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天舞對於滑冰,一下子就上癮了,一整天都在那溜來溜去的。
看着那漸漸西下的太陽,影琅是不得不出聲叫喚她,“天舞,再不回去就天黑了哦。”
天舞就像是猛然驚醒,一下子腳下錯‘亂’,直接摔了個底朝天,嚇得影琅趕緊滑過去把她扶起來,上下打量着,“天舞,你沒事吧?”
“我在想事情,影琅,昨天慕容流風在比賽之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比如說,東張西望什麼的?”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天舞突然地關心起了昨天的比賽,但影琅還是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我想想啊,我們被長老送到半山,然後在那等待,等待的過程……呵呵,別說是慕容流風,就是我也忍不住到處望,畢竟那麼高那麼新奇的地方,不是嗎?”
“那你有沒有注意到什麼?”天舞單手託着下巴,努力地在腦海中構想着他們當時的情況。
“這麼說起來,慕容流風是有突然地愣了一下,然後望着後面的大雪山,因爲他背對着我,所以看不出表情,不過似乎輕輕嘆氣?”影琅努力回想,不過他當時並沒有特別主語慕容流風,因爲他自己也被那周遭的環境給吸引力。
天舞陷入沉思,也就是說,在比賽開始之前,就連慕容流風都不知道腳下有陣法,只是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聯繫的呢?但不管怎麼說,慕容流風都是同謀,他‘激’發了陣法引起了雪崩,這是不爭的事實。
只要找到他們聯繫的方法,就能知道危險何時會到來,甚至能夠阻止危險的發生。
“我們回去。”天舞一路尋思一邊往回走,如果今天沒有事情發生,就是說那個藤老在下一次比賽之前,應該不會有什麼舉動,畢竟沒有人再給他聲東擊西。
只是,對方不動的話,她也不好找對方到底是什麼目的,難道說,只能被動地等着嗎?
天舞眉頭緊皺,不可,那麼難的才找到了一點線索,豈能再次變得被動?
“天舞,不是昨天的比賽有什麼問題吧?”影琅越聽越不對勁,總覺得天舞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難道說昨天的比賽他不會輸?只是想想又說不清啊,就算慕容流風偷步起跑,後來他也追上了啊,而且之後他們兩人之間是前後不斷‘交’替的,也就是說起步的快慢根本不算什麼。
“比賽沒有問題,你接受現實吧。”聽影琅的語氣,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麼,雖然這樣說會打擊道他的內心,但現實就是現實,接受現實而不被其摧毀,才能堅強。
“嗚嗚……天舞也不安慰一下我。”影琅捂着‘胸’口,‘欲’哭無淚,好吧,這還是那個天舞,那個一句話就能讓你重傷的天舞。唉,他還真的不知道應該高興好呢,還是傷心好呢。
好不容易回到三層,剛剛開‘門’便是看到林川和茂冬興高采烈地跑來跑去。
“啊!你們總算回來啦!快來看看我們得到了什麼!”影琅和林川興奮地上前拉着影琅到一旁去,迫不及待地亮出了自己得到的新的法器。
“哦?烏金甲,不錯,很適合你。”天舞淡然地望着林川那拉下衣服的‘胸’膛,上面隱約有着一層反光的東西。
這倒是讓林川驚叫不已,“天舞!隨便對着男人的‘胸’膛真的好嗎!還有,你爲什麼總是搶先我一步把話說了!”
被天舞這樣搶先了一步,林川是興趣乏乏的了,如果不是影琅催促他把那烏金甲亮出來,他估計就沮喪地躲到一旁去修煉了。
而天舞則是一臉無辜,“怎麼?我又沒說什麼?還是說,你希望我解說一下烏金甲的特效?”
“不,天舞,你回去休息吧!”林川的樣子都快要哭了,不帶她這麼欺負人的啊!
天舞倒是無所謂,旋即把目光掃向了一旁的茂冬,看他那麼緊張地捂着脖子的位置,“茂冬,你那是……‘玉’”
“停!鄙人自己說!”茂冬也想哭啊,他不都已經藏起來了嗎,天舞怎麼還會知道,她簡直就是萬事通啊!什麼都瞞不過她,“這個法寶叫做‘玉’丹鈴,是儲存法寶。”
看着他慢慢地鬆開雙手,只見他的脖子上掛着一個‘玉’鈴,晶瑩剔透,鏤空雕琢,卻是能發出清脆的‘玉’石碰撞聲。
影琅望着許久,突然噗嗤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鈴鐺!跟你還真配啊!你看你那可愛的小臉蛋,再加上你本身就是貓的本體,這,都完全變成家貓了啊!”
茂冬臉上一抹嫣紅,他對於別人說他可愛,是很爲敏感的,忍不住就對着影琅撲了過去,對着他又是掐又是拳打腳踢的,但影琅的笑聲卻依舊是不斷。
其實天舞會知道茂冬那個法器,是因爲當初幫師父整理法器的時候,對這個最爲深刻,而影琅說的那些話,她當初也說過,所以,那個法器她是不會忘記的。
淡然搖頭,天舞不理會他們的胡鬧,水靈月正在一旁忙着‘弄’吃的,這時候總算有空走出來了,“天舞,別理會他們,從上午回來鬧到現在,也不厭煩。”
“你的呢?”略有期待地望着水靈月,天舞開始纔想着她到底得到的是什麼。
只見水靈月從衣袖下拿出了一支短笛,看着就像是一支普通的足笛子,但天舞卻是能看出,這是由萬年竹煉製而成的‘仙娜舞’,據聞這竹笛一響,便會懾人心神。
不明白爲什麼水靈月會得到這樣一件法器,天舞一直以爲,水靈月是最右機會得到儲存法寶的,因爲那樣適合她治癒師的身份。
“靈月,不到緊急關頭,不要吹這笛子。”
雖然不解,但水靈月也是能察覺到這竹笛的神奇之處,如今聽天舞這麼肯定地說道,她便是重重地點頭。天舞緩步上樓,正在在轉角處遇見了木晨稀,她本想擦身而過,卻是被木晨稀拉住了手,“聽說,你生氣了,爲什麼?”“因爲我吃醋了。”天舞冷然,輕輕甩手便是掙脫,丟下發呆的木晨稀,她快步地回房,把自己關在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