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勳緊緊握住林墨的手,臉上全是遮不住的興奮和喜悅,炙熱的目光緊緊鎖住林墨日益長開更顯精緻的臉龐,藏在眼底的欲·望翻騰不已。
“墨墨,你長高了。”
“那必須的。”這幾個月林墨過得極其輕鬆,閒暇的時候沒少給自己弄好吃的,荒山上還養了幾頭大奶牛,他們一家四口每天早晚兩大杯牛奶,不光他嗖嗖的竄到了快一米七,小胖墩兒也開始抽條了。
“……不過跟我比還是矮了點,太瘦了點,就你這小身板還想壓倒我?”韓勳裝模作樣的搖搖頭,笑得欠扁極了。
韓勳這幾個月一直堅持不懈的健身,他老媽不放心他,還專門派了一個營養師兩個廚師過來,身材完全恢復到他戒藥癮之前的標準,即使穿着休閒的運動裝,依然能感覺到他隱藏在衣服下的爆發力。林墨站他身邊,妥妥的一隻小白斬雞。羨慕嫉妒恨已經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林墨輕哼一聲,別過頭去。韓勳臉上笑容更深,一手拉着林墨,一手拖着行李箱,走出機場。
“虎哥沒跟你一起?”林墨問道。
韓勳把行李箱放到後備箱,坐到駕駛室,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他還有別的事情要辦,怎麼,我來接你還不高興了?”
林墨推開韓勳湊到他面前的大臉,很沒誠意的笑道:“高興。”
韓勳趁機含住林墨的手指,在他指尖輕輕咬一口,看着他的臉色瞬間如打翻了胭脂般紅個透徹,心跳驟然加速,渾身的熱度都往下腹洶涌而去,他狠狠嚥了幾口口水,才抑制住將人就地正法的齷蹉想法,摟着林墨的脖子,狠狠在他嘴上嘬了好幾口,喘着粗氣惡狠狠地說:“回去再跟你算賬。”
“……”這都是哪跟哪兒?
現在的京城跟十多年後比起來,差別巨大,林墨看着窗外不斷飛逝的景緻,埋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開始一點點復甦,臉色也一點點沉下去。
“在想什麼呢?”韓勳漫不經心的問道,實則耳朵都已經豎起來了。他既熱切的希望林墨道京城來陪他,又擔心林墨心底還爲陳俊曦留着一席之地。
“沒什麼。”林墨看着窗外,興致不高。
韓勳小心翼翼的問:“還在生我的氣?”
林墨扭頭看了他一眼,重重點頭:“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林小墨,看吧,我說你小氣你還不承認!多大點事兒,都這麼多天了,你還跟我鬧彆扭。”
“確實沒多大點兒事兒,那等你明天過完生日,我還是回家去好了。”
“別啊……”韓勳手一打晃,車子擺了個S形,差點兒跟旁邊的車撞上。
“盯着點路,還要不要命了?”林墨沒好氣道。
韓勳嘟噥:“誰讓你故意氣我的?”
林墨懶得理他,一言不發專心致志的盯着窗外。
得,你不理我,我還懶得理你。韓勳很有脾氣的繃着臉直視前方,繃了一會了,到底沒繃住,語氣生硬:“不準回去。”
“你管我。”咋回京城,林墨想起前世發生過的事情,心情確實不太好。明明他在縣城裡過得好好的,韓小人偏要讓他來京城?他現在倒是來了,以什麼身份站在韓勳身邊?兩輩子韓勳在京城的圈子裡,都像發光體一樣,走哪都圍着一圈的人。他冒冒然出現,那些人還不把他祖宗八代都給扒出來?京城裡的那些人可不像青桐村的人那麼單純,他們那套‘救命恩人’的說法連村裡人都將信將疑的,京城裡那一個個比老鬼還精的人能信?只怕用不了多久,他和韓勳之間的關係就會被扒出來,然後呢?是不是還要像上輩子那樣,走哪兒都要承受別人異樣的眼光?
光想想,林墨就覺得腦仁疼。
從那天答應爸爸要來京城後,沒到第二天他就後悔了。
韓勳急轉方向盤一個急剎直接把車停到路邊,一臉暴怒的質問道:“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後悔了?”韓勳怎麼說也是被家裡人捧在手心寵大的小少爺,真不能指望他的脾氣有多好。平時會對林墨伏低做小,那是因爲他喜歡,在他的底線之上,他可以無條件無原則的對林墨好,捧着他寵着他。但是隻要一旦觸及底線,他絕對會暴走。而他對林墨唯一的底線,就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
林墨皺眉低着頭沒說話,狹小的車廂裡,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過了一會兒,林墨輕輕嘆息一聲,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單純不想來這裡。”
韓勳心頭的怒氣頓時散得一乾二淨,他握住林墨的手,輕笑道:“林小墨,有我在,你怕什麼?”
有我在,你怕什麼?
一直到了四合院門口,林墨腦海裡還回蕩着這幾個字,隱藏在心間的憂慮似乎都變得無關緊要。
韓勳把車停到改裝過的車庫裡,拎上行李箱,關上車庫門,帶着林墨一起走進四合院。
“我說過要給你一個驚喜,看看喜不喜歡。”
走進四合院,外院只種着兩株銀杏樹,不過,這兩株銀杏的樹齡至少在百年以上,樹幹粗壯,繁茂的枝葉幾乎快將整個外院覆蓋起來,一進院子裡頓覺暑氣消了大半。走進內院,院子中央是一座巧奪天工的假山,假山上流水潺潺,水池中稀稀落落種着幾株蓮藕,正開着粉色的花,花瓣隨風搖曳,清澈的池水中,色澤豔麗的錦鯉在碧翠的荷葉下悠然擺尾。院中種滿了果樹,有蘋果、梨、棗子、柿子,少部分老樹碩果累累,大部分新移植的也三三兩兩掛了果。樹旁搭了兩處涼亭,一處爬滿了紫藤蘿,成攢的紫色花朵妖嬈美豔,夏風輕拂,紛紛揚揚宛如仙境。一處爬着葡萄藤,葡萄是今年才種的,樹藤還沒爬滿整個涼亭,更沒有結果,跟紫藤蘿比起來略遜一籌,但也碧翠宜人。
後院的院子不如內院大,牆上爬滿了薔薇藤,粉色的薔薇花爬出高牆,在燦爛的陽光下恣意綻放。院裡緊挨着牆根留了兩塊平整的空地出來,光禿禿的什麼都沒種。
韓勳微笑着解釋道:“這是特意給你留的,你喜歡種什麼告訴我,我們一起種。”
林墨擡頭看着他神采飛揚的桃花眼裡,分明寫着:‘快表揚我吧,快表揚我吧’,比盛放的薔薇還要耀眼許多,晃得他暈乎乎的。彷彿被蠱惑一樣,林墨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踮起腳尖用力親吻韓勳的嘴脣。韓勳毫不客氣地用力回吻,不過片刻就反客爲主,雙脣嘖嘖的水聲中彼此的舌緊緊糾纏在一起,宛如兩條交·尾的蛇……
等林墨回過神來時,兩人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了豔紅刺目的大牀上,兩人的衣服從門口一直落到牀邊,韓勳塗滿潤滑劑的巨物正在他的穴·口打轉,小心翼翼的試探着,伺機刺入。
上一次結合是在他醉酒的時候,半夢半醒,這一次卻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光看着韓勳駭人的巨物,林墨就忍不住心裡一陣陣發緊,雙手不自覺抓緊了身下的被褥。韓勳空着的左手不斷在他身上游走,從胸前硬熱的紅珠到身下啜泣的玉·柱,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打消林墨的緊張,他伏在他耳邊,一邊溫柔的舔吻,一邊輕聲安撫:“乖,墨墨,不怕,交給我好嗎?”
林墨被他逗弄得全身發軟,喘着粗氣瞪着他:“誰怕了?快點,再他麼廢話,你躺着換我來!”
韓勳一陣悶笑,在林墨迷離潤澤的鳳眼上印上一吻,雙手掐住他纖細的腰,用力一挺直搗黃龍。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哼,一個是爽的,一個是疼的。韓勳疼惜的舔去林墨眼角晶瑩的淚滴,一動也不敢動,只能上下其手,使盡渾身解數挑動林墨身上的敏感點,不一會兒,先前蔫下去的小小墨又重新羞答答的擡起頭來,他纔開始小幅度抽動起來。狡猾的巨龍很快找到了藏在裡面的小突起,研磨,摩擦,撞擊……
一次次猛烈又不失技巧的衝撞中,韓勳趁着林墨失神,將他纖長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上,逐樂的本能讓那白皙挺直的雙腿如蛇一般慢慢越纏越緊……
韓勳貪婪的凝視着林墨,從他喘息開闔的脣到迷離失神的眼,凝視着他如一朵豔麗的欲花在他的身下、在精美的錦緞上妖嬈綻放。他狠狠吻住他的脣,舌頭在他口中毫無章法的用力攪動着,用盡全身力氣,在彼此快要窒息時,同時攀上極樂的巔峰。
兩人都已經憋了許久,又正值年少,哪裡經得起慾望的誘惑?兩個小時後,第三回合好不容易在林墨的哭饒聲中結束,韓勳依然不太滿足,林墨已經在他懷中掛着淚珠昏睡過去。他憐惜的吻幹小小的淚珠子,把林墨抱到房間的浴室裡,小心翼翼給他清理乾淨,又換掉沾滿二人j□j、皺得不成形狀的牀單,纔將他抱回牀上,心滿意足的陪他躺了一小會兒,等林墨睡熟了,才躡手躡腳的爬起來穿上衣服離開房間。
一出房門,他立馬火急火燎的跑進廚房,打開天然氣,拿出一個黑漆漆的藥罐子放在上面熬着,藥罐裡除了黑褐色的藥汁,還浸着幾隻式樣古怪、大小不一的玉棒。
完了他又給附近一家酒店打電話:“……蓮子粥,芙蓉雞,清蒸鱘魚,開水白菜,咕嚕肉,白灼蝦,冬瓜瑤柱湯,蜜汁叉燒肉,再來只烤鴨,差不多就這些,再過兩個小時給我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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