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嬸所言極是,都是一場誤會,自家人,不必追究。”
倒是也不蠢,秦時月眼角帶着譏誚的笑,轉身離開,丟下兩個字:“送客。”
清蕪冷着臉上前去:“太子,請吧。”
她故意把那個請字咬得極重,意思很明顯,這不是要請他出去,而是要讓他滾出去的。
夜錦華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看着秦時月逐漸遠去的背影,轉過身去,咬牙切齒,漸行漸遠,和身邊的人說:“這個女人,逃不出本太子的手掌心。”
其實在這個男人的野心裡,得到皇位,得到秦時月,並不是完全是要獻給陰陽子的。
得到秦時月後,必須要經過他的手,他的摧殘,他睡了,才能輪到陰陽子的什麼通靈之術的研究。
太子身邊的這個人,叫林達奎,正好和華陽公主關係較好,喜歡奉承華陽,所以在華陽那討到了不少的好處。
而華陽需要有自己的人在夜錦華的身邊,所以順水推舟,就收買了林達奎了。
他把夜錦華說的這句話一字不漏地告訴了華陽公主。
這一下子,華陽公主立刻就坐立不安了起來了。
“本宮就知道,皇兄說要把秦時月送給他師傅這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她在殿內走了好幾步,回頭和林達奎說:“他肯定是對秦時月那個賤人念念不忘。”
林達奎板着雙手,附和地說:“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
華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男人就是這樣,得到了的,總是覺得可有可無。
而得不到的,纔是一直念念不忘的。
夜錦華本來以爲秦時月一定是他的,但是誰知道秦時月選擇了九皇叔,這口氣他咽不下去,要讓秦時月這個女人瞧瞧,誰纔是這天下的王。
“你說,本宮該怎麼做?”
華陽指着林達奎問,一定不能讓秦時月這個賤人和華哥哥糾纏在一起吧。
華哥哥,只屬於她一個人的。
“這個有些難辦。”林達奎有些糾結,鬱悶地說:“我們又不能把秦時月從太子的心裡抹掉。”
“既然抹不掉,那就殺掉。”
華陽公主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廳堂裡顯得格外的陰寒,站在她身後的林達奎,嘴角彎起了一抹陰邪的弧度。
正中他的下懷。
他猶豫地說:“可是,要怎麼做,才能讓她消失得無聲無息呢?”
這個事情不好做,秦時月現在的身份,可是九皇妃。
“有皇叔在她的身邊,想要殺掉她,恐怕很難,該怎麼樣支開皇叔呢?”
華陽坐了下來,籌謀這些事情,她也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她知道,要殺秦時月,只能一擊必殺,不然,可能後患無窮。
林達奎湊上來說:“在下聽太子說,明天,皇上召九皇叔回宮,商討應對三國聯兵攻打我朝的策略。”
“你是說,明天,皇叔不在這行館之中?”華陽露出了一抹欣喜。
要是明天九皇叔不在這行館之中,那麼,她就能下手了。
“是的,九皇叔不在,正好是公主你的機會。”林達奎連忙攛掇華陽公主。
好讓華陽公主,去殺了秦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