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克斯風,英譯saxophone,是世界上最爲高端和尊貴的演奏樂器之一。
簡稱薩克斯,在地球上是由比利時人阿道夫·薩克斯(antoinejosephsax,1814-1894)於184o年明的.阿道夫是一位銳意的樂器製造者,擅長黑管和長笛演奏.他最初的設想是爲管絃樂隊設計一種低音樂器,比奧菲克萊德號(ophic1eide)吹奏靈活並能適應室外演出.他將低音單簧管的吹嘴和奧菲克萊德號的管身結合在一起並加以改進,以自己名字命名了這種新型樂器.
薩克斯由金屬製拋物線性圓錐管體,與單簧管類似的哨頭,波姆體系音鍵系統,除降b調高音薩克管外,都彎成菸斗形.薩克斯是一種非常有表現力的樂器,這種樂器可以容易的控制音量的大小,完全能夠出大提琴,單簧管那樣極其美妙的音響,並有着足以同管絃樂隊中任何樂器相匹敵的巨大力量.總的說來,它的柔和優美的音色,具有絃樂器的歌唱風格.
同時,無論是在地球上還是在這個世界上,薩克斯風這種樂器都是大名鼎鼎,有着廣泛的受衆和無數的愛好者,同時各國的薩克斯風大師也是層出不窮。
所以,此時當看到李悠揚從盒子裡拿出了這支看上去就造價不菲的薩克斯風時,每一個看到的人對這件樂器都不陌生。
而真正讓他們感到震驚的卻是,李悠揚剛纔說的那句話。
他要爲席霜吹一薩克斯風曲子,用來送別今夜的席霜。
所以,現場頓時從不斷呼喊着席霜、李悠揚、女神樂隊這些詞彙響聲震天的場面轉爲鴉雀無聲。
原因很簡單,一傳十,十傳百,在前面的歌迷的口口相傳下,短短的一兩分鐘,現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李悠揚要吹一薩克斯風了。
只是,李悠揚怎麼又要吹薩克斯了?既然已經成爲歌神,已經成爲每個人心中這世界樂壇的衛冕之王,在這樣的離別中,你唱一歌該有多好?爲什麼又要吹什麼薩克斯風?
一時間有這樣想法的歌迷大有人在,因爲,今晚,是送席霜,但是大部分人的心裡卻都有一個小心思,那就是,能聽到李悠揚送別席霜的一歌那就是更好不過了。
不過,他們等來的不是一歌,而是一曲子,用薩克斯風演奏的曲子。
所以,席霜也是一愣,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
就連陳穎也是一臉的茫然和不可思議,只能小聲的問李依依:“依依,你哥啥時候又鼓搗開薩克斯風了?還有,他如今要送給霜姐的可不會是下午的《兩隻老虎》吧。”
《兩隻老虎》,不得不說這個世界很神奇,雖然國內的流行樂和地球相比要倒退2o年,但是像《兩隻老虎》這樣鼎鼎大名的歌曲還是一樣存在的,所以,當下午的時候,季若琳安排的人將買來的這管薩克斯風送來後,李悠揚一面美其名曰試音,一面就咿咿呀呀的吹奏了一曲《兩隻老虎》,然後除了李依依之外,四座皆驚,不知道李悠揚啥時又學的薩克斯風。
“不會的,不會的,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會吹什麼,但是絕對不會是兩隻老虎。至於薩克斯風,你上學的第二年,他和我在酒吧賣唱時,很是着迷了一陣子,變着法的向那間酒吧的薩克斯樂手討教演奏辦法,並死纏爛打的讓人家把寶貝一樣的薩克斯風借他,胡亂的把吹嘴沾了沾酒就算清洗消毒了,然後就吹。”
“只是,後來實在是沒錢買這個東西,那個捨得借他薩克斯的樂手又離開了那間酒吧,從此再無音訊,所以就至今他才從新撿起......”
李依依小聲說到這裡,也有些黯然,畢竟那段歲月對她和李悠揚來說,都是不好過,往往苦中作樂,身邊的錢除了給陳穎的學費和生活費之外,就是給吉他換一套琴絃都十分奢侈,又怎能買得起價格高昂的薩克斯風?
陳穎聽到這也黯然了下來,因爲她也想到了那段時光,真正的同甘苦共患難,三人同進同退的一段歲月,而她無疑是那段歲月中唯一的公主,在大學裡風吹不着雨淋不到,但是李悠揚和李依依這對兄妹卻要爲她輾轉於每個夜場,賺每一分錢.......
那段歲月的故事還有很多很多,但是此時明顯不是沉浸在過去傷懷裡的時候,因爲,在她們的小聲嘀咕中,李悠揚的薩克斯風終於響起了。
只是在這一曲薩克斯風當中,每個人又都驚訝的現不止有傷懷,更有一份濃濃的對家的思念和渴望!
在這樣一曲子裡,每個人又都逐漸沉浸於一種無法言喻的境界裡,忘掉了呼吸,忘掉了心跳,甚至忘掉了自己,心裡唯有的,就算不知道這曲子的名字,但是在這悠揚的旋律中,每個人所能想到的,毫無例外,都是自己的家!
同時,有這種感覺的還包括這曲子的演奏者,李悠揚。
他演奏的正是地球上最著名的薩克斯風名曲——《回家》
薩克斯《回家》這樂曲作者爲美國著名薩克斯演奏家凱麗金創作。其優美的旋律爲全世界各地的人所熟知.也恰恰因爲這樂曲,讓全世界的音樂愛好者瞭解並熟知薩克斯這一樂器.
由於薩克斯本身聲音悠揚清亮,而這樂曲卻把縹緲纏綿的意境表現得相當到位。面對難以完美再現薩克斯,尤其是清純悠揚的清音效果和抒情的高音時,表現的完滿而到位,層次感清晰分明,音質柔和不顯刺耳,卻極富穿透力。回家樂曲中薩克斯的質感光可照人,銅味十足,回味無窮的音效性毫無保留的再現出來。一種真實感直衝而來,美麗,清秀,無雜的空間立體感,尤其是裡面的莎鼓和金錘等重金屬的敲擊聲,細膩剛硬,延伸很遠。給人以無限美好胡遐想與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