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八騎的迴歸楊苟信心十足,當然最大的信心來源還不是八騎的到來,而是他的師父在聽到學校除了林南這樣一個高手也忍不住要出手了,這二人就是學校四大惡棍排行老三的多爾袞惡滿yin與老四絕子絕孫梅春風絕滅師太。
其實這老三與老四是學校的一對老夫妻,早年在龍陽大學當校長與政治部主任的時候就眉來眼去,加上二人有虐人的共同癖好就皆爲百年好合,當然了,這是江湖傳言,不可不信也不能盡信。
晚上的時候在楊苟的與黃殷的主持下,協同剩餘兩大惡棍帶領黑道工會八騎精銳來到市裡的君悅大酒店開懷暢飲,知道月輪高懸已入深夜的時候酒席才解散,楊苟與黃殷、多爾袞以及梅春風四人結伴通行。
“楊苟呀,自從這一去就是三十多年,想不到久別重逢的時候學校卻遇見了這樣的高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哦,我和你師孃都一把老糊塗了,這次也只能盡心盡力幫你。”轎車上多爾袞掏心掏肺一般的說道。
多爾袞一百二十多歲,確有老態龍鍾之態,但尤像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可見功力身後不可揣測,他是通過楊苟的描述才知道林南那個學生可能是自古以來亙古沒有的武學奇才,也許他也不是他的對手。
“師父完全沒有這樣的擔心,那小子除了一手奇奇怪怪的巴掌之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只要師父能夠抵擋的了那小子的神奇的巴掌功,我們就能夠合二爲一將他擊敗,等到廢了他的武功就可解黑道工會這次危機了。”黃殷道。
梅春風輕哼兩聲說道,“黃殷你可真是得了師父的真傳,不是自己的親人就把往火坑裡推,別以爲我不知道林南那一巴掌可是把你那人拍在牀上睡了幾個月,幸虧我們家老爺子有對付時間加速的轉世輪迴盤,不然就憑你一張巧舌如簧的嘴恐怕也說不動我們來幫你處理這件事情。”
轉世輪迴盤是從清朝末年在西藏出土的一件古文物,最後被多爾袞拾得,多年之後多爾袞忽然發現轉世論混盤有減緩時間的作用,不然他和梅春風兩人也不回活到一百二十多歲還像個六十多歲的老頑童一樣。
正當楊苟開着車駛進龍陽大學的時候,在大學的門口他的車忽然被一羣人給攔截下來,不用看也知道是學生會的執行隊。
“這麼晚了,怎麼還有學生會的人在這裡?”黃殷奇怪的說了一聲。
“這個是學生會的明喻剛剛下達的命令,最近由於學校剛處於開學時間,各項紀律還沒有完善,爲了學子的安全所以派了一個班的人在這裡看守這,估計是不想讓學生溜出去玩吧。”楊苟笑着說道,從這方面看來,這屆學生會確實比上一屆的學生會做的要好。
“誒,你們幾個,把校門打開,我是黑道工會的楊會長!”楊苟有些醉意的說道。
“把你們的證件拿出來,現在是非常時期,沒有證件一律不得進入!”這一班十二人的執行隊的隊長正是郭乾,上一屆學生會會長金耀寶的六個心腹之一。
可以說這些人對黑道工會的仇恨遠比林南他們要深刻,唐童與黑道工會的仇恨從根本上說不過是私人恩怨,而學生會原班人馬可就不同,黑道工會站在學生會的腦袋上拉屎撒尿也不是一年兩年,自從金耀寶上臺之後制定的第一項目標就是幹掉黑道工會。
金耀寶雖然沒有實現目標但爲林南積蓄了能夠與黑道工會抗衡的力量,郭乾、蔣幹、何尚、黃炳、嶽秋、楊天宇這些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是最厭惡黑道工會。
所以在見到楊苟等人之後,郭乾也沒有給好臉色。
聽到郭乾的話楊苟眉頭一皺,道,“郭乾,你不會今天晚上不認識我了吧?”
“嘿,還真給你說對了,我今天晚上只認牌子不認人,工作證拿出來,沒有學生會簽發的出入證明你們這樣就出去了,給學校在未來管理學生方面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沒有出入證你是不能進去的。”郭乾說道。
“照你這麼說,我要是手上一直都沒有你們學生會簽發的出入證,我還進不了這龍陽大學的大門了?”楊苟似乎像是聽到了最大的笑話一般,“三十年在龍陽大學出出入入,今天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把我楊苟攔在外面不讓進了?”
“嘿,你還別說,楊會長,你要是以後還這樣大搖大擺進進出出,你還真的進不了龍陽大學的門了。”郭乾笑呵呵的說道,“楊會長請見諒,要是沒有出入證的話等明天校長上班,你跟着他一道進去吧。”
楊苟瞪了郭乾兩眼,道,“你等着。”說完就去車上拿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哪一屆學生會簽發的出入證明,“給你,看仔細了。”郭乾拿過來一看,瞅了半晌笑道,“不好意思,楊會長,你這是1998年的,林主席說了,現在要他的親自前面蓋章的出入證,而且出入證的有效期爲一個星期,不具有長期效用!”
聞言楊苟嘿嘿冷笑兩聲,“我看你們的林主席這是在找茬,你們不會不知道今天是我們黑道工會兄弟們聚會的日子吧?”
“知道,就是因爲知道我們才把你們藍在外面。”郭乾道,“林會長說了,就是因爲你們黑道工會夜郎自大才把龍陽大學戴上了下坡路,他要在明天下午的週會上親自批評你們這種無紀律無規章的行爲,總之你要是沒有林主席親自蓋章的出入證,那就在外面等着吧,當然了你也可以去旁邊找個旅館。”
楊苟回頭望了一下車上的梅春風與多爾袞,就算他與黃殷能在黑夜裡呆上幾個小時也不能讓百歲老人在夜裡餐風露宿。“把你們的林會長給我叫來,我有話跟他說。”
郭乾乾笑了兩聲道,“明天早上,林會長會親自來這裡迎接你們全體黑道工會成員,不用你教我們的會長自然會來。”
“郭乾,你不要跟我胡攪蠻纏,老師告訴你車上我的老師在,你再不讓開我就要動粗了。”楊苟沉聲說道。
“喲,你這是在嚇唬誰呢?睡不知道你楊會長就那兩下子打我們這些手下人的本事嗎?有本事待會兒林一過來,你和他去較量較量!”郭乾笑呵呵的說道。
“林一那羣潑猴也要過來?”楊苟心裡想到要是林一他們來了就是他和黃鶯兩人出手也未必能夠拿下這個大門的通行權,反正與學生會是面和裡不和,大家都心知肚明,趁現在黑夜漫漫四處無人打了這些人強行通過又如何?
想到這裡楊苟陡然出手,全動如風,腿如閃電,十分力道幾處打入郭乾的防範範圍之內,就像是一拳打入了水裡,雖然激起了三層Lang卻是有驚無險。
“楊會長!你偷襲?”郭乾哈哈一笑道,“這招四兩撥千斤是林會長叫我們的,想不到對付您也是照樣適用哦。”
郭乾擋住楊苟一擊立刻後退,身後十二名執行隊員全部上來。郭乾不是笨蛋,就算能夠與楊苟勉強過上百來十招最後還是自己慘敗,得不償失的事情他纔不會去做。
遠處的時候看不清十二個人的臉面,近處一看才知道這些人哪裡是什麼執行隊的隊員,完全是南國神鷹的核心成員。
“第二猥瑣,是你?”楊苟收回拳頭,好像問道。
“楊會長,多日不見,你又老了許多呀。”第二猥瑣把玩着手裡的匕首,一年來進過與林十三他們的比鬥還有林南的指點,他現在並不懼怕楊苟,憑藉這強悍的身體體魄他完全有信心把這位昔日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高手耗得筋疲力盡。
“你這個叛徒!你在學生會林南會把你當人看?”楊苟嘲弄道。
“我說楊苟會長,你要是來數落我的就請你下次吧,對了,車上的好像是你三十年來才見面的師父吧,我勸你現在還是找家旅館給他們安個窩再來與我發泄,我隨時恭候。”
楊苟狐疑的望着第二猥瑣,又見他身後的楊仁聰、韓鑫、彭憲、唐川、歸峰等人,回到車子裡道,“師父,師孃,學生會說要進去必須要林南親自簽發的出入證,我們現在的人太少,外面那幾個都是原來南國神鷹裡面幾個狠角色,我們還是找個旅館先歇息,明天早上在進學校吧。”
多爾袞眯着的眼神亮了起來,道,“楊苟呀,看來你確實老了,沒有年輕時候的銳氣了,這次危機過了之後,你在八騎裡面趕快挑選新的接班人吧,五年之內要把你的接班人扶上正軌。”
梅春風嘿笑了一聲,說道,“林南這小子明顯就是想要給我們來個下馬威,我們若是就這麼跑了豈不示弱了他,我敢肯定,學校裡面不遠處一定有星星報社的記者,我們這麼走了明天還不知道在學校寫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對於我們從新生來源上抵制學生會的發展不利。
楊苟虛汗,坦白說他哪裡不能知道這個淺顯的道理,若不是考慮到二老的身體情況他才懶得上來領這份罪,道,“那麼師父師孃的意思是直接闖進去。”
“放屁,闖什麼闖,剛纔這羣小子對你不敬,你就用這個理由去教訓一下這些小輩,把他們全部拿下來,等到明天早成我倒要看看林南那小子該如何說?”梅春風冷冷的說道。
也許在她看來,憑藉她和多爾袞,還有叱吒風雲多年的楊苟與黃殷,區區十二名執行隊員根本攔不住她們,“記住了,搞定他們之後我們也不要進去,明天星星報社會把一切公正公諸於世,我們黑道工會纔是正義的一面,到時候學生會就成了刁難的小人了。”
其實梅春風沒有想到的是,若是他們四個制服不了這些人,那麼明天星星報社的報道將會大相徑庭。
“我不想和你們兵戎相見,今天是我師父和師孃三十年第一次回到母校,我師父說了一定是要進去的,你們今天放也得放,不妨也得放。”楊苟眯着眼睛說道。
“誒,郭乾,你們退下,這老狗要咬人了,得好的訓狗技師才行。”第二猥瑣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是叛徒,就因爲年輕時期崇拜力量所以參加了黑道工會,難道還不準人離開組織的?坦白說他對於‘叛徒’兩字一直都耿耿於懷。
“就算是想要攔住我,第二尊,就你還不行吧?”楊苟冷笑道。
“行不行你試試就行了,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南國神鷹的成長力,絕對不是你們黑道工會這種舊勢力能夠比的上的,來吧,楊苟,我要成爲繼林南之後打敗你的人。”第二猥瑣熱血沸騰,脫下外褂露出精赤的身體。
“來來來,兄弟們把路燈打開,照相機拿出來,楊會長的武術一般可不是輕易能夠露臉的,我們把拍下來學習學習。”郭乾在旁聒噪道。
楊苟臉上的肌肉抽了又醜,他與林南在打架方面的性格一樣,是個徹頭徹尾的行動派,二話不說手中拳頭犀利的朝第二猥瑣打去。
第二猥瑣有意要看看自己與楊苟之間的差距,見他一拳打來,眼界裡一條清晰的出拳路線圖在他的眼裡陡然出現,他看見楊苟出拳的一剎那彷彿覺得這個老傢伙出拳的速度比往日慢了許多,完全能夠掌握住他的出拳路線與力量。
第二猥瑣也出拳了,這一拳直接與楊苟的拳頭正面碰撞。
只聽的嘎嘣一聲,第二猥瑣與楊苟同時向後一退,也許是第二猥瑣與楊苟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差距,竟然連退了兩步,冷笑的望着楊苟,道,“傳說中的不敗惡棍,也不過如此,若是你就是這點能力的話,今天晚上我看你是甭想進去了。”
坦白說楊苟也是一驚,第二猥瑣於他碰撞一拳,不但沒有受傷反而輕鬆如意,這麼看來這個傢伙的修爲比起一年前又上升了,而且與自己都有能力一搏。
他的這種成長完全能夠比擬自己親自**的柳晏,可以這樣說現在的第二猥瑣堪比黑道工會八騎裡面的騎長,心裡毒辣的想到:一定要趁今夜的機會廢了他的武功。
第二猥瑣接了楊苟的一拳之後非常的激動,要知道楊苟當年可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這麼說來他豈不是與高手的行列相差無幾,爲了試探與楊苟之間的具體差距在哪裡,他義無反顧的殺上來,當然他不知道楊苟此時心裡揣着的惡毒心思。
“呔!”楊苟沉吼一聲,手掌之間劃過一道電弧,小擒拿手直接抓向第二猥瑣的胳膊。
說時遲那時快,第二猥瑣迅速的轉身躲過楊苟一襲,同時下盤腿借力掃出,專攻楊苟下三路,這種可以稱得上是猥瑣的打發打的楊苟措手不及。
半個時辰不見勝負,因爲年輕所以佔優勢,第二猥瑣的拳風漸漸表現出來,楊苟真的痛恨不已,若不是不能把第二猥瑣打傷打殘他的看家本領就使出來了,哪裡還有他這樣猖狂。
“當家的,拿出你的本事來吧,現在不是我們以大欺小,而是他們仗着年輕跟我們比耐力!”黃殷看出了破綻,從車上走下來。現在的局勢很明顯可以看的出來,就憑楊苟一個人是打敗不了這十二個人的,“當家了,我來幫你一把。”
“慢着!”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清爽的聲音從屋頂上傳來。
“你又是哪個?”黃殷順着聲音看去,屋頂上一個男子手裡正拿着匕首摸來摸去,站在月輪之下,他就像是一尊魔,散發着古老而又沉厚的殺氣。
“這就是林南?”車子裡梅春風眼神一亮,盯着樓頂上的男子。
多爾袞唏噓道,“小聲點,你看清楚再說話,這個可不是林南,你自己看看學校裡面。”
不遠處的學校保安居住的四米高屋子的房頂上還坐着一個手玩匕首的少娘,在月光下他的樣子是那樣沉迷。多爾袞道,“這些人都是林南的徒弟,也就是他手下里最厲害的十四個打手,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兩個老傢伙也要去領教一下這些小傢伙們了。”
“林八!”林八吼了一聲,將匕首**褲兜裡,站在黃殷面前,看看第二猥瑣與楊苟的戰場冷笑道,“你家老頭子出手太厲害了,第二猥瑣看來不是對手,三哥,你就出來幫幫第二猥瑣,把這個老頭子的囂張氣焰壓下去!”
不遠處的黑夜裡走出來一個少年,同樣手裡拿着幾寸長的匕首把玩,緩吞吞的走到第二猥瑣與楊苟的戰場,看準了時機二話不說拿起匕首騰空一躍朝楊苟插下去。
他就像黑夜裡一個發現獵物的老鷹,迅猛而強烈的俯衝,手中匕首在月光下散發冷泠的寒光,梅春風驚鴻一瞥,驚道,“這就是林南手下的打手?他是怎麼弄到這樣一批厲害的年輕人,下手犀利果斷,就像是獅子,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