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快,林南,你放心,政府是一定支持你的。”陸德明說道。
“呵呵,那就好。”林南虛與委蛇,握手笑道。
很明顯,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林南很不爽,大家都感覺都奇怪之處,不過現在林南沉默不語,像頭沉默的老虎,就是海健全,現在也不敢去招惹他,這件事情出乎大家意料,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林南現在大致可以猜的出來,這些人很可恨,打着政府的幌子爲非作歹。
而且這些人的來頭很大,幾乎能夠動用國家的異能小組中異組。
媽的,事情越來越大了,林南對政界不是很熟悉,對軍界一無所知,理了半天沒有理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人可能不止一個人,而是一個龐大的組織。
至於到底他們到底是什麼,代表了什麼樣的利益,林南現在是剪不斷理還亂。
也是,這纔出現多大的跡象,怎麼能夠猜得到背後的勢力。
林南腦中,一個畫面陡然展現,那是太陽教與林家的衝突……
“想這個幹嘛,兩者也沒有必然的聯繫。”林南搖了搖腦袋,這時他忽然想到張耀忠的事情,道,“你們準備怎麼對付張耀忠?我已經答應他,在他選舉的之前,我不會扯他後腿,至於你們想怎麼做,我就管不着了。”
林南的意思很明顯,若是他們現在想動張耀忠,不要想借他的手。
陸德明道,“這個你放心,張耀忠的勢力雖然很大,不過都是用金錢打通的關係,我們打敗他,簡直是輕而易舉,只要你能在事後迅速的接管他的十三場,就算你完成了任務。”
陸德明與吳耀宗離開之後,辦公室裡氣憤很沉悶,海健全現在彷彿也看清楚了其中的貓膩兒,不過現在他倒是有些高興,道,“林南,不要這樣,媽的,這羣狗崽子,老子還以爲他是政府的人,冠冕堂皇的,害的我怕怕了幾天,既然如此,我們可以陰奉陽爲,只要我們做的漂亮,他們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你說是不是?”
林南擡頭好笑,道,“你不怕海家家破人亡呀?”
陸德明無恥的笑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昨天小云可是在林府見到你咯,難道你不看報紙的嘛,‘太陽教血洗林家,神秘人退敵有功’說的就是你,現在只要有人能認識你,都知道你是救了林家的大功臣,呵呵,有了這層關係,我怕什麼?”
林南有些幸災樂禍的道,“不怕告訴你,林正國七十歲大壽,我送了他一副壽棺,還打鬧了一場,毀壞了他莊園裡的不少東西,哼哼,他現在想殺了我還來不及呢,那些報紙上只報道好的,不報到壞的,不過是林家爲了面子罷了,你可不要指望他們。”
“我不指望他們我指望誰?”
“指望你自己,”林南道,“現在帝都各大勢力明爭暗鬥,都不知道斗的個什麼勁兒,無非是鳥爲食亡,人爲財死,對了,先別說這件事情,你是不是要去江南和你老四談判?”
海健全瞟了林南身旁的海翻雲一眼,道,“雲兒告訴你的吧,我都說了,叫她不要告訴你,徒增你的負擔,你不用擔心,老四他們與我是一個爹媽生的,大不了生意談不攏,總不至於殺了我吧,呵呵。”
林南不以爲然,“那可不一定,老四爲什麼一個人就敢搞分裂,你要想清楚呀,聽小云將你的股份佔百分之四十,他們每人佔百分之十五,在這個公司的決議上,還是你說的算的,何必要去江南呢,而且小云都覺得有危險,可見你的那位兄弟之心,已經昭然若揭,你這麼做,不是讓小云擔心嘛?”
“女娃兒知道個屁!”海健全瞪了林南一眼,道,“你不要擔心,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去江南是不可更改的,誒,林南,要是你的親弟弟與你鬧點小矛盾,你就要與他分道揚鑣哪,該解釋的要解釋,該和好的要和好,你說我這話可對?”海健全氣呼呼的走出了辦公室,林南知道他是藉着這件事情在自己發飆之前逃之夭。
“小云,你這老爸可是個狐狸,溜得比兔子還快。”林南恨恨的望着還敞着的門,“有牀嗎,我想休息一下,哎,今天真多事,本來想泡……泡澡的,硬是弄出來這麼多是非,不讓人安寧,現在真想泡個澡,睡個覺,呵呵。”
感覺到有點累,他現在不得不休息,今天晚上還有行動,成飛鷹的條件他還得滿足,打了個電話給南宮可兒,約他們晚上十一點在新世界碰面。
林南洗澡向來是迅速無比的,不過今天需要爽,所以就多泡了一會兒,當他從浴缸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時大意,竟然在裡面睡着了,而讓他嚇一跳的是,海翻雲正在一旁洗着淋浴。
他的耳朵還感覺到,淋浴的聲音是雜亂的,裡面一定不止一個人洗着淋浴。
林南的神識不錯,在浴室洗着淋浴的不止是海翻雲,還有婉兒!這下,林南可是興奮的不得了,暗歎這兩個女人還真是大膽,竟然敢在自己睡着的時候偷偷進來沐浴,這時林南才感覺到耳朵裡面有點阻塞,搖了搖頭,竟然掉下來兩個耳塞。
奶奶的!這兩個丫頭竟然還塞住了他的耳朵。
嘩嘩的水聲好像並沒有驚動兩個女人,難怪,她們在洗淋浴,聲音也蠻大的,哼哼,她們這是掩耳盜鈴,送羊入虎口。
兩個白花花的大美女正在眼前晃着,林南定力自認爲可以,也免不了動心,一動心,身體就有反應,有一部分緩緩的擡起了腦袋,露出了水面。
“媽的,這下丟份丟大了。”原來林南浴缸裡的水並沒有多少,“林南也在奇怪,怎麼就沒有了呢?”還好的是,水是溫熱的,不至於冷到自己。
“誒,雲姐,你看那小子是不是在做春夢,小弟弟都跑出來哪。”婉兒忽然從旁邊走過來,“呀,好大!雲姐,你以後好有福喲。”
“我打你個小丫頭片子,”海翻雲遮遮掩掩的瞧了這邊一眼,頓時小臉兒紅撲撲的,林南的分身,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誒,你還要不要臉,那是我老公,你別緊盯着了,男人的都是那麼大,你要是想要男人了,跟姐說一聲,我介紹一個好的給你。”
婉兒見海翻雲在洗頭,小手深深縮縮的在那上面點點,蜻蜓點水,見那物長的凶神惡煞,青筋暴漲,捂住小口,“好玩,哎,雲姐,要不你現在吃了他,我在旁邊看看……呃……唔……哎呀……”
林南快速的拿住婉兒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分身之上,劍拔弩張的傲物挺翹着,林南從浴缸裡跳了出來,讓婉兒跪在自己的面前……
而此時在一旁的海翻雲並不知道婉兒與林南已經在苟合,聽着婉兒不斷的驚叫,感覺到好奇,罵道,“你個騷蹄子,她可是你姐夫,你以後可不要勾引,洗好了就快滾出去吧。”
讓婉兒出去?正好稱了林南的心意,林南撇開頭,看着海翻雲雪白的身子,嚥了咽口水,摟着婉兒出了浴室。
婉兒是嬌羞的,在浴室裡,她連大氣都不敢出,想不到林南竟然這麼卑鄙,醒來了也不吭一聲,竟然欣賞她們沐浴,“無恥的傢伙。”
婉兒赤身**的被林南包在毛毯裡,裹幹身子之後,林南將她拋在軟牀之上,邪惡一般咬着自己的牙脣,緩緩的俯下了身子……
林南與婉兒沒有前戲,便如狂風暴雨一般進入了,無疑,婉兒也是需要男人的關懷的,在林南的俯衝直下迭起,在丟了三次之後,發覺林南還沒有停止的跡象,睜開溼漉漉的眼睛,開始求饒了。
結果,婉兒在極度的興奮中昏了過去,林南看着自己的身軀,還是將不能再接受撻伐的婉兒放進了被窩,看着毛毯上的一朵紅花,林南溺愛的在婉兒俊俏的臉龐上輕輕啵了一口,朝浴室走去。
海翻雲還正在奇怪林南何時消失的呢?看看自己的樣子,赤身**的,一定被那小子瞧光了,十分的懊悔。
忽然感覺到自己的翹臀裡被一根堅硬插了進來,海翻雲臉色大變,正準備驚叫,卻聽到林南的聲音,她的雙ru又被林南握在掌中,她的整個身體,已經被林南給架空了。要是旁人,她呼叫還有些道理,可進來的人是林南,她該怎麼呼叫呀?
她嚇得一跳,即便進來的是林南,她也不要這樣的第一次呀,這算什麼?
她是他未來的妻子,可不是這裡的**。
“林南,我是你老婆,你不要像**一樣搞我。”海翻雲撇過頭來,睜大眼睛瞪着林南。看見她眼中的淚水,林南的性趣頓時消失的殆盡,不知不覺的便軟了下來。
林南可是很想用心去愛她的,忽然聽到這樣一句話,感覺到什麼都沒有意義,想起與婉兒的**,還真的中了海翻雲的話,自己現在這麼莽撞的跑進來又算是什麼?
很沉默,但他不會說對不起,走出浴室之後,林南去了婉兒的房間,將毛毯收拾好之後,隨便穿了一身,現在看看時間,快九點多了,可陸慧卿那丫頭還說與他不見不散,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學校。
……
月色清寂,一層層金黃的韻華如水幕泄下,灑在熱鬧的大都市,五彩的霓虹燈閃現的浮華在都市的交響樂裡歡呼跳躍,在月色下不但得不到平淡,反而隨着月色的濃烈變得更加**,大街小巷裡,處處是的呻吟。
夜色,很撩人,但也很怕人。
就像這倔強的夜一樣,陸慧卿也是十分倔強的,自從放學後便在教室裡等着林南,教室關了門之後,她便在校門口等着。金耀寶在她的旁邊不斷的嘀咕着,問他到底在等誰,她就是不說,金耀寶也只能在這裡陪着她。
“慧卿,你還沒有吃飯,我們去吃飯哪,我已經告訴了校警,要是有人來找你的話,他會打我電話,走呀。”金耀寶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陸慧卿竟然爲了別的人這樣對自己,叫他如何不心痛。
陸慧卿哀怨的看了金耀寶一眼,道,“寶哥,你去吃吧,我自己在這裡等着。”
金耀寶沒有好氣的說道,“你在這裡等?要不是我在這裡的話,剛纔那些小流氓你能對付的了?哎呀,走哪走哪……”
陸慧卿躲過金耀寶抓過來的手,道,“林南來了,你看!”
被海翻雲搞的意興闌珊之後,林南如落湯雞一樣的出了黃金海岸,找了一個的,媽的,人要倒黴起來,喝涼水都要塞牙,竟然在半路壞掉。拷,剩下的一截路,林南是走路過來的。
“誒,寶哥,你也在呀。”林南笑着打招呼,金耀寶都快欲哭無淚了,好不容易從大老遠的跑過來想要與陸慧卿親近親近,看來是沒有一點希望了。
金耀寶早就將自己與林南比較過了,要帥沒他帥,要錢也沒他錢多,看他意氣風發的樣子,金耀寶苦澀道,“我哪敢呀,你叫我寶哥,我會折壽的。”
林南看看二人,笑道,“怎麼,你們兩在拍拖,半夜三更的,風大不冷呀?”
陸慧卿趕緊將金耀寶推到一邊,道,“寶哥,你走哪,林南來了,你去吃飯吧……你這麼能吃,一頓不吃都餓的慌,都餓到現在了,快走呀……快走呀。”
金耀寶是不願意走的。林南笑看着兩人,道,“寶哥,不用走了,剛好我也沒有吃飯,我們一起去吃飯吧,走,慧卿,你也一道。”
陸慧卿剜了金耀寶一眼,金耀寶吱吱嗚嗚的半天,嘣道,“跟你們在一起吃不習慣,我我我一個人去吃……”
金耀寶灰溜溜的逃跑了,林南看着他,感覺到一份可貴,走過來道,“慧卿,寶哥這人長的不咋地,倒是挺可愛,重要的是人好,我要是個姑娘呀,一定泡他,哈哈哈……”
二人在路上閒蕩着,孤獨的小路上,兩個身影斜斜的,越走越近。
林南是知道陸慧卿的心思,他又不是笨蛋,牽着陸慧卿的小手,“想起我們第一次在草坪上說的事情,還真是搞笑,誒,你這丫頭,人小鬼點子倒是多,慧卿,你真的好美,哼,我想海若惜不會沒有告訴你我和她姐姐海翻雲訂婚的事情吧。”
“是你鬼點子多,不是我呀,你這都記不清,還是我們學校最出類拔萃的學生呢。”很顯然,陸慧卿不想碰到那個傷口,刻意迴避,“林南,你一個月都沒來上學,我把你的上課筆記給補好了,給。”
陸慧卿慌慌張張的從書包裡掏出三本筆記,都是需要作出筆記的課程筆記本。
林南現在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吧,沒地方放,只能拿在手裡,不接吧,小丫頭又要傷心,微微一笑,“我現在怎麼拿,還是放進你的書包,我要是有空來學校,你再給我,我們現在去吃飯,你想吃什麼?”
“包子,我想吃肉包……”
“晚上還是吃飯比較好。”
“哦。”
……
將陸慧卿送到家裡之後,就直接去了新世界,他到那裡的時候,南宮可兒早就到了,林南看看時間,還算準時,將事情原委大概說了一遍,便和幾人開往小馬幫所在地——寧和區。
到現在林南都不知道小馬幫搞的怎麼樣,那裡是何小馬與明喻在忙和,強子也不過是天兩天才去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明喻與何小馬一起的時間也不過三四天而已,聽成飛鷹說的嚇人,小馬幫是騾子是馬,還得親自去看看才知道。
林南沒有將陸德明的事情告訴他們,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解決了張耀忠之後,可能就會開赴戰場。
與僱傭兵交戰,我叉,他又不是軍人,心中還真的很煩躁。
從與陸慧卿的交往便可以看的出來,他現在連美女都不敢招惹,若是按照以往的脾性,陸慧卿主動投懷送抱,他會去做那柳下惠才能幹出來的事?
你還以爲他是什麼正人君子?地地道道的小君子而已。
車裡的人都能看的出來,林南今天老實了不少。
南宮可兒取消道,“七哥,你怎麼哪,長大了,煩惱就多了是不是?”
“哪有哇,不過就是今天很沉悶,哎呀,又要重操舊業,而且還帶上你們,心情蠻沉重的,你說,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也就算了,要是連累的你們,我這一生呀,可就要在懺悔中度過咯……”
啪——南宮可兒拍了林南的大腿,“七哥,你這人最自私,你裝、你還裝、你繼續裝……”
“好了,算我沒說。”媽的,林南也是夠鬱悶的了,想說些心裡話,被別人以爲是在裝腔,我叉,難道他就是個無情無義的種。
更令他委屈的是,說這話的竟然還是南宮可兒,“誒,你是不是在故意跟我搗亂,大哥,二哥,你們說說,我是那樣的人?”
“這小子今天有毛病。”肖鵬濤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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