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老驚訝地回頭,他怎麼就忽略了森林中還有別的陌生而熟悉的氣息呢,這不是皇朝來的那幾個小孩嗎!梅長老真的是有種想哭的衝動。領着木晨稀等人走向了北辰,他此時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天舞,拉着水靈月去給北辰稍作醫治之後,便又是拉着她去找慕容流風,這麼多人之中,那個上官鳳梅是最需要救治的。
不過她們似乎稍微跑的快了一點,遠遠便能看到慕容流風親着上官鳳梅,水靈月不禁低聲地驚呼,拉着不然天舞過去,天舞輕聲嘆氣,“他是在救那個‘女’人,不是什麼不雅的行爲,這叫渡氣,日後有機會,你也要學,就算不用,也要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天舞倒是放慢了腳步,因爲不管怎麼說,渡氣其實跟親‘吻’,差不多。
“要不,我們先去看看其他人?不是還有兩個嗎?”兩人都差不多走到慕容流風哪裡了,但他還是沒能離開上官鳳梅,水靈月不禁羞澀地拉住了天舞,果然這時候過去不太好吧。
“皇甫景然沒有受多嚴重的傷,不用你‘浪’費力氣,而那個司徒雲霓,死了倒是甚好。”天舞一聲冷笑,她就是這麼小心眼,她可不會天真地以爲,治好的老虎不咬人,能排除的敵人,就不要讓其養‘精’畜銳地來反咬你一口。
或許是聽到了二人聊天的聲音,慕容流風這才緩緩地放開上官鳳梅,但這畢竟是第一次親‘吻’,他整個人都有點懵。而他懷中的上官鳳梅,不知醒來多久了,驚訝的完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甚至忘記要推開這個男人。
天舞可是完全不解風情,拉着水靈月蹲下,便開始給上官鳳梅醫治。
不過,就算是被那暖暖的靈光所覆蓋,這上官鳳梅居然也沒有清醒過來,還是愣愣地與慕容流風對望。
天舞一直按着她的手感知着她的狀況,覺得差不多,便是拉着水靈月走人,對他們之間的事,是完全的不想要參與。
北辰已經在梅長老身邊呆着了,而梅長老也張來了結界,這樣就能免除被那些妖獸‘騷’擾,倒是影琅他們,估計是打上癮了,還是摩拳擦掌的,想要再拿那些妖獸進行修煉,但又礙着梅長老在這裡,他們可不敢衝動。
“怎麼樣?鳳梅她沒事了吧?”北辰緊張地迎了上來,如果上官鳳梅出事了的話,他們今晚的所有行動,不都是白費了嗎?
天舞淡漠搖頭,丟下水靈月跟他解析狀況,而她自己直接就開溜了。
“放心吧,基本沒有大礙了,就是……跟慕容公子之間,有些事需要解析吧,一會應該就會過來了。”水靈月禮貌地行禮,也就回到了天舞身邊去了。
北辰黯然,也是,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就讓他們去解決吧,輕輕鬆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水靈月回到天舞身邊,張望了一下,“天舞,真的不用去找剩下的人嗎?”
“不用,這是個機會,知己知彼,我要看看那個司徒雲霓能耍什麼‘花’招。”天舞冷然,她其實剛纔可是把雪魅丟出去了,本來是想讓雪魅暗中去把那司徒雲霓救回來的,不管現象,她便是讓雪魅暫且觀察,這個‘女’人硬生生的,還真的要研究一下她到底有什麼能耐。
“盡是胡鬧,晨稀,影琅,你們去把他們找回來,出來事那可怎麼辦!”梅長老不禁皺眉,但他也不好發怒,只得連連嘆氣,便是讓這兩個能力不錯的孩子去把人找回來。
他佈下結界,可是走不開呢,不然哪裡需要生氣,直接把人揪回來就好。
影琅和木晨稀聞言,便是輕輕點頭,準備走出結界,天舞卻又是冷漠地叫住了他們,“茂冬,你跟影琅去,木晨稀,你去了礙事,留下。”
天舞可是提防着那個司徒雲霓呢,要是她趁機對木晨稀下手,那還真的悔恨莫及。至於她爲什麼不去?那是因爲見到那個‘女’人,天舞會有種忍不住想要撲上去的衝動,畢竟,那個‘女’人比起雲‘玉’,更加難對付。
茂冬聳了聳肩,他倒是無所謂,這反而是個機會,能再出去打鬥一番,不過天舞的話,瞬間就打消了他這個**,“不許戀戰,見到人,直接拖回來。”
“好……”茂冬有氣無力地應道,嘴裡不斷喃喃,拉着影琅便是離開結界走了出去。
木晨稀一臉壞笑地靠了過來,“怎麼?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啊?你白癡啊!沒看到我是在嫌棄你嗎?鼻子不靈,耳朵不靈,眼睛也看不遠,你說你去了不是礙事還是什麼?”天舞哼了哼,完全不留情面地繼續跟木晨稀爭吵。
看着兩人又莫名地開始舌戰,水靈月輕輕嘆氣,乾脆與林川在一旁找了個位置看他們吵。
倒是北辰驚訝了,本以爲關於他們的傳言只是傳言而已,沒想到他們兩個還真的是不和了啊?只是看了一會,他有覺得不是那麼一回事,天舞完全沒有了那高冷的形象,越是與木晨稀真差,就越是普通平凡,跟一般的‘女’子,並沒什麼差別。
許久,北辰就明白了,他們兩個只是純粹在鬥氣,那些傳聞也還真的只是傳聞而已,他們兩個此時的關係,只怕是比之前更要親密了吧?能夠這般肆無忌憚地爭吵,不就是因爲信任對方不會因爲這種爭吵而離開自己嗎?
贏不了了,這怕這輩子都贏不了了。北辰苦笑地搖頭,果然,他是在癡心妄想,只是,上天爲何要對他如此不公?他做錯什麼了?他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心動的‘女’子,卻只能給他得不到的結局嗎?就算他是皇子又怎樣,就算他將來成爲了皇朝的執政者又怎樣,把她扣押在身邊嗎?那樣的話,她還是她嗎?失去翅膀的蝴蝶,再也華麗不起來了吧。“天舞,年會我不參加了,你們去玩吧。”北辰黯然,就算他越到天舞,那又如何,得到了人,得不到心,這纔是真正的適得其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