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暖陽,在給人一種暖融融愜意的同時更是脫去了夏的煩躁,帶來了那麼一縷的清爽,實在是一年當中難得的幾個好時節之一。
而在這樣一個初秋的午後,李悠揚、李依依、陳穎、杜莎莎、聶喻丹還有季若琳六個人則在冀北電視臺爲他們準備的酒店天台花園中席地而坐,圍繞着幾人中間的一個筆記本電腦,不斷的探討着什麼。
冀北大飯店!一個很俗的名字,但是的確是整個冀北省逼格最高的酒店,酒店評級雖然也是五星級,但是酒店內部的一應規格配套和服務措施,毫不誇張的說已經越了五星級的標準,向傳說中的五星級酒店的概念邁進。全省只此一家,全國亦是屈一指,能達到同類規格的酒店少之又少!
如今,已是冀北省兒童合唱大賽8進4比賽之後的第五天,明天就是這場大賽的總決賽,將最終分出冠亞季軍。而在前面八強賽裡,毫無疑問的李悠揚帶領的康城暖春兒童合唱團以摧枯拉朽之勢進入了四強,除了他們之外,孟小冬的省立實驗小學兒童合唱團、雲霓的保州育才小學兒童合唱團,以及另外一家叫做石門私立小學兒童合唱團在一個叫做李芸的老師的帶領下,也分別進入了這次的四強。
不過,雖然他們也都進入了四強,但是這場比賽到了現在,無論是誰心裡其實都有數了,本次的冠軍獎毫無疑問的被暖春兒童合唱團的孩子們摘得,而目前李悠揚幾個人圍坐在電腦前面,也正是在討論這場比賽其後的種種,並且從意見上來看,明顯的又分成了兩派。
這次的話題是由季若琳起的,比賽的這段時間,冀北電視臺自是把他們安排在了冀北大飯店這個最高規格的酒店入住,在每場比賽間隔的幾天裡,李悠揚他們自是在這裡休息和備賽。另外。不得不說,李悠揚的性格實在是很宅,再加上冀北大飯店的一應措施又是那樣的使人安逸,美酒佳餚供不應求。所以這幾天李悠揚在這裡呆的實在是安逸無比。樂不思蜀。
所以,今天當季若琳抱着電腦筆記本滿世界找李悠揚,終於在美輪美奐和李悠揚當初的天台小屋明顯不是一個層次的天台花園找到了李悠揚和四個女孩兒,當然,季若琳找到他們的時候。李悠揚並沒有閒着,好吧,當時他是帶着李依依她們在天台花園果地裡摘草莓吃來着,吃的滿嘴冒紅光,甚至還沒忘給季若琳也摘了一盆,見她來了後問她吃不吃.....
當然,這不是矛盾的重點。讓季若琳真正抓狂的是——
“李悠揚!你得給我好好的想想清楚!這只是冀北省的省賽!往後你還得帶着孩子們征戰全國,參加國內總決賽呢!而你明天要在省賽決賽上唱的兩歌兒,不管你怎麼想的,反正我是不同意你現在就拿出來來唱!”
八強賽結束後。李悠揚三《小草》加一《青青河邊草》徹底成就了一個傳說,小草傳說!所有評論紛紛指向,這四有關小草的歌曲組合在一起之後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任誰在小草這個主題上也將不會再有越。所以,別看這簡簡單單的小草,李悠揚創造出了一個傳說,同時也造就了他在歌王之路上的一段傳奇!
甚至對國內歌迷們來說,比當初的《加州旅館》還轟動,《加州旅館》雖然是公認世界級的,但是。那只是對比爾休斯那樣的大咖,或者是千千萬萬遍佈在世界各地的音樂人,還有歐美歌迷們來說纔會有更多的感觸。而國內歌迷面對這歌的時候,畢竟不是母語歌。所以代入感會稍微欠缺一點,很多都是人云亦云,不明覺厲罷了。
但是李悠揚的小草系列不同,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字正腔圓,真正正正的感同身受啊!所以接下來的這幾天,可謂是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小草狂潮。國人對着四歌的喜愛程度甚至要過當初《加州旅館》引起的轟動!只是轟動之餘,人們又都沒有忘記,這纔是省賽的八強賽,而之後還有四強總決賽呢!
那麼,在四強總決賽上,李悠揚會不會再有新歌?而這樣的新歌會不會再向小草一樣締造傳奇?貌似眼前一片迷霧,但是卻又那麼令人嚮往啊!
所以,在這幾天的小草狂歡之中,人們又都不約而同的出疑問,李悠揚會不會在最後的四強賽上一樣拿出新歌!同時也一樣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爲李悠揚還會拿新歌參賽,再續傳奇!另一派則認爲,李悠揚要是繼續出新固然是好,不過在小草四部曲這樣的完美風暴仍在肆虐的時候,李悠揚的任何新歌都會被拿出來和這四歌相比,一旦新歌的影響力比不上這四歌的話,那麼對李悠揚和女神樂隊的聲望必然會受到影響。
爲什麼會這麼說,因爲在衆人的眼中,李悠揚已經神,那麼對他的要求也便水漲船高,要麼不寫新歌,要麼就必然要越!唯有越,才能符合他們心中的李悠揚,才能符合他們的期待!所以,爲了求穩,他們倒是希望李悠揚在決賽中求穩纔好,就不要出新歌了,改編之前的老歌就夠讓他們滿足的了!
而這樣的人羣當中自然就包含季若琳!
季若琳是不贊成李悠揚出新的,但是她的不贊成卻又不像其他歌迷那樣的擔心,而是,希望李悠揚可以藏拙,等到之後全國性質的兒童合唱大賽時再拿出來!
而之所以她這樣強烈反對,無他,因爲李悠揚帶着孩子們在排練這兩歌的時候,倒是沒有揹着她,甚至在其中的一還把她也拉入了進來,一起加入了合唱!
也就是從那時起,季若琳才猛然現,何爲越!李悠揚其實一直都在越!小草系列已經是個不可逾越的高峰,但是李悠揚竟然在舉手投足間,又從另外一個角度建立起一座又一座的高峰!
何爲越!其實他一直都在越,而能越他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