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稀,你還好吧?身體,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天舞雖然做得有點過火,但也是爲了你好,你可別怪她。。 更新好快。”林川輕輕嘆氣,想起也覺得心裡一陣陣的惡寒,那簡直就是十大酷刑啊!絕對是十大酷刑啊!
木晨稀虛弱地搖搖頭,倒是有着幾分的苦笑,“說真的,剛剛清醒的那一瞬間,我真的怨了。但後來發現,經歷了那些之後,身體比以前更加的結實,對於靈力的吸收更加的快。這世間啊,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還真的是硬道理啊!”
“好吧,你沒有鑽牛角尖就好。天舞也不好受呢,靈月正在上面陪着她,不知道怎麼了。你先別去,反正去了也幫不上忙,不是嗎?”林川明顯看到,木晨稀那雙眸子,因爲天舞而閃動着擔憂的神‘色’。果然,他們兩個人,都是擔心着彼此卻都不說。但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的遊戲吧,除了他們二人以外,別人不好參與吧。
輕輕地拍了拍木晨稀的肩膀,林川也不好再說寫什麼了,對於木晨稀失蹤的這段時間,只怕是去了什麼地方閉關修煉吧。至於爲什麼會渾身是是傷地回來,這到底是因爲進階造成的?還是跟他一樣,在進階之後闖入了妖獸羣?
木晨稀無聲地哭笑,剛纔重溫了這一生所有的記憶,有的記憶,他都已經想不起來了。然而,在這些記憶裡,他似乎覺得丟失了也無所謂,只要保留下屬於天舞的記憶,那他便是心滿意足。但可惜,他什麼都回想起來了。
是啊,怎麼能把對天舞許下的諾言給忘記了呢,怎麼能夠忘了她在自己心中,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呢。
天舞睡了多久,她自己也記不清。不過醒來的時候,天已盡黑,而水靈月也不在她的房間裡,估計早就回去休息了吧。
微微側頭,便是看到那站在陽臺‘門’前的身影,憑藉着月‘色’,那被晚風吹‘亂’的青絲輕撫,閃動着柔光。而來人,見天舞醒來,便是輕聲地舒了口氣,“你醒了。”
光是感覺他的氣息,天舞便能知道,木晨稀又擅自闖入她的房間了。雖然不悅,但想起有事相求於他,天舞只能是皺眉地忍了。乾脆盤膝坐在‘牀’上,躲在‘陰’暗處看着他。
木晨稀緩步走到‘牀’前,微微俯身地靠近天舞,語氣中帶着些許責備地說道,“關於白天的事,不準備跟我解析一下嗎?”
“沒什麼好解析的。怎麼?你生氣了?不過這種程度而已。”天舞倒是沒有畏懼,微微擡頭,直瞪着他的雙眼,語氣淡漠地反問回去。
“那你又爲何不封閉內心?既然要折磨我,就不要笨得讓自己也倒下。”木晨稀伸手輕輕地擡起天舞的下巴,他早些的時候,趁着天舞還在昏睡,便已經把她的身體狀況都檢查了一遍,然後就被他發現了,天舞的虛弱全是源於同心咒。
被他這樣直言就說中了心事,天舞不禁有些羞怒,淡漠地拍開他的手,稍稍與木晨稀拉開了距離,眉頭淺皺地瞪着木晨稀,他現在是想要怎樣!就算‘逼’的她承認了又怎樣!冷哼一聲,“不用你管!”
木晨稀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地後退了幾步,那臉上便掛上了孤傲的笑意,“那麼,不惜讓你用同心咒聯繫我,到底爲了何事?”
他是知道的,跟天舞之間處於相互把對方當做路人的狀態,已經持續了幾個月。而這期間他們偶爾一個月也不見上一次面,更何況他也不過是躲起來半個多月而已,從而能判斷,天舞真的有事找他。
雖然此時很想直接把他踹出去,但想到正事,她只能強忍了,若果待會木晨稀不答應,她在踹飛也不晚。
緩步下‘牀’,天舞把梅長老寫的那張紙聚在木晨稀面前,“去葉長老那裡,想辦法把這本書‘弄’到手。”
“好,但你準備怎麼報答我?”木晨稀看了看紙上的字,這並不是天舞的筆跡,那應該就是屬於梅長老的了,這樣的話,他多少也猜到天舞最近在忙些什麼了。
能聽到他這麼爽快的回答雖好,但爲何後面要加一個這麼欠扁的反問。不管怎麼樣,天舞就當木晨稀已經記下了,並且也答應了。那她也該送客了!
“滾!”天舞嬌怒一聲,手中火焰長鞭揮出,直接‘抽’向木晨稀,把他‘逼’着走回到陽臺上。還好現在是夜深人靜,方圓百里都不會有人出現的,木晨稀笑着往後退了幾步,一個閃身抓住了天舞那揮舞長鞭的手,並且飛快地在她額上輕‘吻’了一下。
“晚安。”木晨稀笑眯眯地說完這麼一句,便是直接衝陽臺上跳了過去,躲進了房間內。
天舞是楞了又愣,她這算是被佔便宜了嗎?她着算是吃虧了把!揚起手中的赤炎,她想要直接把對面那個房間給炸飛得了。
還好她夠冷靜,如果這時候攻擊建築物,會被保護這屋子的結界給殺了的。
最後,她只能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木晨稀,你給我等着!”
那天之後,天舞雖然很想找個機會爲自己討回公道,但木晨稀早出晚歸的,還能跟她錯開了時間,這不就是根本不讓機會她報復嗎!
“天舞,你都追殺晨稀好幾天了,今天要不要先暫停?”水靈月拉着天舞,準備帶她出‘門’去。
“去哪?”天舞嘗試掙扎,但水靈月態度堅決,而且神神秘秘的,從二樓一直拉着她到了一樓,並且把她按坐在椅子上。
眼前,擺着各種各樣的酒席,沒錯,酒席。
“天舞,今天是靈月的生辰,可不易動怒哦,有什麼事留着明天在處理啊!”林川一臉嚴肅地靠近天舞,正‘色’地望着她說道。
天舞輕嘆,生辰嗎?說起來,與他們妖族不同,人類都喜歡紀念自己的生辰。不就是一個來到這世上的日子嗎?有什麼可紀念的?啊,是的,她不喜歡生辰,因爲……她不知道自己的生辰。眼中稍稍閃過一絲寂寞,天舞不着痕跡地別過頭,那只是屬於她一個人悲傷。是的,只有她一個人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