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楊崢很想問一問,到時候那些間諜宗門暴露了的話,該怎麼辦。
只不過最後楊崢沒有問出口,因爲他想到,就算是一座間諜宗門暴露了,難道大楚皇朝就沒有別的間諜宗門了?
而且這一座宗門暴露了,肯定會讓其他宗門人人自危,聯盟不攻自破,畢竟他們不知道誰是間諜,所以爲了自己宗門的安全,誰還敢親信別的宗門?
越想楊崢越心驚,大楚皇朝的手筆是真的大,居然連這後面的事情都算得一清二楚,一切都照大楚皇朝規劃的路線在前行。
————
雲來王宗,雲來郡最強大的宗門,也是整個大楚疆域內,頂級的十大宗門之一,門下弟子億萬,其宗門之內更是有宇宙帝主境老祖存世。
這一天,雲來王宗非常熱鬧,因爲宗門之內出現了一處特殊區域。
在這特殊區域之內,有數不清的別宗修士來往,他們在這裡與雲來王宗的修士交易,切磋,更有許多美女來來往往,好不熱鬧,簡直就是一座巨城,裡面什麼人都有。
而且雲來王宗的修士弟子,也可以通過這特殊區域之內的傳送陣,去往別的宗門,或者去別處做宗門任務,以此傳送陣爲跳板,大大節約時間。
“嗚嗚!”
這時,雲來王宗之內,響起了一陣號角聲,剎那間就傳遍整個雲來王宗。
聽到這號角聲的雲來王宗門人弟子,不管此刻在做什麼,都紛紛放下了手上的事情,第一時間就往雲來王宗最大的廣場而去,不管是內門弟子,或者外門弟子,沒有例外,通通往雲來王宗廣場趕去。
因爲這號角聲,是召集全體雲來王宗弟子的號令,不管是誰,都不能違抗,所以沒人敢遲疑,都在第一時間趕往。
而在那片特殊區域,有別宗弟子,看着匆匆離去的雲來王宗弟子,有些不明所以。
“他們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這麼急切?”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你怎麼敢出門的?”
“這是雲來王宗的召集令,凡事在宗門內的地址,不管是在幹什麼,都要在第一時間趕過去,而且這時間只有十分鐘。”
“話說真的好久沒有聽到雲來王宗的召集令了,不知道這次召集門人弟子,所爲何事。”
…
有人疑惑,但是還是有不少人瞭解雲來王宗的一些規矩,所以當即就給不知道的修士,籠統的解釋了一下,算是炫耀一下自己的博學多才。
無數雲來王宗的弟子集體向廣場集合而去,如果從高空俯視的話,就可以發現,密密麻麻的人影,正施展最快的速度向廣場前行着,宛如百川歸海。
只見雲來王宗的廣場上,有一座巨大高臺,而廣場連帶着高臺都被一道無形光幕籠罩着,那些弟子,進到廣場,就相當於進到了光幕之中。
而此刻高臺上有一老者,鬚髮皆白,臉色紅潤,正一瞬不瞬的看着高臺下越來越多的弟子。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只不過他目露嚴肅,一絲不苟的站在高臺之上。
而老者名叫雲南非,正是雲來王宗這一屆的宗主。
隨着越來越多的弟子進到廣場,十分鐘時間,很快就過了。
等十分鐘一過,臺上的雲南非出聲了,只聽他蒼老的聲音說道:“此次只有一件事要說,來到廣場的弟子們聽好了。”
雲南非停頓了一下,等下面的弟子都望向了他,隨後才道:“往後三天,你們這些人都要給我留在這個廣場,不得離開半步,不然全部逐出師門。”
“嘶!”
雲南非的話,讓很多人傻眼,召集門下所有弟子前來,只是爲了把他們都軟禁了起來?
這事怎麼想都有點邪門啊,誰沒事做無緣無故下這樣的命令。
“我在說一次,三天時間,不許離開廣場,否則宗規處置。至於廣場外面的弟子,就不必在過理會。”雲南非蒼老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眼神掃過在場無數弟子。
還好,廣場上有光幕籠罩,有空間法則運轉,使得廣場容納力大了許多,就算雲來王宗無數弟子,也都能容納進來。
隨着雲南非說完,下一刻他就消失在了高臺上,留下無數面面相窺的弟子。
雖然那些弟子不明所以,但是沒人離開這座廣場,都留在了這裡。
畢竟雲來王宗的宗規可不是開玩笑的,沒人敢違背雲南非的命令。
雲來王宗後山禁地,裡面有一座山谷,雲南非離開廣場,就來到了這裡。
此刻的山谷之中人影幢幢,數萬身影在裡面或站或坐,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修爲強大,氣息驚人,都帶着面具。
雲南非到來,一位中年男子,帶着一位憨厚青年過來迎接。
“見過楚南非王爺。”中年男子拱手見禮,而旁邊的憨厚青年有樣學樣,也跟着中年男子一起拱手,只不過他沒有說話,而是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老者。
如果這裡有外人在的話,肯定驚掉一地下巴,什麼時候雲來王宗的宗主,成爲了大楚皇朝的王爺了?
可惜,現在沒有外人在場,無緣得見這一幕。
“離山元帥不用多禮。”老者笑着拍了拍鍾離山的手,示意鍾離山不用拘束。
老者一口道破了對方的名字,正是鍾離山與楊崢二人。
“是!”鍾離山笑了笑,把手放了下來。
“事情已經辦好了,雲來王宗的弟子都被本座約束了起來,離山元帥可以行動了。”雲南非說道,哦,現在他叫楚南非。
“那可太感謝王爺了。”鍾離山臉色帶着喜色道。
“哎,你在這樣客氣,本座可就生氣了,畢竟是爲了大楚皇朝億萬世的基業,本座做這些都是應該,說起來該本座感謝你纔是。”楚南非臉上帶着不滿道。
鍾離山聞言,笑道:“王爺說得是。”
而楊崢在旁邊沒有插話,畢竟在場兩人一個是他師兄,另一個更是皇親國戚,大楚王爺,楚皇主的親叔叔,兩人都是他的長輩,哪有他說話的餘地,所以他只能默默的聽着,不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