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陪他這麼多年,還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樣的人呢。”女子這話語之中表露出了濃濃的失望。
很顯然,對皇帝的這個做法,很是不滿。
黑衣人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轉了轉眼睛說:“外面會這麼傳的原因大抵是因爲陛下這麼多年,後宮嬪妃無一所出,所以……。”
“行了,別說了。”女子覺得有些不耐煩了,打斷了那黑衣人的話。
自己又兀自喃喃自語地說:“這後宮之中誰敢壞了皇上的種,本宮也不會讓她們生下來。”
就算皇上被傳成短袖,別人也休想生了他的孩子。
黑衣人感覺到自己的頭頂上有一陣陣陰風吹來,分明是嚴寒的春,他卻感到額頭上有汗珠。
那是由心而生的一種恐懼。
她不說話,也不讓他下去,他跪在那裡十分的不自在。
只好找了一個話題說:“皇上對那秦時月甚好,主人想要殺秦時月,可是爲了這個?”
他還不知道,爲什麼主人要預謀殺了秦時月。
“你現在的話,是越來越多了。”女子陰森森地丟出來一句話。
那黑衣人身體哆嗦了一下,立馬知道是自己說錯話了,主人做什麼事情,從來都不會和他們這等人交代的。
“主人,對不起,是屬下說錯話了。”
他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聲音之大,足以讓宮殿外的人聽得清清楚楚的。
“行了。”
裡面傳出不耐煩的聲音,本來溫柔和暖的聲音,說出這麼陰冷的聲調,讓人總覺得有一種毛骨茸然的感覺。
“下去吧,有事本宮會派人去給你傳話。”
她終於讓他下去了,黑衣人鬆了一口氣,連忙站起來退出去,那殿內,很快便恢復了清冷。
似乎沒有一點的人氣,別提多陰森。
風從沒有關嚴的窗戶吹進來,吹得那窗櫺吱吱呀呀地響個不停,在這深夜裡,顯得格外的詭異。
風吹起那紗帳,沙沙的聲音響個不停。
紗帳裡的人,卻是沒有了半點的升息,就像是沒有人一般。
但是,裡面卻是着着實實端端正正地端坐着一個人,她不動,雙手交疊放在腿上,腰板筆直。
坐在那裡,再也沒有動過。
突然窗外一陣疾風吹進來,紗帳飛舞,裡面那女子的聲音清冷:“誰?”
她知道,這外面,是來了人了。
“娘娘果然好耳力。”
來人是一個女子,陰笑了一聲,雖然稱呼她爲娘娘,但是那語氣裡,卻沒有什麼恭敬的意思。
“本宮不需要別人深夜闖進本宮的宮殿來誇本宮的耳力好,你是誰?”
紗帳裡面的女子顯得十分的傲慢,對來人,也並沒有什麼的懼怕之心。
來人穿了一身黑色的大斗篷,帽檐很大,把她的臉全部都給裹住了,看不清楚樣貌。
她低着頭冷笑:“我是誰娘娘不需要管,我來娘娘這宮裡,是有話帶到。”
“誰讓你給我帶話?”
她不關心來人給她帶來什麼話,關心的,是誰給她帶話,這是她的一個習慣,想要什麼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