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女正說笑,竹兒愁眉苦臉的走了進來,七巧笑道:“不去幫你家老爺去乏呢?被老爺趕出來啦?”
竹兒搖搖頭道:“老爺……老爺在洗澡……”
七巧“啊”了一聲:“大早上的洗澡?哼,都是被這小丫頭害的,肯定累壞咱家相公了!”說着又瞪了千葉子一眼,千葉子可不敢再和七巧頂嘴了,就怕七巧晚上一定要抱自己睡,委委屈屈的低着頭也不說話。
“恩?竹兒,你和我來!”七巧拉着竹兒的手就向外走,竹兒不敢掙脫,跟着七巧走着,輕聲問道:“夫人拉竹兒去哪兒?”
七巧一臉擔心道:“相公想必累壞了,咱家就你會疼人,還不好好去照顧相公?”
“可是……”
“竹兒!相公平日可是最疼你的?要你幫相公做點事怎麼推三阻四的呢?”七巧的話越來越嚴厲,嚇得竹兒不敢再說,好像今天七巧的火氣持別大,這一路走來,數落了竹兒一路,竹兒被七巧說得眼圈都紅了,七巧兀自喋喋不休。當然竹兒是看不到七巧眼中的笑意了。
浴室中,精美的仕女賞花屏風後。
一方几人合抱的大木桶內,白霧騰騰,水面漂着各色花瓣,芬芳的香氣沁人心肺,武植舒適的坐在木桶內,頭靠在桶沿軟墊上,雙目糙合,心中愜意的很,不管在哪個時代,只要有權有勢。就有足夠的享受。
“嘭”一聲,門被推開。武植嚇了一跳,睜開眼,屏風那面隱隱可見一條身影。接着門又“嘭”一聲關上。
武植愣了一下,久在王府的宮娥都知道自己地規矩,自己洗澡時無人敢來服侍打擾,不過來北平府後,府裡遣散了一些年紀大的宮娥,發了銀錢令她們出府嫁人。選了一撥十五六地少女進府。莫非是這些新晉宮女?
“誰啊?過來!”武植微有些怒意,幾女的性格。大白天的。自己洗澡是斷不會來地,若是七巧早就跑過來了,哪還用自己說話?
那條身影在屏風後畏畏縮縮。似乎猶豫什麼,武植更加生氣。怒道:“出來!不知規矩的東西!”見來人畏縮,武植越發認定是新來的宮娥了。
“老爺……是……竹兒錯了……”屏風後轉出一條弱不禁風的小身子,臉色異常蒼白,被武植的喝聲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武植見是竹兒,不由得一呆:“竹兒?你不知道府裡的規矩嗎?”
竹兒輕輕跪倒在地,低着頭拼命咬着嘴脣,好使得自己不至於落淚惹老爺更加生氣。
“不對,是七巧硬推你進來地吧?”武植馬上想到了事情的關鍵。
竹兒搖頭,想說話卻怕眼淚掉出來,只勉強說道:“不……不是……都是……都是竹兒不好……”
武植道:“你不用替她隱瞞,哼,看我回頭怎麼收拾她!”想起收拾七巧地旖旎武植不由得微微一笑。
竹兒低着頭,卻是看不到武植臉上地笑意,門愈總蓮::“不是的……是竹兒……竹兒自己來的……老爺您……您別怪夫人……”
“快些起來吧!”武植忽然想起自己方纔地怒喝,別嚇壞這小丫頭,緩和了語氣說道。
竹兒低聲道:“老爺別生竹兒的氣……”
武植笑道:“快起來吧,我不生氣,怎麼要老爺出去扶你麼?”
竹兒臉一紅,小心地爬了起來,眼睛無意中瞥到武植露在外面那精赤的上身,小臉越發紅了,剛剛低下頭,忽又驚呼一聲,擡頭看向武植,“老爺,您……您……”看着武植身上橫七豎八的傷痕,竹兒心疼的不成,這時她也顧不得害羞了,幾步走到水桶邊,蹲下身乎輕輕撫弄武植傷口:“老爺……還疼嗎?”
武植笑道:“早沒事了,看你,你看這些,還是那次在武家莊留下的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被竹兒有些冰涼的小手撫摸蠻舒服的。
竹兒點頭道:“可是,竹兒沒見過老爺的傷疤……”想起武家莊一戰的驚心動魄,竹兒有些出神。
“竹兒,老爺方纔不知道是你,罵了幾句,你別放心上啊!”武植笑着道。
竹兒聽得一呆,望着武植近在咫尺的笑容,竹兒心中的惶恐忽然盡數消散,搖搖頭道:“老爺您別這麼說,竹兒受不起……老爺就是罵竹兒也是應該的……”
武植笑笑:“好啦,你出去吧,再說話水可就涼了……”
竹兒這纔回過神,雖然熱氣騰騰如同白霧,看不清桶內景象,竹兒還是羞得轉過頭去,武植笑笑,又把頭靠在了軟墊上,隨口吩咐道:“出去的時候帶好門。”
等了半晌也聽不到竹兒動靜,武植正自奇怪,一雙白玉般的小手忽然放在了自己肩頭,耳邊傳來竹兒的聲音:“老爺,竹兒幫你洗澡……”
“啊?”武植錯愕間,那雙小手已經開始倒了香液在自己身上塗林,竹兒邊抹邊道:“其實……這都是竹兒的份內事……”
這樣的塗抹又不同於竹兒給自己推拿,塗抹時竹兒動作很輕,生怕把武植碰疼一般,小手上沾着香液滑滑的,在武植身上撫弄,癢癢的很是愜意,武植笑笑,眼睛一閉,也就由得她去。
“老……老爺……您能不能……能不能一直閉着眼睛?”竹兒突然結結巴巴的說道。
武植正享受呢,懶洋洋“恩”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一陣簌簌索索的聲音響起,接着水聲一響。武植的大腿上忽然被人踩了一腳,“啊”一聲。從半睡半醒的狀態請醒過來,睜開眼睛,就見水霧中。竹兒穿着淺黃肚兜,露出兩隻白玉般地小胳膊,水中隱隱可見她肚兜下雪白蓮藕般的雙腿,此時竹兒正一臉惶恐去揉武植方纔被她踩過地部位,嘴裡連聲道:“老爺,沒踩痛您吧?”
武植看着竹兒白生生的身乎。肚兜下艇微凸起的胸部,嚥了口唾液笑道:“沒事沒事!”
竹兒擡頭見到武植正看着自己。“呀”一聲驚叫。把身子縮進了水裡,捂着臉不敢看人。
武植看着像受驚地小兔子一般的竹兒,笑道:“好啦好啦。我閉上眼睛就是。“說着話把眼睛閉上,等了好半晌。水聲響起,想是竹兒緩過了神,武植偷偷把眼睛睜開一線,就見竹兒小心的挪到自己身邊,開始幫自己腿上塗抹香液。
木桶雖然夠大,竹兒和武植裸露的肌膚不時碰觸,尤其是竹兒挪到武植身前幫武植腹部塗抹香液時,武植分開的大腿內側正好被竹兒跪着併攏的膝蓋頂住,武植地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竹兒,你……這種幫人洗澡的辦法你是跟詐學地?”爲了轉移注意力,武植只好開始閒扯,雖然知道竹兒早晚也是自己地人,不過武植還是想放放再說。
“恩,是杏兒姐姐教的,我也問過夫人,夫人也說貼身侍女就該這樣服侍老爺。”
“夫人?”武植奇道。
“是……是七巧姐……”和武植說着話,竹兒也漸漸平靜下來。
說着話,竹兒的膝蓋又向前挪動,兩隻小手伸到武植身後爲武植塗抹後背,這一來她地身乎離武植越發近了,不經意的,挺起地胸部碰觸在武植胸膛,雖然一觸耶分,但那軟軟挺挺的感覺令武植不由得長出一口氣,身下,竹兒柔滑的膝蓋,更是和武植的下體不時碰觸,武植無奈的睜開了眼睛,看看一絲不芶爲自己塗抹香液的竹兒,伸出雙手,在竹兒的驚呼聲中把她的身乎摟進了懷裡。
“老……老爺……”竹兒被武植緊緊摟在懷裡,驚慌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武植雙腿盤住竹兒柔滑的雙腿,雙臀樓住竹兒的腰,讓自己的肌膚和竹兒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貪婪的享受着懷中少女的戰慄和柔順。
“竹兒,知道怎麼伺候老爺最開心嗎?”武植把臉貼在了竹兒光滑的臉上輕輕摩擦。
“竹心……竹兒不知道……”竹兒聲音輕如蚊鳴,雖然年紀還小,但她也隱隱知道男女之事。
武植聞着竹兒嘴裡少女的請新香氣,笑笑道:“竹兒,老爺要吃你嘴上的胭脂……”
竹兒又羞又喜,聽杏兒姐姐說過,若是老爺有一天吃了自己嘴裡的胭脂,那就表示老爺是真的喜歡自己,疼愛自己。
雖然羞得不行,竹兒還是鼓起勇氣,把臉轉向了武植,眼睛拼命的閉起,好似視死如歸的勇士。
武植望着竹兒淡淡的紅脣,頭湊了上去,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恩,香香甜甜的,和麪前的少女一樣香甜。
武植嘿嘿一笑,張嘴把竹兒的紅脣含住,慢慢的吸允,舌頭挑逗竹兒雙脣,手當然也不會老實,在竹兒光滑的後背上游走,漸漸摸向竹兒的翹臀。
竹兒呼吸急促,雙脣不由自主的分開,武植趁機把她的小香舌吸出來,一點點兒的品嚐着少女的軟膩芬芳……
“七巧?你做什麼呢?”窗外忽然傳來玄靜的驚呼。接着就聽屋頂上噼裡啪啦一陣磚瓦脆響,“撲通”一聲,窗前一條黑影落下,“哎呦”,七巧大聲呼痛,“玄靜姐你幹嘛?嚇死我了!”
竹兒眼睛猛的睜開,慌手慌腳的推武植,武植聽到窗外七巧的怪叫,無奈的嘆息一聲,把竹兒放開,竹兒極快的爬出木桶,拿起衣服跑到屏風後更換。
等武植草草洗過身乎,穿好衣服走出房門,七巧正在玄靜攙扶下勉力站了起來,嘴裡還在怪玄靜嚇她,一回頭見到武植出來,嚇得一吐舌頭。掉頭就跑,跑沒兩步。“哎呀”一聲又坐倒在地,苦着臉抱起小腿,看起來是腳扭傷了。
玄靜急忙追過去攙扶。抱怨她道:“你跑什麼?”
七巧不敢回頭看武植,悄聲道:“玄靜姐幫個忙,快把我抱回房間!”
武植大步走過來笑道:“愛妻,爲夫抱你回房吧。”
玄靜笑道:“那正好,玄靜還要去給金蓮姐拿些東西……”也不顧七巧哀求的眼神,笑着和武植說了聲。轉身徑自去了。
武植哈給一笑,上去抱起一臉可憐狀的七巧。大步向南苑走去。於是又一個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開始上演……
這日地貴王府,來了位武植意想不到的客人,以前陽谷地張知縣。現今幽雲諸州中雲州張知州。
這還是張知州第一次登貴王府的門,第一次真正見識王家威風。張知州咂舌不已,以前只知道武植是貴王,心中只不過有個模糊的概念,但進了王府,親眼見到那排場,那威勢,張知州才知道,貴王可不是一個稱呼那般簡單,而是貨真價實地主宰千萬人生死的人上人。
再見武植,張知州越發拘束起來,任武植百般勸說,就是不肯坐下,而是恭恭敬敬立在客廳下首,彷彿下人般回武植的問話。
武植這幾日也甚是無聊,軍中事有聞達李成扈三妹打理得井井有條,北平府的事有鄭通判兢兢業業,更不需自己操心,這幾日除了過問下即將到來的婚事安排,就是和幾女嬉戲玩樂。
而和竹兒經過“共浴”後,武植也放開胸懷,自覺和竹兒的關係水到渠成,什麼時候“吃掉”竹兒只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不過竹兒卻顯然沒有這種覺悟,不知道在她被親愛地杏兒姐姐和天才的七巧姐姐百般誤導後,終於使得老爺地魔手漸漸向她逼近,仍然整日沒事兒人一樣細心地服侍着武植,渾不知“大禍即將臨頭”。
武植聽得張知州來訪,興沖沖過來相見,不想眼前是這幅模樣,張知州如同下人一般在下首立定,畢恭畢敬回着武植的問估,幾句估後,武植不由得有些意興闌珊。
“張大人,你怎麼來北平府了?不會是專門來見我的吧?”武植準備再閒扯幾句就趕快送客。
“小人第一自然是爲了來見見王爺,第二就是淮西來了幾位朋友,約小人在北平相聚。”張知州賠着笑回話。
“淮西?你在淮西也有朋友?”武植隨口說道。
“哦,說起來也不是小人地朋友,不過是些商人而已,本來他們要去雲州的,不過小的剛好想來拜見王爺,也就約在北平府了。”
“商人,呵呵,現在幽雲倒成了他們眼中的肥肉了!”武植笑着搖搖頭。
“是啊,說起來這淮西商人好像有些根底,有淮西陳經略親筆書信,託小人好好照看,說這王慶乃是淮西第一大商賈,奇怪了……以前小的卻是沒有聽過……”張知州在那裡自言自語,他自認武植死黨,在武植前也不避諱自己結交的人物。
“誰?你說那商人叫王慶?”武植一愣。
張知州道:“若是小人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就是王慶。”
武植微糙一笑,拿起茶水品了一口淡淡道:“王慶來了北平府麼?”
張知州道:“這卻沒有,聽說來的是他的管家,叫做袁朗。”
武植糙艇點頭:“你們約好在哪裡見面?”
張知州雖然奇怪貴王爲何對此事這般感興趣,卻也不敢問,恭敬回道:“約好的明日晚間在神仙居相見,袁朗有淮西陳經略下人陪同,那小廝見過小人!”
武植笑笑,他說得倒也請楚明白。
“明日我和你同去如何?”武植笑着說道。
張知州吃了一驚,不敢相信的道:“王爺您……您說得是真的?”若是貴王真和自己同去,那自己可是天大的面子,尤其是對方人衆中有陳經略的家中親信,傳到陳經略耳裡,自己的面上可是大大的光彩。
武植笑道:“當然是真地,不過本王不想露出身份。扮作你的下人就好。”
張知州連連擺手,惶恐地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王爺莫折殺小人。”
武植放下茶杯道:“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吧!”
張知州聽武植估,苦着臉不敢再講。
武植打量張知州幾眼道:“明日你可莫漏了底!”
張知州無奈的點了點頭。
武植方想送客。看到張知州神色又搖了拐頭,“不成不成,我對你可實在有些不放心。”
張知州愁眉苦臉道:“是啊王爺,您就別難爲小人啦,若是您站在小人身後,小人能踏實嗎?就是想一想小人都一頭汗……”說着用袖乎林去額頭汗水。
武植笑笑:“那這樣吧。明天你就不用去了,我自己扮作你的管家去見見誰西來人。”
張知州愕然。擡頭看向武植。
武植笑道:“你什麼也不要問。從今後你和淮西商人地事就由你家管家,也就是我全權打理。”
張知州心下狐疑,也只有連連點頭。
武植琢磨了一下又道:“明日淮西來人可是不認識本王。你有什麼信物沒?”
張知州道:“正巧小人的管家跟了小人同行,王爺若不嫌棄。上,小人去把管家腰牌拿來給王爺用?”
武植笑道:“如此甚好,甚好,還不快去拿?”連聲催促張知州,張知州心裡嘆口氣,不知道貴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是想來對那些淮西客人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唉,自己的進項又少了一大筆啊!張知州心裡叫苦,臉上賠笑,小跑出王府尋管家拿腰牌不提。
神仙居,是北平府最有名的青樓,到了晚上樓上燈火通明,映照着披樓的綵帶錦旗,更顯富麗堂皇。
武植帶着石秀穆弘和一大票喬裝地侍衛到了神仙居時,不由得一陣失笑,原來這裡就是神仙居,離自己府邸不遠,乃是去買李老路糖水的必經之地,自己被千葉子纏着也去買了幾次糖水了,每次都要從神仙居門前經過,卻是沒有注意過它地招牌。
後世時,自己也是流連歌廳迪吧娛樂場所地常客,那時候更多的是因爲寂寞,那種刻骨的孤寂感也只有在醉酒,放縱時才能忘卻,或許,喜歡尋歡地男人都是寂寞的。
如今地武植卻不同了,身邊美女環繞,各個對他體貼入微,要再拿什麼寂寞作幌子自己都過意不去,是以修心養性,自來到這個時代,武植還從未主動進過青樓,更別說和煙花女子逢場作戲了。
看了看身後的一大票侍衛,武植笑笑,自己是越來越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了,雖然此行不過是自己好奇,刺探下王慶手下人物,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但是王慶手下都是亡命之徒,自己也不得不防。
武植吩咐幾聲,侍衛慢慢散去,武植領石秀和穆弘走進了神仙居,畢竟帶這多人進去可有些不妥,這也不是知州總管該有的排場。
“呀,客官您來了,樓上請,樓上請。”清樓夥計見武植衣飾華貴,殷勤的過來招呼。
武植點頭道:“給我最好的閣子!”
夥計一咂舌,臉上笑容更加謙卑,連聲道:“小的給您帶路,來,請上三樓。”
武植跟在夥計身後上了三樓,一路上花枝招展的女子媚眼頻頻,武植好笑的打量這些女子,大多有中人之姿,也有幾名中上之姿的角色,看起來都是當紅花旦,不似別的女子那般隨意。當然武植目前的眼界有些高,在他眼裡的中上之姿的女子在別人眼裡已經是一等一的美人兒。
進了一間佈局雅緻的閣子,武植點了點頭,青樓主人有些眼光,最好的閣子知道如何佈置,而不似青樓外規,雖然豪華,未免有些俗氣。
夥計邊爲武植倒茶邊笑道:“客官可有熟識的姑娘?還是小人給您介紹一位?”
武植方想說隨意,忽然想起一人,笑道:“叫小玉來吧。”
夥計楞了一下笑道:“客官也是慕名而來?玉姑娘可是咱樓裡的頭牌。”
武植也一陣錯愕,那小玉自己倒是沒細看,不過頭牌會跑大街上拉客嗎?也懶得多想:“恩,就叫小玉。”
夥計笑道:“好咧,小的這就去給您叫,就是不知道玉姑娘有沒有客人。”說着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