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那束玫瑰花宋可欣心連看都沒有看,就覺得是李子昂送的,然後她又在自己下班的時候在公司門口特意等着自己,一切的信號都在告訴着她,她現在已經是李子昂的目標了,宋可欣的內心十分的煩躁,該怎麼樣才能擺脫這個男人的糾纏,就像一個無命題一樣纏繞着她。
早上冷亦簫選擇把宋可欣送到了距離尚優集團不遠的地方,她打開車門準備下車的時候,冷亦簫冷不丁的問了一句,“最近沒有人送你玫瑰花嗎?”
“啊?”宋可欣把自己要拉開車門的手收了回來,轉過身來,看着冷亦簫。
“什麼玫瑰花?我最近沒有收到玫瑰花啊!”
“最近每天下班的時候沒有人送玫瑰花給你嗎?”
最近每天下班的時候,宋可欣沉思着,那不是李子昂送的玫瑰花嗎?爲什麼冷亦簫會突然之間知道了?
“那個玫瑰花是你送的嗎?”宋可欣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觸動了冷亦簫脆弱的神經,畢竟上次知道了宋可欣收到玫瑰花和禮物之後他不開心了好幾天。
“花是我送的,你沒有收到嗎?”宋可欣這下子可尷尬了,她一直以爲是李子昂把花送過來的,所以每天的花連看都沒有看就直接被扔到了樓下的垃圾桶裡面。
宋可欣後悔似的用手撓着頭髮,還順帶遮擋住自己的臉。
“怎麼除了我以外,最近還有別人給你送花嗎?”
宋可欣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別人給我送花!”她趕快擡起頭來,看着冷亦簫的眼神已經黯淡了下去。
“因爲我們總監不喜歡辦公室戀情,所以我根本就不會看是誰送的,就把它丟了出去。”沒有辦法,宋可欣只能胡謅一個理由說給冷亦簫聽,掩蓋自己根本就沒有注意過這些話的事實。
“沒事了,你快遲到了。”冷亦簫在一旁提醒着她,宋可欣低頭一看,馬上就要八點了,趕快跟冷亦簫道別,自己踩着高跟鞋迅速的往尚優集團裡面趕。
真糟糕,自己怎麼就能把冷亦簫送的花當作李子昂送的花呢!裡面每天都有非常精緻的卡片,只不過宋可欣想這會是李子昂寫的一些噁心的話語,連看都沒看,直接就把它丟掉。因爲這件事情,保潔阿姨都已經記住了她的名字呢!
整個人的心情十分的鬱悶,宋可欣就像沒頭蒼蠅一樣撞進了辦公室裡面。
很好,今天不再送花了,而是變成了包,大大的miumi的logo靜靜的印在盒子上面,乖乖的躺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宋可欣一下扔下自己手上揹着的包,十分惱火的看着天空,狠狠地攥緊了手中的宋可欣把包直接往凳子上面一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力氣太大了,旋轉的椅子一下子撞到了背後的人做着的椅子。
“早上起來收到禮物還這麼大的火氣呀!”宋可欣面帶笑意的對着背後的人道了個歉。
把盒子拆開蓋子,放到桌子上面,粉色的錢包靜靜的躺在裡面。很好看,非常符合宋可欣的審美。
她在錢包裡面翻找着,很想翻出一個卡片讓她知道錢包到底是誰送的,但很可惜,依舊沒有落款和署名。
宋可欣先把它拿到手上,然後在心裡想着,那麼這個錢包是扔還是不扔呢?
“請問宋可欣小姐在這個辦公室嗎?”
宋可欣轉頭看見了樓下的保潔人員推着兩個大大的車子,站在玻璃門的外面。
宋可欣在周圍同事一片起鬨的聲音當中簽收了背後的兩大車禮物,沒錯,就是那種拿平板車整整裝了兩大箱。
打開一看,裡面裝着滿滿的玫瑰花,各色各樣的全部都有。
這次宋可欣沒有認錯,一眼就找到了,躺在盒子裡面的卡片,趕快把它取了出來。
希望這次你沒有把玫瑰花丟到垃圾桶裡。落款是L,沒錯了,這次的玫瑰花是冷亦簫送過來的!
嬌豔欲滴的香檳玫瑰躺在裡面,讓宋可欣忍不住想要上去嗅一嗅,玫瑰花的香氣立馬在整個辦公室裡面瀰漫開來,宋可欣一時之間就成爲了辦公室裡面的紅人。
正在宋可欣沉思的時候,電話便響了,看着來電顯示宋可欣的臉上止不住的笑意,這電話來得還真及時。
“這次沒有再認錯吧?”冷亦簫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來,宋可欣止不住的笑意,拿着手機,她快速的走到後外面。
“禮物我非常喜歡。”
“你指的是玫瑰花還是包?”
宋可欣一聽,馬上明白了,原來自己今早桌子上放的錢包是冷亦簫送來的。
“很喜歡就是太貴了!怎麼會早上突然讓人送到我的辦公室來了。”
“這是今天在b市剛上新的款,記得前幾日你翻看的雜誌上就停留在這一頁。”
想着冷亦簫這麼細心的觀察着自己所喜愛的每一件物品,宋可欣心裡面就止不住的泛暖。
“之前一直說等你有了能是集團的工作以後帶你出去,那現在你都到了尚優集團了,卻還是沒能一起出去玩。”
“不用,剛到一個新的環境總歸還是要適應一下的。”
“等你這個禮拜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下個禮拜就跟他們請假,我們直接去巴黎。”
下個月有巴黎時裝週,這是宋可欣一直關心的事情,本來她還一直在猶豫怎麼跟領導請假,沒想到冷亦簫一語就猜中了她的心思。
“你只要負責人到場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辦。”
“好的。”宋可欣掛了電話,甜甜的對着手機笑了笑。什麼李子昂,就趕快讓他去死吧!
宋可欣今天沒有把花扔掉,而是找人來把玫瑰花運走了,本來尚優公司就沒有多大,她收了這麼多的玫瑰花,一下子就把它們全部都留了下來,馬上在公司裡面就傳遍了,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宋可欣完全不在乎別人是怎麼想她的。
“我以爲你和別的女生不一樣。”那個如神一般娘炮的男人說。