方只是一介女修,打鬥的實力天生不如男修。
“找死。”看到張不語一語不和就動手想要她的命,劉瀅氣不打一處來。很好,欺她隻身一人,真是可笑致極。冷哼一聲,祭出許久未用的金鳳簪,輸入靈力金鳳簪瞬間幻化成一隻金鳳的鳳凰。展翅衝張不語擊來的飛劍撲了過去。
大嘴一張,輕鬆將飛劍咬住。在張不語的驚愕,金鳳用力將飛劍甩到半空,緊接着伸出利爪兇狠的將飛劍抓成兩斷。因爲飛劍是張不語用心頭血祭煉的護身法寶,飛劍一毀,頓時元氣大傷狠狠的吐了一大口血。看到還在呆愣中的馬樑兩位真人,張不語氣的差點又再次吐血。
陰厲的眼瞳兇惡的颳了兩人一個眼刀子,氣急敗壞的怒吼:“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動手。別忘了我們可是一夥的,要是老子出了事,你們一樣在劫難逃。”
一句話,將馬樑兩個修士綁到了一起。
被張不語當衆吼叫,馬瑞兵跟樑昊天臉上閃過一抹戾氣。心裡氣歸氣,但也明白張不語說的是事實。他們本來就是一個團體,既然張不語先將女修給得罪了,自然而然也會被女修將他們也一併算上。一言不發,兩人看着虎視眈眈鋒芒畢露的金鳳,也不敢輕視。雙雙祭出自己的成名寶器,打出靈力衝金鳳撲了過去。
看到樑昊天跟馬瑞兵祭出了自己的寶器,張不語臉上大喜,猛的一拍儲物袋再次祭出一把戒尺。甩手衝劉瀅拍了過去,看似普通的戒尺一離手,剎那間化成一把萬斤重的巨尺。勢如破竹的衝劉瀅當頭拍去,意圖明顯,是想將劉瀅拍成肉餅。
樑昊天的法寶是一個玉葫蘆,有收取萬物的功用。而馬瑞兵的則是一柄中品階的寶器,虎剎劍,兩人分工合作,意想先讓飛劍將金鳳斬傷,再用玉葫蘆將金鳳收服。
“王八蛋,玩偷襲。”
察覺到三人的意圖,劉瀅大怒,眼中殺機盡現。厲聲大喝一句,在張不語等一衆修士驚駭的目光下,劉瀅恐怖的一下子就分神祭出了數件同樣是寶器級別的法寶。意念一動,衝三人撲來的法寶迎了上去。三人見此臉色皆是大變,驚呼一聲。想收回法寶已然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法寶與劉瀅幾件寶器兇猛的撞到一起。
“不好。”
“該死這怎麼可能。”
“糟糕。”
一個散修能擁有一件寶器都不錯了,劉瀅一介女修居然一下子就拿出了五、六件寶器。一衆散修們嚇的眼睛子都快掉到地上,抽氣聲接二連三的響起,一雙雙眼瞪的比牛眼還大。眼中的貪婪隨着滿天寶器的出現,直白的閃現。只是他們都忘記了,好東西不是人人都有這個命去享用。
就在大家的震驚不已的目光下,一件件寶器相撞到了一直,一瞬間滿天的火光四射。寶器之間產生洶涌的氣流,讓修爲仍處於築基期的修士大受衝擊,一個個皆被震的大吐了幾口鮮血。劉瀅與寶器心意相通,不用猜就知道此刻她處於上峰。只是一下子祭出了這麼多寶器,哪怕這些寶器都被她祭煉用,但全部一直使用還是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體內的靈力如洪水傾泄,一下子就掏去了劉瀅體內七八成的靈力。再堅持下去,只怕不用張不語再祭出其他法寶攻擊,她就已經自己敗陣下來。寶器反噬可不是開玩笑,果斷的將法寶全部收回儲物袋中,只留下金鳳簪護身。臉色因靈力的大損變得有些慘白,劉瀅不敢有所小窺,匆匆取了一瓶蜂王漿倒入口中。
溫和的靈氣涌入丹田,將失去的靈力補回,眨眼之間。劉瀅面色已然恢復如常,全身又再次感覺精神氣爽。看到望着她手中玉瓶眼睛大亮的張不語等人,劉瀅臉色如千年的寒冰,冷的讓人感覺周圍的空氣都爲之一凝。
“這是四階美人蜂的蜂王漿?”
張不語用力的嗅了嗅空氣中殘存的氣息,發亮的眸子裡盡是狂熱。眼勾勾的盯着劉瀅手中的玉瓶,張不語咬牙把心一橫,取出他一直藏着沒有拿出來用的寶貝。這可是他在上古修士的墓穴裡意外得來的寶物,一張佈滿了殺機的陣圖。
這麼多的寶器,還有四階美人蜂的蜂王漿,就是將這張陣圖的三次功效用完了也值了。注用靈力,衝身後的馬瑞兵及樑昊天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往後退。兩人雖然不明張不語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還是點頭飛快的後退數十米。
見時機已然成熟,張不語甩手一拋,將陣圖丟到劉瀅的頭頂上。
劉瀅還沒弄清張不語鬼鬼祟祟突然祭出的一塊古老的獸是什麼,眼睜睜的看着張不語祭出了陣圖,等她反應過來想反擊時。只見周圍的環境陡然大變,不再是綠意萌生,而是黃沙滾滾,一浪接一浪的熱意烤的劉瀅皮膚都能傳來陣陣刺痛感。
等等,刺痛感,這怎麼可能。普通的熱度怎麼可能傷到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皺起了眉,劉瀅警惕的望着四周。這究竟是什麼鬼東西,怎麼有這麼恐怖的威力。這都還沒發威呢,就讓她心煩意燥,並且讓她產生危險的感覺。一拍儲物袋,將人魚女王送予她的美人魚的眼淚拿在手中,頓時間,心中的燥意消失無蹤。
恢復了冷靜,沉着的仔細打量着四周。劉瀅不笨,想到張不語祭出的那張古怪的獸皮,很快就能猜到這周圍的變化,肯定跟那張獸皮有關係。陣法她劉瀅倒是知道些,可是壓根不熟,沒有真正接觸過。這傳說國的陣圖,更是連聽都沒聽說過。沒辦法,誰劉瀅沒有正正經經的學習過修真的系統知識。
將手中的金鳳簪緊緊的握在手中,不敢自大的與這些不明的法寶硬抗。劉瀅拍了拍纏在脖子的小金,讓他也來幫一把手。沒有這玩意,她一個人對付幾個金丹期的修士還行。不用小金出手幫忙,上手熟練一下新祭炬的寶器,拿他們當掂腳石。
“小金,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咦,主人,這不是陣圖嗎?怎麼幾個金丹期的小修手裡會有這玩意,這可是上古時期失傳寶貝。比陣法更高級,用起來也更方便的好東西。”被劉瀅喚醒,小金悠悠的睜開了眼。當看清情況時,小金眼前一亮,震驚不已的驚呼出聲。
小金雖然是地球上自己修練的妖獸,但進階四階化身成蛟龍,便可以得到記憶傳承。無需去費事學,很多事自然而然一看就懂。
“陣圖?比陣法還高級,那小金我們能不能出去,這個陣圖讓我感覺很不好,四周都充滿了殺機,好像隨時會要了我們的命。”
修士的直覺向來精準,劉瀅可不敢小窺,沉着臉眉頭都打了幾個死結。未知的東西,而且聽小金說這還是上古時期就失傳的東西,更是讓劉瀅聽的心驚膽顫。暗暗後悔,剛剛不該大意,應該直接祭出金鳳簪要了張不語這個老不死的命。
“主人,這是一張殺陣,還好主陣的只是個金丹中期的修士。看他使用的手法,應該也是初次使用,對陣圖也不夠熟練。不然主人一陷入陣圖內裡面的殺陣早就啓動了,主人加持幾道護身罩,小金得搶在這名修士將陣圖完全啓動之前把它破了。”
萬物相生相剋,有生門便有死門。只是這殺陣雖然也有生門,只是被主陣的人堵死了,破了不陣圖便只能用蠻力直接將陣圖毀了。看到劉瀅準備好了,小金不敢再鬆懈,用盡十成十的法力,現出真身直接用身體蠻橫的沖天而起。
‘砰’的一聲巨響的撞擊聲,整個大地彷彿也隨着這聲巨響搖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