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來確認一下啊事實,我也不能只聽胡超的一面之詞,不能冤枉人不是。”蘇澈說道。
“胡超說的沒錯。”陸志勇乾脆的說道:“這事兒是我讓他乾的,一塊兒的還有姚冠英,我跟她爸是哥們。現在這些給你妹妹下藥的罪魁禍首都在這了,你打算怎麼辦?”
“承認的這麼痛快啊。”蘇澈故作驚訝的說道。
“對啊,不然呢,你以爲我會害怕的不敢承認啊?”陸志勇大聲笑了起來,他拿起身前桌子上的一杯酒仰頭喝掉,然後把被子往地上猛地一摔。
啪!
玻璃做的杯子碎了一地,陸志勇豁然起身,一隻腳踩在身前的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傾,全然沒了剛纔的沉穩淡定,只剩下了滿面的獰笑,盯着蘇澈說道:“臭小子,你他媽以爲你在跟誰說話啊?
我告訴你,我不僅給你妹妹下藥,我還要強X她讓你在旁邊看着,你能怎麼辦?
敢在我面前囂張,你媽沒教你死字怎麼寫麼?”
蘇澈往前走了一步。
包間裡除了陸志勇的其他人,也都面色緊張的向蘇澈靠近了一步。但陸志勇卻大手一揮,說道:“沒事兒,我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在我的地盤還能反了天了。”
蘇澈沒說話,又往前走了一步。
陸志勇嘴角上揚,站直身子,把袖子擼起來,露出了他粗壯的胳膊,上面有各種各樣的傷疤,顯然也是個身經百戰的人。
他很自信,就算在場的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面對蘇澈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學生,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即便他這些年當老大,一直沒有親自動過手,身體素質大不如從前,但底子還是在的。
所以他才能這樣淡定的看着蘇澈一步一步的靠近,然後抄起自己身前的酒瓶子,砰的一聲,扣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接着又用破掉的酒瓶抵住自己的脖子,笑着看向了自己。
直到這一刻,陸志勇才面色茫然的回過神來,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
聲音像殺豬一樣難聽。
明明那個臭小子走的很慢,明明身體看上去弱不禁風。可是爲什麼,他的動作突然就變快了,快到自己根本反應不過來?
蘇澈一臉嫌棄的說道:“我家樓下的老大爺你都打不過。”
“臥槽你大爺!”陸志勇一聲怒吼就要動手,屋子裡的人也作勢都要衝上來。
但蘇澈握着破碎酒瓶的手只是稍微往前一用力,陸志勇的脖子上的皮膚就被刺破,一道鮮紅色的液體緩緩流了下來。
“這酒瓶子再深一點,破的可能就是頸動脈了。”蘇澈說道。
其他人不敢再上前,陸志勇卻不服氣的大吼:“我他媽就不信你敢殺人!”
“你看看屋子裡這麼多都是你的人,我猜他們身上肯定有刀,不管是水果刀還是甩刀,甩棍應該也有。”蘇澈不慌不忙的說道:“所以我這一瓶子刺下去,你死了,我是正當防衛,最多也就是個防衛過當。
但我又很有錢,特別有錢的那種,所以結果肯定是正當防衛。”
說完,蘇澈的臉往前湊了湊,問道:“你要不要試一試?我挺想試一試的。”
“我告訴你,局裡面可有我的熟人,你敢碰我,絕對吃不了兜着走。”陸志勇仍舊在放狠話,只是語氣比剛纔弱了很多。
蘇澈無所謂的說道:“我知道,像你這種地頭蛇,要是沒人保護也做不到這麼大。”
“那你還他媽的…………”
陸志勇話剛說道一半,蘇澈握着酒瓶子的手又往前送了一分,敏感的刺痛讓陸志勇急忙閉上了嘴。
蘇澈繼續說道:“但是你做的不夠大,或者說,保護你的人不夠大。況且現在是05年,不是95年,你們這些地頭蛇威風的年代已經過去了。
即便我不管你,再過幾年,你們這些敗類也會被清掃乾淨。不過既然被我遇上了,那我就順便把你處理掉,也能讓你少禍害幾年人。”
“你到底要幹什麼。”陸志勇有些緊張的問道。
他不怕蘇澈把自己送去警局,那個地方他都去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他怕的是蘇澈真的一瓶子把自己送上西天。
一直站在門口沒說話的胡超,突然開口說道:“蘇澈,你真的沒必要做到這一步。蘇澄被包養的事情我打聽過了,既然她都能做這種事情,讓她陪陸老大一晚上也沒什麼。
萬一陸老大看上她,她成了陸大嫂,我們兄弟以後在整個南溪區就算徹底站穩跟腳了,你說你現在又是何必。”
“你向誰打聽的?”蘇澈問道。
胡超雖然沒直接說,但他看向姚冠英的眼睛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蘇澈笑了笑,問道:“那姚冠英有沒有告訴你,捐款一千萬的人其實是我?”
“你說什麼?!”胡超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怒視着姚冠英,質問道:“這件事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是你說蘇澄被人包養,不在乎跟陸老大睡一宿,我才…………”
“你才什麼?”姚冠英一臉不屑的打斷了胡超的話,說道:“難道我沒跟你說這些,你就不打蘇澄注意了?不是你說的,是那天晚上蘇澈沒去,才害的你進去蹲了三個月,所以要報復他的麼?怎麼現在又要怪到我頭上了?”
“你個臭婊子,早知道給蘇澄準備的藥也應該給你留一份!”胡超氣急敗壞的罵道。
姚冠英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懶得跟胡超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